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上師,您說她求到那個法以後,是半年還是半個月以內有效? 答:三個月內。 問A:灌了三個月內要修是吧? 答:三個月內,灌了頂之後三個月內要修。 問A:好,上師我修。 答:哎呀,我真的跟你說你不聽,那是你的事哦。因為我只是負責傳法,你修不下去我也沒辦法逼你。我們這裡好多師兄就是原本修別的法都很精進,因為翻種子沒那麼厲害,到一修心中心法之後,不來了,不敢見上師了。為什麼?自己苦啊,你看堅持又上不去,不修嘛,你看這怎麼見上師?不敢見了。 問B:聽話嘛,六字明本身又求財。 答:六字明本身又解脫,又能夠成就你各種事業。就是說心中心法也可以,但心中心法它要有一個很深厚的基礎。 問A:深厚的基礎。 答:對,這個法在藏地是法王修的法,不是普通信眾修的法。 問A:那上師,我就打六字明,再打一段時間。 答:不是,你不能這麼說,這麼說的話對法不恭敬。因為六字明也是解脫法,我們修法的目的是解脫,不是為了修某個法而修這個法,那你修法就有高下之分了。 問B:對法有偏見。 答:那你這樣修怎麼修都不相應。 問A:事實上我覺得我修六字明也很相應。 答:相應何必改呢?改了就不一定相應了。我們有一個老師兄念阿彌陀佛,念到什麼程度?每一次念阿彌陀佛,念個十幾、二十遍整個身心就化空了,而且非常興奮、非常愉悅。然後我們有個師兄就跟他說:“哎呀,念阿彌陀佛不如修六字大明咒。”然後他就聽他了,就修六字大明咒,修六字大明咒煩得要命。後來我一看到他,我說:“哎,怎麼很長時間沒看到你了,你一下子變得那麼蒼老了?”他說:“我不知道啊?我念六字大明咒總感覺渾身不舒服。”我問:“那你以前修什麼法?”他說:“以前是念阿彌陀佛。”我說:“那你念阿彌陀佛念得怎麼樣?”他說:“經常這個身體就化掉了、化空了。”我說:“那這麼相應,你為什麼不繼續念阿彌陀佛嘛?”他就指著那個師兄說:“他叫我念六字大明咒。” 問C:那麼聽話? 答:那他哪知道?他不懂啊。 問A:上師,是這樣子的,在弟子當中總是覺得修心中心法才是最好的。 答:那你是聽說,法門是講相應的。我跟你說,我們還有不少師兄修心中心法給六字大明咒打基礎的。因為他們原先沒修過六字明,就去修心中心法了,那修了之後不相應,來找我,找我我說:“那你基礎沒打好,重新修六字大明咒吧。”心中心法就放下了。結果一修六字大明咒又是能所雙忘,又是根塵脫落。那解脫啦,那你不是變成心中心法給六字明打基礎了?那你說哪個好啊?所以說法是相應,不是說哪個法高哪個法低。 問A:我有過這樣子的感受,沖頂,能所雙忘這樣子。 答:對啊,那你不這樣挺好?挺相應的,你換了未必有這種相應。它不相應了,掙扎了一段時間說,我又要重新修六字大明咒。也可以,不是不行,但你畢竟錯過那麼長時間,對不對?你只是聽說這個心中心法比什麼法都高,我跟你說,方便說可以。如果說這個法的確比別的法高,那我們佛就不慈悲了,佛當年只傳這個法就行了?幹嘛還要傳其他的法呢?就應該直接就傳這個高的法給我們,還要傳阿彌陀佛幹嘛?傳六字明幹什麼?是不是啊?他就應該只傳心中心法,別的都不要傳。 所以說,佛陀傳法也是應機施教,不是這個根器的人他是不會傳這個這麼苦的法給你去修的。這個心中心法是所有法門當中難度最大的,正因為難度最大所以他成就得快。但是那個難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我們藏地有過兩位上師來求心中心法,兩位上師在藏地都是上師,弟子都是成千上萬的,求了心中心法修不了。“哎喲,手印那麼痛啊,哎喲,這麼煩啊!”平時都不煩的,講經講法講得非常好,一修這個法就煩得要命。他這個種子翻得厲害,然後修不下去了,不修了。所以說這個法你肯定修不了,一修你就要下座,小孩一鬧你就下座,一鬧你就下座。 問A:的確有這樣。 問D:依教奉行唄,要相應。 答:六字明不一樣,六字明沒有強調時間,心中心法一定是兩個半小時一座,最少兩個半小時。六字大明咒沒有強調,六字大明咒你要半個小時一座也行,四個小時一座也行,沒有強調時間。 問A:對,就說六字大明咒,上師,有時候我們沒時間,半個小時也算是不斷座哦? 答:是啊,沒錯啊。 問:有時候時間多,可以打四個、六個小時…… 答:是啊。 問:甚至更長時間。 答:但是心中心法就不一樣,你每天至少一座兩個半小時。如果有哪一天這一座沒有修,從頭開始你又得重複,從第一印第二印,第一印八天,第二印八天,第三印八天……又得重複這麼修。到時候你就會覺得很煩很煩,修不下去了。如果說你能有大把時間,而且不用怎麼做事情家裡也有飯吃,那你也可以考慮來修這個法。就有時間打坐,而且吃飯不存在問題,你可以來修這個法。 問A:可能上師觀機緣了,去年上師不是說叫我修心中心法嗎?然後我說…… 答:一觀機緣不對,不能修啊,還是不對。能打坐,不是懷疑你打坐的程度。
問:然後隨著(念咒的)速度快,它會震,甚至越震越大,這個…… 答:震動。 問:嗯,震動,會越震越大,那個沒關係吧? 答:那個都是定境,有時候感覺這個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問:哦,它的幅度會越來越大。 答:對,那個是定境,不管它。 問:但身體好像是已經在震。 答:是啊,這是屬於覺受,定境、覺受,所以說了了常知嘛。 問:但還是有一些念頭在。 答:有啊,肯定有啊,念念不住嘛,了了常知,念念不住。 問:嗯,然後就是座上的話,以前是各種境相現前的時候就蓋住了人,感覺就一點力量沒有,現在好像就是開始能作一點主了,但是還是會著那個相,有時候甚至…… 答:現在要著就著定相。 問:哦,會,有時候有好東西可以去抓它。 答:對,想抓那個定相。 問:不,我都直接伸手過去抓了,然後好像突然發現那個印都散了,一抓就…… 答:是啊,我看他那個手老伸出去抓,(眾笑)所以我要拍掌,一拍他又縮回去,他不抓了。(眾笑) 問:不敢抓了,抓也抓不住,後來發現真的是抓不住,然後是不是…… 答:對,他為什麼要抓呢?因為它看元音上師的《略論明心見性》上面有一句話“一把擒來”,(眾笑)所以他要伸手去抓。 問:有的太真切了,就是當真了,是否現在就把它那個“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或者“一切了不可得”的體會來進行指導,來超越這個境界? 答:你寫它一百遍就記住了嘛。 問:哦,寫一百遍。有時候自己會勸自己:不要抓,這都是境相。 答:不可執著,覺也不可得。覺一被抓就變成睡覺的覺(jiao)了,就不是覺了,執著了。 問:哦。有時候說這個道理,有時勸自己,還能勸得過去,我就勸一下。 答:是啊,嗯,挺好,挺好,挺好。越來越把這個如來自性相慢慢地流露出來了。 問:哦,怎麼把這個去超越?因為老停留在這裡。 答:超越就是發願。願,願能夠讓你超越。 問:哦。不光是說出個道理哦。 答:嗯。願,無求大願、慈悲大願就能夠超越它。所以我們那天講,結果師兄們聽了還是感覺,哎,這個很及時:持咒要輕鬆,要自如,要歡喜,要柔軟,要慈悲,這裡面就包含大願了。
問:上師,我有個問題。 答:嗯,你問吧,沒事。 問:就是有一座,就是脫落以後,咒語脫落以後,那個手印就一半化空,吊在中間,也可以舉起來也可以放下去。 答:不管它,這個時候手印不重要了。 問:不重要,我就嘗試著把它手印放下,放下以後然後就慢慢地,整個身體就在慢慢地化空。然後我就感覺到,我動一下,誒,動一下它還是沒有走喔,我就感覺到那個動靜一如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本來就是如如不動的東西,就是這個東西啊。座上培養的這個到座下以後它就在啟用了。 答:是啊。 問:我那時其實……哦,那個手印放下也沒有關係的啊? 答:沒關係,這時候手印不重要。 問:但是我就是放下以後還可以…… 答:這個時候就是心印了,不是手印了,心印。 問:可以起念頭,也可以…… 答:空靈不住,了了常知,這是心印了,不是手印了。 問:其實也還是有…… 問A:印不在手上了。 答:印不在手上。 問:那我就可以一直這樣用…… 答:對,這個印已經是遍虛空滿法界了,叫恒河大手印了。 問:對,就感覺那個心量啊,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答:是,所以說遍虛空滿法界了。 問:嗯,如果慢慢地有了念頭以後,我可以把手印又舉起來,就可以了是吧? 答:嗯,知念者是誰呀?還是依然不離。 問:還是那個。 答:濤聲依舊。
問:現在發現這個手印有時候特別痛,有時候感覺不到不痛,下座之後也是這樣子。 答:“痛、不痛”的是誰啊? 問:還沒找到。 答:嗯,又錯過了。“痛、不痛”還用去找?“說話、不說話”又是誰啊? 問:本性嘛。 答:本性不是你啊? 問:是我。 答:說話的是你,還是不說話的是你? 問:都是我。 答:都是你那豈不是有兩個你嗎?
師兄:上師,我是最近打長座就是11個小時至13個小時,但每次到了後面兩個小時呢,就很清醒。清醒就是什麼念啊,就是念頭就出來了,好像在認真地想一個問題,但是也很快樂,很輕鬆。我覺得,哎呀,渾身很有力量,但是持咒持得不好,我說哎呀,不行,我得出來,我得用咒把它抓回來。但這時候,老這個咒就抓的,用追頂啊,或者用字字分明啊,都不適應,就會有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我是啥,是不是再繼續加長,還是……但這兩個小時,我覺得有點浪費。但是感覺很好,也不想下座,也沒有要難受,就是意識出來了 上師:我沒打過那麼長時間。(眾笑) 師兄:上師,像這個八觸十功德,它是覺受,也是境界。 上師:嗯。 師兄:所以也不能就是…… 上師:它這個是,八觸十功德,我們就是說四禪八定,所有一切定當中都離不開八觸十功德,它是諸定當中的一種現象,境界。因為它,你看我們,我們那個十功德後面有一個叫作境界相應,境界相應,它講的就是,座上座下,或者是一天二六時中,時時刻刻,都是境界相應的。所以它這個境界應這個詞啊,就包括了我們所講的八觸十功德,包括了欲界定、未到定、未來定、四禪八定和諸多一切定,這些定境當中的種種表現,都離不開境界相應。所以也就是,從這個境界相應來講,你看我們現在坐在這裡交流,大家把自己整個修證當中的每一個片刻拿出來講一講,都可以找到相應點,這都屬於境界相應。就拿你剛才所講的那一點吧,就你這後面這兩個小時,你想加快念咒,快不起來,勉強不得。兩個小時已經表現得各方面已經是非常自然了,所以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也沒有必要非得要去加快速度。像剛才也有師兄說過,這後面這個持咒啊,持不快,慢下來了,慢下來也不管它,慢就慢吧,不一定都是飛速地快。因為他實在加不上去了,他這個持咒持得慢,跟他此時此刻的這個定也是相應的,但你一勉強起來的話反而會亂。是吧?所以你說這個後面持咒速度是,感覺是慢下來了。 師兄:很勻速,很自在,輕盈的那種連貫。 上師:對嘛,沒錯嘛。 師兄: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上師:挺好,挺好。 師兄:請問就一直住在這種狀態下嗎? 上師:哎,住就住嘛,不住這裡住哪呢?該住就住嘛。 師兄:就是反正不去找什麼對治它的方法。 上師:對,安住就是一切不住嘛,不住就是安住。
師兄:上師,座上的時候特別難受,煩躁得很,煩躁得不得了,這個是不是就是願力不足的表現? 上師:把這個煩躁供養給上師,不要自己保留著,以後出現煩躁了,哎呀,把煩躁供養給上師。(眾笑) 師兄:好的壞的。 師兄A:煩,誰都煩啊。 上師:對。把它供養給上師,供養給佛菩薩。 師兄:有時候那一座真的不想打了。 上師:對,把你這個“不想打”也供養給上師。
淨明上師於2015-2019打七開示的精華,分十五個主題供大家參詳。
師兄:上師,如果出現一些好境界,怎麼能讓它保存? 上師:境界無好壞,境界都不執著,是好的也是無常的,壞的也同樣是無常的,你也抓不住它,所以境界都不執著,它都屬於生滅相。就像你平常吃飯一樣,那一天突然間吃到了一頓美味,啊,美滋滋的,希望天天都吃它,結果天天都吃它呢就變得很平常了,體現不出美在哪裡了,這境界也是這樣,是吧。你就像皇帝啊,皇帝出去巡遊的時候,肚子餓得要命吃了一頓芋頭,感覺這是美味,回到宮廷再吃就不是美味了,所以這些都是境界,都不可得。 師兄:咱們修行和修到最後證到本來,那本來是不是境界啊? 上師:本來呀,當你證到本來的時候,你就發現這本來從小到現在沒有變化。 師兄:就是當認識這個的時候,也是一種境界? 上師:不是境界,境界都是有生滅的,有變化的叫境界,沒有生滅沒有變化的都不叫境界。好比,你的呼吸有境界嗎?(沒有)你的呼吸是不是有變化,從小到大有變化嗎(沒有),所以一直不變的東西它就沒有境界嘛,自性如同呼吸一樣。 師兄:那他修行修到證到本來,本身就是一種境界呀,修不到那個層次怎麼證到本來? 上師:本來無境界,本來就是讓你認識恒常不滅的這個功能,就叫本來,它是沒有相的,所以叫無相,無相無不相。 師兄:如果描述一下修行的體驗。 上師:凡是有境界的都不是,你所認為的很美好的境界那還是境界,還是一種虛幻的,因為你把握不住它,它就是虛幻的,不是真實的,真實的不需要你去把握它,它都可以朗朗自照,這個叫真實,就是打也打不走,趕也趕不跑,你不想要都不行,這就叫真實,那就不是境界了。
問:我這幾天打長坐,就是前半部還是會有昏沉。 答:哦。 問:但是要很努力,就是有發現很努力,就是提起來。 答:沒關係。 問:為什麼會? 答:沒關係,先昏沉然後定嘛,這是標準的。 問:這是前半部。(眾笑) 答:這個是標準的。 問A:工業化產品。 答:標準的打長坐就是先昏沉然後入定。 問: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起的緣故,但是早起的時候不困啦。 答:哎,沒關係。 問:為什麼一坐上去它就會…… 答:沒關係嘛,都跟你說沒關係了。你昏沉我看了,我一看,哎,這昏沉得不錯。(眾笑)這昏沉得很如法,是吧?還有話嗎?沒有就又輪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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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可以說嗎?我從昨天開始,一上座那汗就多得虛脫了,嘩嘩那汗直往下流,前幾天沒有,出汗多了好還是少了好? 上師:嗯? 師兄:我昨天一上座就開始出汗,是不是今天可以少蓋點兒東西? 上師:出汗就出汗嘛。 師兄:以前沒有。 上師:出汗多證明你身體好嘛。 師兄A:這兩天天氣熱。 師兄:就感覺出得虛脫了的那種感覺。 上師:是啊,所以我們說這個打七呀不能夠勉強。 師兄:也沒感到勉強。 上師:你都要虛脫了還沒感覺到勉強。這是要一年一年這麼修過來的,不是一下子的,一下子打這麼長時間,那可能會虛脫。這個不能夠一下子來的,這些師兄來這個道場打七已經好多年了,每年都來打七。我們每一次打七都是總結過去的心得體會,總結過去的經驗,每一次打七都是這樣,所以人人都在進步。你是突然間插進來的,你感覺到吃力了,受不了了,這個很正常啊。要不要換地方? 師兄:沒問題,我以為出汗多了是好事兒。 上師:那不一定,出汗多也會虛脫。你有感覺到頭暈目眩了,那可能就是要虛脫了。
問:今天早上我在座上的時候,好像手印散了,但是感覺自己在定中。然後監七的師父過來,先敲響指,然後沒反應,然後“啪”一下沒反應,他以為我睡著了,然後就過來推,推我也沒動。 答:誰啊?哪個師父推你啊? 問:應該早晨是**師父吧? 答:不能推。 問:對,就推啊推,推我也沒動,其實我是感覺自己完全是了了分明的狀態。 答:不能推,不能推。 問:就是我自己也在想,跟上師印證一下,應該是在入定哦? 答:嗯。 問:那時候是非常分明的,打坐的很多動靜都不能為之所動,手印是放下來的,身板是挺直的。 答:這不能動,不能碰。 問A: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了,原來還有一個,那個師父他也會反應會動,所以就不敢、都不敢用了。現在就剩下他一個,這兩天要不然讓他也休息一下? 答:嗯。 問B:今天他也是拿個棍子來拍,我也不知道他拍什麼,前段時間我記得我的手是結著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 問:他可能以為我們是睡著了,但睡著會打響指,會嚇一跳的,那個狀態不一樣。 答:那是學我啊,但是我不會推人。這個一會去就要跟他講,我跟他講。 問:然後,入定的時候,之前身體是仰著下趴的,下趴的感覺,往下趴。 答:嗯,這沒關係,入定了是千姿百態的。睡著了也是千姿百態。 問:所以他有可能就以為我是睡著了。 答:不能動的,入定是絕對誰都不能碰的。
淨明上師於2015-2019打七開示的精華,分十五個主題供大家參詳。
師兄:上師我問一下,就是我今年打坐比去年,那是完全不一樣啦。 上師:嗯。 師兄:也非常殊勝,每一座都很殊勝。有一座的過程中就是那種啊,閉著眼的時候它那個嘩啦啦光就把自己籠罩了,我好像身體化空了,但是我念頭在想:“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在想我肯定心沒化空,我在想這個問題:“這是怎麼回事?” 上師:嗯,沒關係,有個過程。 師兄:啊,我就又把它轉到咒上去,咒上去一會這就消失了,我就不管它。 上師:這沒錯,是這樣的,應該轉到咒上去,不要被境界所迷惑。 師兄:那個時候是感覺身沒了,但是心裡面我知道因為在想這個東西,肯定沒化空。 上師:嗯。
師兄:上師啊,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的,一上座啊,雖然很痛但是很清淨地念下去,就體會到上師說那個,享受痛苦那種啊。 上師:嗯,那是一個方便說,不是執著啊,沒叫你去執著痛苦。 師兄:不執著,就是很清淨,以前就是覺得很難過啊。 上師:嗯,不要停留在任何境界上,哎呀,很清淨啊,我喜歡啊,那完了,停留了。
師兄: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上師新傳的這個手印,結了以後,上座很快就化空了,化空了以後就忍不住就找,忍不住就光想去找一找,手到哪去了,找一找看在不在。 上師:沒事,找嘛,還沒徹底空嘛,還沒到畢竟空嘛。 師兄:怎麼把牽掛這個心去掉。 上師:沒事,過兩天就去掉了,找嘛。 師兄:自己就不找了。 上師:嗯,對,找到沒啥意思了還找它幹嘛。 師兄A:所以要時時發願。 上師:嗯,還有誰有問題?沒有問題? 師兄:還有一個問題,上師說的這個八觸和十功德,是不是每一座都可以挨個出現,還是個別的(出現)? 上師:不是,不是,我們說的這個是整個修行過程它會體現出來,不是每一座。當然,某個階段它會反復出現,那這個階段過去了,你就超越它了,就不再會出現了。 師兄:有的時候座上是癢,有的時候座上是熱,這都是正常,是八觸。 上師:每一個宗門對這個八觸十功德的描述不一樣,我們是結合我們這個宗門的修行過程來解釋它。各個宗門的表現不一樣,就像光是念阿彌陀佛,也有八觸十功德的說法,那跟我們不一樣,所以相結合。
