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因外道——蕭平實的“造神運動”----
2007-08-31 09:59:49
俗話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在這個社會轉型的年代裏,已顯突出!佛門慈悲,屢屢遭人欺侮,尤更突出!在讀完臺灣蕭平實所著《無相念佛》、《念佛三昧修學次第》、《正法眼藏——護法集》、《生命實相之辨正》、《真假開悟之簡易辨正法》、《禪淨圓融》、《真實如來藏》、《如何契入念佛法門》、《大乘無我觀》、《佛教之危機》、《宗通與說通》、《我與無我》、《狂密與真密》(一到四輯)、《禪門摩尼寶聚》等(公案拈提一到五輯)、《楞伽經詳解》(一到六輯),以及一起出版的《學佛之心態》、《慈悲的心聲》等二三十部書後,感慨良深!起初只看表面的文字敍述、名相解釋,乃至義理參究存在很大的問題,總是覺得很彆扭,特別感到作者一股莫名強大的自我表現欲,處處不忘記“自我",處處為“自我"包裝,與佛法精神實不相符。後來漸漸看到,一切好事都跟作者本人聯繫起來,一切壞事都跟現今佛門大德聯繫起來,除了作者所說之外,已經沒有任何佛法可學可修,除了作者創辦的正覺同修會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地方是真正的佛教道場,這亦與佛法萬德莊嚴相悖逆。再後來終於看清楚在以佛法名相義理為掩護的背後,深深隱藏著他自己“第一因"的邪因外道見,露出了狡猾的狐狸尾巴,實是佛教致深之傷害!再進一步才完全明白了,這是一次人心沒落的“造神運動",卻將佛法名相義理竊為他招搖惑世之神壇,豈非佛教之悲哀?遂感慨現今之佛教,外遭法輪功邪教盜竊法輪之標致而橫行霸道,內患第一因外道假借佛法名相義理為掩護而謗法破僧!堂堂佛教,堂堂妙法,堂堂僧寶,廣大莊嚴,為世明燈,竟遭外道邪教淩辱至此,靜夜思之,哀哉可傷!法輪功邪教猶如賊人進入院子,僅僅偷竊了院子裏面的擺設(標致),只需家人警覺一呼,便會隱遁而去;第一因外道譬如登堂入室,盜取了保險箱裏面的財寶(佛法義理名相),縱然被趕出家門,已然狼藉一片!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現代賊人的手段越來越高明,剽竊越來越深入,傷害也越來越嚴重!致命之處就在於蕭平實之敍述,文字語言基本上都符合佛法之意,不要說初學佛法者難以贗別其真偽,就是久參者也容易被其美妙的文字敍述所誤導,甚至學界還有人說他“頗為精到",而不知在最為關鍵的根本處卻是外道之行徑。他還處處標榜“正法",處處提出“法義辨正"。現在,我們從他的論著中,就其“第一因"的外道思想、人心沒落的“造神運動"、欺師滅祖的“忘恩負義"、玩弄文字的“謗法破僧"等要點,來揭示其以“三乘正法"為掩護的外道嘴臉,還我佛教之清白!
一、“第一因"的外道思想
所謂第一因外道,就是主張世界萬物成立之原因乃同屬一因的外道。在《提婆菩薩釋楞伽經中外道小乘涅槃論》中指出了二十種外道,個個都推求宇宙萬物的第一因,並且作出自己的解釋。其中第四韋陀論師、第五伊賒那論師、第九女人眷屬論師、第十二摩陀羅論師、第十四僧佉論師、第十五摩醯首羅論師、第二十安荼論師等,所說雖各有異同,然同屬一因外道之部類。他們都認為一切法的生起有一個“第一因",總有一個“能生"萬物的本源,萬物都是由一個本源而衍生出來的。如第五外道伊賒那論師的主張:“以無形相而能生諸有命、無命一切萬物,名為涅槃。"(T32,157a)第十四外道僧佉論師之主張:“如實知從自性生,還入自性,能離一切生死得涅槃,如是從自性生一切眾生。是故外道僧佉說自性是常,能生諸法,是涅槃因。"(T32,157c)這就是外道“非因計因"的“第一因"邪見! 與“第一因"生出萬物的邪見相接近的,要算是“一元論"了,這也占印度哲學的許多流派。如吠陀哲學即主張宇宙之本質為梵,個人主體之本質為我,此兩種本質的原理是同為一體的,這就是“梵我一如"。欲表現此一元論之本質內容實非易事,故有實在(有)、精神(知)、至福(歡喜)等說法的產生。然而,此種絕對本質之一元論,卻難以解釋各種現象界之發生,如物質自然界、苦、惡等人世間的種種現象。判定精神原理(神我)與物質原理(自性)對立之二元論,就是為瞭解決這類問題而應運出現。以上諸論,皆有其自相矛盾之處,都屬於外道之邪見,為佛法所破斥。 於佛法中,無論小乘還是大乘,絕對都沒有這樣的“第一因"或一元論外道之邪見,如《俱舍論》卷六說:“一因生法,決定無有。"(T29,36b)《華嚴經》卷三十說:“彼諸佛子如是知,一切法性常空寂,無有一法能造作,同於諸佛悟無我。"《七佛傳法偈》迦葉佛說:“一切眾生性清淨,從本無生無可滅。"《中論》卷三說:“若眾緣未合,而先有果生者,是事不然,果離因緣故,則名無因果。是故汝說眾緣未合時先有果生者,是事則不然。問曰:因滅變為果者,有何咎?答曰:若因變為果,因即至於果,是則前生因,生已而複生。"(T30,26c)達摩祖師的《少室六門?血脈論》也說:“問曰:若不見性,念佛、誦經、佈施、持戒、精進、廣興福利,得成佛否?答曰:不得。又問:因何不得?答曰:有少法可得,是有為法,是因果,是受報,是輪回法,不免生死,何時得成佛道!成佛須是見性,若不見性,因果等語,是外道法。若是佛,不習外道法。佛是無業人,無因果。但有少法可得,儘是謗佛,憑何得成?但有住著一心、一能、一解、一見,佛都不許。佛無持犯,心性本空,亦非垢淨,諸法無修無證,無因無果。"(T48,374a)又說:“佛者,亦名法身,亦名本心。此心無形相、無因果、無筋骨,猶如虛空,取不得,不同質礙,不同外道。"(T48,376a) 總之,在大小乘的各種經論中,決定都沒有“第一因"能生一切法的邪見謬論。因為一切法眾緣和合,如幻如化,從本以來不生不滅,真如法性如來藏與生死煩惱一切法,譬如水之與波,都是全體相即全體相具的,生即全生,滅亦全滅,當處出生,隨處滅盡,離波無水可言,離水無波可得。不能說水為波之第一因,也不能說波是由水“衍生"出來,水與波不能成為能生所生之對立。諸法實相,本來如如;真如實性,也是如如;緣起現象,亦複如如。所謂“諸法如是相、如是性、如是體、如是力、如是作、如是因、如是緣、如是果、如是報、如是本末究竟等。"(T9,5c)如《首楞嚴經》卷第二說:“一切浮塵,諸幻化相,當處出生,隨處滅盡,幻妄稱相,其性真為妙覺明體。如是乃至五陰六入,從十二處至十八界,因緣和合虛妄有生,因緣別離虛妄名滅。殊不能知生滅去來,本如來藏常住妙明,不動周圓妙真如性,性真常中求於去來,迷悟死生了無所得。"(T19,114a)亦如《楞伽經》說:“凡夫無智慧,藏識如巨海,業相猶波浪,依彼譬類通。"又說:“譬如海水變,種種波浪轉;七識亦如是,心俱和合生。"如是佛法不共外道之根本正見,亦即佛法世界觀、人生觀之究竟義理,更為大乘佛教之命根所在! 然而,蕭平實卻把“緣起諸法"與“如來藏阿賴耶識實相"對立起來,譬如把“海水與波浪"對立起來,把緣起諸法當作實相的“衍生物",把真如實相當作緣起諸法的“生因",並且認為:如來藏阿賴耶識是宇宙萬物生滅現象的“第一因",緣起諸法是由如來藏阿賴耶識“衍生"出來的。他說: “你的真如出生蘊處界以後,再與蘊、處、界配合,就能出生一切法。" (《大乘無我觀》第39頁)“由於你證得你的自身真如第八識,從這個第八識來觀察祂的清淨自在、遍一切時不斷、能生一切法,而十八界全部由祂所生。"(《我與無我》第39頁)“雖然這個色身不是真正的我,但他也不是跟`真正的我'完全無關,因為他是由那個`真正的我'生出來的——你的色身是你的第八識所創造出來的。"(《我與無我》第41頁)“是故世出世間萬法,皆唯八識心王所生,故說萬法唯識。"(《宗通與說通》第216頁)“故云宗通與說通不離八識心所生一切法;而此一切法歸結於八識心王后,複須歸結於八識之根本——第八識阿賴耶。"(《宗通與說通》第217頁)“十八界外別有自在心為十八界之因"(《宗通與說通》第82頁)“諸法緣起緣滅之因——藏識實相。"(《宗通與說通》第54頁)上述的“出生"、“能生"、“所生"、“生出來"、“所創造"等,在蕭平實看來,都是“能生與所生相對立"的關係,第八識就是“能創造萬物"者,所以就得出了第八識就是“第一因"的謬論。而此處所謂的“因",就是明確地指“第一因"而言!正如他的得意門人所解說: 道教這個太極的義理,在世間法上是正確的,但是在法界根本的認知上是錯誤的。師兄可以看看蕭老師在封面書衣上寫的文字說明:“太極唯臆想,根本實真識;無明生兩儀,萬法由茲生。無我中有我,我中無有我;涅槃餘真識,我無我俱泯。"道教以無極太極為根本,衍生出八卦的學理,對於宇宙萬物的生滅現象所說的理是正確的,但是卻不知第一因——不知如來藏才是真正的根本——不知所謂的無極太極其實就是如來藏;你從蕭老師所寫的偈中,應該可以知道是甚麼道理了。修學佛法的人,如果能澈悟第一義諦真實識——如來藏的義理,從此以後,對世間與出世間的法:從世俗諦的解脫道,到第一義諦的佛菩提道,都能貫通,更何況是世間相對存在的道理呢?(《學佛之心態》第22~23頁) 這段話就把蕭平實的“第一因"外道邪見完全透露無遺,無法抵賴!於此,我們已恍然大悟,他聲聲口口“真實如來藏"的用心處,就是尋找到了宇宙萬法的本源,由此本源為第一因而生出一切緣起諸法,這正是上文所述第五外道伊賒那論師的主張:“以無形相而能生諸有命、無命一切萬物。"(T32,157a)並且更加赤裸裸地附和了道教的外道學說。所謂“道教以無極太極為根本"、“如來藏才是真正的根本"、“無極太極其實就是如來藏",還公然認為:“道教這個太極的義理,在世間法上是正確的"、“道教以無極太極為根本,衍生出八卦的學理,對於宇宙萬物的生滅現象所說的理是正確的。"把佛法對宇宙生滅現象的完美解釋“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置之不顧,一定要拿出一個“第一因"強加給“如來藏"和“諸法實相"的頭上,竟將佛法的究竟真理任意偷換糟踐!居心何在?如果這麼欣賞外道的“太極的義理"和“第一因"的謬論,那就乾脆名正言順的去當外道好了,為何卻要將佛法的名相義理說得如此“精到"呢?為何還要標榜自己為佛教的“真善知識"、“三乘正法"呢?然這自有他內在的原因,且待下文舉證! 這一點,就連蕭平實自己也承認是外道的邪見,他說:“遠離外道虛妄建立宇宙第一因邪見。"(《宗通與說通》第32頁)而他自己所有的著作都是剽竊三乘佛法的名相和義理,特別在“如來藏"和“阿賴耶識"上,用心“不可謂不勤"!而對於佛法如來藏和阿賴耶識的正義,卻只是懂得文字的表面含義或者臆想的內涵而已,在一切關於“如來藏"和“阿賴耶識"乃至“實相"等等的敍述上,乍看似乎沒有錯誤(實際上是他玩弄文字遊戲的絕招所致,將在下文舉證)。然其本質,則是把真如實相理解成“第一因"的外道邪說,真是“謬以千里"。為何如此?因為他所謂的“親證如來藏"是由“臆想"而來的,如他在《我與無我》的封面書衣上有頌曰:“太極唯臆想,根本實真識;無明生兩儀,萬法由茲生。"