《佛心經》云:”一時佛在俱焰彌國金剛山頂,遍觀十方,皆如火色。爾時如來即噓長歎,普視眾生都無差途。善哉,眾生當何所救?”隨後世尊開示:”唯有如來心中心之不能及”。
大愚法師弘傳之心中心,以印心為宗,以般若為用,以總持為法,以淨土為歸,其妙用不可思議,如世尊在《佛心經》上告阿難言:”汝今能信,須知皆是如來威德之力。”
此法通于各宗,以各宗無不以印心為主。此法印證心田,別開生面。先證入華藏法界以為體,起妙法蓮華以為用,運般若以會通世法,通佛心而無法我,其理至微,其用至廣。至究竟地,則無名無狀,與宗同會,是繼禪宗而勿使中斷者。功用之巨,關係之重,非親修親證者不知,心地法門賴此以存而法終不滅也,豈非盛事哉。
此法非可妄傳,合機則授;非可理測,事證乃知;非取諸相,非廢諸相。修法與他宗特異,證得之速,亦與他法不同。
受持此法,具足戒定慧。律宗為初學人入手法門,由戒而定而慧,此則戒定慧三法同修。以手持印為身密,戒殺盜淫也;口持咒為口密,戒口業四惡也;意無所染,湛然明淨為意密,戒貪嗔癡三毒也,此寓戒於密者也。以戒體具足,故得定亦易,未有能戒定而慧不起者也。下座後,師以般若引其機,再教之起參,反證在座上所得之定相,移用于起參時,故易啟大機大用。
此法得佛力加持之大,亦不可思議。三分之二靠佛力,三分之一靠自力。禪宗參禪怕心有外馳,此則三密合力,不許不定,亦不會不定。三密加持,故易打開本來。克期以求證者也。此法能防諸禪病,不落無記、不會昏沉,以有咒印也。修至深入時,忽然入於寂滅,但不入於斷滅,見聞了了,而意則寂寂也,故無倚輕倚重之弊。禪宗以強制力過強,氣體不易調伏,必走香以濟之。此則雖日坐十二小時,亦無不調之病,惟打七至多許坐四七日。其所不許多坐者,恐其貪著寂滅之樂,反使慧機不靈活耳。禪宗以起疑起參為入手,此法則一切不管,只如法而修,即鈍根人,修過三百座,無不得定者,過一千座,即不必再修矣。以體力已具,引之得法,自己肯用心,無不得個入處。故上座時,不許起疑起參,也不許夾雜他課,以分其力,得定自速,此根本不同處也。
如法受持此法者,必能得真實受用,因之而明心見性者極多,了生脫死亦大有人在。故愚祖開山以來,法緣日盛,禪密融會,此土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