師兄:上師,剛剛說的這個打坐的時候有咒語在就可以,是不是打坐我們不用去管這個定境,不管有沒有定境,我們只要有…… 上師:定是副產品。 師兄:它可以要也可以不要,是不是這個意思?這個定境…… 上師:它會逐步地在提高。我們是用心念耳聞來超越它,各種定都可以超越。就是我們知道這個叫定,而不是叫你說要去執著定或者說不理睬定,定跟我們的心念耳聞是一體的。所以說我們打坐不求定,不要著在定上,不求定它也是定,只是不著這個相而已,並沒有離開它。 師兄:但是沒有定境啊,沒有您所說的四禪八定。 上師:你還沒到時候啊,這有個過程啊,沒到時候。 師兄:就是我們不追求它但是也不排斥它。 上師:對啊,它是必然要經過的。但這個經過不是我們要追求的,而是自然要經過的,甚至這個經過的時候你也不知道它叫什麼名相,只知道它是定。而且,用我們這個心密的心念耳聞來超越這個定,速度很快。有人講四禪八定講了十二年,那我們用這個心念耳聞去體會它、去超越它的話可能就是幾個小時,甚至是幾分鐘。 師兄:那這個就是必然你會經歷過的,無論你追不追求。 上師:那是,肯定會經歷過。那名相上需不需要去知道它呢?要知道它。因為一個是法門無量我們要去學,第二個是眾生無邊我們要去接引,所以各種方便都要用,這些名相還是要知道的。雖然是超越它了還是可以拿來用的嘛。 師兄A:超越不是捨棄啊。 上師:對。 師兄A:不即不離。 師兄:那這個打坐過程當中,要是這個四禪八定一直沒有出現,那是不是證明我們的修行的功夫沒有上去? 上師:你的目的不是四禪八定。 師兄:可是四禪八定是沿途風景。 上師:四禪八定是一路風光、過路客人、過路風景,就算是出現了也不可得,能不出現更好,能不出現你一直在超越嘛。就像有的人出現這個能所雙忘,在座下根塵脫落之後,一交流下,他說:“哎,我好像都沒有出現過四禪八定啊。” 師兄:那就是說這個四禪八定跟這個根塵脫落、能所雙忘它沒有直接關係。 上師:沒有直接關係。 師兄:它可以有也可以沒有? 上師:對,有肯定是有,但是超越了。 師兄:超越了,就是快得沒有機會去注意它了。 上師:對,你都不知道那個叫四禪八定。
答:有些人呢是二禪,初禪、二禪你一碰他就回不來了,所以入定是不能碰的。就是說時間到了敲引罄,他不下座,我們還可以再拿引罄在他耳邊敲。 問:他這個昏沉跟入定怎麼判斷? 答:你不用去判斷他,他們自己知道,他們會跟我交流。你只能夠判斷你自己昏沉還是入定,不能夠去判斷別人。這個需要交流了,不是說,我這樣看,就能夠看得出來。是吧?我們看人人都是佛菩薩。那你記住,千萬不能碰,我們監七只是。這個道場啊,昏沉的人不多,不用管他。 問A:上師,這麼一來,我們在家裡打坐豈不是挺危險的,家人來來往往的。 答:所以你要入定就要入很高境界的定,別人怎麼碰你都無所謂的定。 問:那是大定。 答:對,就是把你搬起來了,狠狠地砸一下了,你就“哎呦”,要入這種定。有執著並不可怕,怕什麼?是吧,怕坐化是吧?不怕,坐化了就再來,乘願再來嘛,不要怕。我只是跟師父說不能碰,但沒有說怕坐化,坐化怕什麼? 問A:對。 答:我們都不知道坐化多少次了,對吧?再坐化一回也不怕嘛。
上師:這個打坐到三個半小時,跟到四個小時的打坐,它所表現出來的境界是不一樣的。好比我們說一般坐到三個多小時左右,好多人看到的都是一幕幕的境界,像看電視一樣,一幕一幕的境界,也像是夢境,其實也不是夢境。而且這個境界裡面的人物跟事情,甚至有時候還可以用意識去控制,打坐的當中是這樣的。 師兄:那個時候就是這樣,有時候動個念都可以控制。 上師:對,它可以控制,然後睡覺做夢也是這樣,很相應的。就那段你們一座坐三個多小時,那個時間段的那以段時期,睡覺的時候做的夢,它也是一幕一幕像電視連續劇一樣,而且內容也可以去控制。 師兄:好像還真是這個樣。 上師:這時候持咒可以說是四個字——入流亡所。到了微細住的時候,持咒表現出來就是入流亡所。 師兄:入流亡所。 上師:對。 師兄:就心念而聞其實。 上師:心念耳聞,入流亡所,也可以是入流亡所,心念耳聞。在內,是念念分明,對外,對外面的環境,也是事事分明,內外是相應的。後面十功德裡面有第十種功德叫“境界相應”,這就是“境界相應”的一種表現,內外是相應的。隨著這個微細念的變化,我們會出現昏沉定。 師父:手印倒了也算昏沉定嗎? 上師:昏沉定手印不倒,手印倒是睡著了。 師父:哦。昏沉定是咒也在? 上師:嗯,咒也在。昏沉定是這個咒似有似無,一切境界也是似有似無——昏昏沉沉,或者說渾渾噩噩。它這裡會出現一個分界,這個分界很有意思,就是我們進入昏沉之後,它會出現一個分界:忽然間、猛然間,猛地一下,從這個昏沉當中醒過來,感覺是醒過來了,實際上是過渡過來了。過渡過來什麼呢?進入一種了了分明,對自己內心是很清晰、很分明。而且,似乎已經看不到妄念了,但是能感受到這些妄念變得很細很細,已經看不到那個妄念是什麼妄念了,但是會發現它變得很細很細。念念川流不息,一陣一陣速度過得很快。然後身體上相應地會出現痛與我無關,首先是痛與我無關,然後,痛中帶有快樂,接下來痛不在了,痛不在了之後,身體出現化空的跡象。一般是手印空掉了,手已經沒有覺受了,手印空掉了。絕大多數從手開始空的,也有人是從腿開始空。所以一般說是手腳空了,接下來身體空了,最後就只剩下一個咒語還在。
上師:你看你這問題啥呢,首先是坐不了長座。 師兄:坐得還好。 上師:坐不了,你要趴下來怎麼叫坐得了呢。 師兄:還可以起來嘛。 上師:那還是坐不了嘛,何必那麼勉強呢?這個長座要慢慢培養的,不要急。前面我們已經有師兄說了,這個打長坐…… 師兄:就是莫名其妙地趴下去。 上師:是呀,這莫名其妙的嘛,它也是莫名其妙地要動,我說不能動。 師兄:但是腳動不了。 上師:他說我控制不住啊,一定要動呀。那好吧,那就要從半個小時開始培養一動不動。 師兄:但現在感覺有時候想動的話,好像那個腳也動不了啊,但身子會趴下去。 上師:趴下去也是動嘛。 師兄:但立馬又會起來了。 上師:你這個趴下去對身體…… 師兄:就是直直地下去。 上師:我知道,我說你這個(趴下去)對身體還會有很壞的影響,會導致身體虛脫。所以坐不了你乾脆就躺下來,不要打長坐,坐不了就不要勉強。像我這幾天在這裡轉悠,沒事跑過來轉悠,還是看到有不少師兄打睡七。沒關係,只要不影響別人,睡就睡吧。我們打長坐是平時要有很好的功夫,有很好的基礎才行。所以我們還要根據大家實際的情況,相應地在時間上作一下調整。因為像我們這個打長坐呢,恐怕全世界都沒有,不說全國,全世界都沒有。
師兄:回過頭來有一點,然後心裡面一直有這個疑問。因為這次來打七的時候,然後也有師兄也說:啊,希望你炸開,或是什麼。是不是修法肯定都有這個炸開呀? 上師:炸開是什麼意思啊? 師兄:炸開,炸開就是爆炸。 上師:爆炸是什麼意思? 師兄:因為我沒有體會過,然後真心裡面都不做這種追求,不對呀,是不是?但是這種願望總是不那麼強,對我來講,總生不起這種很強的願望。因為當時師兄說,哎呀,你要去打。所以我都不敢說倒底我們一座打多長時間,如果再說打多長時間…… 上師:你打長坐是什麼目的呀? 師兄:在師兄們看來就是炸開、爆炸。 上師:爆炸?爆炸簡單嘛,拿個鞕炮在這裡,一點它就爆炸。不用費那麼多勁去打坐,你要怕炸傷自己就帶個安全帽。 師兄:所以我天天就是對這種爆炸呀、炸開呀,就是看祖師(開示),聽師兄們講,但是我自己心裡面就沒有生起這種要爆炸的迫切願望。 上師:錯了,錯了,錯了。不應該說是爆炸,應該說解脫。 師兄:解脫不是轉念間嗎? 上師:轉念間,那你解脫了沒有? 師兄:沒有。 上師:那你不是轉念間嗎?怎麼還不解脫?解脫是個真實受用,不是個假相。真解脫了,就不存在什麼爆炸不爆炸,爆炸只是個境界。 師兄:是必須經過的一個境界,有的那麼一個境界哦? 上師:不是,他那個是境界。這個爆炸啊,跟解脫有關係也沒有關係。因為這個所謂的爆炸,它是那個氣機呀,力量大到一定程度,在身體上的一個反應。它把那個梵穴衝開,把頂上的梵穴衝開。這一刹那,在人的這個身體裡面,由內它會發出一種非常強大的聲音。聽到我們耳朵裡面去,就感覺呢,爆炸了,或者說是打雷了,因為這聲音很響。但是奇怪的是只有你自己能夠聽到,別人聽不到。所以一般聽到這個響聲的人,他會突然間問周邊的人,剛才哪裡發生爆炸,或者是打雷。他會突然這樣問,那邊上的人都會很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說:“沒有啊!我們都沒聽到啊。”因為這是身體內部發生的。但他這個爆炸,不一定等於說他就可以打開自性,不一定。你聽到這個爆炸,不一定會直接衝開,或者說打開自性,它是身體氣機的一個變化。為什麼?因為我們上師他這麼說,說這個根塵脫落說會出現爆炸,這個我們是不會去懷疑它的。但是我們跟好多那些習氣功,練站樁的那些朋友交流的時候啊,都聽到他們說過爆炸。那他爆炸了,那是不是他就開悟了呢?一交流,根本不是。而且他們出現爆炸之後啊,他們還害怕:我怎麼會出現這種莫名其妙的境界呢?把自己嚇死了,以後都不敢隨隨便便練功了。所以你看,你一聽他這麼說,他肯定是沒有開悟見性,沒有解脫嘛。所以說他這個爆炸,不一定就能夠見性,能夠解脫。那也有學佛的人,沒學幾天就出現爆炸,那他同樣對這個爆炸也很迷惑,這是怎麼一回事呢,他自己也不解。所以他也會到處打電話,到處聯繫所謂的高人,來給他指點。而恰恰一般他所找的這些人,都沒有出現過,他也沒辦法解釋。所以能夠出現爆炸,而且又能夠體現出根塵脫落的人,的確是少之又少,太少了。也就是說你一方面,在佛法上面的修行啊,算是比較精進的;一方面,你身體內這個氣機運行啊,這個力量的聚合,也要達到相應的程度。就像我們所講的,起碼的你要體會到心念耳聞,體會到微細流注,體會到能所雙忘,然後再加上這個氣機力量的聚集,在某個時節因緣成熟的時候,刹那間發生爆炸,會體現出來根塵脫落——這是我們所講的“大地平沉,虛空粉碎”了。是方方面面這個修行的力量,都要聚集在一起,才會具足這個時節因緣,所以它是很不可思議的,並不是單純講:“噢!爆炸了,就可以根塵脫落了。”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師兄:所以那也就是說,一個是時節因緣,這個時節因緣其實也是靠像上師講的那種多種因素…… 上師:多種因素的聚集。那這個爆炸呢,它描述的方法很多:有人說爆炸,有人說桶底脫落,有人說打破漆缸,有人說衝破無明——都是對它的解說。有人是拿了個杯子,杯子很燙,“啪”,一下子掉地上,借著這個杯子摔掉地下那一刹那,他也可以“大地平沉,虛空粉碎”。
答:我們這個道場是選佛道場,人人都可以說,不要怕,你說吧。 問:我想請問上師,今天上午在坐的當中有兩次耳鳴,是因為我持咒快的原因呢,還是因為上了年紀自然規律,就是老了,或者是產生了耳鳴了?我想請教上師。 答:耳鳴沒有關係。 問:沒有關係啊?就兩陣子,“吱兒吱兒”,就像起了高山反應了一樣的。 答:沒關係,這人人都有,跟年齡沒有關係。 問:哦,不是跟年齡有關係。 答:人人都有,每個人都出現過,這是一種自然現象。 問:哦,是自然現象。 答:知道耳鳴的是誰呀?那你要去認取了。 問:哦。 答:不能錯過每一個時節因緣。 問A:上師,在流浪也是這樣問嗎? 答:沒錯啊,流浪的是誰? 問B:我今天流浪兩次了。 答:難得啊,一天流浪兩次。 問B:真的,我說今天這個種子翻大了。 答:難得。 問B:好長時間沒有這樣了。 答:好長時間沒流浪了。 問B:嗯,真沒像這樣流浪了。
答:**師。 問:哦,這幾座反正打的妄念也挺多的,但是我已經慢慢能體會…… 答:妄念打不敗你。 問:哦,但是反正我現在也不管了,我就反正對上師說的那個持咒…… 答:這翻種子就是過千萬劫。 問:哦,反正我就體會了一下那個,稍稍有點體會上師說的那個輕鬆自如。 答:無量劫、千萬劫都在這個種子裡面。雖然是在這裡打坐,人是在這裡,但是這個身心已經超越了千萬劫。 問:哦,一幕一幕的。 答:所以我們說這個“一念清淨,頓超十劫”。那你念念清淨,超了多少劫了?那不是千萬劫了。 問:現在能輕鬆一點了。以前嘛,就是感覺…… 答:所以這個打坐,翻種子,就是度千萬劫。 問:以前就是還沒體會到,只有這兩座有體會,因為以前總想著這個咒要…… 答:哪來的以前哪? 問:哦,要多快多快,現在就是我也不管速度了,節奏也不管了,不知道跟那速度有沒有關係,我現在就是什麼都不管了,好像速度下來了。 答:哎,一切不住,一切不住。 問:一切不住,哦。反正聽不聽到也不管,定不定、輕安不輕安…… 答:速度快慢是自如的。 問:自如的哦。 答:嗯,不是勉強的。 問:以前我提還能提上來,現在我都不提了,也不管它了,我現在就體會,哎,現在輕鬆一點…… 答:嗯,提也是自然的,這個極力追頂也是輕輕鬆松地追頂,不是辛辛苦苦地追頂,那很累。 問:哦,是,原來都發緊,現在就也輕鬆了。妄念多我也不管,定不定都不管它,難受不難受,境界不境界,都不管它,我現在放開了。 答:一切不住。 問:但放開,好像速度下來了,就是好像妄念多了一點,反正也不管了。 答:你在實踐佛法嘛,快和慢,你自己總結。 問:哦,反正現在就是已輕鬆一點了,能體會到上師說的那個輕鬆持咒,稍微有一點感覺。但是現在就是座下時間長了一點了,因為現在打長坐啊,如果說沒有自然觀照…… 答:座下儘管牧牛。
師兄:上師請問一下,我今天早上本來想打八再打四,結果上座以後覺得整個腰背很重,所以我就四個小時就下座了,下座第一座是打第四印,那接下來打八個小時的時候我想說中間四個小時的時候是不是可以換印? 上師:不用換。 師兄:不用換,那這樣要打二印還是打四印? 上師:打一印。六個手印可以輪流換。如果你要培養定力的話,還是要打一印,一印是根本印,是專門培養定力的。 師兄:所以八個小時都一印? 上師:其實六個手印當中,第一印是最重要的,第一印是諸印之王,修這個印想當于修六個印。 師兄:原則上就是怎麼樣都不要換印? 上師:嗯。對,一座內不要換兩個印三個印,就一個印。 師兄:即使說如果我要打十二小時,也都不要換印? 上師:對。十八個小時也別換印。
問:但是後面就是打到第三座的時侯就好了,前面打的第一座,第二座的時候就覺得氣特別多,好像像刮了一陣颱風的感覺,到後邊第三座就平靜了,就沒有那麼多氣了。 問:應該就是在身體的調整狀態是吧。 答:是,這個身體,我們所講的動能生風,風能生動,這個身體動盪不安,煩亂不已,都跟風大有關,所以打坐就是把這個狂動不已的心,給它攝受下來。也就是把這個風給它止住。 問:您說的風是身體裡內在的風, 答:這個風是。。。 問:還是說它這個本身身體有疾病? 答:表像的風,它有內在也有外在,但是表像出來呢就是心亂,妄動不已,還有一個這個身體上啊,一些氣亂竄,這些都是屬於風大,還有人呢忽冷忽熱,這都是風大的表現。 問:那人去世的時候四大解體,他就有一種風大解體,那我現在打坐是不是按上師說的也是在走生死關呢? 答:啊,這生死關是一種不同於常態的生死關,不同於常態還有什麼呢?就是常態的生死關我們是做不了主的,這個是可以做主的。 問:像我們要是打坐修行好了以後打得時間長久了以後,就不會有這種狀態了,就應該是平靜的狀態,還是好的,還是正常的,是吧? 答:是,對。
問:上師,這幾座就是打坐的時候,如果這個手下垂了,它突然這麼就起來了。可能有十多次這樣的,它那個叫做什麼?自覺地就體現了。 答:速度快嗎? 問:很快。 答:很快啊,那就是氣機運行。你身體裡的氣充足了,它會自發地上來,你這個手印倒是以前就有習慣倒手印。 問:對。 答:現在這個氣機運行,定力向上了,它會往上揚。 問:對。 答:我們昨天說定力是向上的,所以這個手印它會自動上來。 問:你昨天批評我們了嘛,所以…… 答:我沒有批評誰啊,我所講的是老修行出現的一些狀況,沒有批評誰呀。 問:我們自覺嘛。 問A:上師那個打坐的時候,感覺這個氣脈向上沖,這也是一種定力的顯現? 答:也是覺受增長。 問:覺受增長? 答:嗯,覺受增長,正覺受的增長。 問A:有時候抽得就讓它抽住了,一股氣脈,抽得身也不能動,心也不能動,什麼也感覺不到,就是感覺到它往上走。 答:嗯,明天我們再帶一點東西來助力一下。(眾笑) 問A:上火了,看來是。 答:那不會上火哦,帶點東西來加持一下。 問A:他就這樣像我這樣坐著,超過兩個小時以後,就發現這個頭頂這塊一股氣脈,“蹭蹭蹭”,緊接著就把全身抽走啦。 答:抽走了。 問A:對。 答:把業障抽走了。 問A:這一抽,五、六個小時就過來了,就眨眼就過來了,這是一種什麼情況? 答:嗯。
所以大家在這個第二七的階段,要體會什麼呢?體會第一個是定, 我們說入定的定。但是在這裡呢,我們不叫做入定,叫做定力。座上座下都是定,這個定也代表著不亂,我們的心是不亂的。多體會定,常定,定能生慧。這個慧代表什麼?這個慧代表觀察能力、洞察能力,或者說觀照力,觀照力就是慧。智慧的慧,慧力,就是觀照力。這個觀照力也是承擔力,因為心是定的,那我們這個觀照是直下承擔的。而且是毫不懷疑的,所以叫直下承擔。所以這個也叫做智,智慧的智,本智。所以定能夠生慧,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我們說還要繼續止語。其實這個止語在這裡表現的就是定,如果有師兄下座以後,他或者是在床上定住了,或者是在走在過道上,突然間定在那裡了,師兄們不要去打攪他。發現他定在那裡了,我們可以默默地在他身邊護持他,不要去打攪他。或者是在座上也一樣,要守在他身邊護持他,不要讓他倒下,也不要讓人碰到他。就如果發現他有倒下的意思,要靠著他。因為,定的狀況呢,它會這麼出現。或者,馬上通知上師,或者在我們道場主七的師兄。因為這個定它會隨時出現。出現這種定是好事,因為當下就是一心不亂了,才會是這樣。但是一般不會倒下。我們說萬一他如果有倒下的意思,我們要馬上靠著他,不要讓他倒下。或者搬個凳子來讓他坐下來,繼續入定。定的形態很多,不光是這種站著定的,坐著定的。這種定在諸多的定當中來講,是最為普遍的,同時呢又是最為簡單的定。真正的定是體現在行、站、坐、臥當中。人是在走動的,手是在做事的,但是心中沒有任何雜念,這種定層次是比較高的。我們剛才講了,站著或者坐著定住了,那個是定相表現出來,大家都知道,哦,這個師兄入定了,定相表現出來了。還有一種定呢是時時刻刻,他沒有表現出定在那裡,但是他在做事、在走路、在說話都在定中,這種叫真常定。常是平常的常 ,真常定。所以這個定有階段性的表現,也有不分階段性的,打成一片的表現。不管是哪一種表現,哪一種定相,都離不開座上的心念耳聞。離不開打長坐,唯有打長坐才可以培養如是大定。 (這裡刪除了幾句話)
問:還有,上師,像這一個,他空了,你像這個老人這一段兒應該大家都知道、都看過。他在從他家到他那個新華書店,是不?這一段兒。他騎著自行車兒,騎著騎著就是說那一下什麼都沒有了,一念之間到達那個兒了,不知道怎麼到的,到達那個地方了,正好下來車,正好到那個地方。他這個是什麼境相啊?是不是虛空粉碎?大地平沉?是怎麼說?這應該怎麼…… 答:嗯,你前面講的是虛空粉碎。你起了疑心了,起了懷疑就不是了,起了所求心就不是了。 問:就是看到這個…… 答:你還要去求證他這個?其實老人講到的,老人看上去是在描述他自己。 問:嗯嗯。 答:你看到了吧? 問:嗯。 答:你看到老人描述的是他自己,實際上也是在描述我們每一個人。 問:嗯,描述每個人,就像在這個當下的情況下,我如果要是或是開車,在大街…… 答:不是,不是你“如果”,這個不是你“如果”,或者說也不是你去猜想,功到自然成。 問:對。 答:不是求來的。 問:對,到達那個…… 答:功到自然成。 問:就最後我還是問一下,他如果要都像這種情況,那是功到他就不會有危險了。我就說如果要開車,騎自行車會不會出現危險?就是這個問題,這個會不會有這個問題? 答:你不是了了覺知嗎?怎麼會危險呢?你前提不是了了覺知嗎? 問:嗯,對。 答:你只是一切不住而已嘛。你又不是昏迷過去了,昏迷過去才有危險嘛。 問:這個對了。 答:你還怕危險哪?六道輪迴才危險呢,你還要跳進來。 問:不怕,什麼都不怕。 答:是吧?你看這個六道輪迴多危險,我們還要往裡跳啊。
師兄:啊,我覺得我這個打七以來到現在,就是座上像那個定的話出現、如果給您說那個定出現很多次,但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很多畫面哪什麼那個,任何境界都沒有。 上師:這因人而異。 師兄:哦,哦,現在的修的一個情況就是最近一段時間就是這種定也沒有出現過,基本上一上座就全程念到尾,也不是說特別累,有時候就是說手印疼一下,反正疼不疼我也不是特別在意它,就全程念到結束,下來就、就… 上師:打長坐沒有? 師兄:這幾天沒有打,這幾天沒打,這幾天有那麼點沒味道的感覺。 上師:沒味道就不打長座了? 師兄:就有點懈怠,對,這幾天,這一個新的七,我就、我們就商量過嘛之後,本來就想著這幾天再振作一下。 上師:要交流啊,你這幾天很關鍵。 師兄:哦。 上師:不是突破就是回到解放前。 師兄:好,那我就用三,五印去打。 上師:對。 師兄:那請上師還是我這個三,五印怎麼分配呢?就是? 上師:自己分配。 師兄:哦,行。 上師:那座下呢? 師兄:座下?座下啊,就是感覺挺清淨的。 上師:感覺? 師兄:啊,我是,就是一路是挺清淨,當然它是兩種情況,就是啊,剛下座的一段時間… 上師:一段時間很清淨吧? 師兄:就是現在這個狀況,就是一直差不多,大部分時間。 上師:現在是什麼狀況? 師兄:起心動念跟那些都比較小,沒有很大幅度。 上師:沒有很大幅度?一切不住?座下有沒有出現定啊? 師兄:我不懂算不算,反正就是往那一坐,我可以坐很久就、就都不說話也可以。 上師:坐多久?經常做嗎? 師兄:就像這樣子就、我就… 上師:常觀自在。 師兄:發呆啊或者什麼,看起來像發呆一樣。 上師:是發呆還是發愣啊? 師兄:哦,看起來像發呆,那實際心裡是比較清明,沒有什麼妄念。 上師:那個不叫發呆,不叫發愣,叫常定,常定,常常入定。 師兄:就我覺得想這種情況的話,像半年前跟大家交流到現在,其實每天都這樣,只要在店裡面都是這樣,就是說一個人的時候,只要有人來我就、我就… 上師:最近比較容易定。 師兄:哦,對,對,一下定我可以走在路上,就像做夢一樣的,一下就到了,我感覺,可是就是沒有意境的時候呢,那麼我就會有很多、沒有那麼的平… 上師:就會翻出來一些無明的東西出來。 師兄:這個概念我不懂是不是。 上師:就是無聊嘛,沒意思嘛。 師兄:這個情況也不是、有百分之三十吧,時間裡面。 上師:反正是有。 師兄:有,對。 上師:這是什麼***? 師兄:無明種子嘛。 上師:怎麼辦? 師兄:發大願是吧? 上師:發大願還有無明在嗎? 師兄:發大願的時候沒有,我、我是這樣子,我是覺得有時候自己就… 上師:你這個願還是不夠痛切,如果痛切的話一下子就轉身了,就不會再出現,無明就消失了。 師兄:我不知道怎麼控制。 上師:所以嘛,就是轉身不了,總是被無明糾纏,扯不清啊,丟不掉,扯不清嘛 師兄:哦,請上師開示。 上師:所以這個願要痛切一些。