其弟子解釋說:“無極太極其實就是如來藏",太極既然就是如來藏,太極是屬於臆想,那麼如來藏也就自然同太極一樣也是屬於臆想而來的了,但他要說“根本實真識",即“如來藏才是真正的根本",因此如來藏就成了“第一因",由此第一因而生出無明兩儀乃至萬法了。再細細看,他說“無明生兩儀,萬法由茲生。"可見這裏的“無明"又成為道教所說的“太極"了,因為“道教這個太極的義理,在世間法上是正確的",然而“無極太極其實就是如來藏",那麼,無明、太極、如來藏,在這裏就都成為“能生"萬法的“第一因"了。而其所謂的佛法“第一義諦"、“真如"、“阿賴耶識"等等,都是相似或者等同于如來藏,自然也就都成為“萬法由茲生"的“第一因"了。因此,他在《我與無我》的封面上,直接用外道太極圖來表示我與無我的關係。真是“聞所未聞"!實在荒謬之極!! 如是,蕭平實以大乘正法為掩護而宣傳他自己的“第一因"外道邪見,聲聲誣謗佛教古今大德為“常見外道",然他自己所述才是真正的“常見外道",足可見其“賊喊抓賊"之伎倆!何以故?“無明生兩儀,萬法由茲生"是外道學說故,第一因能生萬物非佛法故,第一因就是如來藏非正理故,第一因就是實相非正見故,第一因就是阿賴耶識非唯識理論故,第一因能生緣起諸法非真理故,非佛法第一義諦故,非佛法世俗諦故,非佛法菩提道故,非二乘解脫道故,非佛教世界觀故,非佛教人生觀故,非佛教解脫論故,非佛法現量正量故,“第一因"違背佛法之一切義理故,由此判知蕭平實的“第一因"實乃外道之邪見! 他處處標榜自己“親證如來藏"、“眼見佛性"、“真善知識",皆是親證到了宇宙萬物之根源的“第一因",以第一因作為自己的立論根本,卻以如來藏佛性作為第一因的代名詞,這是他自己通過冥思“臆想"而來,完全背離了一切佛經乃至佛法,並且還望文生義地剽竊佛經為其掩護。他的追隨者們所謂之見道,也是自以為“找到了宇宙萬法的第一因——如來藏佛性"而自豪,遂感到超出凡夫而成為聖人菩薩了。雖然明白或者附會了外道的第一因之理,而深感“受用無窮、感恩無盡",但是對於佛陀之正法卻未曾夢見。因此,以這個“第一因"的外道學說來衡量三藏經典、五乘教法,於其無知不解之處,或者不與“第一因"文字敍述相符之處,或者不能為其“第一因"邪見作掩護之處,就一概被誣謗為“偽造佛經"、“未悟錯悟"!對一切三寶,五乘正法,顯密聖教,進行了公然挑釁,肆意詆毀,才會不信因果,不畏苦報,廣造破法謗僧之惡業。而其自身乃至追隨者們,卻還信誓坦坦,狂言妄語,各各自稱見道、證道、覺菩提道! 倘若蕭平實您還是一個良知未昧的男子漢,就應該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的“第一因"謬論徹底推翻,帶領徒眾走出破法謗僧的邪路,站出來恭恭敬敬地向十方三世一切三寶懇切懺悔,從此以後不再造作無邊之惡業,不再夭傷大眾之法身慧命,不再惑亂已信未信之廣大佛教信眾,佛法慈悲普渡有緣之人!是所誠盼!!倘若依然無視佛法之正見,而執取外道之邪說,或者以更狡猾的詭辯而襲取佛法名相來作自己“第一因"邪見的擋箭牌,那就非但“一盲引眾盲,相牽入火坑。"亦且“破壞三寶尊,令世長暗冥!"其果報之可怕,在蕭平實您的書中,處處提示警告!處處婆心規勸!處處毛骨悚然!合當自己反省!此處不再贅言。 然而,讓我們感到遺憾的是,蕭平實不會改變他的“第一因"外道立場。何以故?因為他“我見"之見惑沒有斷除,自以為找到了宇宙之本源,證驗了“第一因"之真實存在,漠視了緣起法的因果規律,又剽取了豐富圓滿的佛法修證之名相義理,加上超人的文字遊戲之能力,業已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說教方式,正在逐漸吸引著善良易騙的人們,進行了愚蠢的“造神運動"!所以,他是不會迷途知返的。由於他的實際行動已經嚴重地破壞了佛教的清淨莊嚴,直接影響了正法在世間的弘揚!因此,我們有必要對他的“造神運動"做一次明確的鑒定,以澄清古今大德、五乘正法所蒙受之羞辱,還我佛教三寶之聖潔莊嚴。
二、人心沒落的“造神運動"
“造神運動"是歷史上常見的現象,無論是邪教組織,還是外道出現,都免不了這種人為“造神"的特殊運動。一般而言,人類造神運動都具有五個特徵和三個原因。五個特徵就是:自我神化、自我中心、明從暗排、誘引蠱惑、精神控制,三個原因就是:自我膨脹、有利可圖、人心沒落。而在看完蕭平實的著作之後,我們很快就發現他完全具備了這樣的五個特徵和三個原因。在他瘋狂地攻褻古今大德和五乘正法的情況下,我們不得不對其五個特徵和三個原因進行理性的分析,舉證此一造神運動的事實,揭批其破法謗僧的內幕和表相。
1、蕭平實造神運動的五個特徵: 第一、自我神化,這是所有造神運動的首要特徵,或者鼓吹自己與神靈有直接溝通的本事,或者自命為奉行神靈的旨意,或者標榜自己有超人的能力帶領凡人進入神靈的世界,或者徑直自詡為佛、聖位菩薩、聖人、救世主等。這些特徵在蕭平實的著作中表現得非常露骨!他除了處處標榜自己是真悟的“真善知識"、“大乘勝義僧"外,在其各種著作中處處顯示他自己是初地以上的聖位菩薩,還時常自吹能知過去無量世的情況,如他說:“近年往往於定中觀見往昔世之弘法淨行,及無量世前之誤造謗法業而受報等等"(《宗通與說通》第2頁),“看見未來世的我,也是在家時多,出家時少"(《大乘無我觀》第2頁),這種言論到處都是,自詡為“能知過去未來"的聖人,而且還能知“無量世前"的造業受報。就在這“聖位菩薩"和“能知過去未來"兩類自我神化伎倆的籠罩下,他的追隨者們便將其奉為聖人,吹捧他是“往昔二千多年來的出家悟道之身,而今時二世示現在家悟道之身。"(《學佛之心態》第141頁)並且厚顏無恥地說“今生示現在家相,是佛所安排。"(《學佛之心態》第140頁)從而達到了自我神化的目的!類似的說法實在太多,處處可見,我們這裏僅作舉證,知其具有明顯“自我神化"之特徵。暫且不論他有否如此的“神功",就其上述“第一因"外道的實際內涵,我執我見根本未破,只是輪回中的一個煩惱眾生,最多也只能算是一個惑亂佛法乃至世間法的外道而已,怎麼可以自稱為見道證道的佛教聖人呢?由此亦可證明其純粹是自我神化的大妄語而已,絲毫不足為信。再者,如果“佛所安排"他來到這個世界,那佛不就成為“萬能的上帝"了嗎?這種荒謬的造神伎倆,只要認真注意一下,就會不攻自破的,可惜還有許多人卻仍在上當受騙! 第二、自我中心,所有歷史上的造神運動都是我執未破的凡夫俗子所為,因為我執未除,我愛我貪我所等法纏縛於心,所以就總是以自我為中心。這樣,既不能客觀地理解別人的言論內涵,又鼓吹自己的言論為“唯我獨尊",有意無意之間,就透露出自己超越了一切古今聖人,乃至諸佛菩薩。這在蕭平實的著作中,也同樣隨處可見!如他說:“諸位今天一定是半信半疑的,不要說一生完成初地的道業,就算最簡單的一個明心開悟就好,諸位也是一定半信半疑的,那麼你要如何才能相信不疑呢?只有一個辦法:試著依照我這些書上所講的方法與知見去用功。"(《大乘無我觀》第68頁)又說:“那麼這個道理我們在《平實書箋》裏面解說了很多,諸位回去的時候不要客氣,每一種書都把它拿一本回去。不要說拿兩本三本不好意思,不會!我們印出來就是要送給大家的;既然今天結了這個法緣,那你就好好把它帶回去啊!那些書籍裏所說的法,都是諸位在市面上沒見過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這種書的。"(《大乘無我觀》第112頁)從這兩處引文,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出蕭平實自我中心的強烈欲望,只有他的書上所講的方法才能明心開悟,他的那些書籍裏所說的法是走遍全球也見不到的,這顯然把全球的所有佛教三藏經典全都一概否定掉了!因為“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他的書上所講的方法,全球也見不到他的書裏所說的法了。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有沒有想到佛教的三藏經典呢?根本沒有。這種誹謗破滅佛教三藏經典的言論,完全是從他自己內心深處透露出來的,在他自己的“第一因"邪見基礎上,他才會這樣理直氣壯地蔑視三藏經典,而把自己的書籍放到了“至高無上"的位置上。他寫的那些書確實是“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的造神運動的廣告招牌! 第三、明從暗排,“明從"是指所有造神運動的理論背景,表面上他的理論都是有所依據的,“暗排"則指事實上都是借助某種理論當掩護來宣說其個人的思想理論,甚至實際上是排斥表面上所依據的那些理論,比如以“偽科學"、“偽宗教"等幌子,排斥真正的科學和宗教,從而達到自己造神運動的目的。蕭平實也是如此,表面上是“明從佛法",實際上卻是“暗排佛教",他以“佛教正覺"、“三乘正法"、“真善知識"乃至一切佛法名相義理為掩護,說得還“頭頭是道",而實際上卻是在誹謗古今大德、破壞五乘正法,甚至連佛陀、經典都不在他的眼裏。在他的各類著作中,可以看出這樣的一種內幕:首先把藏傳佛教的密宗全部破除(詳見《狂密與真密》一到四輯),再把整個佛教的許多古今大德一概否定(所有著作隨處誤會曲解古今大德原意,肆意譭謗,不勝枚舉),再把漢傳大藏經中“密教部"《大日經》、《金剛頂經》等多種佛經毀為偽經(見《狂密與真密》第9~10頁),最後他胡言:“明心開悟只有一個辦法:依照我這些書所講的方法與知見去用功,"就連佛陀也不如他本人,一切佛說經典都沒有他的“那些書籍裏所說的法"更為精采,他說:“我們《真實如來藏》寫出來,證實是有如來藏;諸位有機會的話,應該去買那本書來看,那本書非常精采,保證是你前所未讀。"(《大乘無我觀》第71頁)“那些書籍裏所說的法,都是諸位在市面上沒見過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這種書的。"(《大乘無我觀》第112頁)所以,表面上是依據三乘正法,暗地裏卻是在破壞三寶,排斥一切佛經法寶、五乘正法、住持僧寶。但他卻還要打著“真善知識"、“三乘正法"的旗號,這就是“明從佛法,暗排佛教"的造神運動之特徵。 第四、誘引蠱惑,這也是造神運動的一種卑鄙手段,一般都是以長者或救世主的身份自詡,無中生有的譭謗名人、呵斥社會,唯獨自己能夠救世,別人都是為名為利,一切善良智慧光明偉大都是自己的,一切邪惡愚蠢黑暗卑鄙都是別人(特別是同時代的名人)的,這樣就能給社會人心造成傷害和迷茫,然後自己儼然一位濟世救人的長者面貌出現,“用外道法來廣泛的毒害善良易騙的佛弟子們。"(《佛教之危機》第126頁)從而漁翁得利。因此,蕭平實打著“真善知識"、“大乘勝義僧"、“三乘正法"的招牌,攪亂佛教的各種弘法機構、古今大德,乃至佛經法寶,動搖社會人心乃至信仰群眾,如他說:“大乘佛法的實質,能不能夠繼續再延續下去,還要看我們這一代怎麼做;因為大陸現在沒有宗門正法,全球都沒有,目前只有臺灣有。