師兄:上師,就我那次定中我想弄清楚這個是什麼?我沒有想去執著它,就是看見自己就是破殼而出的嬰兒,是看見自己的素法身嗎? 上師:是法身嗎?法身無相! 師兄:因為我從來沒有接觸過,然後突然有一個聲音告訴是這樣,但是我自己…… 上師:“是這樣”,是哪樣啊?越是法身,越要超越,越不可得,所以佛也不可得。 師兄:我知道不可得。 上師:你知道不可得就可以了。 師兄:然後我就想弄清楚這個名相是什麼? 上師:什麼都不是。 師兄:什麼都不是。 上師:就是這樣。
問:上師,沒學佛的人他會不會根塵脫落?沒修行的。 答:哦,我們這個話是這麼說的,人人都可以成佛,就看他這個成佛的大願什麼時候生起。你說的那個脫落的境界,每個人都會有,但是他不是成佛的那種脫落,他只是一種境界,突然間感覺到人呢發呆了,他會跟周邊的人說,唉,我剛才傻了一下。他認為那是傻,用我們的話說,刹那間的輕安表現出來,每個人都會有,所以我們母音上師他也是這麼說的,他說佛說,每天當中每一個人至少有兩秒鐘是在作佛,只是世人不識,他不知道他是在作佛,他會以為自己發愣了一下。至少有兩秒鐘啊!師父你不要錯過了啊,呵呵呵。
師兄A:化空的階段從氣脈上講也就是整個經絡全通開了。 上師:哦,經絡本身是通的嘛,誰是堵的。 師兄A:我現在還沒完全通,一打坐有時走到哪也都知道,有阻礙嘛還是。 上師:哦,通了會是怎麼回事呢? 師兄A:通了就化空了嘛,什麼都沒了。 上師:這麼說那些練氣功的都化空了?這個沒關係的,這個什麼經脈通啊跟我們這個化不化空沒有關係,不要在這方面做追求,有人說這個,哦,中脈打開了,或者是中脈通了,就是通大周天,我說這沒有關係的,大周天是追求的,中脈是無求的。 師兄A:最終還要打通中脈。 上師:中脈怎麼打通啊? 師兄B:大周天都開了嘛。 上師:哪個天沒開啊? 師兄A:是咱們心密不講究這個,********,道家修身,*****。 上師:現在是把這些東西混為一談,混為一談是為了故作玄妙。 師兄A:***********。
師父:腿時間長了這個就拉住了,好像拉得很痛,不知道怎麼描述,反正就是說好痛。 上師:痛就是定的開始,慢慢去體會。 師兄:歡喜心的開始。 師父:哦,歡喜心,我不會歡喜呀,我昨天就問了這個問題啊:我說怎麼生起歡喜心來?我問過這個問題。 師兄:我也沒見你苦到哪呀? 師父:哦,很苦的。 師兄A:歡喜心不是作意的,它是內心發出來的。你作意那是很難看的,假裝歡喜那是。 師父:我是現在作意也作意不起來,所以說要看是怎麼生起來呢?上師,功夫到一定程度才能自然而然體會到歡喜心,可能不是一時半會能體會到的? 上師:可以體會到。 師父:哦,也能體會到。 上師:對。我們所講的歡喜是等持歡喜,也叫平等的歡喜,無求的、沒有帶任何欲望的歡喜。也就是說這個歡喜心就是清淨心的一種表現。你能夠體會到清淨心,人家告訴你:“哦,這就是清淨心。”你就會來一句:“哦?就是這樣?”這個就帶有歡喜在裡面。“哦”,你學我一下嘛,“哦”,你看這歡喜,是吧,所以馬上可以給你歡喜,“哦”,呵呵。沒有任何欲望,因為我們平時所講的歡喜都是有所得的,有所得都是帶有各種各樣的欲望在裡面,所以才會發生有所得、有所求。我們所講的“歡喜地”,“歡喜地菩薩”,就是佛經上所講的那句話:“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它是平等的歡喜呀,你說他心清淨啊,為什麼要住在這個心上呢?不住也是住,住都不住嘛。所以剛才說“三昧正受,受而不受”,所謂正受也就是不受,不受還有個不受在,還是受了,名相就是這麼說。所以這個歡喜也叫法喜,那“法”指的是什麼?心行處滅,心行處滅就是心空不住,所以一切心行斷掉了,不住了,這就叫心行處滅,心空不住。心空不住,自然法喜充滿,它這種法喜是無憂無慮的,自然流露出來,所以叫法喜。 師父:這個初級階段能體會到啊? 上師:能啊,你的呼吸有執著嗎? 師父:沒有。 上師:有煩惱嗎? 師父:也沒有。 上師:無執無煩便是清淨,又不在思維當中。能體會到啊,因為初地就是究竟地,頓教上就是這麼說的,所以說頓悟成佛。初地便是究竟地,所以也叫見性成佛。那你要是通教的說法不一樣,通教說只有釋迦佛是成佛的,其他都不是,(這是)通教的說法。 師父:因為平等心才歡喜,那個平等心就是指不住嗎? 上師:平等肯定不住嘛。 師父:這個“心無所住”,這個“心”不光是指思維住在哪個點。 上師:住與不住皆是方便,住在上面也可以說不住。你現在穿的衣服,你有沒有認為你住在衣服上啊? 師父:沒有。 上師:這就是不住啊,住也不住呀。你坐在凳子上,你有沒有一直在認為“我坐在凳子上”啊? 師父:沒有。 上師:對啊,所以你雖然是在用這個凳子,但是你並沒有黏著在這上面。所以我們所講的不住,體現在各個方面,不光是在修法上面來講。所以佛經怎麼說?“在在處處”,也就是時時刻刻。在在處處,你不管是在哪個空間、哪個時候,不住就是不住。住也是用,不住也是用,住與不住皆是妙用。 師父:那痛與不痛都是妙用啊? 上師:嗯,沒錯呀,痛就是定啊,凡是痛都跟定有關係。 師父:那不痛也是定啊,座上不痛的時候也可以定啊? 上師:不痛就不在乎它是不是定了,但是痛肯定是定。 師兄A:不痛時有可能是無記,有可能流浪了,忘了。 師父:痛也是定,那怎麼叫痛也是定呢? 上師:痛了還能堅持坐,這就是定。
答:你剛才說什麼? 問:我說平時應人接物做事情的時候,沒有辦法說…… 答:那你放下的時候有沒有發願? 問:放下就發了(指發願)。 答:這個事情做完了,有沒有發願? 問:有。 答:那就可以嘛,就是做完事情你就來發願。 問:躺著也睡覺的時候也發願,就醒來那一刻那個願還是在的…… 答:嗯。 問:上師加持我座上不昏沉,上師加持。 答:哦,那不可能不昏沉啊,昏沉是定啊,不昏沉就沒有定啊。昏沉是定啊,你沒有經過這個昏沉定就不可能有下一步的定啊。你這個話就相當於說“上師,你加持我,我不用吃飯肚子就飽”。因為吃飯太麻煩了嘛。是吧?是這個吧? 問:好,我會努力的,上師加持我。 答:嗯。
師兄:上師為啥有的師兄一上座就昏沉,有的從來沒有昏沉,這是啥意思,咋回事? 上師:一上座昏沉證明它定力好嘛。(眾師兄笑)昏沉是定嘛,叫昏沉定,也叫欲界定,禪宗叫的好聽,它叫冬瓜定(眾師兄笑),禪宗叫冬瓜定,這是昏沉定,所以定力好才會昏沉。 師兄:定力好才會昏沉啊? 上師:對。 師兄:昏沉定的時候是不是手印也不會倒? 上師:是啊。 師兄:可是好像已經有夢境了。 上師:你那個是屬於睡覺,不屬於昏沉,不屬於昏沉,你是屬於睡覺,做夢,做夢了就打呼嚕了,那你那個也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不倒單啊。**睡覺不倒單,那也是很高的境界啊,坐著睡啊,以後凡是有師兄一進來就跟師兄介紹我們這師兄是不倒單啊,哇,好高尚啊,好高大啊。 師兄:上師,那和他平常打坐的時間有關係吧,比如說她習慣早上打坐,可能早上就不昏沉。 上師:沒有沒有,不一定,我們說昏沉它是四種狀況,以前說過嘛,四種狀況導致昏沉,說過嗎,說過你們說吧,我不說了,你說吧,哪幾種狀況。 師兄:第一是身體比較疲憊,休息不夠,歲數大,願力不夠。 上師:還有一個生病。 師兄:哦,生病也會。 上師:不是願力啊,生病,體弱多病,疲勞過度,歲數大,休息不好,就是疲勞過度嘛。 師兄:第五個是願力不大也容易昏沉。 上師:願力小的話這個昏沉的階段會很長,會持續很長。 師兄:像這種體弱多病的經常昏沉的話*****。 上師:所以說昏沉是定力好的人啊。 師兄:昏沉是不是睡覺啊? 上師:昏沉和睡覺是兩碼事,睡覺要做夢,昏沉不做夢。 師兄:那手印要是倒了呢? 上師:手印不倒,手印倒了就是睡覺。 師兄:******。 上師:啊,都已經打呼嚕了,念呼嚕咒了,肯定是睡著了。 師兄:上時,那他這個昏迷過程中他還有在心念耳聞嗎?還是跟著妄念跑了? 上師:有,還是在持咒,還知道咒在。
師兄:上師,我想問個問題,就是這兩天的打坐是這樣一種狀態:它就是昏沉吧,昏沉以後呢,那個手印是下來了,等到我發現說,哎,不可以昏沉,要把手印提起來。然後提到這個位置,然後念念念,就剛開始還可以念出咒,然後一下子又昏過去了。昏過去,等我發現的時候,手印又有點下來了,就是老是反復這種狀態。而且我是覺得本來是說上座好好念咒,念念念念念,唉,又昏過去了。等到醒的時候,嗯,手印又下來了,就這種狀態持續得比較久一點點。 上師:這個是你平時打坐的時間不夠,所以一這麼用功呢,它就會出現反復,多次反復,多次昏沉。你平時打坐都沒有出現昏沉呢你就下座了,所以這個昏沉集中到現在來出現。沒關係,昏沉不怕,昏沉是定的一種。 師兄:但是定它手印不會往下走呀。 上師:沒事的,會往下走,所以它是定的一種。你知道手印往下了,你就把它提起來。 師兄:對,要好多次。 上師:反復多次提起來。過兩天就不會有了,不怕。
師兄:那剛才上師那一巴掌。(拍掌聲) 上師:啊?在哪?(眾笑) 師兄:在這。(眾笑) 上師:那一巴掌隨時都有,沒有剛才,隨時都有。 師兄:對,他們的咳嗽也是。 上師:對,你不要等待,也不要追求,也不要回憶,回憶都是住,都是停留,住在那裡了,住在境界上。所以我們說一切無求,什麼叫無求啊?既不攀求,也不回憶。 師兄A:包括所有的事情吧? 上師:對啊,沒錯啊,包括所有的事。 師兄A:包括日常生活的事。 上師:你的呼吸有沒有停下過?有沒有停留過? 師兄A:沒有啊。 上師:對,要向我們自己的呼吸學習,念念不停留。如果這個呼吸停下來就OK了,是吧?明天得取捨利了。(眾笑)
師兄:**我坐著坐著突然有一股後坐力。。 上師:什麼? 師兄:就是好好的坐著*********,還會有一股後坐力突然就往後起。 上師:哦,那氣動,氣動,氣機應形,忽然間就往邊上倒嘛,那都是氣動,氣動。 師兄:不管它嗎? 上師:管它也沒用啊,動了就坐穩就行了,它就一陣子,你管它幹嘛。 師兄:對就一陣子,有時候往前,有時候往後。這個跟那個中脈有關係嗎? 上師:哎,什麼中脈啊,不管它就行了,這個中脈啊,不等同于任督二脈,中脈叫作光明身心,是屬於正覺受。 師兄:那見性不是見到這個中脈了? 上師:對啊所以叫光明身心,就是光明身和光明心就是中脈,身體的身,光明身,光明心。 師兄:這個分別啊? 上師:那是你分別啊,我剛才不是和你說光明身心,它是一體的。 師兄:就是啊,我說怎麼還會有分開。 上師:你聽不明白啊,才跟你這麼說啊,發現你不明白,光明身心?再解釋一下啊,靈知了了,了了靈知。 師兄:就叫光明。 上師:啊對就是光明,都是名相,沒事幹樹這麼多名相。(眾師兄笑) 師兄:一樣解釋一個,都是一樣的。 上師:過去沒有忽悠這個詞嘛。 師兄:不是說任督二脈通了就是光明身嗎? 上師:不是啊,那麼說的話那些外道都通了。 師兄:任督二脈是實在的,但是中脈是看不見的。 上師:能看見,光明嘛,但是不一樣,跟任督二脈的說法不一樣,任督二脈是大小周天嘛,大周天小周天你要說它通了就見性了,哇,那多少個外道都見性了,不一樣的。 師兄:好像我從哪裡看到一個老師說法就是你見性了這邊看那頭。。。。 上師:不一定,不一定,那個是有所求的,見性是無所求的。 師兄:通了不一定見性,但是見性的話就會通了。 上師:哎這句話不對,沒有這事,兩碼事,自古以來,那麼多大德,咱們佛教那麼多大德走的時候都是病懨懨的。 師兄:對啊。 上師:那你說他大小周天通了不應該病懨懨才對啊。 師兄:有的還是顯重症走的。 上師:是吧。
師兄:上師,剛才講到這個身口意供養上師,什麼痛苦煩惱供養上師,是想嗎?還是怎麼說,想就是供養了嗎? 上師:真正供養嘛。 師兄:真正供養怎麼供養? 上師:不要留著嘛。 師兄A:這幾天打坐的時候,有時候人好像那個身體它會彈起來,有時候一下子蹦起來,有時候一下子那個腿會蹦起來,然後搞得好像坐不平那種。 上師:這現象都是正常的,哪怕這個身體飛起來了,那也是正常的。 師兄A:那散盤怎麼會飛呢? 上師:會,空行母嘛,站著都會飛。境界是不可思議的,修行人都會飛,但是不要執著這個現象,飛了也無所謂,重重地落下來也無所謂。
師兄:上師,為什麼有時候一個晚上沒睡、睡不了,然後上座的時候也不會昏沉?但是有時候一下座就睡覺,但是還是特別睏? 上師:境界是變化多端的,變來變去的,無常嘛。有時候,哎,很輕鬆,有時候還會感覺到很困惑、很累,這都是境界,每天都在變化。每一個境界都象徵著生滅,所以一切法皆是生滅法,都了不可得。
上師:儘量不要去理會境界。 師兄:是的,我不是有意理會境界。 上師:你這是在說它也是在理會,但是我也還得耐心地聽你說話(眾笑)。但還是要告訴你這些境界不要去作意它,不要理睬它,說過了就要化掉。 師兄:我就只不過跟上師說了之後我就不會再這個了…… 上師:境界我們也講,但是從名相上來講它。我講的是名相,你講的是內容,咱倆是相應的,這叫境界相應。 師兄:然後是在一片黑暗裡面也是這樣,也是咒和我,然後就是一片黑暗,我感覺非常安靜,當時就是想睡覺了,就睡在裡面算了,就這樣的感覺。 上師: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吧? 師兄:還好,沒有什麼不舒服,這個反正腿啊手啊都不痛。這是今天的情況。
上師:這一打長坐就檢驗出平時的座上座下的功夫如何。現在這個是各個階段的情況都有,這一打長坐了,酸痛麻癢脹都有,八觸十功德也有。有的還出現了定境,什麼層次的都有。我們說了這個境界可以說,但是不要執著。不說,大家出現境界了還會去回憶它,去執著它,去猜測它,甚至去推理、描述它。說了,有的人沒這個境界出來,他又開始追求,所以這個是雙刃刀、雙刃劍。我們就說了,都不要執著它,說了也等於沒說,出現了也等於沒出現,不要停留在境界上。
師兄:說不定是你被護法打了。 師父:告訴你啊,然後你在這裡,你還是在這裡持咒,有時候你感覺那嘴都是歪的了,它就把你擰在那裡,你自己感覺你臉都變形了。 上師:那還是屬於翻種子。 師父:翻種子啊? 上師:嗯。 師兄A:我看這個種子翻得厲害的時候,也不容易坐得穩,這兒晃一下,那兒晃一下,不自覺。 師父:有時候你真正動的時候你是不知道的,你不知道你在動。 師兄B:上師,你說這個能所雙忘,不是說持續時間會很長? 上師:長,長到一刹那。 師兄B:每一座的咒從長到短,那個過程好像是消失的字都不一樣,都不是一個規律下來的。 上師:嗯,那是啊,無常的嘛,肯定沒有規律啊。唯一有規律的就是你一直都在知道當中,這就是常,恒常不滅,就是這個,境界、咒語都是無常的。
師兄:上師,什麼境界都沒有是怎麼回事,根器太差了哦? 上師:哦,那是好境界,什麼境界都沒有是最好的境界,你相信不?什麼境界都沒有,那是最好的境界,那叫心空不住。心空不住就是什麼境界?有境界的時候不要住它,沒有境界那就更好了,這根本就不需要住,心空不住。 師兄:那直接就成了、成就了,無住了那就成就了。 上師:嗯。比較容易成就,但不是說成就了,比較容易成就,根器最好的就是沒有境界。
師兄:上師,問一下這個打坐的時候這個身上、身子很難受。想問一下打坐中這個身和心有什麼關係啊?是什麼關係啊? 上師:身心是一體的,身心是一體的,這個身是一切業障的集合體,身啊四大和合嘛,所以叫一切業障的集合體,這個心是一切執著的集合體,六塵緣影這個叫執著嘛,一切執著的集合體,所以說執著和業障交替在一起,這個身體能好過嗎?凡夫就是這樣啊。那通過修行打坐,願力大於業力,那我們能夠堅持地坐下來,由這個煩亂的心,煩惱的心,苦痛的心,培養出一個定力來,這個定力,當你這個定力大於業力的時候,這個痛你就沒發現他會很痛,而且這個定力當中還帶有歡喜,法喜充滿,這個法喜充滿,再加上你身心的各種受用,你就不會覺得很難受了,所以這個是通過我們這個凡夫的肉身和這個肉團心培養出聖胎 ,聖胎就是定力啊和智慧啊,定力慧力啊,這個就是聖胎啊,所以這個叫做脫胎換骨,脫凡胎換成聖胎這麼個過程。換一句話來說,我們這個身體啊,是我們起了一切貪著之心,才能夠造就我們這個身體,成就我們這個身體啊都是由各種執著,各種貪著各種業,所謂的業就是你的所作所為造成的,造成了這麼一個身體,那你現在要回歸本位,那就得要把他捨掉,所以說我們這個打坐實際上用的就是減法,其實把這一切慢慢地又給他捨掉,通過禪定來把它捨掉,最後能夠回歸我們的本位。 師兄:那身體就不要了。 上師:要啊,怎麼不要,哪個不要身體啊,叫你不要身體你才不幹呢,我也不會幹哈,呵呵!身體還要妙用嘛,還要起別的作用嘛。 師兄:座中有各種虛幻,這個虛幻是不是有功用啊? 上師:失望? 師兄:虛幻就是各種幻覺呀。 上師:哦,虛幻。 師兄:這個功用可能對自己有所幫助啊。 上師:那是肯定有幫助的,一切都是種子翻騰嘛,肯定是有幫助的。
問:我在打坐的過程中,就是有時候打坐的時候身體突然沉下來,然後手印也是沉下來。 答:沒關係,知道了就提上去嘛。 問:也要把身體提上去? 答:對呀。 問:但是感覺那個舒服感,又重新要再找? 答:沒關係啊,你要舒服就繼續嘛。 問:那好。第二個問題就是最近打坐的時候,身體那個氣機啊,就是到處亂竄,有時候就頂著…… 答:胡亂竄。 問:就頂住那個咒,有時候往上,往耳朵那裡跑。然後我在想,這個時候就是卡住咒嘛,這個時候我是停住呢,跟著那個氣上去,還是用那個咒壓住它? 答:不用管它,自然持咒就可以了。 問:有時候很難自然,就是那個氣已經沖上去了。 答:不管它,沖就沖嘛。 問:不管它。第三個問題:就是晚上我睡覺的時候,一靜下來,身體就是好像有很多蟲子在抓我一樣。 答:那都是屬於氣機運行。 問:那我剛才所說的都是“氣”的問題? 答:對對,酸脹麻癢,這座上座下都會表現。 問:對,這個時候我就覺得很影響睡眠。 答:沒關係,不住就是了。 問:哎呀,好難,我覺得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 答:這怎麼會困擾呢?你就享受就是了。 問:好,以前我也問過你了,但是你說不要去住它。 答:對,不要住它。
問:我覺得好多情況都是剛上座一會的吧,你都持咒開始慢慢慢慢持,進去的時候,你就會感覺怎麼要到一種定,後來咒斷了,但是你不知道你去哪裡了,然後你覺察過來以後,你也覺得那個手印它不散。 答:嗯,手印沒散。 問:沒散,但是你知道咒是沒有了,它停住了,它這種也算,是吧? 答:這個叫淺定。 問:淺定? 答:淺定,還能夠知道周邊的。 問: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答:不知道就開始是深定了,咒也沒了,周邊的也不知道了。 問:對。 答:這是屬於深定了。 問:為什麼好像有很多次是這樣,只要從這一個定境,如果是定的話,從這個定出來以後,後面就感覺很散亂? 答:嗯,我們現在雖然講這個定,但是大家不要追求。 問:知道。 答:講是相應而說,不是究竟說哦。所以一切相,一切境界,都是生滅相。既然是生滅相,它就無常,所以大家不要住在無常上,不要去求這個無常相,聽過就算了。那你說的這個每次出定了之後,都會亂一陣子,那個亂是什麼呢?種子又翻起來了,又是種子翻騰了。 問:所以那時候我在想,是不是有比較,感覺後半座跟前半座它會來比較。所以你會覺得,所以以後累到那種咒提都提得很難,就是那種。 答:對,這種現象都會有。 問:我還有幾次…… 答:也都在變化當中。 問:是,是在變化。像有幾次的話,整個座上它沒有那個定的狀態,整個座上的話它都可以持咒,但是座下的時候就像有問題…… 答:定也好,亂也好,都是自然流露,所以說不要求。 問:是不求,但是,我就說為什麼那個出來的時候會累?或者是那個咒會提(不起來)?如果沒有(定)的話怎麼做(才能讓)那個咒沒那麼累? 答:那是啊,持咒肯定累的嘛,說話都累了,別說是持咒了,說多了也累。 問:那不對呀,上師,那前面都不持咒了,後面為什麼一持起來又累呢? 答:那要問你啊。 問:哦,就是不知道啊。 答:為啥不對呢?它反反復複的,沒關係,一切現象都是在變化的。 問:那上師,您要是說,定裡面也知道外面的音聲,它那個…… 答:淺定會知道的。 問:哦,淺定是知道。 答:淺定,定有深淺。 問:我就想那個算不算昏沉?因為你不知道啊。 答:昏沉是有昏沉的現象。 問:有夢境,是吧? 答:沒有夢境,有夢境是睡著了,昏沉一般妄念很多。 問:哦,沒有妄念,因為,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幹嘛去了。 答:你那個應該說是略有深定,但還不是特別得深,時間還比較短暫。
問:上師,我補充一下,剛開始就是十到十二遍那個嘛,就像老人所念的,到後來就是今天感覺一上坐就可以輕安,但就是也不知道這個輕安和這個入定到底有啥區別,好像就是他說的那個,好像越輕安的時侯反而就是,好像持咒速度好像就是好像太輕安了,有時侯就忘了,不是忘了,就好像停頓下來了,不容易就好像持咒,反而持咒覺得困了哦,還有這種情況。 答:所以你不要落在輕安上,要不斷地持咒。 問:其實也刻意在提起來,但是好多方面可以..... 答:累就累嘛,一定要提咒,因為輕安本來是定力的顯現,但是他會造成障礙,容易著在上面了,好舒服啊,好歡喜啊,好定啊,我們說空樂明嘛,它就是一個輕安的表現,它這是定力顯現,但是著在上面,會給我們的修行製造障礙,所以不要住在境界上啊。 問:今天其實確實有點歡心,因為從來沒有過這一種,外面放炮我都沒有感覺哦,我好像就覺得外面那麼大聲音,內心會很清靜。 答:是啊,所以前幾天的辛苦呢,培養來了一點輕安,這種現象常有的。所以這個輕安它也是表示什麼呢?你這幾天在修行還是比較相應,比較如法,才會出現輕安,但這個境界不可追求。它會消失,輕安是會消失的,消失了之後你去回憶它,去執著它那就很痛苦了,所以不要執著它,一切境界來了就來了,走了就走了,無所謂。
問:我就是馬上就能空下來,馬上就能沉下來,可是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就開始,這種感覺就出來了,出來了以後就不像剛開始那麼好,那麼空,一切靈空的那種感覺。 答:不要追求境界。 問:不追求境界啊。 答:什麼好境界也好,壞境界也好,都是過程,座上所表現出的一切都不要理睬它。 問A:說得太對了。我回家的感覺,哎喲,我的毛病說的我最重要的一點,我必須得回去安靜下來想。剛開始我真的起煩惱,點得我特別到位。後來我就跟他說,我說上師,哎呀,剛開始真有點,上師怎麼這樣說我呀,接受不了,後來我覺得,哎呀,說到重點了,一下子我就能,真的這段時間就能改掉這毛病,要不然我就改不了,是進步吧? 答:是,超越,超越。 問A:好長一段時間,我就能一犯這毛病,我就想到上師那天批我的那事兒,確實,哎呀,點到重點了,這是特別受益的一點。 答:你感覺到難受,那就是重點了。誰都一樣的,只要感覺到,哎呀我很難受,你怎麼這麼說我呢?很難受、很難受,那個就是重點,那就是我執所在。所以你一旦能夠接受,全盤接受,你看馬上就超越了。
問:為什麼我這麼昏沉啊? 答:為什麼那麼昏沉啊? 問:對啊。 答:昏沉是多方面的啊,一個是身體疲勞,身體疲勞會導致昏沉,休息不好會導致昏沉,還有一個想得太多也會導致昏沉。 問:這個問題倒不存在。 答:噢,那就是昏沉就是一種定了,昏沉定,昏沉定,禪宗講冬瓜定,坐在那裡這個定不穩定嘛,像冬瓜一樣搖來搖去,昏沉的時候,就是這種表現了,搖來搖去的,冬瓜定。 問:那這個怎麼轉呢 答:持咒啊。 問:記得我還是在持咒啊。 答:在持咒就好了嘛。 問:但是它就要昏沉啊。 答:哎,沒關係嘛,昏沉是一種定。 問:好像我沒有享受到定到那種輕安呢。 答:噢!定有昏沉的,也有輕安的,要經過昏沉的這一關,才能進入輕安的那一關,它有個過渡。另外一個不要追求定。 問:沒有。 答:我們說既不能夠將心待悟,也不能夠將心待定。不能有這個等待的心理。下一位。 答:哇,都沒問題啦,啊,沒問題我們就隨便聊聊吧。 問A:老師這個昏沉多可不可以上座前喝點茶水? 答:不行不行。你喝茶喝咖啡都沒有用的。你那個是借助茶性的藥性的作用。茶既可以提神也可以安神,你看我呢喝了濃茶,睡覺就睡得很香了,對我來說是安神的。所以說茶不一定都是提神的。然後我也見過我一個朋友,他說人家說這個喝咖啡是提神的,結果他也是喝下去之後一會,倒在那裡呼呼大睡。這個昏沉在座上表現出來呢,是一種昏昏噩噩的感覺,昏昧不定,似乎帶有某種睡意,有人以為這是打瞌睡了,他就會說那算了,我先睡一覺再起來打嘛,結果睡下去了又反而沒有睡意,所以昏沉跟睡有點像,但它跟睡沒有關係。他不是睡著了。 問A:手印會不會倒呢? 答:有人手印會倒,有人手印不會倒,所以基本上跟手印倒不倒也沒太大關係。如果要分析他是睡著了還是昏沉,就看他有沒有做夢,有沒有打呼嚕流口水,有沒有在持咒。 問B:那這個時候他是覺察他昏沉呢,馬上提咒來。 答:如果是昏沉的話,他咒還在的。如果咒不在了,就有可能是睡著了。所以這個時候說提起咒來,那也是暫時的,他可以手印往上一抬,腰往後一挺,頭也稍微抬一下,這個似乎是一下子清醒了一陣子,但還會出現昏沉,所以這個過程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我們說這個昏沉就是一種定,不可怕,不要討厭昏沉,不要怕昏沉。 問C:上師說往後倒一下,就是容易入定嗎? 解決不了昏沉,往後靠一下就可以了,比較容易定。 答:嗯,昏沉也是定嘛,出了昏沉還是定,昏沉叫做欲界定,我們所講的欲界定就是昏沉,也叫昏沉定。 問B:有些師兄他交流體會的時候說,沒有好好休息就打坐了。 答:哎,這個情況我前面已經說了。有休息不夠的,疲勞過度的,還有是生病的,感冒了,頭暈啊,生病了,身體虛弱,都有可能導致昏沉的出現。如果這上面這幾種情況都沒有,那麼這個昏沉就是一種定,所以我們每一個人修行呢必須要經過的這麼一個過程。誰都會出現昏沉,誰都會出現昏沉定,這是一種正常現象,所以說不要怕昏沉,也不要討厭昏沉。 問B:但是他昏沉一段時間以後,他突然就非常清醒,他 答:哎,那個就是未到定了,出了昏沉定就到未到定。所以說這個昏沉叫欲界定,出了欲界定就是未到定了。很清晰,對周圍任何境界都很清晰,對自己持咒也很清晰。
問:上師上次您說住在這上面,也就是指住在這個境界上? 問A:那你有沒有住啊? 答:好像有點分不清。 答:哦。 問C:這個時候應該沒東西住了吧? 答:這個讓他自己體會,我們都是強調自己去體會,你有沒有住啊?自己知道啊。我們所講的不能住在上面,什麼叫“住”呢?停留在上面,或者在這上面起了追求了,這就叫“住”。你有沒有追求啊? 答:倒沒有,我就是擔心。 答:那是啊,那沒有追求就不是住了嘛,住是肯定是有追求的。 答:後來就是經常沒有咒,沒有咒就覺得這一座打得…… 問:你現在所講的擔心也是你現在的心起了分別,當時在座上並不存在擔心這兩個字,你是下座以後擔心自己做錯了。 答:是。 答:這個座上做錯了,沒有人說你錯,我昨天沒說你錯啊。 問:這個也是淺定,上師,是嗎? 答:不要分別嘛,什麼叫“深”?什麼叫“淺”啊?深就是能夠持續很長時間,這就叫“深”,淺就是時間很短暫這叫“淺”。這是差別,不是分別,所以定有差別,而不是說有分別,啥叫“分別”呀?定和不定,這就叫“分別”,或者說定和亂名為“分別”,但是你這個定的程度,那叫“差別”。
師兄G:上師剛剛講的心力強弱,心力是和願力、定力有關係麼? 上師:心力弱,心力不夠強大嘛,心力弱。 師兄G:他這是和定力、願力有關係嗎,還是身體的。 上師:剛開始心力弱的人都很多,好多人結這個印,手印都在抖。 師兄:哦,這是心力弱。 上師:心力弱,結這個印都在抖。 師兄M:那心力增強的方法是什麼呢? 上師:發願和打坐。他抖沒關係,抖兩天就好了。 師兄Q:剛開始打九那天,突然增強那個時間長了,疼啊,硬生生的疼。就抖。張開手吧,也張不開,後來稍微好點再張開,就突破了。 上師:打坐本身培養心力的。有些抖得太厲害了,手印還會抖散。我就拿個碗讓他抱著。特別是那些有附體的,必須得給他抱著個碗。 師兄Q:自己還會抖? 上師:抖。很厲害的。 師兄G:上師啊,上次巡七的時候,發現一個師兄老是在不停的搖頭,搖頭。 上師:有,這種情況有。搖頭的點頭的都有。 師兄:這裡有個師兄也會啊。 上師:那個,哦,那個,那個一向都是這樣的。他認為他入定了。我們經常點他的。點他假裝沒聽到,以後我們就不直接點他了,有師兄問了,我們就說這個現象我們會給你安慰獎,說你入定了,實際上說給他聽的。
問:上師,我最近一打坐,這邊身體不太有熱那種,感到冷。 答:嗯,相當於藏地的拙火定。 問:這個對身體有沒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答:嗯,好事,這個冷熱是屬於我們所講的八觸之一,冷、熱、麻、癢、輕、重、滑、澀,八觸,就是禪定的過程當中會先講八觸,身體上的各種變化。 問A:上師,剛才您講這個問題,我是覺得我上身在冒汗,背後就冷得不得了,是不是這種感覺? 答:這是冷熱交替。 問A:哦,對對,上面就熱冒汗,接著又冷,冷得不得了。 答:冷熱交替都是在調整這個色身,就是我們剛才心光師父所講的色法;通過心、通過呼吸來調整色法,息法調整色法這麼個過程,這是藥師法上說的,也是藥師經上有講這個;那我們呢不光住在這裡,用在哪裡啊——心念耳聞,這個叫心法,通過心法來超越這一切。所以說它這個色法、息法、心法也是一體的,同時起作用的。
問:上師,那個打坐,發熱,這個是每個人都是這個樣子啊?一打坐就特別熱。 答:發熱啊?發熱是真氣運行嘛,真氣運行就發熱,氣動了。你的身體內在好,它就發熱,是吧?楊**是發冷,還發冷不?現在不發冷了吧? 問A:冷也沒有,熱也沒有。(眾笑)有時候也蠻熱的,有時候沒感覺,不冷也不熱。 答:以前是發冷的。 問A:那這說明什麼呢? 答:現在體質變好了嘛。 問A:人家都說我氣機運行不暢的,體質好到哪兒去? 答:能打長坐,氣機都會變好。
師兄:上師,我在家打那個四小時、六小時覺得很慢。在這的話,一下子就過了。然後剛進去的十來分鐘這樣子就感覺:“哎喲,手不見腳不見。”這是不是那個屬於麻木呢?還是屬於什麼狀態? 上師:手腳化空,這是正常現象。身體也會化空。 師兄:身體感覺是在的。 上師:身體還會化空,最後是腦袋也化空。 師兄:哦,然後就聽著自己在念咒,但是很快就到時間了。 上師:這現象是正常的,空了你不要害怕哦,“哎喲,我不見了”,可不要害怕。 師兄:擔心是那個腳腫了,還是麻了,然後就感覺不見了。 上師:是啊,沒錯啊,就是不見了,就跟你睡覺的時候不知道身體在哪是一樣的。 師兄:就感覺那個身體不見了。 上師:這個是正常現象,好多人一打坐,“哎喲,我不見了,身體不在了”,完了,不敢坐,下座了,就怕自己不見了。 師兄:我在家有一次這種感覺,不敢坐。 上師:其實我們睡覺的時候都不知道身體在哪裡。
師兄:後腦勺這樣過一段時間就會好吧? 上師:沒事啊,它本來就是好的,你認為它不好,不用擔心啊。 師兄:有時候感覺耳朵這裡也挺脹的。 上師:要把你的身心全部供養給佛菩薩,好嗎?身心供養,這身體上的一切,一切覺受,一切感受,包括你認為好不好的境界全部供養給佛菩薩,你就一切放下了,聽得懂嗎?好不好?全部供養出去,不要執著。 師兄:它會自然消失嗎,是吧? 上師:好現象讓它消失幹嘛呢,但是一切現象都是生滅相,不是本來就有的,所以也不會永久存在,都是屬於生滅相,都是虛幻的,也是幻生幻滅的。所以都不要去執著它,它在就在,不在就不在,無所謂,你不要討厭它,也不要喜歡它,能做到嗎? 師兄:慢慢來吧。 上師:還要慢慢來,那你就慢慢受吧。
問:就最近這手印老往下掉。 答:沒有看到啊。 問:我經常發現,身體倒是很輕安。 答:沒事,掉也不可得。 問:還要恢復嗎? 答:嗯? 問:發現了還提起來嗎? 答:不住它。 問:不住在這裡面。 答:你這個階段不要去住手印。 問A:他是受到我的感染了。 答:嗯? 問A:他受我的感染了。 答:他受你影響了,那不會。 問:輕安身上都有,就是手沒了,發現手的時候是倒了。 問B:手印倒下來了。 問:嗯,手是倒下來了。 答:沒了。 問:以前從來不會這樣。 答:這個沒關係。 問:沒關係啊? 答:沒關係,階段不同。 問:階段不同。 答:對治就不一樣。 問B:是不是累了?我看前面還行。 答:不是,不是,他這個手印已經化掉了,所以它不在這裡,也不在這裡了,手印化掉了。 問B:我一般巡查的時候發現沒事。 答:這個時候,這個時候已經不注重手印啦。 問:那就行,就沒有擔心。 答:沒什麼好擔心的,那我們上去吧。
問:我還有個問題,就是這個印當時結得很深,手疼,火辣辣疼,我就覺得可能要起泡了,我就這樣,翻一點點,這樣好不好?其實就是打這一點了,就不往深裡這麼打,就這麼一點點,行嗎? 答:可以,行。 問:這算不算偷懶? 答:不算偷懶。 問:這手印,也很正規,就搭上了,就這個樣子,不是往裡死卷,很深很深的。 答:能搭上就好。 問:要不太疼了,疼了之後起泡了。 答:起泡就有道場了,其實起泡好,起泡是治病。 問:起泡是治病啊? 問A:我都起過了已經。 問:我看師兄們都起了,我就覺得很正常。 答:嗯,很正常。
師兄:上師,疼和定力是不是也有關係? 上師:培養定力,痛是培養定力。酸、痛、麻、癢、脹,都是培養定力。 師兄:然後你把它忍過去,你的定力就會增長。 上師:嗯,你把它受過去。
師兄:還有就是這兩天打坐感覺好像錐子在錐一樣的,是怎麼回事呢? 上師:就是皮膚上感覺好像有螞蟻在爬,是吧? 師兄:好像就像針刺一樣。 上師:針在刺也是一種覺受。 師兄:難受得不得了。 上師:身體上濕氣重,內臟有一些毛病,你把它當成針灸就行了。這藥師佛在給我們紮針灸,那你就很歡喜,“哎呀!這佛菩薩在給我紮針灸啊!”是一種享受啊。 師兄:這兩天難受,前兩天就是身體很難受。 上師:你看你這身體已經這麼龐大,內臟都是在受壓迫。就是說這個體態比較肥胖的人啊,五臟六腑都在受擠壓,所以呢我們這個頭啊、這個腦部就容易昏沉啊。你看,五臟加上六腑,十一,再加上我們的頭部大腦,十二,這代表著藥師法當中的十二藥叉大將。 尼師父:剛好。 上師:十二部嘛,藥師法裡面稱十二部,十二部首。
問:上師,打坐當中是不是沒有境界就是好境界? 答:沒有境界也是境界。 問:也是境界,哦,這樣啊。沒有境界也不住,就行了。 答:沒有境界是最容易不住,有境界來了總要住在境界上,所以說,沒有境界是最好的。因為這個境界會害人,我們以前海口有一個師兄,好不容易打了一座四個小時,眼前出現一片白亮亮的,她是每天不管跟誰交流都是:“哎呀,我眼睛閉上,一片白亮亮啊。”這一句話講了六年了,每天都是在一片白亮亮當中。她住在相上了嘛,就沒有進步了,超越不了了,一句話講了六年,不管跟誰交流,就是眼睛一閉上就是一片白亮亮。所以你說有境界好嗎? 問:好像記得您說的那個微細住的過程的話,可能會出現一些空樂明的境界,但是那個不一定,也許有,也許不一定有。 答:它是很微妙的,有,也體現出來了,有時候沒有,並不等於說沒有,它很微妙。或許有,但是時間很短暫就過去了,你還沒發現到它的存在就已經過去了,就已經忘失掉了,已經超越它了。所以我們提示出來說有這樣的境界是啥呢?就是有境界的找不到答案,我們就告訴他了,這個是正常現象,把它提示出來了,以免他老住在上面。
問:上師,我今天打了十個鐘頭多了,我感覺我這個耳朵,像有八個小時一直都在有那個聲音。 答:什麼聲音啊? 問:那個知了叫的聲音。 答:哦,耳鳴,沒關係,正常的。 問:八個鐘頭,連續八個鐘頭。 答:你怎麼知道時間呢? 問:我估計的。 答:哦,估計的。 問:我估計頭兩個鐘頭沒得反應,就後頭就一直…… 答:沒關係,這是腎虛。培養腎氣,它會耳朵會響,耳鳴,像知了一樣。 問:像耳朵這邊講,這邊聽,這邊沒得反應。 答:沒關係,正常的,正常現象。你不管它啊,你只管持咒啊。沒反應。 問A:她聽力不好。 問B:她有的時候聽不到。 問A:讓你別管它,只管持咒。 答:她不住相,她不住相。嗯,她根器很好,不住相。 問A:心很清淨的。 答:是啊。
師兄:痛,好痛,上師,我今天痛得要命,從來沒有這麼痛過。 上師:嗯,好,要死了。 師兄:要死了趕緊持咒。 上師:嗯? 師兄A:好痛哦,到處都打起(泡)了,好痛。 上師:嗯,你看人家不是說到了嗎?殺業嘛,殺不見血的業。(師兄插話:殺人不見血)沒有說殺人哦。(眾笑) 師兄:殺不見血的業。 上師:對,殺不見血的業。 師兄:我這打坐從來是不痛的,打那個二印八個鐘一點都不痛。今天上師叫我打一印,痛得要命,痛得我反正就是不知道怎麼說,就是一個字:“痛”!手痛得都腫了,然後下座那個手印也下不來。 師兄A:還是這樣每天上午就坐二印哈?其它兩座就四印。 上師:是。 師兄A: 我原來一直以為加持力就是讓我們很輕鬆啊,現在感覺太痛了,比在家裡面還痛。 師兄:上師,那個痛得,那個手提起來,然後它就很快就又要掉下來。一直手都痛,這裡也痛。 上師:要歡喜,不管什麼境界來了都要歡喜,不能夠表現出苦。 師兄B:今天打坐就是疼,疼呢,接受它吧,接受它,就好了。 上師:這個加持力大。 師兄B:真的,接受它以後就好了,明顯的感覺。 上師:對,這加持力大,痛就是加持力。 師兄B:是啊,你也沒有辦法,只有歡喜接受,確實。
師兄:這個心念耳聞是從痛裡面找到的心念耳聞,就是打雙盤五小時六個小時,是這樣去痛。然後痛了以後就知道,怎麼把身體化空,就知道心念耳聞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也是通過這個找到了心念耳聞。 上師:你看這是榜樣啊,對,打坐就得這樣。 師兄:要不然就覺得不痛就一直都是妄念,一直不知道心念耳聞,修了三年不知道心念耳聞是怎麼回事,上座就是咒和妄念同時存在。就是有一次一個師兄過去嘛,那個道場只能雙盤才能進,我就進去了。 上師:超越。 師兄:我就發了個願,我就說你們不下座我也不下座。 上師:我們明天也雙盤哦。(眾笑) 師兄:用繩子把腳捆上,他們六小時下座,就捆了六小時,就是痛得不得了的時候,就是專心持咒把身體化空,然後這樣就知道心念耳聞了,知道以後打坐就覺得隨時都在心念耳聞。 上師:這道場在哪? 師兄:沒有,是一個“新針藏”,他就通過扎針,他說的是兩小時是個印度的,原始佛教的過來。我一個師兄他不是身體出現問題嘛,讓我過去,我陪他過去,但是那個法師,他說他的針,只給修行人紮,不給生病的人紮,然後就不給紮。然後我就說我進去看看,他說要雙盤才讓進。 上師:哦。 師兄:所以,為了進去看看,就雙盤,然後他要雙盤兩小時,我平常就是只盤過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的雙盤。我覺得進去看看嘛,他說兩小時才讓進,我就說:“好,我兩小時。”然後我就發了個願說,“他們的人不下座我就不下座”。然後進去就拿個繩子把腳捆起來,系在腰上,就雙盤,然後他們六小時我也堅持了六小時。但是他那個修的是白骨流觀,就是觀腳痛,從腳、腳掌痛得上來嘛,我一觀就痛得不得了,趕快心中心方便印結著,然後把身體一化空,我就舒服了。但是一小時以後那個法師他要進來,他又告訴你腳怎麼動一動,然後再觀哪裡,一動的話你又疼得不得了。五六次,就是經過那個那個疼,你就不敢有一秒鐘地把那個咒給去流浪。就是一句接著一句,一句接著一句,專心地去…… 上師:你看,痛就是培養定力的嘛。 師兄:身體一化空,就找到了,回來就知道心念耳聞了,所以就是從那個時候…… 上師:那你要感謝那個原始佛教,大家都去體會一下哦。 師兄:是,我就說會痛的師兄的話是一件好事。 上師:一座就能夠心念耳聞了,應該學一學。 師兄:通過那一次就把身體突破了,就是一座。平常就是不疼的話,就是咒和妄念同時存在,兩三年都是咒和妄念,妄念還多得很,因為不痛嘛,坐在那想想什麼,想那個流浪…… 上師:對,你很長時間說自己不痛,不痛就沒有定力嘛,你看看,所以要痛才會有定力。 師兄:所以痛是一個好事,戰勝它就知道了。 上師:聽到了啊,痛是個好事。我們有幾個師兄真的就是打坐從來手印也不痛,身體也不痛,下座不會觀照,沒有定力嘛,不會觀照,不知道什麼叫觀照。還有問題嗎?