可是說一句不客氣的話,全臺灣也只有正覺同修會有,目前確是這個樣子。"(《大乘無我觀》第89頁)這種蠱惑“善良易騙的佛弟子們"之賣狗皮膏藥的廣告辭,自能起到一定的效用,所以他的追隨者們便揶揄其:“可謂當代全球獨一無二`宗'`教'俱通之大善知識。"(《宗通與說通》第5頁)遂否定一切佛教的任何形式之弘法事業,並以各種所謂的“見道報告"來迷惑急於求成的“善良易騙的佛弟子們"。好象古今中外、天地之間一切事態都在他的手掌心,什麼“全球都沒有"、“獨一無二"這種商業炒作的把戲也全都派上用場了,所以才會這麼有“誘惑力"。另外,在《公案拈提》的百則公案中,竟有四十則以上放出了“來正覺同修會,為你開悟"的誘餌,所有的《公案拈提》中,除了宣說或者暗示“第一因"外道邪見之外,就是以“且到正覺講堂來"為機鋒,誘引蠱惑未信已信的廣大信眾,用心之毒令人髮指! 第五、精神控制,這是一切造神運動最為無恥和最為危害的一大特徵,在前面四種特徵的連環圈套運作之下,只要不小心一腳踏入這個魔鬼區域,就難免落入他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不知不覺就被其精神控制,欲罷不能!或者為他賣命宣揚不切實際的功德能力,或者為他所教之法、所指見解傾倒執著不近人情,或者無根誹謗古今聖賢不畏報應,種種顛倒錯亂之表現,都是受到了嚴重之精神控制的症狀。這在蕭平實的書中也已有所表現!如他的得意門人張果圜說:“可謂當代全球獨一無二`宗'`教'俱通之大善知識。"(《宗通與說通》第5頁)正德說:“蕭老師今生示現在家相,是佛所安排,為完成護持正法的大業,必須以在家身,才能方便放手去做,出家身便無法做這個工作,所以今生示現在家相。"(《學佛之心態》第140頁)這裏的“獨一無二"和“佛所安排"等語,純粹是精神錯亂的信口雌黃,你憑什麼就說全球“獨一無二"?憑什麼就說是“佛所安排"?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自己過著在家人的五欲生活,卻硬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反而在佛的臉上抹黑,說是“佛所安排"。佛教歷史上護持正法的基本上都是出家佛弟子,如龍樹、提婆、無著、世親等大菩薩都是出家身,怎麼就“出家身便無法做這個工作"了?再說,你一個蕭平實的弟子就知道“佛所安排"這佛陀的“旨意"了?凡此種種無根據的任意胡言,都是由於精神受到了控制之後,失去理智才會說出來的笑話、胡話。特別是在“第一因"這個邪因外道見的惑亂下,他的追隨者們基本上都對古今大德、五乘正法評首論足,乃至胡亂誹謗的,各各都把自己當成了救世的聖人,很無辜、很深情的樣子,他們希望全球所有的佛教弘法機構全部停止關閉,或者全部改為蕭平實的“邪因外道"知見,然後才會有一種“護法"事業的成就感,這簡直是癡人說夢話,胡言亂語! 一般受到蕭平實精神控制的有三類人:第一類是急於求悟之人,第二類是自我中心之人,第三類是善良易騙之人。對於第一類人,蕭平實就是用“第一因"的外道見來籠罩他們的,所以被他印證為“明心"或者“見性"的人,都是有一個共同的感受,那就是:終於找到宇宙萬法的根源了,一切萬法都是由此第一因根源所生出來。然後把自己誤解的阿賴耶識、如來藏等佛法名相和義理作為印證的標準,自鳴得意,各各自稱覺菩提道,“就以聖人自居,那就變成大妄語業,那是地獄罪,那問題就很嚴重了。"(《大乘無我觀》第15頁)這都是由於不懂佛法的體、相、用之關係,不明白圓教實相和華嚴境界,所以才會偏離唯識佛法,落入第一因外道的邪見之中,受到精神控制而不能自拔!這在《公案拈提》各輯、各種“見道報告"中透露出來,所有的心、性、阿賴耶識、如來藏、真如、佛性等,都成了蕭平實“第一因"的代名詞而已,如上述第一節所揭露的那樣。對於第二類人,這是與蕭平實意氣相投的一類人,與其說受到精神控制,不如說狼狽為奸,各取所需,互相吹捧,相互利用,譭謗破壞了他人的佛教弘法事業,他們就會有一種事業的成就感,自我膨脹的欲望得到了暫時的滿足,並且為此努力不懈!這在《狂密與真密》(一到四輯)、《護法集》、《佛教之危機》等書中顯現出來,這也是蕭平實造神運動的內在思路和動力,也是以“佛所安排"為幌子來控制這類人。對於第三類人,蕭平實需要比較純正的佛法名相和義理作為掩護,同時點綴一些“自我神化"的故事,施加一些“別處沒有正法"、“我是真善知識"、“不能譭謗大乘勝義僧"、“若有譭謗就墮無間地獄"的壓力,這是在《無相念佛》、《禪淨圓融》、《大乘無我觀》、《楞伽經詳解》(一到六輯)等書中所作的努力,文字敍述幾乎可以亂真,但所謂的究竟了義卻是第一因外道邪見!這樣可以幫助他完成造神運動的三類人,都得到了相應的安排,所以這些人的精神也就自然會受到了他的控制,應該說是“蕭平實所安排",而非“佛所安排"!因“第一因"的外道邪見非佛陀正法故!蕭平實的著作都是以“第一因"外道見作為立論根本故!印證弟子見道均是證驗宇宙萬法本源第一因故!盜取佛法名相義理而非佛法實質故!肆意毀破五乘正法而不懂圓教實相故!只是用佛教表相,以及佛法名相、果位名相包裝起來而已! 如是,蕭平實造神運動的五個特徵悉已具備,首先神化自我、自我中心、明從佛暗排佛,然後誘引蠱惑、精神控制,是故理應判別其為真正的“造神運動"!然而,“對於平實而言,既不受錢財供養,亦不受眾生之異性身分供養,亦不求名聞,亦不曾寄望於眾生——不曾一念於眾生身上獲得任何世間利益。"(《佛教之危機》第14頁)那麼,他為何卻要如此艱辛的進行造神運動呢?這自有臺灣的佛教現狀和社會環境為背景,加上自我意識和社會情緒、人心沒落等因素所引起的,我們從以下三個方面的原因來進行討論。
2、蕭平實造神運動的三個原因: 第一、自我膨脹,一切造神運動的主謀者都是我執我見未破的凡夫俗子,並且特別強烈地關注自己之我執和我見,所以都是自我膨脹的極端表現,這是造神運動的首要原因。倘若不是自我膨脹到了難以容受的地步,還可以通過追名求利的其他世間相對正當的渠道來獲得名譽和榮耀,便無需神化自我的“造神運動"了。因此,一切造神運動都根植於極端自我膨脹的基礎上,都是極為強烈的自我表現欲之體現。在蕭平實的造神運動中,其自我膨脹之意識和表現也是非常明顯的,如他的《禪淨圓融》背後說:“言淨宗諸祖所未曾言,示諸宗祖師所未曾示。……乃前無古人之超勝見地。"《禪門摩尼寶聚》背後說:“悲智雙運,禪味十足,數百年來難得一睹之禪門巨著也。"《禪——悟前與悟後》則說:“本書能使人明自真心、見自本性。遲者七次人天往返,便出三界,速者一生取辦。學人欲求開悟者,不可不讀。"《真實如來藏》則說:“此書是一切哲學家、宗教家、學佛者、及欲昇華心智之人必讀之巨著。"等等廣告辭,顯示了自我意識的“前無古人"之超佛越祖心態。又在《宗通與說通》自序等處稱“大乘末法孤子",強調了:“開悟明心,要如何才能相信不疑呢?只有一個辦法:試著依照我這些書上所講的方法與知見去用功。"(《大乘無我觀》第68頁)又說:“那麼這個道理我們在《平實書箋》裏面解說了很多,諸位回去的時候不要客氣,每一種書都把它拿一本回去。那些書籍裏所說的法,都是諸位在市面上沒見過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這種書的。"(《大乘無我觀》第112頁)“大乘佛法的實質,全球都沒有,只有正覺同修會有。"(《大乘無我觀》第89頁)“我們《真實如來藏》那本書非常精采,保證是你前所未讀。"(《大乘無我觀》第71頁)所以,他說:“我們就應該把《我與無我》這個正理廣為宣揚,要護持正覺同修會,使同修會可以正常的、完整地繼續運作。"(《我與無我》第80頁)除了這些言論上的自我膨脹不可一世之外,更明顯的是他各種著作中破法謗僧的種種刻薄言詞,捕風捉影,攪亂是非,任意曲解,糟踐五乘正法和古今大德,凡此情狀,罄竹難書!這些在“第一因"外道的邪見基礎上,在“造神運動"的事實面前,顯然都是自我膨脹的真實寫照。 第二、有利可圖,造神運動其實就是一種愚弄百姓的欺騙行為,在自我膨脹的基礎上,每一種造神運動的另一原因就是有利可圖,儘管對於可圖之“利"的理解和追求各不相同,但他們絕不是像蕭平實所說的“既不受錢財供養,亦不求名聞,亦不曾寄望於眾生——不曾一念於眾生身上獲得任何世間利益。"相反的,他們就是為了獲得世間的某種利益,才膽大妄為地進行造神運動的。我們先來看看蕭平實所謂的“破邪顯正",標榜自己為“真善知識"、“三乘正法"、“大乘勝義僧",以這些為掩護來進行“造神運動"的著眼點何在? 首先,他受到了某種現象的啟發,如他說:“那些外道們公開的、大張旗鼓的爭佛教的正統,說他們才有佛法的證量,言外之意是:臺灣所有佛教道場及所有一切法師居士們都不是真正的佛教。"(《佛教之危機》第69頁)所以他更為大膽地進行了模仿,明白著說:“大乘佛法的實質,全球都沒有,目前只有臺灣有。全臺灣也只有正覺同修會有。"(《大乘無我觀》第89頁)就“這樣公開的、混淆是非,把臺灣佛教界搞得烏煙瘴氣。"(《佛教之危機》第69頁)這兩段話的說話方式之一致性,足見其深邃的世故洞察力,其目的除了“爭佛教的正統"而“把佛教界搞得烏煙瘴氣"之外,更為根本的又是何在呢? 其次,他注意到了臺灣佛教的資源,他說:“法鼓山,由聖嚴法師以法鼓山文教基金會之名義,募集台幣百二十億元創建之;今年又成立人文教育基金會,欲再吸收台幣五十億元,專門從事世間法之人文教育事項。聖嚴法師所設之如是二大財團法人,已成為臺灣最巨大之吸金機。"(《佛教之危機》第8頁,加粗字體為蕭平實所注目者)又說:“複觀佛光山、法鼓山、中臺山、慈濟功德會四大山頭,廣聚佛教資源,猶如四台超級大型之吸金機,吸取超過九成以上之臺灣佛教資源,顯然已經產生嚴重之排擠效應。"(《佛教之危機》第15頁)還蠱惑著說:“由於四大道場之吸取九成以上佛教資源,導致多數小法師不能弘傳正法。"(《佛教之危機》第頁)如此,他看清楚佛教資源之後,於是呼籲佛教信眾:不應供養這些佛教弘法機構和道場,因為把錢財供養給這些道場,就等於作了破壞正法的幫兇,後果都是下地獄;而要供養給真正的道場,才有無量無邊的功德利益,才是護持佛法的善行。然而,“大乘佛法的實質,全球都沒有,目前只有臺灣有。全臺灣也只有正覺同修會有。"(《大乘無我觀》第89頁)所以,就很自然的得出並沒有指明的結論:只能把錢財供養給佛教正覺同修會!否則,都難免會“成就謗法及謗菩薩僧之大惡業"。 這樣,他首先看到正統佛教地位的重要性,然後他也看到了臺灣佛教資源的豐富,所以才會戴著“真善知識"、“三乘正法"的面具出現,先“爭正統",後“勸供養",只是掩護手段做得比較隱秘和熟練,甚至連弟子都幫他說“完全不為私心己利,一切所作所為都是為眾生、學人。"如果在蕭平實的心裏自我感覺還真的以為是“既不受錢財供養,亦不求名聞,亦不曾寄望於眾生——不曾一念於眾生身上獲得任何世間利益。"那麼,他就是完全陷入於“第一因"外道的邪見之中,所以才會對三藏經典、五乘正法進行無情的毀破,利用豐富的佛法修證次第之名相義理,包裝自己那個第一因能生萬物的邪說。