師兄:沒什麼心得,就是很痛。 上師:哦,痛。(眾笑) 師兄:就怕打八。 上師:嗯,要不要跑?(眾笑) 師兄:先看一下吧(眾笑),痛的時候就想,哎呀…… 上師:隨時都可以跑啊。 師兄:可是我沒跑啊。 上師:我是告訴你隨時都可以跑,別不好意思跑啊。(眾笑) 師兄:照你這個方法……太痛苦了。 上師:對啊,你持咒不就是念佛嘛,那麼痛苦還能夠堅持不斷地在持咒,這個決定你已經往生了,所以說要相信自己早已經往生了,好吧? 師兄:好,謝謝。 上師:所以說,一切放下,你看,那麼痛苦,那麼難受,我只求往生,這往生就是一切放下嘛。接下來第二步,死心塌地,你就慢慢地受吧(眾笑)。一切放下,死心塌地。 師兄:以前你打七就是打四個小時跟著多好啊,才能天天打,現在打八那麼高標準了,這個時候來…… 師兄A:他今天在上面說:“哎呀,我看我們還是去念佛好了,這麼痛。” 師兄B:現在痛,往生的時候就不痛。 上師:往生比這個還痛,四大分離啊,感覺就是人家拿刀來割你啊,那種痛啊。 師兄:那割也沒辦法啊,這個也很多刀啊。不是開玩笑的,背啊,腳啊,手啊,連六字明的手都痛了。 上師:所以要了生死嘛,對不對?所以要四大分離啊。 師兄:我才是堪忍啊,太痛苦了。 上師:對,痛直接培養的是定,痛培養的是心力。我們這個梵文上說“宮毗羅”,指的就是心,十二藥叉大將,“宮毗羅大將”指的就是心,他管的就是痛。 師兄:就是那個藥師經十二藥叉大將。 上師:對,“宮毗羅”,不光是《藥師經》,整個密法都有講這個。“宮毗羅”就是主心,主痛,由痛來培養心力,我們這個佛經上叫作“身密”,“身密宗”,“身密門”,身體一動不動,就是“身密門”。 師兄:一般要這樣坐,要多久就可以動一下。 上師:嗯,刹那間。 師兄:刹那間。 上師:你每一次動都是在刹那間,對吧?每次動不都是在刹那間嗎?“身密門”就是培養身定。 師兄:嗯,身定。 上師:而直接作用就叫作“真定門”,這個身體能不動了,真正就能夠定下來,也叫“真定宗”。你看我們是一動不動下來了,身、語、語密,叫作“語密門”,“語密門”是什麼?“語密門”就是心念耳聞,由一動不動培養出心念耳聞。 師兄:這個有關係嗎? 上師:“語密門”直接用的是什麼?“真言宗”,持咒,“真言宗”,有沒有關係啊?一動不動,心念耳聞。
問:今天是打長坐第三座的時候到最後好像累得就是妄念也沒有,咒也沒有,想打妄念都沒有力氣了,那咒也沒有力氣了,反正最後就擱那兒坐著,也不知幹啥,反正就這麼坐著,累得你…… 答:就是坐著唄。 問:就坐著唄。 答:對,沒啥好幹的,就是坐著。 問:因為那坐得太累了,那妄念都沒有了。 答:是啊,累到都不想動念了,沒力動念了。 問:真沒力氣了就那種感覺。但下午在打這個四小時第一座的時候感覺是,很靜,咒能提起來,而且聽得也很清楚。 答:你進步很大啊。 問:我就是痛啊,我實在…… 答:你的進步非常大。 問:就是這個痛真的是,哎呀,天哪。 答:因為你這個過程,你給自己這個修行打長坐的過程,沒給夠,你就來打七了嘛,所以你一來的時候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說這個很考驗人呐,你有可能受不了啊。 問:我就是這個痛得受不了。 答:我說的時候你還沒覺察到這會有什麼難,對吧? 問:哦,是啊,我都沒感覺。我擱陵水那邊打坐,一天十座,坐的雙盤,很輕鬆。 答:就是啊。 問:反正也坐得,真的,痛得我呀。 答:對。 師父:唉,就是痛的厲害,腿痛,反正哪兒都痛。不過通過這痛啊,我心裡邊有一種喜悅在哪兒呢,就感覺很有希望那種感覺,如果過去是…… 答:痛培養定嘛。 問:對對,過去身體上隱藏的一些過去的疾病,或者現在這隱藏著的都有反應,全都有反應。 答:好吧,嗯。還有三個九座夠你痛的。(眾笑) 問A:師父痛的很認真。(眾笑) 問B:我現在想起好像打預七的時候,好像有那麼一座印象特別深,好像我上座後,然後有其他的師兄好像還沒上座,還有的還在洗手間、上洗手間呐,有的在洗手台洗手,很快我就…… 答:這個你也關心啊? 問B:很快就聽到下面廚房在做飯了,我說時間怎麼那麼快呀?我說才一兩分鐘啊,我就感覺好奇怪,這個是怎麼回事啊?這個? 答:就這麼回事。 問B:好吧,都過去了,確實不能再提了。 答:(對某師兄)你說話啊,坐第一排的要開口,要不然坐第一排幹嘛?(眾笑) 問:上師,有時候覺得我這塊兒,這塊兒痛著,這塊兒痛著,哎,別的地方都沒有了,就痛的地方有。 答:嗯,不管它。 問:不管它了? 答:對。 問:它這個痛跟咒已經就是成片了,(眾笑)想分都分不開,累的,它這邊使勁痛,我就使勁持咒…… 答:沒事。 問C:師父現在是痛和咒是對立的,等痛和咒同體就沒事。(眾笑) 答:因為痛,因為苦,所以才能夠發起大願嘛。
師兄:上師,最後下座感覺腦子好像不太好使,就是有時候假如心福說二三樓拿菜啥的,就啥都不想,噢,三樓啊,那個都是師兄提醒我。 上師:這好,能化空嘛,身心化空,這是相應的,這是定力的表現。 師兄:就感覺變笨了似的。 上師:我接個電話,啊,你好,嗯,我知道,他給我打過電話。 師兄:心悅,這麼多問題說呀。 師兄:沒什麼問題。 師兄:今天坐了十一個小時。 師兄:不是,不是。 上師:她不一定要去找問題,沒問題是最好的。 師兄:就是走到外面,走到賓館外面的時候,就感覺腳踩下去踩到地下,像在太空中一樣,而且聽人講話像在夢中講話一樣。 上師:我知道,這是一種脫落,脫落,這是一種脫落。 師兄:然後走路要倒一樣。 上師:這是身心脫落的一種表現。 師兄:但是回到這樓上又不會,到了樓下就那樣。 上師:是呀,這是脫落的一種現象,啊,它不是完全就是脫落,但它也是脫落表現出來的現象 師兄:那打完七以後呢,會恢復往常的? 上師:這個自己能作主。 師兄:那走路都,不敢,走不快啊。 上師:是呀,自己可以把握,走快會更快,三步會變成兩步走,風吹起來更快,他也有這個境界,他在笑。 師兄:那我就想起你有時候那個慢吞吞慢吞吞那個樣子。 上師:就是這種狀態。 師兄:體現就是一切不住,這個痛快,雖然在用 上師:他必須前提是一切不住,才會流露出來,一有住著馬上就回去了。 師兄:對。 上師:你也在肯定自己,幾年前喲,證明他現在不是這個狀態。 上師:唉呀,歡迎光臨,歡迎光臨。 上師:今夜星光燦爛,個個都在笑,你說吧,我知道你有話,******,要開小灶。 師兄:開小灶 師兄:上師我有一個問題,就是有一天我打九的時候,然後一念祈請文我就化空了,感覺身體沒有了。 上師:好多師兄都這樣。 師兄:但是,我又不確定,我就在找身體,然後又回來了,又找來找去。 上師:該找還找嘛,找來找去找不到就算了。 師兄:然後又找到了,又沒有了,念咒念咒又沒有了,反反復複幾次以後,我就確定這是化空了,然後我就不理它了。 上師:對,是的。 師兄:不理它以後,念咒念著念著可能幾個小時過去了,我又開始找呼吸,我感覺好像沒有呼吸了, 上師:止息了嘛,呼吸都止住了,這叫做如遊絲啊,一絲一絲,一點點呼吸。 師兄:啊,對,然後有時候感覺,只有呼氣,沒有吸氣。 上師:沒有吸氣,只出不進,準備超度了,哈哈哈。 師兄:然後我又開始找呼吸,然後到方面找到了,然後咒也念順了,又開始跟平常一樣打坐了。 上師:是呀,你一有粘著就停頓了,不用找,沒啥了不起的。 師兄:然後來想了一下,然來也跟師兄*********,師兄告訴我說,你知道就好,然後我還聽不明白,然後又說了一遍,我就好像明白了。 上師:還有知道在嘛,還有好像在,不要落在明白上,知道就好。 師兄:還有嗎? 師兄:沒有了。
師兄:前面那幾天有幾座,好像身體進入一種休眠狀態就好像感覺**,也不覺得沒有也不覺得有。 上師:身體化空了就會這樣。 師兄:化空狀態? 上師:嗯是啊,一會有一會沒有,這是在化空。 師兄:我還以為睡著,那是沒有完全化空? 上師:有個過程嘛,是空非空,是有非有。 師兄:為什麼我這段時間身體疲憊啊,尤其是。 上師:這個不是身體疲憊,你所講的是類似身體疲憊。氣如遊絲,好像要斷氣了。 師兄:對。 上師:沒關係,這個是定力的示現。氣如遊絲好像要斷氣了,還真的會斷氣。 師兄:斷了就好啦。 上師:好了就不會說好啦,說好啦還是有點怕喔。 師兄:但是我有點難受唉,氣有點上不來。 上師:就是啊,這不是快斷氣了嘛,你剛才不是說斷了就好了嘛,還是害怕嘛,還是別斷了好。 師兄:要不乾脆點,要不就幹嘛。 上師:還是怕,如果真不怕的話,管他怎麼樣呢,一口氣不來了正好承擔嘛。沒事的,很少會出現一口氣不來的,即便是出現了也會是短暫的,最長不會超過二十分鐘。 師兄:通過跟您交流之後嘛,就是座下打坐所謂的用嘛,就是心裡好受一點,就是身體還是這樣子,*。 上師:要少說話,多養氣,你現在沒有問題,不要故意問問題,要學會養氣,自然呼吸。氣如遊絲也沒關係,要深呼吸,自然呼吸,儘量少說話。這個是脫胎換骨的一個過程,脫掉凡胎換成聖胎都會出現這種現象,好像是要掛了,實際上掛不了。 師兄:她這個是不是屬於那種龜息的那種狀態? 上師:哎,皮膚在呼吸,毛孔在呼吸。這個是功夫已經是很綿密了很微細了。身體上相應它會做出調整,這時候一呼吸的話感覺到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所以沒關係的,所以我們說這個斷氣了沒關係,頂多就二十分鐘嘛,又會來一口深深的吸氣,你看又活過來了。
師兄:上師,剛才說那個認取,必須創造那個機遇,這個機遇是對事境的機遇?還是…… 答:時時刻刻。 問:時時刻刻。 答:主動的,主動認取,不是被動認取。 問:創造機遇就是主動認取? 答:時時刻刻都是機遇呀。我們所講的是給自己創造時節因緣,不是說創造這個認取的機遇,創造時節因緣是我們這個認取、承當,時時刻刻都是如此。我們所講的那個製造時節因緣是根塵脫落,而不是說認取。認取是沒有問題的,觀照就是認取,自然觀照就是認取。在大家打坐的時候,我們也在製造一些因緣,好比我們打響指啊、拍掌啊,這都是製造因緣。 問A:上師,您一拍手,我一下抖起來了。 答:嗯,這定力還不夠嘛,就抖起來嘛。 問A:是。 答:就嚇到了,不過嚇多次了,也是積攢力量。 問A:因為我以前是連鬧鐘響,我都會嚇到過。 答:現在鬧鐘嚇不到你了。 問A:嗯。 答:打響指也嚇不到你了,要拍掌才能夠嚇到你了,力量越來越大了,以後是打雷才能夠嚇到你了,最後打雷也嚇不到你了。 問B:心*師兄說:我入定的時候,上師不拍,給我有感覺的時候,他一拍讓給我嚇一跳。(眾笑) 問C:不是,正打妄想呢。(眾笑) 問A:然後我也正這樣想呢,拍了一下好像回到那個位子了,那時候正在聽那個咒,念那個咒的時候…… 答:對,因為我們拍的時候是很果斷的,沒有帶有任何疑惑,這也是承當的力量哦。換了師父去拍的話,師父是帶疑惑的。(眾笑)他一拍完之後,人家就要怪他,他帶有疑惑去拍嘛,心是相應的嘛。(眾笑)他帶有疑惑去拍的話呢,我叫他拍掌,他不敢拍,我一拍了,人家要講我。(眾笑)所以說這個拍掌要果斷,這也一種承當,不要猶豫啊,不要想說我拍了之後怎麼樣。那麻煩了,一拍完了,真的有不少人給嚇到了。(眾笑) 問:嚇到一片。 (上師敲杯子一下) (眾笑) 問A:有一次自性發出聲音,就是蓋子沒有那個把,在那個地上,在這個磁磚上面就旋,“咚、咚”,我聽是個什麼,“咚、咚、咚、咚、咚”旋掉了。我後來一想,如果是自然的,它應該是“咚、咚、咚、咚、咚”,它是越來越慢嘛,它那個自性它非常神奇,它旋的是由慢到快,因為它剛開始快了,我可能契入不進去。 問D:你又打妄想了。 問A:沒有打妄想,就是那個要斷的時候啊,它只是給你旋掉它。
問:上師,打坐的時候就是念不出來了,然後想也想不出來了,咒也不知道是什麼,這時候手特別靠下,位置,上不來,這個手印好像也有點變化,特別緊,但是有點變化,這時候往上上也上不去,這種情況下然後就是老那麼持續,咒也提不起來,怎麼辦呢這時候? 答:咒提不起來? 問:嗯。 答:提不起來就不提嘛。 問:提不起來就不提? 答:嗯。 問:那就那麼待著?後來…… 答:你不這麼待著幹嘛去? 問:這待著老長時間。 答:那就老長時間,就老長時間嘛,你幹嘛去? 問:但是那次情況倒是挺舒服的。 答:那就好嘛。 問:那就這麼待著? 答:那就這麼待著嘛。 問:它就是完了以後,有的時候就是提起來了,又來了,還那樣。 答:對,是。反反復復。 問:那就是讓它這樣反復。 答:嗯。這個反復是好事,你要把執著徹底打掉了,它就會反反復復。 問:哦。 答:這是無明的掙扎,要破無明瞭,無明要掙扎。 問:哦,反反復復這是正常現象啊? 答:這個叫做無明的掙扎,所以它會反反復復。
問:上師啊,我想問一下,今天就是座上有這樣一個現象:我第二座的時候開始持咒,持著持著,當時的念頭很少,持著持著突然整個好像轉換了一個空間似的,只是說比我這種感覺的要大一點。 答:嗯。 問:然後感覺就是…… 答:空間變大了。 問:然後就是感覺很清淨,但是持咒呢又好像剛開始不想持,然後我覺得這是不是一個境呢?我就不管它,我就接著還是持咒。當時是這樣處理的,然後持到…… 答:你的處理是對的。 問:我因為之前聽您說,一直說,在這個座上這些都是一些境界,不用去管它。 答:都是些境界,是啊。到另外一個空間去,還是境界,是的。 問:就是剛才聽您說那個入定,這個跟那個定有關係嗎? 答:時時刻刻都在定。從上座開始就是在定當中。 問:只是說這個境出來以後,就是…… 答:所以我們所謂的入定只是一種相似的解說,根據每一個人不同的境界來講定,所以定有多種。實際上從你開始打坐到下座直到你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定中,只是我們不知道這個叫定。 問:座上也是有翻這個種子,我想…… 答:座下也一樣的,不亂就是定,除了亂之外,只要不亂就是定。 問:怎樣叫亂,怎樣叫不亂呢? 答:流浪啊,攀緣啊,煩惱啊,胡思亂想啊。 問:座上沒有這個吧? 答:平時啊,平時也包括在內呀,當你這些都沒有那就是在定中,不亂就是定,所以這個不亂便是定,不是單獨指座上,座下也一樣啊。
問:上師,我逢到八小時一座這一座的話,都是一動不動,但是到臨下座的時候,大概一個小時我的這個胸口好疼好疼,疼得絞得一起那個很難受,都想下座。但是還是得堅持下來,然後今天我跟心*出去行禪的時候,也感覺這個胸口疼一下子、疼一下子,但是緩緩就好,這都是長座八小時以後才出現的。 答:嗯,這心結要化開了,心結化開,還要疼一下。 問:疼,它有點氣不上來。 答:嗯,悶,疼悶、疼悶。 問:好悶,胸悶,疼。 答:多長時間了? 問:我來打了那個前面的三、四個小時一座的,預七的最後開始到現在都有,不斷地、不斷地有。 答:是越來嚴重還是越來越輕呢? 問:嗯,比較輕一點了,最嚴重的是第一次的十小時,疼得我受不了,就連凳子也搬不了這樣子,就伸下來這種,手印也不散就睡了,那個最難受,但是現在就是不斷地出現這種…… 答:那就可以了,不管它,心結要化完了,心結化完了中脈就通了,那是通中脈。 問:哦,我原來這個腰很疼的。 答:人家修幾十年中脈才通,我們心密修三、五年就可以了。 問A:那上師我這裡也疼,跟她的情況一樣嗎?應該不一樣? 答:不一樣,你是天生就疼,疼幾十年了。 問A:不會吧?是不是有時候沒感覺? 答:那你啥時候開始疼的? 問A:反正一陣陣的,如果是天生的話,可能以前疼忘記了。 答:有啊,以前有疼過吧? 問A:好像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 答:有,那就是以前就疼過嘛,你那跟她這狀況不一樣。她這個是打坐才能夠體現出來的,很用功、很用功才體現出來。 問A:那我這個是? 答:你還沒到很用功、很用功的時候嘛。
問:上師,那個心結化開要經歷哪些過程啊? 答:沒有過程。 問:哦,前幾天那個…… 答:這些過程都是幻相,所以你不要把它當成過程。 問:那它化開以後還有它什麼表現的特徵嗎?就哪些說明後面這個心結已經化開了? 答:表現就是在沒有疑問上,還有疑問就是還沒化開。 問:那我前幾天有心跳比較快,那它這個是不是也是屬於在化心結呢? 答:嗯,這是種假相,你不能把它當真相,是種假相。前幾天很快,現在很慢嗎? 問:現在…… 答:所以快慢只是個相,不要在這方面去執著分別。你每一個執著都是心結的因,每一個執著都是種下一個心結的種子,包括你的每一個疑問,也是一樣的,我們說貪、嗔、癡、慢、疑都包括這些東西在裡面。
問:它出現就是好像也不是看到,就是感覺到眼前像什麼黑色中不停地流,不停地流。 答:什麼?黑色? 問: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啦,就不停地流。 答:誰啊?你啊? 問:啊,然後持咒的時候,就那個舌頭好像僵住了。 答:哦,舌頭僵住了。 問:就是那舌頭動啊,就是好像僵住了一樣。 答:舌頭動不了了,咒還在不在啊? 問:就是要持的時候要使勁地…… 答:那就不持了嘛,僵住了就沒有咒了嘛,僵住了還有個什麼在? 問:就是也很清楚,不是眼睛看的,就是感覺到有那個黑色的東西不停地流動。 答:著相了,著相,著相了。 問:是著相了嗎? 答:對。 問:哦。 答:著相了,因為你已經把相說出來了,這就叫著相了。你要不著相的話,你就不會在乎它是什麼,也不會去說它,你說了就是著相了。 問:哦。 答:著相啦,什麼叫無相?無相是不住相,就叫無相,住相就不叫無相。所以著相了才會有境界,凡是著相的,他都能夠把境界說出來。所以我們判斷師兄有沒有著相就看他有沒有說境界。如果是著相,那就跟我們這個法不相應。我們是無相法門,是不著相的。但是我們在修的過程當中著相了,那就不叫無相了,而是著相。所以我們經常跟大家交流都是說:不要著相啊,座上的境界不要理睬它,不要去描述它,你要去描述它就證明著相了。 問:那不描述,跟你說的時候,那不是要說出來嗎? 答:可以說,怎麼不可以說啊?一切不住是不是說啊?我在座上一切不住,能不能說啊?可以說吧?一切不住是不是相啊?是不是啊?是相非相,就一切不住嘛,所以你不一定要描述境界啊。 問:哦。 答:你可以說“舌頭動不了了”,“舌頭動不了了”它不是境界啊。你可以說“了了覺知”啊,“了了分明”啊,都可以啊。但是你表露的是“黑的東西在流動”,那不是著相了嗎? 問:嗯。 答:還有的人說“一道白光”,是吧?“白光”這也是相嘛,是吧?還有人說“一片白亮亮的”,你看,這不都是相嘛,有黑白之分那就是相嘛。 問:哦,是這樣的。 答:是吧?所以說著相會著很長時間,因為它落在印象上了。就像你今天描述的,“有黑色的東西在流動”。你可能落在這個相上會很長時間。不管見到誰都是“看到黑色的東西在流動”,這就是著相。我們以前有師兄一起,跟我同時修的,他就是一打坐坐了三個小時,哎喲,眼前像月光一樣白白亮亮的。它這個“白白亮亮的”,我們一起交流說了六年。每天都是“白白亮亮的”,他就離不開這個境界,這就叫著相。 問:哈哈,哦。 答:他就停留在那了,你看六年時間都是“白白亮亮的”。所以著相就是會讓你住在那裡。所以我們說不要著相,一切相都不要去著它,不要落在上面。要超越它,儘管心念耳聞,別的不管,是吧?但是你這麼一說之後,有師兄聽到了,哎喲,白白亮亮的。他說我怎麼沒有呢?是吧?輪到他去找個白白亮亮的了。你看這多害人呢,是吧?其實沒有境界是最好的。沒有境界你就不會停留在那,就不會落在上面。你就能夠在念頭,這個念頭的閃爍、念頭的粗細、念頭的微細上面去做功夫;在我們這個念念分明、念念不住上面去做功夫,你不會停留在境界上。但是你一描述境界的時候,肯定,你看我們所講的粗住、細住、微細住、微細流注,你就根本說不出來了。為啥?你著在相上了,這個真實功夫上的寫照,你描述不出來。所以我們就跟大家說,一直都在說,不要著相,不要落在境界上,不要去起分別,你就可以勇往直前。
問:第一個還是這個拜墊高度的問題,高度的話這個是標準高度,是不是上師,就是說按這個標準高度?這種一般來講,就是說我這種身高,如果在上面再墊一個墊子就算比較高了? 答:不高。 問:我這個加一個還不算高? 答:嗯。 問:哦。 答:你下面還可以再墊一個嘛。 問:我下面墊一個?我一般現在坐的是這個,就是這個,然後在下面再墊一個。 答:可以。你這個韌帶拉寬了,身心柔軟了,你就是坐平的也很自如,因為韌帶已經拉寬了,它已經不是在痛苦上面去尋求解脫了。這個時候怎麼坐都可以,不一定非得要坐墊,不坐也可以,坐也沒關係,因為你這個修行已經超越這個墊子對你的幫助了。 問:哦,但是它有個坡度還是……肯定會好? 答:你想坐就坐嘛,沒關係。 問:哦,但是加兩個還是會有點疼。 答:這個你自己作主啊。 問:哦,這個高度自己調? 答:對,你自己作主。你已經超越了這個墊子對你的幫助了,隨便怎麼坐都可以。 問:就是一般…… 答:不要一般了,一般、一般就排名第三了。(眾笑) 問:哦,因為以前有些母音寺那裡的居士就是問到個問題:他們開始入門就是這高拜墊,然後甚至再高一點也可以,再慢慢地這高度可以…… 答:對,韌帶拉寬了。 問:拉寬了,就隨著這高度可以慢慢再加上去。 答:這都沒關係。 問:哦。 答:對,已經不是在座上的問題了。 問:哦。但是,上師不是說那個痛可以增加定力,它現在不痛了也麻煩了。(眾笑) 答:麻煩了嗎? 問:嗯,還好,現在還…… 答:就是嘛,你要說“還好,不痛了還好”,不能說“麻煩了”。你現在不是在痛上面去找覺受了。 問:哦。 答:而是在念上面,在知道上,知道是不是覺受啊? 問:知道也是啊。 答:痛的時候是不是覺受啊?這叫回歸啊,先是煩惱,然後就是痛苦、難受,然後就是各種境界,然後再下去空樂明,法喜,善念,就我們所講的十功德相,都是境界。最後回歸到自覺,念念本空,念念當自覺,念念無念,念念無心,這就是一個總的回歸,一步一步這麼修證過來的。
師兄:有時我也是,在實在不想煩的情況下,乾脆拿疼痛來解決我這個煩躁。 上師:嗯,那是啊,培養定力嘛。你看,你咒沒斷吧? 師兄:咒,什麼時候? 上師:你是持咒還是念佛啊? 師兄:我持咒,咒沒斷。 上師:咒沒斷吧? 師兄:啊。 上師:那我告訴你啊,你已經往生了。(眾笑)你看,這妄念紛飛的,痛苦不堪的,你還能夠一心持咒,那這不決定往生了?是吧?這回樂了。 師兄:有時候就是妄念特別多的時候,忽然覺得沒念咒? 上師:對呀,你看那麼煩,那麼痛,還能夠一心持咒,這就是往生的境界。 師兄:那往生的境界一直要念下去。 上師:一直在持咒嘛。 師兄:能受過去那可以往生。 上師:對。
問:上師我問個事啊,我這三天因為頭疼,睡覺不太好,我就打坐,實際上我可清醒了,我還想繼續打還是,我說,哎,睡會兒吧,要不就怕這血壓高。我這個該怎麼辦,還是繼續打坐?打坐時特別清楚,但是就覺得這個心裡頭老在:哎呀,睡一會兒吧,要麼明天頭疼,有時好像有這個概念。 答:沒事,那境界的東西不要理睬它。 問:還是繼續打? 答:你想打就打,想睡就睡都無所謂,要有無所謂的精神來修行。 問:但是我打坐是特別得勁兒,我的這個還是土話,還是特別得勁兒,但是心裡頭就是有這個障礙。 答:怕睡不夠,不怕,打坐定一個小時頂你睡七個小時。 問:那我一晚上好像就能這樣的,但是,不是前一段睡不著,睡不著晚上打坐也挺積極的。就是心裡頭有這個障礙,該打不該打,那還是繼續打好啊? 問A:那坐著睡還是躺下睡呢? 答:坐著睡,不給你藉口。 問A:我覺得那樣躺著睡的品質,可能要比坐著睡的品質要好吧? 答:我要求你坐著睡,以後不准躺下來睡。 問B:那樣睡我有點沉。 問A:有時候昏昏沉沉也是睡。
上師:今天姍姍來遲,不好意思。你們幾位打坐如何? 師兄:就是痛。 上師:這個痛是萬法的緣起。 師兄:這個是發願代眾生受苦。 上師:是啊,這個就是萬法緣起,這就是萬法緣起。所以這個承當也很重要,承當不了就不要發這個願。我們說這個痛是萬法的緣起,是啥意思呢?人一入世就開始痛了,入胎的時候就開始痛了,入胎之後,你看那個細胞它要分裂,這細胞分裂過程都是痛的,漲痛漲痛的,一直在分裂。所以這個在這個龍宮裡面呢,這個龍宮是什麼呢,子宮就是龍宮啊,這個龍宮裡面啊,就在承受各種苦,承受各種痛,好不容易熟悉了這個溫暖的環境啊,一生出來又感覺到寒冷,生出來又是一種痛苦,所以從這個出生之後到能夠站立走路,這麼一個過程都是一種喜怒悲哀交集在一起的狀況,所以這也是一種痛苦。到現在來打坐還是一種痛,好在我們現在還有個佛法讓我們來打這個痛,認識到一個巨大的痛,這是佛法的作用下來認識到的。所以由這個我痛,發現大眾都是痛的,不光是我一個人在痛,人人都在痛苦當中,這一發現,就是升起了慈悲之心,所以我們說什麼叫解脫啊?當你能夠升起慈悲之心,這已經是解脫了,這是因地上的解脫,所以這個發心很重要,所以佛經上,所有的佛經都讚歎這個發心。發心即證佛道,當然這個佛道是因地上的佛道,果地上的佛道離不開因地上的佛道,所以我們那天說了,一發心你就成了佛母了,佛代表大成就嘛,這個發心,大成就是由發心而來,所以這個發心就是佛母,所以我們說這個痛是一切法一切萬法的根源。所以打坐的時候要細細去品味這個痛,因為它是萬法的根源。我們佛的一切智慧離不開這個痛,所以你要細細去品法呀,這個痛裡面有佛的一切智慧,我要去品味它看一看,看這個上師是不是胡說八道,要細細品味。所以我們說了,這個痛是培養定力的開始,你有沒有定力就看你在痛苦這個磨刀石的表現下,會不會一動不動,會不會心念耳聞,所以說這個痛是培養定力的。這個痛又是培養慈悲心的,痛又是培養歡喜心的,這個你還感受不到哦,我們有一句話叫痛並快樂著,到哪一天突然間發現,哇,這個痛,痛的好舒服啊,痛的很歡喜啊,那你就不會發現這個痛是很難受的,這個就是我們所講的受而不受,受而不受就是在痛的過程當中不受這個痛,五蘊當中所有一切障礙就來自於色蘊跟受蘊,這兩個蘊,色蘊受蘊讓人不得自在。當你這個痛已經影響不到我們的定力了,這色蘊跟受蘊了了,你會發現自己修行是很輕鬆很自在的。所有色蘊受蘊一了,這打坐翻出來的全是靈感,想蘊變成了智慧,身體已經沒有難受沒有痛苦了,翻出來全是靈感,所有的妄念都變成了智慧,那是很自在的事啊,平時解決不了的問題,在座上全解決啦,這不是智慧是什麼? 師兄:上師,這個翻出來不用管它? 上師:對,你一有住,又回去了,所以不要住著,不住著也照樣可以用它。 師兄:上師啊,你剛剛講的座上對待痛苦那種。 上師:哎,還有更妙的噢。這一痛,哎呀,阿彌陀佛在那裡講法,希望阿彌陀佛講的更久一些,不要輕易放過每一個眾生。 師兄:這兩天發現,在家裡不痛的,腿是沒問題的,在這裡腿疼得我就快成殘疾了下來,走路都走不了了,這里加持力好大啊。 上師:好啊,你不要認為自己是殘疾人嘛。 師兄:身殘志不殘。 上師:你要認為自己是菩薩嘛,替一切眾生承當一切苦難嘛,那這就是菩薩了嘛,就是阿彌陀佛在那裡講法,藥師佛在那裡講法,對吧,兩個腿都痛,左邊是阿彌陀佛在講法,右邊是藥師佛在講法。你看你這個道場多大啊,這個身體就是個道場,十方法界共用此身。 師兄:上師我現在就是一印二印疼得不得了。 上師:你看這就是大生。 師兄:但是那天願力大的那天。 上師:願力大這就是大生,願大身大嘛。 師兄:下來手印散了在床上滾啊,手印散了疼的不得了。 上師:六道輪回裡面打滾。 師兄:但是願力小了一般都坐兩三個小時就下來了,太。 上師:太不可思議了。 師兄:這個想到對應的那句話,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師兄:這是承受不了啊。 上師:不受而受嘛。這叫不受而受,承受不了,所以叫不得不受啊,跟我剛才講的受而不受是兩碼事啊,不得不受嘛。 師兄:這麼受著幹什麼,我下來觀照不算了。 上師:就是啊。 師兄:上師啊這兩天儘管腿非常疼,但是有個特點。 上師:其實這講的沒錯,一切放下,登地了,已經在地上了,是不是啊,一下座已經在地上了,不用再打坐了。 師兄:立地成佛是吧。 上師:對,已經在地上了嘛,初地嘛,初地之上不就叫地上嘛。 師兄:這就想啦,這麼受著幹什麼,下來觀照算了。 上師:一下座就是在地上了。 師兄:請教上師,就是說我們是手印手結的時候手不柔軟是慈悲心不夠的表現? 上師:不夠,對。 師兄:那我們怎麼樣把這個慈悲心給做好?我們自己處在這個環境下,可能我就發現不到自己在哪方面有缺失。 上師:願力缺失,願力不夠。這個願力是什麼的表現,慈悲心的表現,我們有一個成語叫做心慈手軟,就這個意思啊,你的心是慈悲的,你的手就是軟的,哪個印都很容易結,而且也告訴你,你的心是慈悲的你的身體是不痛的,所以痛可以培養慈悲心,它這個慈悲心建立起來了,哪裡都不痛啊。 師兄:那還是要多發願? 上師:多發願,發願是最快的,培養慈悲心最快的,發願就是發心嘛。 師兄:上師,那就感覺都打通了,它就沒有痛的地方,那以後還會痛嗎,就是。 上師:你掐一下自己。 師兄:那指的是打坐的時候。 上師:掐一下自己痛不痛,你掐一下自己如果你還認為這個是痛,那將來還會痛,如果你在撚自己的時候認為這不是痛,那就告訴你永遠都不會痛了。 師兄:我們409這兩天的主題就是萬般苦痛覺中受。寫筆記,今天的筆記下座以後痛,第二天,還痛,第三天更痛,依然還痛,哈哈。 師兄:還有一個上師我想問一下,就是我打到三個小時的時候,那個腳**,,坐在拖拉機上面一樣。 上師:震動是哇。控制一下,能控制的。你只是不知道要去控制它。 師兄:我就下來了,我怕。 上師:影響他人? 師兄:一個是這樣,然後不是說打坐不能動嘛,這個動的太厲害我趕緊下來。 上師:下來也對,控制不住就下來,能控制就控制。 師兄:上師我問個問題啊,就是這個代眾生受苦,其實我們代眾生受苦是為了培養我們的歡喜心嘛,就培養這種解脫的慈悲心,不是說為了苦而苦啊,比如說眾生有多少苦啊,我來去苦。 上師:那也是啊,那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師兄:我也試過幾次,我第一次在塔光打七我就發過這種願,但是不痛啊,整個打七打下來我都很歡喜。 上師:啊,你看說話不算數,難怪。 師兄:昨天座上我也痛嘛,我想他發願我說也試試我代今天所有師兄痛,發完一遍,座上他不痛了,但下座痛了。 上師:痛也不受,不痛也不受。 師兄:主要是培養這個不受的這個。 上師:對。
問:哎,一座坐的十個小時,感冒了三次,好了三次。 答:十個小時感冒三次。 問:對。 答:哦,又好了三次。 問:對。 答:瞬間感冒瞬間好。 問:對。 答:那這個是正常現象。 問:哦,正常現象。 答:嗯,我們經常有這種現象。一下子來的感冒啊,你看打噴嚏流眼淚,然後有時候還發熱發冷。 問:你可別說,我這一次打七是發癢的多,上師。 答:哦,發癢,發熱發冷發癢。 問:對。 答:然後十幾分鐘這個感冒就過去了。 問:對。 答:就恢復正常了,這種現象常有。 問:常有哦。 答:特別是打長座的,這個是脫胎換骨的過程。
師兄:上師,想睡覺但是睡不著,是不是翻種子? 上師:想睡覺但是睡不著,有沒有睡意? 師兄:沒有。 上師:沒有睡意就不是睡不著覺啊。 師兄:但是很想睡啊。 上師:噢,是你腦子裡面想睡。 師兄:啊,*,就是睡不著,但是我覺得我要是睡不好覺我持咒也感覺不得力啊。 上師:嗯是啊,老感覺沒睡覺。那躺著呢,躺著不睡覺可以嗎?躺著打坐。 師兄:躺著怎麼打啊? 上師:躺著結手印嘛。念那個,其實我們所講的睡覺啊,不是追求那種睡意,所謂睡覺就是修行,就躺在那裡,雖然沒有睡意但也是在觀照嘛,這樣身體也得到修息啊,但是你在追求以前的那種睡意,在我們這個打七的狀況裡面哪,沒有睡意那是很正常的。 師兄:但是,我如果那天沒有睡覺,第二天就持咒啊各方面。 上師:你是認為沒睡覺,因為你執著睡覺,執著睡覺嘛,就是我們所講的睡覺無非就是身體得到充分的休息,這個叫睡覺。但是如果是這個打坐啊,你看打那麼長時間坐,八個小時十個小時,基本上是沒有睡意的,就是有睡意也是偶爾,昏沉一下也就過去啦。 師兄:那這樣長時間如果這樣不睡覺持咒的話,就感覺到心很悶啊,然後很堵,然後堵了然後覺得心頭就緊。 上師:那個沒關係,那是境界。你這個是太過於缺乏主張了,缺乏交流。你現在吃的安眠藥它是毒藥,那個是毒藥,那個是麻痹你的神經。所以你即便是吃了安眠藥也不一定有睡意的,也不一定能夠睡的過去的。可能會認為哎呀我這個失眠太嚴重了,我是不是要一把啊。 師兄:我吃半顆,調個兩個小時睡兩個小時多好。 上師:有嘛,能睡得著嗎? 師兄:吃了,如果吃半顆可以睡得到兩三個小時。 上師:其實人家睡,我以前看過我一個朋友吃那個安眠藥吃半顆,睡了將近二十個小時。 師兄:上師,他這個師兄氣功語言來說就是精氣神足的問題是不是? 上師:對,對,氣足,她沒有睡意。沒有睡意但是她呢又要自己強迫睡過去,這就很矛盾。 師兄:神足了就不睡眠。 上師:是啊。 師兄:做好的那一座打坐的話,就好一些,品質就好一些。 上師:是啊,那個是相應的。相應的,在座上睡嘛,在座上不倒單,坐著。座上睡嘛,座上睡沒關係啊,你試試看座著能不能睡。 師兄:沒那個功夫。 上師:有,坐著打呼嚕。 師兄:我這兩天跟您一樣完全睡不著,老想睡,睡都睡不著。 師兄:神足,特別是打了長座是沒睡意的。 上師:長座沒有睡意。甚至還可以維持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睡意。 師兄:是啊,我都感覺我有好多天啦,我都好像有七八天啦。 上師:七八天不算少,我有一斷時間十個月時間,十個月。 師兄:上師是這樣子,*眯一下五分鐘就好。 上師:幾分鐘就可以了。對,幾分鐘就可以了。 師兄:那上師像你這樣子就是不倒單那樣子天天就這樣打。**。 上師:你這個心裡面有負擔就很麻煩,要出定,你心裡面給自己製造負擔嘛,管它呢 ,管它呢,睡不著算了,幹嘛要睡呢。要開心嘛,不要悶悶的,不要給自己施加壓力,本來是沒有壓力的,很輕鬆的,非要給自己施加壓力,背個包袱。 師兄:好,聽上師的。 師兄:上師,這煩惱部分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上師:哎對吧,這是有定力了啊,定力越深妄念越多。妄念是消不掉的啊,我們說消除妄念,消除妄念,那是鼓勵你的話,妄念是消不掉的,慢慢地你會發現這些妄念越來越有用,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平時生活當中的問題解決不了,這一翻種子全都給解決了,這妄念變成智慧啦,所以這個叫轉,念頭翻滾的時候我們是粘上去的,這個叫識,轉識成智,你不粘上去的時候,它都變成智慧啦,一個個問題都被你解決啦。 師兄:我挺煩它。 上師:你不要討厭它就不會煩啦,你是討厭妄念來了你就煩啦,就像她一樣。討厭這個覺了,那能不煩嘛。討厭這個覺,清醒就是覺嘛。 師兄:所以說這裡又有妄念,這裡呢又清醒,啊呀。 上師:啊呀,不想活了。不活了。 師兄:我們是睡覺,上師是覺。 師兄:老是這樣說,你跟上師有什麼區別啊,上師是人你也是人。**。 上師:出去走走吧,找幾個師兄陪你出去走走。沒事啊,睡不著就出去走走,行禪。 師兄:對,走一走,走一走回來以後就繼續打坐。你要聽大家的,聽上師的。 上師:要有大願在。你看這兩天沒發願了吧,沒發願人就發蔫了。你不在乎就可以睡的著,太在乎了就變成負擔了。你看那些神經衰弱的,她越想睡就越睡不著,越想睡就越睡不著為什麼呢,她成了負擔了,給自己製造了負擔了。所以說這個睡覺沒關係,無所謂,精神好就行啦。我看你就是精神好嘛,就是一個狀態。沒有覺的狀態,你看過去禪宗大德問啦,在夢中能做的了主不,你連夢都沒有,啥叫做不了主,這回還要去找個夢,那個夢,其實那個睡覺睡過去的那種夢境啊,相當於人的小死,小死一回。人死掉的時候其實跟活人是一樣的,他還在做夢,那叫做大睡一覺。大睡一覺,小死一回,講的都是迷失。 師兄:這就是片刻不在了。 師兄:出去的話感覺自己很累。 上師:你給自己灌輸了一個累,心想事成,這回真的累了。
師兄:我現在打坐的時候就在找疼痛的感覺,一疼痛我就可以達到這個境界,但是疼痛不來就沒有這個境界。一直在找那個,一疼痛我就可以。 上師:執著,你這也是執著。 師兄:從開始到結束都沒有疼痛感覺。 上師:沒有疼痛就要去找痛。 師兄:我就是每次覺得效果最好的時候都是在痛過以後,沒痛所以就找不到感覺,一痛就可以極力追頂。 上師:還有要找痛的人呢。(眾笑) 師兄:每次都是一痛,那一座就可以感覺全部化空了。 上師:那是找感覺啊。 師兄:然後,沒有痛就突破不了,就是要有痛才一心不亂地持咒,一心不亂就會進入那個空的那個境界。 上師:這是一種病態,找痛是一種病態。
問:上師,我問個問題:深定的時候,它那個手印倒不倒? 答:真定的時候沒有手印。 問:因為我現在打坐,發現我自己的一個問題。 答:真定就是大手印,身心都是大手印,所以不在乎有沒有手印。 問:那你說手印倒了還是不倒? 答:手印都化空了,哪有手印在啊,真定的時候,入大定,手印都化空了,哪裡還有手印在?所以你不要想像啊。 問:我沒有想像,我只是想問…… 答:你怎麼不是想像呢?就是想像,這個真定還有沒有這手印在啊? 問:不是,因為我有一座是這樣子的:打著打著,它就一下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要說睡過去嘛,也沒有什麼夢境,然後我一醒來,哎,手印已經倒了,然後時間就過去了。 答:沒事,手印都不在了,哪有睡著,不是告訴你手印都不在了,哪有倒不倒。 問:我懂了。 答:爭取再入一“定”啊。(眾笑)
師兄:想問一下,正定跟四禪八定是什麼關係? 上師:正定包括四禪八定,四禪八定離不開正定。 師兄:如果這麼說,正定也是。 上師:這個正定力量有大小,實質是一樣的,就我們所講的,心不亂就是定,任何一種定都離不開心不亂,心亂就不是定, 師兄:那這根塵脫落跟正定的關聯與那個根塵脫落與四禪八定的關係? 上師:啊,你只要認為還有個定在,它都屬於境界,而我們所講的正定它是沒有境界的,所以心不亂就是定,其它的你說的四禪八定它都有差別,它還是有境界的,所以我們說正定包括四禪八定,我們所講的根塵脫落就是時時刻刻都是正定,所以叫正定無邊,沒有任何境界了,也可以在一切境界當中定,也可以離一切境界。 師兄:那也是楞嚴大定。 上師:那你這個名相很多,比如叫它楞嚴大定也行,叫它金剛大定也行,叫它生死大定也行,叫它出入大定也行,反正就是個名相而已。 師兄:正定與正念的關聯? 上師:都是一樣,同一回事,正定就是正念,我們所講的八正道實為是一回事,它有八個名相。