不過,從他那麼艱辛地進行造神運動的事實來觀察,不管怎麼說,“有利可圖"是他這一運動的原始動力,也是鐵證如山無可抵賴的。至於說這個“利"的實際內涵,是不是錢財、名聞等等,如他說:“目的僅是在忠實呈現當時之情景以及內涵,作為未來佛教歷史上之見證。"(《大乘無我觀》第5頁)他的追隨者也說:“蕭老師書中所評論的法,在篇幅比率上,是出家的大法師為多,而且都是當代最有名、最有勢力的大法師,都不評論名聲較小的法師。因為小法師與在家居士的道場小,信眾少,影響力較小。"(《學佛之心態》第104頁)是否為了“名留千古"呢?因此,這個結論則可以由時間來說明一切! 第三、人心沒落,這是一切造神運動的社會環境,現代社會的自我意識和自我中心情況非常嚴重,或者生活和工作的壓力太重,使現代人的精神感到緊張。同時現代社會的經濟發展,物質生活相對富裕之後,也使現代人的精神感到空虛。所以精神引導和心理學乃至宗教接引就顯得特別重要。而當人們對於古老的宗教感到不再新穎和刺激的時候,新興宗教的出現也就是很自然的了。人是萬物之靈,同時人也是最為脆弱的生靈!因為人的情感和靈性都相當的豐富,所以也就很容易自我誇大表現或者自我沉迷墮落!就在這個自我誇大和自我沉迷的人心沒落區域裏,“造神運動"者便伺機乘虛而入。因此社會人心的沒落,是造神運動的必要環境。蕭平實的造神運動也具備了這樣的社會環境!他首先看到了“用外道法來廣泛的毒害臺灣善良易騙的佛弟子們;收取臺灣善良的佛弟子們千萬元的钜金供養。"(《佛教之危機》第126頁)這樣的社會現況,是他著手造神運動的前提和動力!其次,在外道猖獗、新興宗教林立的情況下,各大山頭的法師們都在忙於自己的弘法事業,並未對他們作必要深入的破斥,如他說:“可是印順、昭慧及星雲…等四大法師們,卻都個個裝聾作啞、默不吭聲,藉詞不值得辨正,大家一起作濫好人,不肯負起破邪顯正、救護佛子、維護佛教的責任。"(《佛教之危機》第69頁)這樣又在佛教內部找到了他所認為的“弱點",於是就心中有數地創立起佛教正覺同修會,進行從頭到尾、自始至終、由內到外的造神運動,便有了可乘之機。如此,在臺灣佛教資源很豐富的情況下,佛弟子們既是“善良易騙",佛教大法師們又是“默不吭聲",也就給他“以第一因外道全面取代佛教"的野心,提供了滋生的土壤! 佛經上說佛陀入滅兩千年後,佛教就進入了“末法時代",這個“末法時代"的陰影,也會時常籠罩著許多佛弟子們的心。特別是一些急功近利和自我表現欲極強的現代人,多麼喜歡速食文化的出現!廣告炒作和商業運行,能夠使一個無名小卒一夜之間成為名人聖人,而蕭平實便是利用“全球獨一無二"、“佛所安排"等等權威的口號、而又極其誘惑人的虛狂妄語,來引誘蠱惑善良易騙或者急功近利的社會大眾。而人心沒落急於求成的功利主義,也正是需要有這樣的“佛所安排"來填補內心的空虛。於是能夠一拍即合,並且根本不願意認真地面對自己進行徹底客觀的審察,因為一旦確認了蕭平實的思想根本就是第一因外道的邪見,根本不是真正的佛法,那就意味著自己並沒有真的開悟,又只能從自我幻覺的“開悟"喜悅中退出,身心還會陷入於另一種不可知的迷茫與沒落!因此這樣的造神運動是虛幻和可恥的行為,其後果必定是可歎而又可悲的! 社會環境的人心沒落,也是佛教需要依據佛法來進行引導開示的,佛法在現實世間的社會功用便要使煩惱痛苦的眾生能夠離苦得樂。但是,佛教的開示和引導都是紮紮實實的來引領眾生走上覺悟的光明大道,絕對不會利用“造神運動"這種低級的、卑鄙的手段來欺騙百姓!絕對不會說“這是佛所安排"的妄語來哄騙佛弟子,也絕對不會說“走遍全球也沒有"來示意自己的著作高超於一切佛經法寶之上的狂妄顛倒,更絕對不會說“全球也只有我這裏才有佛法"的蠱惑言詞!如果蕭平實和他的追隨者們還要聲聲口口說“我們的法都有三藏經典為依據"的話,那真是毫無羞恥的瞎說了!佛在何經說“蕭平實示現在家相是佛所安排"的?佛在何處說“蕭平實的書走遍全球也沒有"的?佛在何時說“蕭平實是全球獨一無二的大善知識"的?佛在何所說“阿賴耶識就是第一因"的?佛在哪裡說“第一因能生緣起萬物"的? 綜觀蕭平實的種種言論,從根本到表相,都是在“第一因外道"和“造神運動"相互作用、互為表裏之情況下誕生的。他要剽竊佛教的名相義理來破壞世間三寶,他要取代佛教的弘法機構而爭奪佛教資源,他要挑戰佛教的古今大德而創建名留千古,他要惑亂佛教的廣大信眾而製造迷茫恐慌!通過上述蕭平實造神運動的五個特徵和三個原因之理性分析,大略可以了知蕭平實在剽竊佛法名相義理而大肆宣揚“第一因"外道見的基礎上,進行了隱秘而又放肆的造神運動;或者說蕭平實為了進行造神運動,而以第一因外道見、豐富圓滿的佛法名相義理、神化自我的虛狂妄語等手段作掩護!總之,正如他在《佛教之危機》所引的:“正覺同修會所傳的法是邪法,是外道法。"(第69 ̄70頁)我們可以肯定他迄今為止所傳的“法"確實有毒,已如上述。如果我們現在還不肯正式出面破斥平實的法錯誤所在,以救平實“錯誤弘法"的來世因果,真是無慈無悲啊! 正如《首楞嚴經》所說:“爾時天魔候得其便,飛精附人,口說經法。其人殊不覺知魔著,亦言自得無上涅槃。來彼求知善男子處,敷座說法。身著白衣,受比丘禮。誹謗禪律,罵詈徒眾。訐露人事,不避譏嫌。口中常說神通自在。各各自謂成無上道。"造神運動的真正原因,其實還是由於內心不淨,而感召了外魔的入侵,魔膽包天,胡作非為,欺師滅祖,毀破三寶!其實,蕭平實除了上述的“第一因外道見"和“造神運動"等事實外,他的著作和言教之所以能夠籠罩那些善良易騙的佛弟子們,是因為它具有“忘恩負義"的厚黑嘴臉和“玩弄文字"的奇異能力,所以被他教唆出來的弟子們,也就自然而然地學會了忘恩負義和狂妄自大。於此再作進一步的揭示和分析。
三、欺師滅祖的“忘恩負義"
儒家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之優良傳統,佛教有“法身父母,恩重山嶽"之報恩思想!時值末法,世道人心,江河日下,忘恩負義,甚至恩將仇報,亦是大有人在。蕭平實在瘋狂地譏謗佛門古今大德的同時,還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文字遊戲來任意蹂躪五乘正法,對於佛法在世間的弘揚進行了無情的攪惑毀破。特別卑鄙的是,在他那造神運動之野心、第一因外道之邪見的驅動下,他逐漸走上了欺師滅祖、忘恩負義之危險境地,令人深感惋惜,深感憐憫!或許這也是造神運動的一個組成部分吧,因為他不但自己忘恩負義,而且連他的那些追隨者們也陷入了忘恩負義的深坑,豈不悲哀!而其中有些人竟然還毫無知曉,真是如來所謂可憐憫者啊!這裏就簡單地從蕭平實的著作中,舉例來揭示他自作、教他的忘恩負義,乃至欺師滅祖和破壞三寶的事實,以正視聽!
1、自作“忘恩負義"欺師滅祖 首先我們看到了蕭平實自作的“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他說:“雖然我是在打坐中破參的,但是我發覺用打坐的方法來參禪求悟,是錯誤的觀念;因為我這一世的師父教給我的觀念和知見都是錯誤的,所以我才會在打坐中參禪求悟;所以在證悟之後,我反而勸大家參禪時不要在打坐裏面參。"(《大乘無我觀》第17頁)這裏他講述了三個問題:一是“我是在打坐中破參的",二是“師父教給我的觀念(指:在打坐中參禪求悟)都是錯誤的",三是“我反而勸大家參禪時不要在打坐裏面參。"這三句話有一個背景,那就是他是在他的師父教他打坐的時候,就在打坐當中破參開悟的。那麼,“打坐中求悟"是否可行呢?我們知道中國禪堂裏面的參禪也叫做“坐禪",雖然有時候因為個別機緣的不同,祖師們曾經點化過“禪不是坐出來的",但是佛經上處處都說了“端坐念實相"的功夫,禪門也有“行亦禪,坐亦禪"的傳唱,佛教史上雖不乏於行住坐臥四威儀中見性開悟的,但也有更多的禪和子是在蒲團上打破黑漆桶的,不在方法入手處找根本,卻在威儀表相上做文章,卻是千古未聞之“觀念和知見",況且釋迦世尊就是端坐在菩提樹下夜睹明星開悟成佛的。我們就不談佛教歷史的事實情況,專就蕭平實上述這段話進行分析,看他到底想說明什麼問題,到底能否“打坐中求悟"? 如果按他所說“師父教給我的(打坐中求悟的)觀念都是錯誤的",那麼打坐中就是不能開悟了。可是他又說“我是在打坐中破參的",這又證明瞭他師父教他打坐求開悟是可行的,已經有了事實的證據落實在他自己的身上了,又如何可以排除“打坐中可以求悟"的觀念和知見呢?應該說他自己“根本就沒有開悟"或者“根本就不是在打坐中開悟的"才是啊!可是他自己偏偏說自己是“在打坐中破參的",這樣的事實與理論,顯然是自相矛盾的。但是如果他說的“我是在打坐中破參的",屬於真實的(起碼蕭平實自己承認是真實破參開悟的),那麼,這就已有事實證明“可以在打坐中開悟"的了,既然已經事實上可以證明能在打坐中開悟,卻又為何說“師父教給我的觀念(在打坐中參禪求悟)都是錯誤的"呢?實在是令人費解!這又如何解釋他的矛盾說詞呢? 再者,根據這種說法的邏輯推理,可以得出兩個結論:一是蕭平實沒有開悟,或者是錯誤的以為自己開悟,因為教他打坐中求悟的本身就都是錯誤的;二是他故意跟師父作對,從師父那兒得到了利益,卻反過來恩將仇報,猪八戒倒打一耙。可是這兩個結果其實都不是蕭平實所敢於直接承認的,但他的話已經印在這兒,白紙黑字如何抵賴得掉?他一方面鼓吹自己是“真開悟者"、“真善知識"、“大乘勝義僧",處處標榜自己“破參出道弘法",所以決不會翻出自己的老底“第一因外道邪見",而並沒有開悟,更不具備佛法的正見。另一方面神化自己是“能知過去無量世、未來無量世"的“聖人",要以自己的身形言論取代佛教三寶,因此任意胡作非為,誹謗誣陷自己的師父,乃至現今佛教的所有大德。 從上述這段話,我們可以想見:一個不會修行的人,來到了師父跟前,師父為他證明皈依佛法僧三寶,為他解說佛法和解答種種疑問,並且在實踐佛法方面,師父還教給他打坐參禪的方法(我們知道他的師父就是聖嚴法師,法師慈悲指導學人禪修,並且所指導之禪修方法也包括很多種),蕭平實這個人就是這樣在他師父的教導下,打坐習禪聽聞師父慈悲的教誨。有一天突發奇想,感到自己開悟了,於是離開了師父的教導,另立山頭占山為王。從此之後,便以自己的外道邪見來衡量其師父,對師父發起了猛烈惡毒的攻褻,誣陷師父“支持邪淫的外道"。從世間法的角度來看,譬如善良窮人的兒子,後來遇上有錢的惡棍,就站到了有錢人的那邊,聲聲口口誣罵自己的親生父母,認賊作父昧盡天良。亦如上了大學之後,就對以前小學老師乃至幼稚園老師刻薄譏諷,甚至無中生有進行侮辱,如此惡劣品行,就是忘恩負義之行徑。更何況他的師父乃是宣揚禪法修證之大德?釋尊過去,捨全身而求半偈。儒家償謂,聞一言而益終生。世間法還講“受人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蕭平實在第一因外道見的惑亂下,竟然公開指名道姓地誣謗自己的皈依師父(《佛教之危機》第8頁及各書中),其欺師滅祖之忘恩負義,亦是鐵證如山。因此他的追隨者們,也被其染上了此種惡疾!