師兄:上師我都不好怎麼說。 上師:那就不說唄。 師兄:不說又想問清楚。我覺得我最近這幾天好像不如前面了,倒退了。 上師:噢,退回解放前了,要退就退徹底一點,退到本來那裡就行了,呵呵。退到本來,退到本來嘛。 師兄:現在就是打坐的時候吧,那個咒本來我可以念起來的時候速度還是我可以很快念,現在的速度也提不快了,也好像提起來的時候也不像原來那麼有力,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上師:你找境界了嘛。找境界了,找境界了,那陣子境界好的時候,哇,歡喜啊,一過兩天境界沒了就開始唉,去哪啦?去哪啦?這就是有個笑話嘛,我不見了,聽說過嗎? 師兄:沒有。 上師:那就講給你聽嘛,我不見了。他是明朝的時候啊有一個傻瓜傻傻的,啥都不會幹,也不識幾個字,後來他的家人呢就花錢讓他在衙門裡面買了個差事,就是拿著個棍子站在縣太爺邊上那些,那些衙吏,當了個衙吏整天就站那裡,威風,縣太爺呢有一天叫他押一個和尚,那和尚可能犯了點罪嘛,押一個和尚到州府去,那他這個傻子呢,這個衙吏呢是沒什麼文化的,記性也不好,所以那個縣官呢就叮囑他,你要看好這個人呐,每天起來呢就點,點哪幾樣東西呢?棍子在哪?鑰匙在哪?公文在哪?和尚在哪?枷鎖在哪?每天就記住這五樣,很簡單嘛,然後這個衙吏呢就押著這個犯人就上路了,一路上呢住宿,一起來就數,棍子在哪?鑰匙在哪?公文在哪?枷鎖在哪?和尚在哪?每天都這麼數,這和尚一看啊,這是個傻瓜,有一天吃飯的時候啊多叫了幾瓶酒把他給灌醉了,灌醉了之後把他的頭給剃了,穿上和尚的衣服,鎖上枷鎖,然後呢鑰匙呢掛在門上,棍子靠在門上,這和尚就穿起他的衣服就走了,這哥們呢第二天一起來,咦,怎麼回事啊,好像今天有點不一樣啊,然後就開始看,棍子在哪,哦鑰匙掛在門邊上,然後呢公文,哦公文也在,枷鎖,一摸枷鎖也在,和尚呢,摸摸頭哦,和尚還在呢,那我呢,我去哪了,我不見了,呵呵。這就是找境界嘛,我不見了,你看,我去哪了?我不見了。 師兄:開始兩天還好。 上師:開始兩天還好哦,和尚在,公文在,棍子在,鑰匙在,呵呵。 師兄:對,找對比的那種。 上師:找境界嘛,是哇,你在找境界嘛,開始還好,你看哎呀這個境界好啊,有光啊,有境界啊,那都是一樣的嘛,在數這些東西還在,找境界。 師兄:所以我講退掉啦,退到後面了。 上師:退掉啦,和尚還在我不見了,呵呵。 師兄:那就說不管它了哦。 師兄:還是上師講的好啊。她今天急,她找我交流,我說上師晚上來,跟上師說。 上師:找東方交流我不見了。 師兄:這種情況我也沒有碰過,所以。 上師:噢那是啊,從來沒遇到過啊,我還會不見了? 師兄:**像這種情況,本來就有點疑,**加上混亂,然後就找境界。 上師:找境界。 師兄:不光找境界,主要是咒不像以前那樣的快不起來。 上師:幹嘛要快呢?為啥要快呢?快是自然的,自然快就快,自然不快就不快嘛,你去找它快來幹嘛,外面的汽車跑得快。 師兄:有些東西還是不好意思問所以是更不知道,所以現在臉皮稍微厚了一點,所以敢問啦,**。 上師:不敢問是力量不夠。力量夠了就敢問了。
問:上師,我打坐的時候有一座是好好的,是不是我發的大願還不夠? 答:不是。我們昨天講了,座上的境界好壞都不要理睬它,你不要去喜歡“好好的”境界,也不要去討厭很糟糕的境界,不要黏著,境界是反反復複的,不要去黏著它。 問:嗯,嗯。 答:你在這個好壞上面去起分別的話,那你這個修行的時間,這個過程就漫長了。 問:嗯,嗯。 答:你老去找個好的境界,找不到的,越找越亂,你找累了:“哎呀,我不找了。”那一座就很好了,是吧?所以這個好壞,都是打坐,不要理睬它,你感覺說這一座很糟糕,其實到了我們這裡來一說,這一座最好,最糟糕的這一座是最能夠培養定力的,所以叫做逆水行舟。我們這個修行就是逆水行舟,知難而上,阻力很大,我們要知難而上。
問:我像現在也沒有什麼問題。就是前兩個七可能座上還有定境,可能也會像上師說那樣子,可能前半座就是剛上座一會不知道哪去了,後半座的時候持咒持得很辛苦,提咒提不起來那樣子。現在好像後面這些好像整個座上沒有什麼定境,但是它基本能一直在持咒,然後座上的話持咒它也沒有像以前那麼辛苦,它就基本就是…… 答:很平和。 問:嗯,但是沒有像以前那麼會發現自己不見了或者不知道去哪去了這種,它基本座上…… 答:那種化空的現象沒有了。 問:也不是化空,就是不知道去哪了。 答:哦。 問:就像上師說的那樣就是…… 答:忘失,類似於忘失。 問:嗯嗯嗯,它整個座上都是知道自己都有在持咒。 答:了了常知。 問:但是它也會有妄念。 答:那肯定啦。 問:也時不時的… 答:妄念也是了了常知嘛。 問:哦,它就這樣,好像後面這一個……這個七好像是這樣子,不像前面兩個七,它可能會感覺,誒,前面過得好快,因為可能也是有那種定境嘛,後面是沒有了。 答:沒事,不求妄想不求真就是定。 問:好像現在基本都是這種情況。 答:一切無求便是定。 問:嗯,謝謝上師。
上師:喊救命是吧? 師兄:因為我是打著坐的時候發生的事。 上師:沒事,真有人要你的命,你就供養他嘛,救他幹嘛?供養他嘛,有誰要你就供養他。而且要歡喜:“哎呀,他要我這個命,要我這個身體,那我就供養他。”我以前修兩輪六印的時候就是這樣,有個天魔張大那個嘴巴,那嘴巴相當大,而且一看,全是血盆大口啊,要把我吞進去。我一看,我說:“哎呀,你既然喜歡我,那我就供養你嘛。”我把頭伸進去,“啪”一下子消失了。 師兄:我是那時候,我說:“我讓你我讓你,你的地盤,我占著你也不舒服。”我就這樣,然後它才走開了。 師兄A:上師,昨天晚上就有覺得特別特別傷心,自己流了很多眼淚,但是也沒有什麼難過的事。 上師:嗯,排毒,流淚跟傷心沒有關係,流淚實際上是一種排毒功能。 師兄A:跟出汗差不多。 上師:嗯,比出汗管用。
問:上師,我從昨天晚上打坐開始,就一個這麼大的閃閃發光的白點,黃的,黃的完了又白的,不走,完了我就好像醒了似的。醒了我就在想不關注這些,不想這些、不關注這些,一會兒它又來了,來了又藍了,藍了一會兒又黃了。 答:你有沒有持咒啊? 問:持,一直在持。 答:持咒就行了,不要去管境界,你管它什麼藍光白光呢,不管它。 問:我想了可能是就是所謂的那個虛是什麼,我想不想它,不想,一閉眼睛,它又回來了。 答:嗯,不管它,回來就回來嘛,不回來就不回來,不理睬,只管持咒,微笑持咒。你不要喜歡它,也不要討厭它。 問:我討厭了,我煩了。我煩了就覺得不好,快走吧,我就這麼想,快走吧。 答:一煩了,它又來了。 問:是,它就不走。 答:一喜歡了,它也來了。所以走跟不走都不要理睬它就行了。
問:還有老師,弟子體會有時候急急忙忙上座的話,祈請啊,各方面沒到位的時候,上座打那座反而很辛苦。如果前面的話祈請到位,特別是老師教的祈請文啊,還有…… 答:這是你的經驗之談,你可以跟大家推廣。 問:整座都是很輕安,打起坐的話…… 答:那至於說這個煩亂辛苦跟輕安痛快,都是境界,都不可得。打坐不是為了追求這些境界,也不是為了討厭這些境界,所以凡是一切境界現前出現,都不要理睬,也不要執著。好的境界不喜歡,也不執著,不好的境界不討厭,也不遠離,以一個平常心、平等心來對待一切境界。 問A:那老師這麼說我們回家這六個手印隨時都可以換著修? 答:對,沒錯。
問:上師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有時候修四個小時或六個小時會很快,就眨眼就過去了,有時候像今天早晨這一座,就感覺就是一分鐘一分鐘過的,很慢很慢。 答:不是吧,是度分為年,度分如年。哎呀,這一分鐘跟過了一年一樣那麼久。 問:就感覺很長,然後一直很清醒。 答:嗯,是很清醒啊,了了常知嘛。 問:正定。 問A:覺知定,說那個名詞。 答:這個快,時間過得快和時間過得慢這種覺受啊,都是十方空間的覺受,十方世界的覺受。有的佛世界(的)時間,他那邊過一天相當於我們過了八萬年;有的佛世界呢,是過了四百年相當於我們一天,所以剛才說度分如年,一分鐘就是一年,也有。
問:就是有時候座上腿痛或者胃痛的時候,我念著咒的時侯,念著咒的同時觀一下、照一下這個痛的地方,然後再念咒的同時就呼出這個氣體,然後在這時候痛感就減輕或者消失了。 答:這是打妄想。 問:這個就是。 答:嗯,打妄想。 問:這也算是妙用嘛? 答:嗯,這是打妄想。 問:打妄想啊? 答:作意。 問:有的時候我痛得都想下座了,起煩惱了。 答:嗯,這個叫作意。 問:那怎麼辦啦?下次再痛怎麼辦啊? 答:痛的時候要歡喜,這是消業障。 問:歡喜。 答:在座上痛了咱們就不用上醫院去痛了,多好啊。上醫院痛了你還得給錢給他,還得說聲謝謝。(眾笑) 問A:對,我體驗過。 問:但是很多時候我都是通過這種方法過關了的。 答:你這過了這個關,過不了究竟關。你看,還是沒過嘛,還在痛嘛,怎麼說過關了呢? 問:座上的關,很多時候我都想下座了,我受不了了,就起煩惱了,你知道我這個人…… 答:要生歡喜心,要微笑,這是消業障的好時機。你不單要自己要承受這個痛,還要替一切大眾承擔這個痛。你要發個願:所有人的痛都集中到我身上來,你馬上這個痛就消失了,可能還會越痛。(眾笑) 問:哎喲,受不了。 答:受不了了?嗯,是吧? 問A:這也是培養願心吧? 答:對,是,你不是在在處處嗎? 問:說得好聽。 答:那就是嘛,你看。 問:還要在事上還要透得過去耶。 答:嗯,在在處處,痛在在在處處,煩惱的時候你也知道嘛,知道不煩惱嘛,知道本身不煩惱,也是在在處處嘛。 問:好了,我知道這個方法是我們這個法門不提倡的。 答:嗯,我告訴你啊,佛法都不提倡,所以都說放下放下放下。
問:上師,我問一下,以前看到有一個公案,憨山大師在一個瀑布邊上打坐參禪,剛開始那個流水聲非常響,他也很煩躁。但是他師父說,你就要在這裡坐,他就一直坐,坐到有一天突然他聽不到水聲了。那麼他這種聽不到跟剛才師兄說的那種情況有區別的地方嗎? 答:師兄剛才說什麼啦? 問:剛才那位師兄說,下座以後她說疼痛什麼都消失了。 答:你看呢?如何? 問:這應該是不住吧? 答:這個有一句話叫習慣成自然嘛,習慣成自然,他已經習慣了這個流水聲,自然他就不住了。 問:因為不住,就不干擾他了,應該這樣的。 答:對,習慣了。也就是這個流水聲剛開始讓他煩躁不安,那天天在這裡坐,也就不在乎這個流水聲了,這個流水聲幫他培養出定力了。 問A:入流亡所。 答:是,也叫入流亡所。這就如同我們現在打坐,哎呀,每天都是這麼痛啊,終於有一天,這個痛都干擾不了你了,道理是一樣的,這就是一種超越。所以我們天天在鼓勵大家的就是如何去突破這個痛。 問B:那聲音就是說不管是什麼聲音,就是說開始的時候他煩躁,你念念這個聲音它就會跟咒合在一起,就成為咒的聲音,是不是幻覺、幻境?還是什麼? 答:你應用得很好,但是不要去推理。
問:這兩天老是出現好幾次,像睡著了,但是手印還是舉得高高的,咒也沒了,這種情況。 答:嗯,咒沒了就是能所雙忘。 問:過來了之後,就像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答:定住了。什麼都不知道了,滅盡定。 問:滅盡定? 答:滅盡定,很深的禪定就是滅盡定。 問:能所雙忘一般會出現這種滅盡定? 答:會,它兩者是在一起的,滅盡定是在所有的禪定當中是最深的。超越了四禪八定,四禪八定之後的定就叫滅盡定,它超越的,就我們所講的深禪定。 問:而且就像做夢那段一樣,然後醒來以後,倍精神,感覺到特別清爽那種感覺。 答:是啊,那如果是還有做夢,就應該持咒,有念頭在啊。 問:沒有啊。 答:有念頭在就得持咒。 問:就是沒有。 答:沒有怎麼會有夢呢? 問:不是夢,我說是就像做夢,就是前面就像失憶了一樣,那個感覺。 答:做夢不會失憶啊? 問:就是這一段。 答:這一段。 問A:感覺像睡著了。 答:那是深定,深定了是什麼都不知道了,但還是了了覺知嘛。 問:是,比如有師兄來巡香幹啥啊,有感覺。 答:對,這個就是了了覺知,只是沒有去落在意識上,沒有去作意。 問:您上午是不是弄那個沉香塊? 答:是。 問:我聽見打火機,然後聞見那個味,立馬上就好像是入深定了一樣,那個感覺。 答:對,對。 問:這樣再往下做功夫的話,應該怎樣去做,上師? 答:更上一步,千聖不傳。 問:哦,那就是什麼也不要求。 答:一切無求道真常。更上一步,千聖不傳。 問A:前兩天我好像就是,我說,我睡著了嗎?我睜眼一看,手在這沒動,一會又覺得睡著了嗎?我又看看手還在這。 答:好玩咯,她現在是好玩,其樂無窮,這也是受用,真實受用。 問A:我以為睡著了,我一看,手印在這了。 問:那這種情況下,舉個例子,三座我坐兩座,一座下來比如說去做事,這個也可以? 答:可以,無不是禪嘛,起心動念,行為舉止。運水搬柴,言語道斷,無不是禪,處處皆是禪,所以實無禪可得。 問:一切不住就行,幹什麼都可以。 答:對。
問:如果身體定住動不了,在道場是有巡七來敲罄,那在家裡怎麼辦? 答:下座唄。 問:動不了。 答:動不了了?動不了我們有辦法讓你動得了啊。 問:我知道,在家裡怎麼辦呢?如果這種情況出現? 答:那你得找一個大德陪你修。不會的,我們所謂的這個定相不是動不了,只是不想下來。 問:我起念了想下來,但好像這身體…… 答:就是多坐一會而已,還是可以下來的。我還沒發現真的下不來的人,除非是附體,他要是自己的意識能夠控制,只是時間再長一點,不是下不來。那是了了常知的,怎麼可能下不來? 問:對,了了常知。 答:對呀。 問:今天巡七坐在羊莊那裡入定了,到下座敲磬的時候,兩邊樓敲磬我都知道,但是身體定住松不開敲不下來。最後師兄在我耳邊一敲就出來了。 答:那是,你看還是可以出來的。 問:就說沒人敲引磬,那還是得坐,坐到它自己出定。 答:是啊,對,在家就只能夠多定一會兒嘛。 問:好。 答:我們以前一定定幾個小時也可以下來,就是時間再長一點而已。 問A:上師,一般來不是說兩個小時到三個小時是最煩的嗎?可是我…… 答:不一定,因人而異。 問A:因人而異啊? 答:因人而異。你這老修行了,煩的時間早就過去了,你煩的時間應該是在兩、三年前。 問A:不是,是最後快要下座的時候特別煩。 答:那是偶爾煩一下,正常。 問A:這段時間都是這樣子。 答:多發願,願力少了。
問:上師,打坐的時候,為什麼渾身就特別熱,會出汗。你說這個汗是不是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自己的體質虛,要麼就是…… 答:不是不是,出汗不是體質虛,排毒。 問:屬於排毒,是吧? 答:排毒,消業障。不排毒怎麼消業障呢? 問:一上座就是這樣子。 答:還會流眼淚。 問:對,有,有一些。 答:還會流鼻水。 問:鼻水不會流。 答:都屬於排毒。 問:那就可以了。我說怎麼搞的,每次都有發熱的那個。 答:口水多你就咽下去,不要讓它流口水。
問:上師,我今天打坐,坐了有一個多小時的時候,持咒就剩最後三個字,然後脖子一直往上仰。 答:對對對,這沒錯。但是脖子不要往上抬,剩三個字沒關係,剩一個字都好。 問:但是脖子不由自主地就往上仰。 答:要控制一下,要控制回來,不要“不由自主”。你這時候不控制,將來控制不住了,所以要控制。 問:好。 答:將來為什麼會控制不住啊?因為你老認它,你老說“不由自主”,那會有別的東西來控制你。 問A:意思是感召附體? 答:你一定要控制自己。 問:好。 答:不要跟感覺跑。
問:上師,每次我們都說痛要生歡喜心,要麼就要發大願。這方法都知道,這兩種方法老不管用啊。 答:是啊,如果都管用那早就不痛了。 問:這個今天早上第一座結的一印,三個多小時的時候那疼得呀,後來我說不行,發願吧,把手印散了然後發願,一直發到這個……但是我想這下次肯定還不管用。 答:要學會享受痛苦。 問:享受痛苦。 答:這個痛是要超越的,不是不痛,而是要超越它。我們剛開始都說痛培養定力,痛怎麼培養定力啊?首先你知道哪裡痛,而且這個痛得很厲害,所以你這個“知道”是很穩固的,就在痛點那裡。首先培養的是注意力,我們平時的注意力是散亂的,那麼在這個時候注意力全集中到痛點去了,所以這個注意力是把它收回來了,散亂的注意力收回來了,集中到一個點上去了,這就是開始培養定力了。 問:是,那個時候感覺咒也持不了了,然後這個人就痛得直發抖,就這樣。 答:這個發抖就是心力問題,心力不夠。心力體現在哪兒呢?心力第一體現在願力上;第二,心力就是定力的表現,定力也是心力的表現,定力其實指的就是心力。那麼我們這個手在抖是什麼原因啊?定力不夠。定力不夠所以它會抖,那抖的同時也在培養定力,所以抖不用管它,任它去抖。 問:讓它抖? 答:讓它抖,你不要討厭它,也不要怕它,就讓它抖。抖一段時間它就不抖了,因為心力提高了,定力提高了它就不抖了。那我們說了,手抖、手痛都是在培養定力,因為定力是能夠集中在一起用才叫定力。所以我們說座上培養定力,座下才可以綿密觀照。我們在培養定力的同時,對這個痛、難受、煩惱我們是不住的,沒有去關注它們,所有力量集中在咒上,既不管痛、不管難受、不管煩惱,也不管亂。所以所有力量都集中在這個持咒上,培養一切不住的功夫,培養一切不住的定力,所以下座我們就可以一切放下了。各種事境、各種妄想執著、各種緣分一起湧來,我們都可以不住它,都可以放下,這個力量就是我們打坐的時候培養出來的。 問:這個痛好像有反復,因為我中間…… 答:它不是反復,它是伴隨著我們這個生命一直存在的,在什麼情況下不痛了呢? 問:死了。 答:這是其中一個方面;還有一個方面,身心死透了,痛對我們不起作用了,這是超越。 問:身心沒死透? 答:身心沒死透所以痛還在管著我們。 問:那如何才能身心死透? 答:就是培養定力,不斷地痛啊痛啊痛啊,就是通過痛來培養定力。你看,我們說以前這個針一紮,哎喲,痛得馬上要躲開。我們現在在這個痛的狀況下可以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四個小時不住,那定力不是在增長嗎?這就是定力增長,這本身就是超越。
答:你打坐頭抬得有點高了。 問:是,我知道。它是自己…… 答:自然的。 問:對,自然的。 答:都是自然的,但是那樣容易造成缺氧。
答:用哭來度,那不是更苦了?是不是啊?所以度眾生要用歡喜心來度。 問:那剛上座持咒也哭。 答:你哭不會無緣無故嘛,肯定是有原因的。 問:我不知道什麼原因。 答:打坐不能哭,哭會招附體的。也不能大笑,也不能悲,會招附體的。知道吧? 問:嗯。 答:所以你要哭就不能打坐。 問:發願也不能哭? 答:對,哭會招附體。
問:這幾天打下來就感覺頭上這個氣血,就整片地往下走。 答:不要跟感覺走。 問:不要跟感覺走。 答:對,要觀照,念念不住,一切不住,不要跟感覺走,跟感覺走是外道。身心柔軟了,心念清淨了,那要功夫用在觀照上。一切不住、了了常知,不要去著在這個身體上的覺受。你著在這個身體的覺受上,只能夠說你是利用佛法的外道。 問:打得不夠狠,對自己打得不夠狠就感覺…… 答:不是,你打長坐是可以,但是座下要會用。你一下座了就著在感覺上了,成了氣功大師。座下這時候是最能夠一切不住的,連起心動念都覺得沒啥意義。所以念念清淨了那多好,一切都了不可得,還去找感覺?