2、教他“忘恩負義"破壞三寶 由於蕭平實就是這樣“忘恩負義"的,因此在第一因外道見的籠罩下,被他教導出來的那些人,也幾乎個個都是或多或少染上了這個忘恩負義的惡疾,真令人感到非常擔憂,他們還都自以為是“慈悲的心聲",言語間時而透露出對以前師父、老師們的不滿和藐視,乃至對於自己犯菩薩根本重戒也“不怕"。如說:“為何末學不怕犯菩薩根本重戒呢?(說四種過、自贊毀他及謗三寶戒)只因末學已經現前觀察:五蘊、十八界確實生滅無常、苦、無我、無我所,必定得要有這個不生不滅貫通三世的心——`如來藏、真我',才能成就一切法,因果才能成立;而且,在現量上,第八識`如來'是確實可以親證的。所以不怕犯根本重戒,而敢提筆評論。"(《慈悲的心聲》第38頁)他根本沒有把如來藏、第八識的真義弄明白,就以“宇宙本源第一因"來比對,似是而非的自以為已經“不迷惑、不彷徨"了,病入膏肓而不自知,破壞三寶還有理由,豈不可悲! 再比如他的追隨者說:“聽李祖原居士講中道實相,他把中道講得非常的玄,那時很多人跟我一樣聽不懂,總覺得他很有學問。"(《佛教之危機》/《見道報告》第273頁)在經過蕭平實的教導之後,他說:“李居士根本不談如來藏,只告訴我們:中道就是覺知心不要落入兩邊,也就是一切非有、非沒有、非常、非不常。然後在字裏行間翻攪,讓人越聽越玄。"(《佛教之危機》/《見道報告》第274頁)這種只要“不談如來藏"這個名相,就不能講中道實相的觀點,何曾夢見《法華經》諸法實相的“十如是"妙理?而在自己不懂佛法的時候聽人講法,後來卻反過來說曾經教導他的老師在“翻攪"。說一句淺白的話:真是沒良心啊!而言外之意卻是連自己看佛經也沒有看懂,直到後來看蕭平實的《真實如來藏》,才知道什麼是中道實相。等於輕易的就把佛經、老師看作都不如蕭平實及其著作。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在蕭平實的教唆下,自以為明心見性的那些追隨者們,幾乎都是針對以前教導過他們的師父、老師反咬一口(詳見各種《見道報告》),依據實際上的第一因外道見,個個都是大言不慚,指鹿為馬!五乘佛法接引眾生方式本來就有無數種,所謂:方便有多門,歸元無二路。十如是的每一如是,皆可契入諸法實相,祖師大德乃至現今佛門法師,亦是各從不同角度隨方指示,解粘去縛。倘若真是蕭平實和他的追隨者們所批評誹謗的那樣,全球也沒有大乘正法,只有他們的正覺同修會有,蕭平實的書是走遍全球也見不到的,連佛經法寶也沒有他寫的書精采。那麼,世間的弘法事業不能做,出世間的弘法事業也不能做,這些佛門的各種弘法機構早就應該消滅了。那麼,蕭平實和他的追隨者們又拿什麼來標榜自己“完全符合三乘正法"?拿什麼來作他們“第一因外道見"的擋箭牌呢?如果都按照他們現在的願望,佛教豈不是在他們正覺同修會還沒有出現的時候,早就已經消滅殆盡了嗎?那種小人得志、過河拆橋的嘴臉,豈不是忘恩負義的全盤寫真?豈不是欺師滅祖的惡毒居心? 每一個人在修習佛法的過程中,哪怕是聽到某位老師說過“諸行無常,是生滅法"這樣半句偈子,也應該感恩無盡,更何況是對自己的皈依師父、學法老師,無根而指名道姓地進行詆毀呢?這些忘恩負義之徒,正在破壞世間三寶,縱然個別人沒有直言謗師,也是懷疑古今大德,都與蕭平實一起造作了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之極惡重業,將來果報之可怕,令人感到心驚膽寒!
四、謗法破僧的“玩弄文字"
儘管古人說:“天之道,不爭而善勝,不爭而自來",然而往往是“謊言說一千遍便成了`真理'"。蕭平實之所以能夠迷惑那麼多人,能夠寫出那麼多書,除了他聰明能幹、辛勤苦讀、才思敏捷、努力筆耕的客觀情形之外,最根本之處還是因為他具有超人的玩弄文字之能力。他不明白大乘佛法體、相、用三者之關係,亦複不知阿賴耶識、種子、現行之關係,更不懂大乘佛法圓教實相、華嚴境界,所以才會把阿賴耶識當作能生一切緣起諸法的第一因,而把宇宙萬有身心世界都當作自性的衍生物,落入了外道邪見之中。但是,其語言敍述實在美妙,玩弄文字的手段極其高明,所以才能剽竊唯識佛法之名相義理,作為宣揚第一因外道見的掩護材料,更加大膽地進行了“破法謗僧"。於此僅作如下舉證: 他說:“如果原來的妄心意識沒有了——沒有這個能夠了境分別的覺知心——那就應該只剩下“恒而不審"的真心了,真心既然“恒而不審",那麼請問:“佛悟了以後是不是就變成癡呆漢了?"變成“不審"一切境界的心了,跟白癡一樣了!所以問題就很嚴重了。"(《大乘無我觀》第14頁)又說:“這樣參禪而證得“恒而不審"的如來藏,才叫做明心,這樣才能夠經得起小乘、中乘以及大乘佛法的檢點。"(《大乘無我觀》第15頁) 同樣對“恒而不審"的解釋,前者別人所說的真心“恒而不審"就變成癡呆漢了,後者自己所謂的真心“恒而不審"就叫做明心。這種任意曲解、無根誹謗的做法,只是在文字上攪惑的把戲,並無實際的內在區分,因其根本沒有任何心性方面的證悟,有的也只是臆想出來一個“宇宙第一因",以如來藏等佛法名相作為代名詞而已。當別人說到佛性妙用恆沙、不生不滅時,他就講“佛性一定要用父母所生肉眼看見",而當說到父母所生之肉眼屬於有相,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時,則在“父母所生肉眼"的後面加上了“一念相應慧",或者標上“其他五根亦然"。而當別人從“用"上來講述或者直示自性時,他就從“體"上來進行譭謗破斥,別人從“體"上來說自性本體時,他卻又要從“用"上進行破斥,然實際上,他自己又沒有真正明白諸法實相之體用關係,這種賣弄文字的伎倆,屢屢使用。所以他的一切所作所為,都落入外道邪見之中,才瘋狂地破壞三寶。 再如,他在《狂密與真密》的各輯中,處處誤稱藏傳密教的雙身法為“欲界法",欲界法就是世間法,就是外道法。並以此為藉口,全盤否定了一切密宗教法,這是他自己以為“抓得最緊"的一條密宗的辮子,根本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要將藏傳佛教乃至漢傳密宗經典置於死地。但他自己卻又說:“菩薩如是未斷三界貪嗔煩惱而證菩提,非諸凡愚所知,故名不可思議。"(《宗通與說通》第33頁)這裏的“三界貪"就已經指出是“欲界的貪",在他的口中,欲界法、貪欲法又都成為“不可思議"的了。而對藏傳密教的雙身法,也是非諸凡愚所知,不可思議的法,他卻偏面的將其當作可思議法,誹謗為邪淫法。這種文字遊戲,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更為可笑的是他在有意無意間透露出來的文字遊戲,讓人不得不感歎其手法之高明、膽魄之宏偉、臉皮之厚、心地之黑、唇舌之利,如他說:“那麼這個道理我們在《平實書箋》裏面解說了很多,諸位回去的時候不要客氣,每一種書都把它拿一本回去。不要說拿兩本三本不好意思,不會!我們印出來就是要送給大家的;既然今天結了這個法緣,那你就好好把它帶回去啊!那些書籍裏所說的法,都是諸位在市面上沒見過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這種書的。"(《大乘無我觀》第112頁)這段話真是把他的玩弄文字水平發揮到了極致!我們首先看他的“那些書籍裏所說的法,都是諸位在市面上沒見過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這種書的。"這句話的文字表面意思,一點兒也沒有毛病,非常符合語言邏輯,在文字上看,那絕對就是“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這種書的",因為他寫的書只在這裏有,全球別的地方都沒有,不要說是談論佛法義理名相的書了,就算是淫穢的書刊,只要是蕭平實寫的,也一定是“走遍全球都沒有的",所以文字上看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他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就是這個嗎?並不是!他的真正意思是:那些書裏面所說的內容,是在全球其他地方都見不到的,也就是超過了全球的任何其他書,唯有他寫的這些書是最好的。當時在場的所有聽眾,肯定也都會順著他的這句話而順理成章地理解為:除了這些書外,全球也沒有能與此相比的書了,當然任何在市面上流通的佛教經典法寶,也就都不如他寫的這些書了。如此一來,就達到了蕭平實說這句話的目的了。這是一種語言誤導法,他自己並沒有直接說出“那些書比全球所有的佛經法寶更好",但是他卻要讓人就這樣去理解他的意思,那些被他這種迷魂湯灌醉了的追隨者們,就會更加如癡如狂地走上他所設置的陷阱,不能自拔!因為他的真正目的就想徹底破壞佛、法、僧三寶,最終以第一因邪見外道全面取代佛、法、僧三寶。而事實上,他現在已經著手“取代三寶"的罪惡行為。他用自己寫的書和外道邪見來取代一切佛法經典,而他和他的追隨者們聲聲口口妄言“蕭老師所說的法,完全符合三乘佛法",也只是漂亮的煙霧彈而已,已經在上述文中舉證說明。此處就他玩弄文字遊戲,混亂和破壞佛法世間三寶之陰謀事實,“全面取代僧寶"的伎倆,進行簡要的揭露。 他企圖“以白衣身而充當僧寶"之行徑,著實表現得露骨且又愚蠢! 首先,他從兩方面來掩飾自己的白衣身份,從而凸顯出他具備僧寶的“資格":第一,特別強調了對“勝義僧"的解釋,從理論上認定自己是“大乘勝義僧"。如他說:“宗說俱通之菩薩僧,唯在大乘,二乘所無;本書所述之宗通與說通,亦依大乘法中宗通與說通為准,是故此下不述二乘之宗說二通。"(《宗通與說通》第58頁)並且直接自吹為“在人間,勝義菩薩僧極難可遇,特別是已證道種智之宗通與說通菩薩。"(《宗通與說通》第59頁),這樣就能使那些糊塗的追隨者們誤以為他就是殊勝的“僧寶",從而完全失去對世間三寶之僧寶的皈依敬仰。《大乘大集地藏十輪經》卷五說:“云何名勝義僧?謂佛世尊、若諸菩薩摩訶薩眾其德尊高於一切法得自在者、若獨勝覺、若阿羅漢、若不還、若一來、若預流,如是七種補特伽羅,勝義僧攝。"(T13,749c)而實際上,蕭平實連第七種預流果都不是,因為他的整個思想理論都是以“第一因"邪見為根本,屬於純粹的常見外道,見惑尚且未破,我執邊見非常嚴重,何以自名勝義僧?顯然是想以“勝義僧"的理論來掩護自己的白衣身份,從而達到用在家五欲之身,取代出家清淨僧寶。第二,鼓吹自己二千年來都是出家悟道的高僧,只是最近這兩世“佛所安排"而以在家白衣身來護持佛法,實際的內涵依然是出家悟道的高僧。如說:“我們應該有智慧來作比較:往昔二千多年來的出家悟道之身,而今時二世示現在家悟道之身;如果與別人往昔二千多年來的出家未悟之身,至今世仍是出家未悟之身,二者互相比較之下,佛弟子究竟應該依止何人?這個道理其實很容易判斷,只是無人提醒,所以大家忽略了這個道理。"(《學佛之心態》第141頁)這樣在毫無根據的前提下,就把自己說成超過現在的僧寶,讓人們不要去依止其他僧寶,如此,唯有依止蕭平實才能算是佛弟子了。此是其以在家白衣之身,取代佛教僧寶的初步策劃,並且已經得到了他那些追隨者們的認可與迷信。 其次,他在稱呼上取代了出家僧寶的“和尚"。和尚是梵語upadhya^ya,音譯作烏波陀耶、優婆陀訶、鬱波第耶夜,意譯為親教師、近誦、依學、依生。乃戒壇三師之一。亦即傳授戒法時,除教授、羯磨阿闍梨(軌範師)二師以外之“親教師"。傳到中國之後,原指懿德高僧,後世用於作為弟子對師父的尊稱,世人則約定俗成地作為對出家男眾的特有稱呼,也就是現在住持三寶的僧寶。蕭平實為了要取代住持三寶的僧寶,就荒唐地將自己稱呼為和尚。如他的追隨者們稱呼他:“主三和尚 蕭導師"(《大乘無我觀》第155頁)、“一心頂禮法身慧命父母上平下實和上"(《禪淨圓融》第133頁)、“一心頂禮法身慧命父母上平下實和尚"(《我與無我》第95頁)等等,這種破壞世俗諦名言安立的做法,以在家白衣身說為出家“和尚",破壞世俗諦就是破壞勝義諦,破壞世俗諦和勝義諦,就是破壞了整個佛法聖教。正如《中論》卷四說:“諸佛依二諦,為眾生說法:一以世俗諦,二第一義諦。若人不能知,分別於二諦,則於深佛法,不知真實義。"(T30,32c ̄33a)如此再聯繫上述他的第一因外道邪見和造神運動等等情形,這種伎倆顯然就是混淆視聽、取代僧寶的卑鄙行徑。《維摩詰所說經》云:“始在佛樹力降魔,得甘露滅覺道成;已無心意無受行,而悉摧伏諸外道。三轉法輪於大千,其輪本來常清淨;天人得道此為證,三寶於是現世間。"(T14,537c)經中說明瞭佛陀在鹿野苑三轉四諦法輪,度五比丘為出家僧寶之後,三寶於是現世間。世間三寶必以佛、法、僧為住持,倘若一個在家白衣第一因常見外道都能稱為和尚僧寶的話,那麼佛法也將就此消滅了。觀察蕭平實的所作所為,就是朝著這個方向全面推進的。 再者,我們還可以從另一個方面看出他“取代僧寶"的巨大野心。在蕭平實設計的《宗通與說通》一書之封面,封面上所畫的是正覺講堂之說法處,佛像前的講臺兩邊分別為木魚和大罄,講臺正面寫著“正覺"二字,證明這就是正覺講堂的講臺桌,而在講臺正中的主講位置上,儼然坐著一位身披袈裟、項掛念珠、手舉一指、光頭僧相的大法師,而這個講堂的主講導師就是他自己。可見他不但自吹為勝義菩薩僧,讓那些追隨者們對他以僧寶來恭敬,而且還把自己的世俗白衣在家相畫成了出家僧寶相。說得再清楚一點,就是以他白衣之身來取代僧寶莊嚴之法相。自己不能捨離世俗五欲生活,卻要畫一個出家僧相來象徵自己,把自己包裝為大乘勝義僧,從而達到他全面取代佛法僧三寶的造神運動之目的! 他們還狂妄自大地誹謗佛教史上的歷代祖師大德,盲目無根地批評“無情有佛性"之深奧思想,他根本都不懂華嚴境界、圓教實相,更不明白《華嚴經》所說的:“於一塵中塵數佛,各處菩薩眾會中。無盡法界塵亦然,深信諸佛皆充滿。"之深妙義理,這個“塵"字,不是指“根",也不是指“識",就是指“塵"。他何有能力評判此等高深之華嚴境界大乘妙理!卻還處處自吹自擂,自稱“真善知識",自詡“完全符合三乘正法",自謂“走遍全球也沒有",自許“全球獨一無二"之“大乘勝義僧"。譬如井蛙以管窺天,誣謗聖賢破壞三寶,拔舌造業自鳴得意,皮厚心黑無過於此。真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綜上所述,從蕭平實的這些著作中,明白地表現出一個“邪因外道"的根本思想立場,在他造神運動的籠罩下,剽竊了佛法的名相義理,卻反過來想要全面取代佛法僧三寶,破壞佛法,惑亂社會,混淆視聽,欺騙眾生。無論是外道邪見、造神運動,還是忘恩負義、謗法破僧,都已經罪據確鑿、鐵證如山,不容抵賴。於此事實面前,提出兩點希望:第一,希望蕭平實以及他的追隨者們,趕緊走出外道邪見之深坑,停止一切破法謗僧之惡行,消毀一切已經出版破法謗僧之書籍,並向十方三寶虔誠懺悔!第二,希望已信未信佛弟子們,以及社會大眾,不可染著蕭平實所有著作中的謗法破僧之惡習,防範第一因外道邪見和造神運動之陷阱,依據佛經祖述五乘正法認真修學,發菩提心,成無上道。阿彌陀佛!
1.
批得好!
×
1.
批得好!
破邪顯正!
2.
光來暗無
×
2.
光來暗無
凡事皆因緣,信"平實" 者,皆過去與"平實"有結緣;
用心努力修持"心中心法",或其它直接了義法門;時時了知一切幻化不可得;讓佛光再更亮起來,暗就會不見.(小心中計,看一本就夠了;看那麼多本,浪費太多時間;狗在吠時,不要理牠,知與狗子同一體性;吠久就不會吠了)
3.
邪與正二法也
×
3.
邪與正二法也
不要落入二法,對待總非就竟,隨它去,果報自然顯現承擔.
4.
大陸無心禪和(傳聖法師)給正覺同修會的一封信
×
4.
大陸無心禪和(傳聖法師)給正覺同修會的一封信
說明:
這封信說明了禪宗與教下的差異,也點出了蕭平實學說的誤點。
蕭平實同修會因此出了一本書:《真假禪和》,厚達四百餘頁來反駁。
但看來卻是不痛不癢,無心禪和真是宗師手筆!
正覺同修會諸仁者慧鑒:
貧道于今年二月間(?,記得是春天)給貴會寄過一信,未知收悉否?但如同石沉大海,杳無音訊。既已成為過去,也就作罷。
貧道懶散成性,向來以「絕學無為閒道人」自居,不願多看經教,成就多聞辯才,圓滿一切種智,一向只是息心,更不如何若何!盡管這一年來華光法師一再勸余看蕭老師的諸多著作,但余皆不以為然,發不起閱讀的心來。余知道這是習氣使然!自余有生以來就害怕那厚厚的書本,唯崇尚精簡。這有原因!一則怕傷神勞累;二則記憶力極差,看了如同未看;三則,一向不愛用心,崇尚息心忘機之說。故余之習性,自知久遠多生以來,行在宗門,而非教下。即具如是巨大宗門之習氣,自然不會被一時教門之說而有所動搖其至樂了。恐怕一切種性(聲聞、緣覺、菩薩、外道等)因習氣使然故,亦不會受一時外來之影響而改變其至樂也。
就拿菩薩來說吧,菩薩從無始劫以來,皆依四宏誓願而發心起行修證,皆為諸佛之所誘導、稱嘆、護念,故自然形成了一股巨大而不可動搖,難以變易的習氣:眾生無邊誓願度,煩惱無盡誓願斷,法門無量誓願學,佛道無上誓願成(此是三乘教中菩薩之通途也)……縱是菩薩一時聽聞教外別傳之旨:無生可度,無佛可成,無煩惱可斷,無法門可學。但直下無心,蕩然無依,則本自圓成,不假用心,起心即錯,動念即乖,言語道斷,心行處滅……菩薩因無始習氣使然故,亦斷然不肯信受了;縱能信之(因了義經亦作是說),亦斷然不肯依而行之,因其誓願不捨故;即使能依而行之,亦斷然不會一時與之相應矣。只因無始以來,心行的的不同故!由此故知,地位中之菩薩,知解難忘,心行難滅,所知障難斷,習氣障難除,故須假三僧祇劫而方圓滿佛道者,非是無由也。雖然,宗門下的祖師菩薩亦是稱為菩薩,但畢竟與三乘教中之地位菩薩依階級次第之修證用心的的不同,故必須明辯。不可濫作評判,混為一談。亦不可把宗門下之祖師判為證到哪一聖位,落在哪一階級,斷了幾多煩惱惑等,若作是估評者,則是謗吾宗門一法,謗吾祖師,過失極大!而吾觀蕭老師與會下等眾,是犯了這個過失,在無意中一而再,再而三地貶低了宗門下,貶低了祖師。若蕭老師能自省其非,能在以後的再版書中聲明自己對宗門下的錯誤評判,方能受到大陸正信禪和的稱嘆接受和擁護,不至於抵制、毀謗、攻擊蕭老師本人及其所著之所有書籍。此是山僧誠懇肺腑之言,望能採納之!
三乘教之佛典言說,被名為教下;而教外別傳、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見性成佛之旨,被名為宗門下。教下與宗門下,是兩條不同的道路,大可各行其是,不可相互抵誹,亦不可合而為一。若把宗門下一法,歸於三乘教,則是貶低宗門,深違了義之旨。若三乘教包含宗門一法,則世尊不應於靈山會上囑令此法別傳。只為世尊演宣一大藏教之後,猶覺未能直顯此一心法。(縱是維摩詰等經中亦有緘言以顯不二,但前後文長,讓人忽略而未能加重視)故世尊借拈花以示眾,見迦葉會心微笑,即為印可,囑令別傳,名為教外,毫無絡索,不立文字。此是最究竟了義圓頓之法,更無有法在此之上,名為最上乘,故自不應將此別傳一脈歸於教下,有違世尊原意。(當然,吾作是說,亦是塗糊宗門不少!不得已而作是辯也)。
再者,馬鳴大士在起信論中立二門:心真如門,心生滅門。既立二門,則自然是兩條不同的路子,故不可籠統地混為一談。若混為一談,則又何必立二門乎?禪宗即是心真如門,三乘教即是心生滅門。此絕待之真如亦非同教下各種相待真如,故在其論中對真如門之闡述僅僅是短短數言,此亦是不得已而強為之說也。只因此絕待之真如本離言說故,故云:離言說相,離心緣相,畢竟平等,不可破壞……而心生滅門則不然,洋洋萬言來作闡釋,猶未了也,僅言其大概而已,若推而廣之,則便成一大藏教,乃至便成三千大千世界經卷,何故?因有三千大千之種種差別境界,故而有三千大千經卷來作闡釋。若離差別心念,則一切差別境界之相亦與隨滅,若無差別境界,則此生滅門亦無須建立。既有拾法界之差別境界,差別功用,故自然須在生滅門中一一闡釋。又因差別境界無量故,而差別法門亦復無量。若心真如門,則一亦不可得,更何得言二,本自不二,何有差別?因絕待故,離境界故,不可思,不可議故!由此可知,則不可評判祖師曰:只得根本智,未得差別智,亦不可評宗門下只談總相智,未談道種智;亦不可評祖師是何聖位,一切種智未圓等。因宗門是真如門故,離一切差別境界功用故,不在凡聖內坐故。況且,若據總相智,道種智,根本智,差別智等種種智而論,亦只是就人而立智之名,若無我人,則智亦不存,唯此一心體,唯法無民!更不分別更無差別更無一異之說也。
再者,若評判諸大祖師之證量並不高,僅是七住、十住位、並言六祖思惑未斷者,若作是言,則是貶低祖師也。如人言曰:若祖師證量已達初地、二地,則何不見祖師顯現初地、二地之功用,現無量化身游百千佛世界?更不須言「一悟便至佛地」也!故祖師又何得狂言:十地滿心,如客作兒,等妙二覺,如何若何……如臨濟德山等輩乎?嗚乎!竟作是見解!卻不知臨濟德山等祖師作是語之意,非是逞人我,比高下,狂妄之舉也。而實是證得本法真如後,立在真如門之立場上(即證量上)而否定十法界之差別妄境,因十法界之差別境界悉歸生滅門中收故。亦是教導,訶斥著於差別生滅妄相之學人,令使離執故。若怪祖師未顯功用而評其證量不高者,則是自顯己之智慧有限也!何謂哉?因祖師既走的是真如門路子,又豈會顯現生滅門之功用境界?若以生滅門中之功用去評判真如門中之證量,又豈有不錯之理哉?若斷言實證真如之祖師必須具備佛菩薩之功用,縱是不顯亦應具備,否則斷為未證。若作是評者,則是否寒山、拾得、豐干、布袋及西天的第十六代(大勢至再來)十七代(娑羅樹王佛再來)等祖師,悉是證量不高乎?卻不知,祖師若是顯現差別功用,則是落於生滅門中而有違真如門故,亦是誤導一切後學追求差別功用而落於生滅門中,而背卻本法故。因有此等病故而隱而不顯也,或現同事身,以提攜後學利樂有情故而隱而不顯也。況且,若祖師念念證真常者,則念念離生滅,念念離一切差別境界功用之相,又何得反怪祖師不顯差別功用乎?故知此是學人顛倒之想或是菩薩之習性耳!故不得硬逼祖師違於本法定要落於生滅境界中而反認為是耳!
其實,祖師菩薩之功德三昧與諸地位中之菩薩三昧,功用大有差別,因祖師是無相功德三昧,地位菩薩則是有相功用差別三昧境界,故不可混為一談。祖師之功德三昧是:當祖師證悟真如時,即是真如三昧,即具真如三昧之功德受用;證知此法無依,即是無依三昧,即具無依三昧之功德受用;此法無相,即是無相三昧,並具此功德;此法無念,即是無念三昧,並具此功德;此法無動搖,即是金剛三昧,並具此功德;此法離戲論,即是無戲論三昧,並具此功德;此法若虛空,即是虛空三昧,並具此功德;此法無願求,即是無願求三昧,並具此功德;此法無所得,即是無所得三昧,並具此功德;此法無慳,即是無慳三昧,並具此功德……吾若俱說,究劫不盡。故四祖語牛頭禪師曰:百千三昧,本自俱足,不假外求,一切功德,亦復如是。故知宗門所言一切三昧功德不離方寸,不離真如心體,自與地位中菩薩之有相功用及有境界之三昧不同。故達磨云:若離體說法,則為相說,非說法也。若具宗門根性之學人,縱是閱華嚴經,了知菩薩種種功用三昧,現不可思、不可議之神通變化,度化百千億眾生證無生法忍,亦視為等閑,如同兒戲,而無絲毫欣慕之心。若作聖見,若生勝解,即不是也。
故知,宗門一法者,必須遠離知解,遠離生滅心念,遠離一切差別境界。若知解不忘,是為大病,則不相應。是故諸地位菩薩,不應以己之慧解來評論宗門祖師未具道種智,亦不應評判祖師是居何聖位,落何階級!又諸祖師本是全力擔荷此事,全提正令!(摘葉尋枝我不能),故亦不應反責祖師不學差別智,不提差別智,不應嫌棄宗門一法只是這一點點,不應以多知多解為尚。若是真悟見性之人,則更不應廣學知解,埋沒己靈。因剛悟之人,荷擔之力弱,容易打失,此物經常不現前,常被習氣之所覆蓋,故古德亦嘆云:於中知有,相續也大難!又云:一念見性一念佛,念念見性念念佛。但,能念念本性現前而念念見性者,自古至今極為希有,千人萬人中只得三個五個而已!若論宗門之行履,則唯在息心,無所用心,無所依倚,無所愛樂,無有染著,如是則本心自現。非如地位中之菩薩修法,廣求佛法知解,修諸禪定及諸三昧功用,若如此用心者,則與宗門一法背道而馳,絕難相應矣。
又初悟之人,不宜出頭太早,若事務太多,心念太染,則是染污本法,不得現前。但心如直弦,不假作意用心,自然與道相應。故祖祖同一鼻孔出氣,同一手眼接人,千說萬說不出此一本份事。若能識得此段光景,則老古錐一千七百則公案可以一串穿卻,不為份外。但須戒諸學人,切不可把宗門下事作為知解會,此事不屬理路邊事,而相反地,要絕卻當人知解,去卻當人之凡情聖見,方與此法相應。此法若不分明現前,則任他裝模作樣,逞盡伎倆,亦不是也。徒讓明眼人笑煞而已!