問:感覺了了靈知,很短的一段時間,三個狀態,第一個狀態是沒有什麼雜念;第二個狀態是念咒念到若昏若昧這個咒要斷了;第三個狀態,“啪”聽到一個聲音,能所脫落短短的一瞬間。這三個狀態裡面,應該是佛性一直都在,是吧? 答:從來沒離過。 問:可是為什麼感覺完全不一樣呢? 答:境界不同。 問:中間那是一個若昏若昧狀態,好像要睡著了。 答:你那個境界是不變的,了了靈知沒變吧? 問:變了,我要睡著那個時候沒有了呀。 答:了了靈知也變啦? 問:感覺很遲鈍了,因為要似睡非睡了嘛。 答:你那了了靈知就變啦? 問:我感覺至少感知能力變比以前差多了,以前是很清醒的感知。那時候感知就比較若昏若昧,有點要睡著那種感覺。 答:若昏若昧那還是了了覺知。 問:是有覺知能力,但差了。 答:你這個所謂的差,就是你體會清晰的程度變了,清晰的程度還是屬於境界啊。 問:上師,我是這麼分析的:之前那塊意識是在的,但是我念咒念得盯得比較緊意識就被幹掉了。意識能力去掉之後會變得若昏若昧。是有這個原因嗎?是不是我們若昏若昧,就是因為意識被幹掉了,對吧?本身那個意識也是了了靈知的一部分? 答:是。
問:這兩天我飯量越來越少,尤其今天上午打了一個八小時,中午我根本就不餓,我硬撐著吃下去,結果很脹肚。 答:那你沒必要吃飯嘛。 問:對呀,我就感覺好像是不用吃飯了。 答:對啊,不吃飯更好。 問:是啊,我就不用去食堂吃。 答:你即便就是下座以後感覺肚子餓,飯堂已經沒有飯了,我們還有備的乾糧,每個房間都有備的。 問:好的,我不敢去飯堂吃飯,一打肯定多,吃不了,吃一半我都有點脹肚了。 答:我知道,沒事,這個禪定功夫好是連吃飯都不願意的,不用吃。 問:是有這個禪定的關係,是吧? 答:對。 問A:我在座上都餓了,不等下座都餓了。 問:是妄念打的多就餓,是吧?咒盯緊了就不餓? 答:是這樣的。 問:好的。
問:這兩天我覺得一直是像極力追頂,就是沒睡意,不要睡覺了,好像精神…… 答:極力追頂是少吃少睡。 問:我不要睡覺呀,怎麼這兩天一點不要睡覺?我昨天吃了安眠藥了。 答:吃安眠藥幹嘛? 問:根本不想睡覺,我打不動座啊。 答:你幹嘛要吃安眠藥,不用啊。 問:可是我睡不著覺,我想還有這麼多的事情。 答:它就沒有覺嘛。 問A:我也是,昨天我翻來覆去兩個多小時沒睡著。 問:昨天老李給我吃了一粒安眠藥,吃了以後還是睡不著,起來打坐這個手已經舉不動了。他的安眠藥太厲害了,他說外國的。 答:那是毒品,安眠藥就是毒品。 問:實在沒辦法,就這樣舉起來,哎喲,我這個手怎麼一點舉不動呀。 問A:這個睡不著也是與打坐有關嗎? 答:是。 問A:就是不睏是吧?怎麼的都不睏。 問:精神好得不得了。 答:你躺下來就是睡覺(jue)嘛。 問A:哦,反正就是不睏,我睡老費勁。 答:它不是睡覺(jiao),叫睡覺(jue)。 問A:哦,睡覺(jue)。 答:即便有睡意,也是了了常知。跟以前那種昏死過去不一樣,以前那種睡就是睡過去了,就是昏死過去了,啥都不知道了。這叫作沒睡找睡。 問:沒睡找睡? 答:跟沒事找事是一樣的。 問:哎喲,所以趕緊要找您,我怎麼這兩天不要睡覺,我怕到後來支撐不動。 答:試一下,支撐不動再睡嘛。
答:這個腰酸無力,男眾也很多說腰酸無力,腰酸無力有一個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下座以後站一下軍姿,會站不? 問:請上師演示一下。 答:我來站一下。凡是腰痛的都站在牆角。 問A:站兩個小時嗎? 問B:最少十五分鐘。 答:最少十五分鐘,最多兩小時。兩小時就算了,起碼要半個小時。 (眾笑) 問:兩個小時不用睡覺了。 問B:站半個小時整個脊柱都是熱的。 問C:上師,您剛才講是下座以後站,那以前不是講上座之前嗎? 答:對,上座之前不就下座以後嘛。(眾笑)你上座之前跟下座以後有區別嗎?都可以站哦,排排站,不要站在視窗就行了,這邊也可以站,有位置都可以站。這是第一步,練腰的。
問:上師,我這兩天打坐那個身體總是偏著。 答:沒關係,我看你不偏。 問:偏了我就調回來。 答:沒事。 問:壓到左邊就屁股好疼。我一發覺就又調過來了,經常這樣。 答:調過來就可以了。 問:但是經常這樣就搞得那個屁股好疼。是不是翻種子? 答:你一直在超越。 問:阿彌陀佛,感恩上師,感恩上師加持。 問A:上師,現在是每一座都老是這樣子往前擺來擺去,老是這樣子,這樣算動嗎? 答:算。 問A:那我怎麼控制它? 答:控制住,不要動。 問A:有時候就是合下來了,它就又有一股加持力讓我往前這樣子。 答:不要管加持力,這個要控制。 問A:要控制它?自己要上來,不給那股力隨它上來? 答:對,沒錯,你要自己控制住。 問A:都是這樣這幾座。我稍微好像塌了下來一點,感覺蠻舒服的,好像它不讓我偷懶一樣,好像它就讓我要坐得很直。 答:你這個會附體的。 問A:哦。 答:要控制住你自己,必須要控制住,要不然你“好像它……好像它……”,就有東西來管你了,那就成附體了。 問A:它就是把我弄正。 答:她要跟著感覺走,那就會有附體。 問A:它就把我弄正,它不是把我弄歪。 答:那你這樣就不能打坐了。 問A:為什麼? 答:你這樣會附體的。 問A:哦,那我要控制它,不讓它…… 答:附體會成精神病的。你要控制,一定要控制。你跟著感覺走就要得精神病。 問A:所以我就要問你,三座了。 答:是,要及時交流,要控制住。
問:上師,我有個問題就是,現在打完坐以後就是腦袋很脹。 答:腦袋很脹是你壓念了嘛。 問:壓念了? 答:壓念了,對,你自己作意壓念了。自認為的方法,壓念了,壓念腦袋就脹。 問:就這裡,就是有妄念來就脹,動呀動呀動呀。 答:反正你是作意了。 問:那就屬於作意腦袋脹嗎? 答:你說的這種現象是作意出來的結果。腦脹,就是壓念了,有壓念了,自己用意識去控制了,自己有自己想像的方法,或者你認為什麼。而不是像我們所講的心念耳聞,自自然然的,不作意不會腦脹的。
問:有些精神分裂症他可能是附體,是不是? 答:那是嚴重附體,完全自已做不了主。 問:他通過治療又能夠恢復正常,那這個附體是附在上面還是…… 答:跑了。 問:跑啦? 答:跑了。 問:但是後來又發了呢?又來了附體? 答:那又是另外一個層面了。 問:又是另外的附體。那就是相當於它這個能量一樣的,能量場低了,附體就來了,可能不是這個就是那個。 答:我們叫外邪入體,外邪入體去控制他。 問:就不一定是這個,你這個能量場它能夠附,它就附上去了。 答:附體不止一個,好多個的都有。一天當中都變化好多次,無常嘛。 問:就相當於他這正好是附體的載體一樣的,就當了載體了。 答:人就是一個載體。 問:是啊。 答:你主觀意識強大的情況下,外邪是進不來的,他有一個叫“衛氣”,“保衛”的“衛”。 問:“衛氣”,對。 答:但是你這個主觀意識弱了,喜歡別的東西了,它就乘虛而入。 問:那就是附體實際上是個無常。 答:你就像你剛才坐在那裡,我們那個師兄坐在這裡聊,他喜歡動,自然地動,很舒服,你一有執著,外面的就趁虛而入。 問:那實際上它是個無常。 答:還有就是我們說這個修行過程當中,不要著相啊。你不管是見相、見光、見什麼,一概不住,你一有住著就跟天魔外道相應,它就來了。 問:說什麼它來什麼。 答:對,它就要控制你了。所以不能住著。 問:那這個東西純粹就是個無常,不是說是命中註定什麼的。 答:你說這個定業也有。 問:也有啊? 答:它有相應的一面。所以我們說凡事不離三世因果,肯定你過去世造了什麼惡果,這輩子受到報應了。 問:才會有這樣的業。 答:這個只是一個助緣,助成你這個報應。所以還是會有,定業不可轉,也是這個道理。你想有定力,用定力去轉掉定業。 問:嗯,那是沒相了。 答:對。在沒有人指導,沒有修證的情況下,你要去轉定業是不可能的。 問:那是,那只能是流浪了,碰運氣了。
問:上師,我打坐老是頭歪成這樣,要不就是這樣的。 答:是啊,羅漢相嘛。 問:沒有歪著頭的? 答:有,羅漢相,五百羅漢,歪著頭也有,低著頭也有,抬著頭也有,什麼相都有,所以叫羅漢相。 問A:歪著然後再把它正過來可以不? 答:可以。 問:師兄們巡七進來的時候,然後感覺到有人,就覺得頭歪了,然後就直過來,就那一瞬間感覺到頭歪了。 答:沒事,我們好多師兄都是歪著頭,一看,哎呀,這個羅漢的相不錯,很莊嚴。 問:我也不舒服,就是直都直不來。 答:沒關係,歪就歪了。 問:就是該下座那一會,巡七的去敲罄…… 答:你看你現在頭也是歪的,我也是歪的。 問:羅漢相。 答:對,歪一下好看。
問:我今天打坐,手上有毛毛蟲跑來跑去的。 答:什麼東西跑來跑去? 問:反正有東西在我身上。 答:有東西在你身上跑? 問:嗯,毛毛蟲來著。 答:毛毛蟲啊。 問:竄來竄去,來回地跑,游來遊去那種。 答:毛毛蟲。不是耗子啊? 問:不是。 答:你動了沒有? 問:動了。 答:動了?要一動不動。那個蟲我們叫“羅漢蟲”,聽說過“羅漢蟲”沒有?你心裡面肯定會嘀咕:“怎麼還會有蟲叫‘羅漢蟲’呢?”“羅漢蟲”是個名相。你假如感覺到這身上有蟲,你去理睬它,那就叫蟲;你若不理睬它,一動不動,那你就是羅漢。所以兩者聯繫在一起就叫“羅漢蟲”。其實這個世界並沒有這一種蟲。 問:那時候感覺挺舒服的。它不咬你,它就跑來跑去。 答:這蟲跑起來還是挺舒服的。(眾笑)那是羅漢跑來跑去。 問:感覺給我治病的感覺,以前就每個地方…… 答:治病啊,那這個要歡喜,還能夠治病。 問:因為每個地方平時我都會疼,然後那一天感覺…… 答:你說的是有道理的。其實蟲子咬我們,很可能就是在給我們治病。 問:真的真的,我感覺今天感覺可舒服了,真舒服。感恩上師。
問:上師,座上的時候那個腳會突然痛起來,痛的時候反射神經它自己就會動,就是沒有辦法提前知道它要動。我今天就跟自己說不要動,不要動。然後就有點壓住這個腳,然後它就不會動,可是它就很痛的樣子。這樣算壓念嗎? 答:不算,你有壓念嗎? 問:沒有。 答:你只是控制,沒有壓念。 問:所以它這個還是要控制? 答:要控制,不能動。 問:因為它有時候痛,它就用抬腳的方式去躲避那個痛,它是反射神經。 答:隱藏在深處的業障突然間翻出來了,就會劇痛一下。痛是好事,中醫上說痛就是消結,把身體裡面的結節化掉它就要痛。我們每一個痛,都是在消除掉我們體內的腫瘤,在消腫。
問:上師,我想問一下,那個化空,這個非常清楚,是有階段的,有感覺的。 答:化空很正常。 問:很正常,這我知道。 答:你睡覺的時候身體就是化空的,睡覺的時候你知道身體在哪嗎?知不知道? 問:身體還在那,也沒動。 答:你能感覺到嗎?能不能感覺到身體的存在?睡覺的時候。 問:感覺到。 答:我說的就是睡覺,一個晚上能夠感覺多長時間了?翻了幾個身? 問:這個翻身,這都知道。 答:都知道,每一個翻身都知道? 問:那也不是。我想問一下寂滅空。 答:那些是概念。我們這個打坐不講太多概念,一直都在超越,我們所講的四禪八定在我們這個座中是體現不出來的,為什麼呢?我們一直都是口念耳聞,心念耳聞,在心念耳聞上做功夫,在翻種子,微細流注,乃至能所雙忘這個過程當中去做功夫,所以不講定。你要講定的話就把手印跟咒語全部放下,你就能夠體會到四禪八定,還有所謂的化空,這些現象都會有,那個是另外一個法門了,不是我們這個法門。 問:我說的不是那個,我說的是寂滅空。 答:寂滅空是什麼意思?我們沒有這個詞。 問:是沒有,我是比喻這個化空有過程,這寂滅就是沒有這個過程,但自己非常清楚,什麼都看到了,但是感覺自己也沒了,我說的是這個空,什麼都看得了,什麼都明白,這個情況。 答:那個叫斷滅空。 問:斷滅? 答:不是寂滅,是斷滅。 問:斷滅,所以這個以前自己沒證到過。 答:以前出現的嗎?還是現在出現的? 問:現在出現的,所以我沒有承當,我以為這空都應該有個過程,像化空似的有這個過程,所以我對那個就是還有點疑。 答:那你怎麼跳出這麼個名詞來? 問:我知道寂滅現前,但我不知道這個叫斷滅空,我以為這是寂滅現前。 答:寂滅現前跟斷滅空沒有關係。 問:沒關係是吧? 答:寂滅現前也不是你所描述的這個狀態。 問:那就是突然進入這種狀態? 答:什麼狀態? 問:就是像寂滅這種狀態。 答:你是如何寂滅呢? 問:就這座突然帶到這個境界。 答:什麼境界呢? 問:非常清清楚楚。 答: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問:明明白白。 答:這個不是寂滅,這個是未到定,對周邊一切都了了分明。 問:但自己也沒了,自己知道自己也沒了。 答:自己沒了? 問:嗯,就像化空一樣,但化空它已經化空找不到自己了,但這個知道,什麼都知道,我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情況。 答:什麼都知道,但自己又沒了。這個能知道的是什麼呢?不是自己嗎? 問:應該是自己。 答:那你說自己沒了? 問:但是自己的身體都沒了,我說的這個。 答:身體沒了,但是什麼都知道,這知道是立足在哪呢? 問:就是清清楚楚,了了覺知。 答:清清楚楚,了了覺知,然後身體沒了,多長時間呢? 問:持續很長時間,但你要說多長時間,上座我知道,知道到這個境界以前的都不知道,啥都不知道。 答:以前? 問:對,上座之前,那些持咒什麼也不知道了,就是只知道…… 答:一下子就沒有咒了,有沒有咒在? 問:有咒在,我還持咒,我還持得非常慢,但是這個字字分明,特別的,那真的就是心念耳聞,什麼都清楚,是這種情況。 答:那這個就是未到定。 問:這是未到定,就這個。 答:未到定,身體還沒有完全化空,身體完全化空是咒也不在了。 問:但感覺好像是空,但是不是…… 答:空的話是咒已經不在了,身體化空了。 問:咒我是好像作意似的,我就試試這咒怎麼回事,但是還都…… 答:意識還在,意識沒有空掉。 問:還有那個意識,對,是這個意思。 答:意識沒有空掉,這是屬於未到定。 問:未到定。 答:也是一種定相。
問:上師我發現就是,即使見到了那個本來,如果沒有上師的指導也是不行的,也會迷住的。 答:哦? 問:真的,我就是三年前嘛,我追的那個***追了三年了,遇到上師我才知道原來是這樣的。 答:哦,那個不是本來。 問:是本來,是我見到你時候我沒跟你講,我是爆炸見性,“砰”就炸開了。然後再是那個細微流注。 答:爆炸那也不是本來。 問:它是虛空脫落,從上面“咚”,又是看見那麼多。 答:哦,跟你說,如果真是虛空脫落的話,不需要別人來跟你印證說的。 問:我沒有跟你講,我是看你書上才知道那種現象。當時很痛很痛,然後很舒服,然後不知道,就追著那個舒服勁了,當時那個因為有兩個師父…… 答:你這個是超越了觀照形成的。 問:有觀照,就是最後腳痛得要死,我當時又不知道,沒什麼法門,就是念佛,就是阿彌陀佛就那樣。 答:我跟你說,你那個不叫觀照,那個叫著相。 問:有觀照。 答:然後你是超越觀照來得到這個那是不可能的,知道嗎?那是不可能的。那你說爆炸,我們不否認你爆炸,為什麼呢?練氣功的都會爆炸,包括練法*功的都有爆炸。因為我們做轉化我們知道,一交流就知道,他們找相似,他們也看過我們的書,“哎,你們那個爆炸我們早就有了。”做轉化能接觸到這些東西,還有一個站樁的也會爆炸,所以不能說爆炸就一定是見性,一定是開悟。 問A:那他見地跟不上也不行? 答:不是,他沒有一點知見也沒有這些嚮往,換一句話說他只是氣脈阻塞了。 問A:氣脈阻塞了。 答:我們叫氣動的一種現象,不一定是打開大徹大悟那種。所以你說超越了觀照,超越了念念清淨,而出現這個爆炸,你說它是嗎?如果是的話佛經就得改寫了,那都不用再講什麼粗住、細住、微細住,講這些幹什麼?你都直接超越它了。 問:當時有一套理論也搞不清楚,就想打坐了。 答:是啊,因為你認為那個是了。 問A:你還不如把那個忘了。 問:忘就忘吧,無所謂的。 答:別人可能會跟你交流,但是一講到說你那個不是你馬上就逆反,你說我不是我就不跟你聊了。 問A:你要保護這個。 答:對。那要說你看了我們的東西,我們的東西講的是實修實證,這條路就這麼走過來的。不是你那種七拐八拐了之後,突然間到達這個目的,突然間達到的,那是不可能的。他必須是這麼走過來的,他才能夠親證一番,因為歷代祖師都是這麼走過來的。他入定了。 問A:觀照,追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