自宋以來,諸多學人不尚古德之道德操履,卻每以己之聰慧,對古德之言對機鋒,以識心一一解會了,便以為得,便在人前逞口快,賣弄機關。竟把祖師機鋒轉語當作實語會、當作道理會、當作是非會,於是乎便去分別解說,定決古德之語句有道理沒道理,這個高、那個低,此人已悟,彼人錯會等,卻不知盡是陰差而陽錯矣。卻不知祖師意,非在言句裡,唯在當人「神會」!故志公曰:欲要通達祖師言,莫向心頭安了義。但,若心住於境,猶在文字言句中捕風捉影,又焉得「神會」乎?故知此事極難,若非上根利器,夙具宿慧與久經鍛鍊者不能荷擔。故自宋以來,諸大祖師觀機而教人數十年苦參公案者,非是無由也。絕不為人說破!亦不教人往了義教中會歸,令人住於此理。若住於此理者即成死漢,在宗門下毫無氣息。
古人云:語中有語,名為死句;語中無語,名為活句。譬如有人問曰:如何是佛?答曰:真如是!作是答者,即成死句。復人問曰:如何是佛?答曰:乾屎橛!作是答者,乃名活句。古人教人參活句,不參死句,教人參無義味話頭,不參有義味話頭。活句者即是無義味、無理路話頭,死句則是有義味有理路話頭。為使學人不落神識解會故,故祖師提倡參活句,非無來由也。當今縱有知識使盡手段,用種種機鋒接引後學,助令開悟。但若學人之根基稍差,心性不夠淳厚而習氣反濃厚者,即便一時得以開悟,有些省發,但之後更不相應,又談何保任此事?因不現前故,便復懷疑不信;縱能信之,因不了了明見故,亦只成解會,毫無受用。故五祖演語圓悟勤曰:「有人自廬山來,教他舉亦舉得,會亦會得,拈亦拈得,頌亦頌得,只是未在!」即是此意也。徒具些知見而已!若遇此般漢,則更不可救矣!知識若再復用種種手段施設之,對其更不中用。其人雖能領會其意,只是不現前耳!
由上故知,對今人而言,知識不應急於求成,使盡伎倆,令學人於一時得以省悟,而後便無奈矣!知識見此不得已故,復教學人修學三乘經教,廣習唯識法相,以保護學人所悟見解不得退失,復修學禪定及諸三昧功用以為其之受用,使宗門一法與三乘教法彼此難分,並把宗門下事歸於三乘教法之菩薩中之見道位……何故如此哉?只為其命根未斷故、行解不相應故、或是菩薩之習氣濃厚故。若真是禪門宗師,則不宜有上之舉,與諸古往今來祖師提持此事之手段有相違背抵觸之處,而反以諸祖師為非,認己之方法次第為是,於是便是非生矣!宗門便成了混亂之局面焉!這樣看來則是為過失不少!若果是禪門之宗師,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人一個用功參究的下手處。下手處要明了,不要讓學人有所疑惑,並破除學人的種種見解及與此法不相應之行持,僅如此而已,更莫多事,亦莫雄辯,去其偷心,莫使學人落於閑機境上。亦莫多用機鋒,免使學人心意動蕩而不肯死做功夫也。然若提持此事,須以出家為宜,因出家本為修道,無有餘事可為,方有長遠心,不至於知識與學人悉皆落於急於求成之過患中。當然,今時之學人亦自有弱處,不能全怪知識。學人若久參不悟,便生退心,或對此單調枯燥之參究,難生興趣,故今時少有參禪之根基,亦不奈何也。亦非是知識用種種方便善巧誘導學人就可以成辦,故亦只有隨緣了!
復次,古往今來之大德,所言及的以「離念靈知」為本性者,吾人切不可誤判為是定境,言是未到地定之境界,並以此而論謗之、貶低之,若如此者則是自己對別人之誤會也,強加給別人一個罪名罷了。何以故?只因古德所言之離念境界非假作意而成;所言之靈知境界非假待緣而有故。是故無有過患。而不是像今人所言的,作意把念頭打住,或向裡注照,使念凝澄而一念不生也(盡管他亦對外之境界覺知了了)。便認此境為離念靈知者,若此則自然不是了!因為此屬造作之境界,未離心所法,縱能覺知不滅,雖不落頑空,亦難免落於偏空。因心有所住故,念有作意故,此是二乘之用心及境界也,含糊一些,就算能離念吧,卻非是靈知也。若是菩薩眾,就算能靈知不昧,卻未必能離念,真無心也。若是真離念者,則必定真靈知,若真靈知者必是真離念(編註:此段加刪除線是原文件內容即已如此。以下凡有加上單刪除線、雙刪除線者,悉皆如是,不再一一說明),縱是至八地、十地,到無功用行,猶自有微細之照功未忘,故非真離念、真無心也,若是真離念者,則必定是真靈知,若真靈知者必是真離念,不可分也,名為定慧等持,明見佛性也。是故若真達離念靈知之境地,則必是真心,必是本性。自何澤神會始,至圭峰宗密,永明延壽,及後來的一些大德沙門,皆作是說。故吾人用不著把這些古德一一予以否定,判為錯解而加以貶之,這樣則不至於犯有過失。亦必致因一人之導評而使眾多學人皆犯此一過失。慎重慎重!古時縱有大機大用之祖師(不以知解示人者),亦曾喝斥此「離念靈知」之說,認為有乖宗風。而喝斥之原因只是怕學人落於知見,成為解悟之弊而已,並非如今人所評判的「離念靈知」為未到地定之境界也。吾人亦不可以將「法離見聞覺知」之句來否定此「靈知」之說,「法離見聞覺知」之意也只是說,法不在見聞覺知上,不可錯認見聞覺知為本心也,故由此可知:「法離見聞覺知」之知乃是妄知,待緣而有,緣無則無,故此知非是靈知也。古德又云:「法不屬知,不屬不知;知是妄想,不知是無記。」其意者,應作是解:法不屬知者,因離念故,法不屬不知者,因靈知故。由此故知「離念靈知」實無法義之錯誤。是故務請莫亂加評判而騷擾佛教界之學人。
宗門之行履,只是單單直接滅掉第七八識之虛妄性,古德所謂「斷命根」者也;所謂「打得識神死,方得法身活」打破無明窠臼者也;所謂「打七」之謂也;所謂「大死大活,小死小活,不死不活」者也。凡上之說,悉是明言滅卻第七八識之謂也。此宗門之說,與三乘教中菩薩之行處及與唯識宗所說的行處大不相同,故有必要略而辯之,免使宗教相互抵誹也。所謂第七八識者,即是染污業識,亦即是根本無明,第八識及前六識皆因第七識在作怪而不得清淨故;一切六道流轉沉淪受苦及四聖界之功德建立、差別作用皆依其而發生故。第七八識若滅,則第八識及前六七識悉皆清淨,更無可修可證。根本無明若滅,則無始無明,恒沙煩惱亦自與之隨滅。何以故?只因無始無明,恒沙諸惑皆依此根本無明而得建立故。若根本無明一旦滅,則無始無明,恒沙煩惱又復依何而住?本自虛妄不可得故!譬如波因風動,若風得止,則波亦自隨之而止;譬如樹因根存,若斷其根,則樹亦隨根滅。(當然,波之隨止,樹葉之隨枯死,亦須靜待若干時日,不可定論。悟者亦然,其習氣亦須待若干時日乃得淨盡,但卻不復再起心對治矣,名為保任。)若真悟之人,又何得執無始無明、恒沙煩惱為實有哉?若執為實有,須假漸除,並用諸方便去打掃令淨者,如是用心即同凡夫,則為著相。但地位菩薩之行處,及依唯識論之說,則是修除無始無明,煩惱諸惑,經無量劫,不斷漸除漸淨,最後及至清淨無餘(即法身),而後已;於是功德圓滿,萬德莊嚴者(即報身);應化無窮,利樂群品(即化身)。由此則可知,宗門一法是最直接最根本之法:直滅根本無明第七八識,故名為「頓教」;而教下之菩薩乘,乃是逐漸淨除第八識中之業識種子,慢慢的轉化,並修諸功德智用,而不言為滅,只言為轉,經無量劫,始得成辦,故名為「漸教」。若人問曰:若末那業識已滅,則前六識依何而住?一切境界依何而生?依何而住?答曰:機關木人,何所依憑!一切幻化,莫覓生處!故七佛偈曰:身如聚沫心如風,幻出無根無實性。譬如夢醒,一切夢境皆不可得,何得更覓空華生處乎?此是自覺聖智,非三乘境界,唯此真如,非關有無。若真悟之人,則無心應物,從真心起用,何假末那虛妄生執起用!未悟之人,無罪見罪,妄自計著生疑,妄見有罪,便成業障,見解如是,妄論一切為實有故,知解不忘是為有罪;若見性之人,則了罪非罪,罪性本空,悉是虛妄,故一切業障悉無障礙,正見如是,知解不生、故無有罪。又,如經中所言:「二乘聲聞,諸滅盡定,摩訶迦葉,久滅意根,圓明了知,不因心念。」雖屬已滅意根,卻非真滅;只滅意根之初分,滅其受想而已,非是滅根本無明,故自與祖師之見性之境地不同也。切不可籠統地一概而論,祖師之入滅豈可與聲聞之入滅相提並論乎?湛然圓寂,本自無生,本自無依,名為無住處涅槃,故自與佛入滅不別。(作者案:此段來文所刪除與修改部份,仍係依據釋傳聖法師於2004年6月28日來信及所附最新流通本之第九頁內容而修正)
以上雖說是滅卻第八識,但卻實無所滅。因第八識原無體性,本不可得故。行人但直下覺了法界一相,即自得見無念廣大心體,無明即不生,本是菩提,無有諸惑,故實無無明可滅。譬如千年暗室,但燃一燈,暗相即無有,實無暗相可修除也。因本自無體故。說除暗者,為對原先有暗而言,燈光一照,暗相即滅。無明之相亦復如是,故經云: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作者案:此段來文係依據釋傳聖法師於2004年6月28日來信所附最新流通本之第九頁所增加之內容而增加)
以上見解,僅是貧道對宗與教的一些淺微看法,因閱歷有限,對於經論極少閱讀修學,故此見解不能說為嚴謹;且余非入聖流,未達聖量,只是一個大心凡夫而已,故不敢自是,若有不當之處,誠祈教正為盼。
順祝如意! 釋傳聖(無心禪和)書
二○○三年臘月八日
余已前在一些書中看到:心、意、意識是指第八、七、六識,復在起信論中看到有五種:其中包括業識,所以我便把第七識說為業識。而今看來過於儱侗。雖然第七識執第八識為自體,執前六識為我所有,但尚不可認第七識為業識也。業識應是第八識。此般名相,實難辨。余在給貴會的第二封信中有錯誤處,今改正。第九頁那段文有誤也。致歉!
余更無言矣,亦懶與人辨義,不關心世事,隨緣度日可矣!諸人珍重好為。
釋傳聖
(二00四年)六月二十八日
5.
元音上師對于外道修“意生身”法的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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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元音上師對于外道修“意生身”法的開示
有得與無得正是外道與佛教的根本區別。佛教一無所得,不于心外取法,無修、無得、無證,一法不立。外道有法可修,有神通可得,心外取法,終不究竟。比如,道教以出陽神爲成就,有陽神可得,有個物在,終不究竟。
從前,呂純陽祖師修道有成後,四方雲遊。一次,走到了黃龍山,看見山頂上有紫雲結蓋。這是瑞光,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只有修道人才能看得見。他知道山上有得道高人,于是上山參訪。到了山上,看見一座寺院。這時,維那師正拈香請黃龍祖師出來說法,呂純陽趕忙進入殿內。黃龍祖師上了法座之後,厲聲說:‘座旁有竊法者!’呂純陽一聽,心想:哎呀,這是說我呢,你們都是和尚,只有我是道士,本來想聽聽你說些什麽,既然說我竊法,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不妨和你較量較量。因爲呂純陽已證得陽神了,以道教來看,這是最高境界了。藝高人膽大,呂純陽毅然從僧群中站出來,問道:‘一粒粟中藏世界,半升铛內煮山川。且道此意如何?’粟是米,一粒米這麽小,而世界這麽大,如何能藏進去呢?铛是鍋,只能煮半升米的鍋,一升米都煮不下,怎麽能把大山大河放在裏面煮呢?因爲道教注重神通變化,他可以把一粒米放大籠罩著這個世界,也可以把山水縮小,把鍋放大,在鍋內煮山川。呂純陽就拿這個偈子來試探黃龍祖師。
祖師一聽,知道呂純陽還沒有證到根本,卻落到枝末神通上了,至此還癡迷不悟。于是,指著呂純陽說:‘這守屍鬼!’呂純陽一聽,哈哈大笑說:‘爭奈囊中有長生不死藥!’這句話含有兩種意思。一是道家煉外丹(采藥,采丹砂,即朱砂這類東西。立爐鼎,煉出外丹),吃下去,可長生不老,肉身不壞。所謂囊中就是口袋裏面。另一種是內丹成就,煉精氣神,采大藥煉成大丹,即所謂金丹,化成嬰兒,爲金剛不壞的陽神。這個囊就是臭皮囊,即我們的肉身。呂純陽認爲自己已陽神成就,是金剛不壞身,已不是守屍鬼了。豈不知陽神並不究竟。陽神是什麽?陽神就是佛教裏所說的意生身,即第七識(末那識)所生起之身,還是虛幻的識神。我們凡夫的眼耳鼻舌身意六根,總要對外面環境的色聲香味觸法六塵,生起色受想行識五蘊,這五蘊煩惱就把第七識蓋覆住,不得自由,出不來。煩惱越多,壓得越深,封得越死。這個第七識,它是染淨依。意思是你染它跟著你染,你淨它跟著你淨。前面六根受外面六塵所染,著相了,五蘊煩惱紛紛揚揚,分別作用,第七識就不得自由,不得清淨。倘若我們能明悟一切事物皆如空花水月,虛幻而不可得,一放一切放,空淨無染,將覆蓋在第七識上面的汙染銷光,第七識就獲得自由了。你不要它出來,它也自然而然地出來了。而道教不明白這個根本原理,用強制的觀想功夫在定中生出這個意造的陽神,所以它並不究竟。《金剛經》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凡有相者,有生必有滅,有成必有壞,決不會永遠不壞,這是最辯證的。
所以,黃龍祖師指著呂純陽祖師說:‘饒經八萬劫,終是落空亡。’意思是,你縱然活得比世人長壽得多,能活八萬個大劫,最後還是要毀滅,不可能永遠不壞。因爲你還沒有見到陽神的本體——佛性,還在弄識神啊!玄沙大師說過:‘修道之人不識真,只爲從來認識神。無始劫來生死本,癡人喚作本來人!’這個‘真’就是指佛性。意思是修道之人沒見到自己的根本,沒見到性這個萬能體,而著相于些小神通上,玩弄識神,誤以爲已得根本,以致步入歧途,生死不了。前面我們講過,性喻水,識神喻水起的波浪。水是根本,波浪是枝末。修道人沒有認清水的濕性,而只認得波浪的動態,即只知波浪而不識生起波浪之水,所以錯了。純陽祖師一聽,怎麽終是落空亡啊?心裏很不痛快,我明明陽神已成就了,已成金剛不壞身了,怎麽還說我落空亡呢?純陽祖師身後背著一把寶劍,他突然拔出寶劍,飛劍斬黃龍。黃龍祖師哈哈大笑,順手拿起佛台上的拂塵,輕輕一揚,‘啪!’劍落地了。這是什麽含義呢?‘劍’、‘見’諧音,表示見墮。意思是純陽祖師的知見落于下風,打了敗仗。純陽祖師趕忙退下來,給黃龍祖師頂禮,並請開示。
黃龍祖師看他趾高氣揚的神氣終于變了,能虛心下氣,能放下來了。于是,拿他的問題反問道:‘“半升铛內煮山川”即不問,如何是“一粒粟中藏世界”?’經此一點,純陽祖師當下就開悟了。
純陽祖師過去修道執著追求的是神通、出陽神。現在‘見墮’心空之後,聽黃龍祖師一開示,啊!他悟到了一切法都不可得,一切都是無相的性的顯現,都是性的作用,唯有性是真,其他皆假。純陽祖師到這裏才真悟道,所以他作偈云:‘棄卻瓢囊摵碎琴,如今不戀汞中金,自從一見黃龍後,始覺從前錯用心。’
修道人須知性是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不來不去的,是永恒的。其體是非大非小、非方非圓、非長非短,而又能大能小、能方能圓、能長能短。‘大而無外,小而無內’、‘放之則彌于六合,收之則退藏于密’,變化莫測,妙用無邊。小就是大,大就是小;一就是多,多就是一。再沒有別的東西能和它相比。《法華經》云:‘唯有一乘法,無二亦無三’,其他所有的東西都不是真的,唯有這個性是真的,一毛頭能轉大法輪。純陽祖師悟到了這個性,當體是空。因空之故,則無大無小,整個世界又何嘗不在裏面呢?這裏所說的世界,不是只指地球上的幾大洲,而是指三千大千世界,指我們前面已講過的無量無邊的世界。‘一切唯心造’、‘三界唯心’,任何事物都在我們的心裏,不在心外,故云:‘一粒粟中藏世界’。純陽祖師被黃龍祖師一點,怎麽能不見自己本來具有的真性,怎麽能不開悟呢?
摘自元音老人《心經決隱》
6.
嗚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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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嗚呼哀哉
大善知識出世人間有利有弊,利者令善根人得渡;弊者眾生盲目無知,少福少慧眾生成就無根毀謗,嗚呼哀哉!
7.
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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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如來
有生有滅的東西都統統消匿,那不生不滅的“寂滅”大涅槃就朗然現前了。寂者,寂而常照,照則起用萬機;滅者,照而常寂,寂者,如如不動。如如不動曰“如”,起應萬機曰“來”,“如來”的境界豈是泛泛的“空樂明”可比的?這才是真正的成佛。
8.
打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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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打座
“佛性”是無迹象的,人在常態下是無法直接察覺它的實存,更不能知“佛性”是如何作用于人體而感生人之生命現象。
如果要勉強稱呼它,那只能借用一個物理學的詞彙,即以“場”的概念去形容它。然而物理的“場”都是以極化形式而顯現的,但“佛性”是無極化,卻不能以任何極化形式去規範。
有極化事物需要以極化的方法去認識,這極化方法就是人的意識思維感知形式之“爲”。而對無極化的,就必須以無極化去相同一,這無極化的意識場就表現爲“無爲”。所以“爲”只能認識有極化之事物,“無爲”才能認識“無極化”之“佛性”。
由于“佛性”是無極的,它所能反映出的也就沒有極限。但是人的感覺器官的感知範圍是有限的。我們現在只能聞其聲而不能見其質,即使人類竭盡一切智慧,科學再高度發達,如果不改變自己的思維方式,那也只能在人的思維能力所能至的極化範圍內探索其表面現象。要想知道生命的本質是什麽,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人的傳統思維方式,改變人們的傳統邏輯思維,借助于最完美、超時代的方法——打座,去直覺生命的本質。這聽來似乎是一種顛狂的癔語,但我們的祖先卻進行了這種探索實踐,他們所實踐出的效果,乃是無法解釋的能力。
人們總以爲是事物組成了宇宙,並不知是由于有了宇宙之無極場,才從這無極之本底上泛起了萬事萬物的有極化現象。就象人們將大海認作是海浪的組合,而不知是由于有了平靜的海水,海浪才能從水平面上泛起。
只有從打座,才能從“無極”態中直覺到“佛性”的實存,並能直覺到生命的因果關系。所謂“直覺”能力,並不是人的感覺思維辯解能力,而是指人的先天本底功能,處于虛靈之態的本能態。就象水處于平靜態。這種知而不辨的意識狀態亦即“無爲”。由于無爲和“佛性”的無極是同一性質,于是此時人的意識即與“佛性”相同一,即天人合一,渾然一體,不分彼此。
“人在道中,道在人中;魚在水中,水在魚中。”。但是,此種直覺感受是在打座進入很靜的層次,才能體驗到。
在修行過程中,要逐步調馴自己的意識,使之達到“無爲”而清醒的境界。在調馴的過程中,人就漸漸放棄了後天的思維、辯解等作用而不用,讓自己盡量回歸到自然的本能。這時就會“直覺”到似乎來自冥冥之中的力量,這就是宇宙和人體自然相互作用的力量。
但是“直覺”能力産生于意識場的無極本能,如果要有意識的去追求“直覺”的能力,那就破壞了無極的本能,直覺就無法産生。
後天的認識能力人類正在竭力的運用,並制造出了許多種科學儀器去彌補它的不足,但這卻無助于開發人的先天“直覺”本能。後天智慧開發的越充分,背離先天本能就越遠。而開發先天本能的方法就是“打座”。當師兄們都能認識到這一點,並長期的打座,相信在自然界得到的益處,遠比現在要多且科學,這所能得到的益處只有自己知道。
9.
減少思維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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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減少思維意識
世間所有事物的內在規律,在對立中變化發展,就如波浪是由波峰和波谷的相對變化而呈現。但是,每一具體事物,其內部相對差越小就越和諧,越長久。比如,其波峰越低,其波谷就越淺,其運動就較和緩,其波長就越長。因此,要使事或物的存在長久,就需要緩和事物中的相對差距。古代聖哲們就是把握了這種本質規律而從事修行之道。修行也是如此,就得要緩和其相對的極化,使之趨于平衡中和態,就得要減少思維意識,這就是修行者常說的“無爲”。
由于長期在複雜的社會環境中,思想已經習慣于各種煩雜的社會事物而作出相應的複雜思維活動,要想使這種習慣革除,並非易事,若是追求無爲,反而促成欲靜不能的緊張意識狀態。所以修“心密”也是一個緩慢的調馴過程,當入靜時,其後天的思維就漸漸的淡化,而向先天的中和態回歸,我們能體驗到的感受則是整體的和諧。如果此時,有意識的去促長,那就形成了意識的極化,從而破壞了整體之中和,而産生新的極化。所以在入靜的過程中,形成的任何感受,都不能以意識去分辨,否則就會加劇極化,所有不協調都是相對而顯現,從而破壞了整體之平衡。所以修行就在于使意識入靜而中和,若有意識的分辨見解,那就違背了,更不能貪戀意守幻覺,只有見怪不怪,其怪才能自散。
10.
修行的六個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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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修行的六個要點
由于人的思維,都是由意識所形成的,心密師兄們就要盡量的收斂所有的意識活動,無爲的修行。只有無爲,才能直接領略萬化之源的奧秘。
久而久之,就會漸漸地産生微妙的變化,這些變化包括人體的每一細部。在頭蓋産生變化的時候,會體驗到頭蓋骨中紮紮作響,並有“氣泡”的竄動,感到前額部分似乎開了一個窗口,這被稱爲“開天目”。再進一層則會感覺,頭蓋骨似乎開裂,此時通過頭頂和宇宙空間連爲一體,也就不必再借助于器官的接收,就可以直接和宇宙的信息感應,當然此“直覺”現象的産生,是建立在“無爲”的基礎之上。如果以意識去辯解,無極化之場即被破壞。因此,要保有這直覺能力並增強其能力,就必須保持知而不辨、能而不顯的修行。此種功能的形成,是要經過持久的無爲修行。這種能力只是修行過程中所伴生出的“副産品”,只能順其自然。
自古至今,凡能進入高層次者,都是安于清靜而無爲之人,他們能知人所不知,樂人所不樂,他們深隱而不顯。
再複習,「打坐方法」的“修行的六個要點”,這是訣竅,就看師兄們怎樣去理解和實踐了。
11.
損之又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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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損之又損
昔日孔老夫子去見老子時,老子和他講:“掊擊爾智”,就是叫他把聰明智慧取消打倒,心中空蕩蕩地一無所有,毫無所住,才能悟道。
所以我們要成道,就須去除這世智辨聰,時時心空如洗,內不隨念轉,外不爲境牽,精勤鍛煉,損之又損,方能成就。
摘自元音老人《大手印淺釋》
12.
沒有這個人特別是蕭氏書籍,全是出版社的人造成的,蕭氏跟出版社也有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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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個人特別是蕭氏書籍,全是出版社的人造成的,蕭氏跟出版社也有點關係。
根本沒有這個人特別是蕭氏書籍,全是出版社的人造成的,蕭氏跟出版社也有點關係。好像是出版社董事閒暇無事就寫寫書,不喜歡的不要看可以看別的著作。不要一直造口業很沒水準。
當事人蕭居士已經79歲,都那麼老還罵你們還是留點口德吧!還開悟還見性連口業都守不住,要怎麼身心世界化空整個粉碎!
禪宗的大地平沉虛空粉碎沒有那麼好這麼簡單,書隨便看看就開悟就修成年輕人不要整天打妄想,找工作先賺錢吧!師祖都當到郵局局長,先認真工作要有基本謀生能力。看高不看低沒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