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印心七一七第五天
時間:2017年6月1日晚
地點:廣西桂林摩尼寶金剛道場
師兄:知道自己頭低不低了。
上師:對。
師兄:啊。
上師:你那個頭抬起來,定力馬上就出現了。
師兄:哦,對。
上師:(對某師兄)你請坐吧,有沒有問題啊?
師兄:有啊。
上師:有問題就問呐。
師兄:上師,請問為什麼打坐坐到一定程度,沒有咒了,但是眼睛就會突然睜開,而且覺得可無聊了?
上師:啊,無明現前了,無明現前就無聊,啊,覺得坐在這裡一點意思都沒有。
師兄:啊,也沒咒了,也沒有妄想。
上師:啊,也沒咒了,也沒妄想了……。
師兄:嗯。
上師:也沒意思了。
師兄:是!
上師:也沒有願在了。這是平時發願發得少。
師兄:哦。
上師:這座上無明現前了,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師兄:我也是。
師兄:對,我就眼睛就自己睜開了,睜得還特圓。
師兄:我也是這樣,就這樣睜開。
上師:睜開眼沒關係。
師兄:啊。
上師:最重要是好多人覺得說:哎呀,一點意思都沒有了,下坐了,走人了。(眾笑)
師兄:哈哈哈,我有,我就想今天中午就走了。
師兄:下座倒沒有,就是覺得有點無聊。
上師:無聊就是無明。
師兄:啊。
上師:無明現前,就是平時的願力少了。
師兄:哦。
師兄:就是座下加強發願?
上師:啊,就是發願,了生死大願——這個時候無明一出現,了生死大願自然生起!你又是一個超越了。因為這個願發得少了,這個時候無明現前了,就很無聊了。
師兄:就是如果是正好那個很無聊的時候,能夠大願能夠起來?
上師:哎,能夠自然生起。
師兄:自然生起?
上師:自然生起。
師兄:開始就得作意吧?
上師:嗯,作意是你平時作意啊?!
師兄:嗯!
上師:你發了這個願,經常發,經常發,那就是成為了一種習慣了——那麼你在打坐的時候遇到什麼困境,這願力都會自然生起!這願力已經由無常的現象變成了恒常不滅,變成了真常,它就是一個轉化過程嘛!所以是跟平時的發願是有很大作用的!
師兄:上師,那個願怎樣才能從心底裡面發出來呀?就平時這個“發願、發願”好像都是嘴上,作意去發願?
上師:要死了,就迫切了嘛。(眾笑)是啊,明天就要死了,今天還不趕緊發願嗎?要不然又重回六道輪回了,了無終日了啊!是吧?所以說要死了,這發願就迫切了。
師兄:那非得要到死啊?
上師:啊,是呀。
師兄:就是怎麼樣才能敢大死呢?
上師:這個就是要時刻觀無常啊?無常迅速啊!啊,就是:生命將亡!無常迅速!怎麼辦呐?!要不要發願啊?再不發願,來不及了!——這就發自內心了嘛。念念都是如是,時時刻刻都是如是,那就迫切了。所以解脫都是願解脫!沒有願就解脫不了。
師兄:上師,*****。
上師:他們在錄呢,你要走來這裡說,要不然錄不到。哎,要對著這些說,聲音要大一點。
師兄:哦。就是打坐的時候,就是持咒感覺就是蠻好的時候,但是我就覺得腿痛得抬不開了,然後我就想……。
上師:哎,“腿痛好啊!”
師兄:我就想稍微動一下,但是我還是在持咒,那種、那種感覺……。
上師:你動一下就要動兩下了,動兩下就要動三下了,接下來就是不停地動了,那不叫動一下,是動無數下。“我就想動無數下。”——直接一點嘛,啊?(眾笑)因為動一下就想動了。所以我們說這個痛的時候怎麼辦呐?你可以這麼想一下:“哦!我這個腿在痛,證明藥師佛和阿彌陀佛在那裡講法呢!越痛越爽呢!”就可以承擔這個痛了,不被痛所轉了,這是方法,啊?所以阿彌陀佛和藥師佛在那裡講法呢——這痛就是道場嘛!
師兄:要痛得歡喜、高興。
上師:啊,對,要高興。你一動,“阿彌陀佛”跑掉了,(眾笑)所以不要動啊!呵呵呵呵呵——今天是六一節,啊?
眾師兄:啊!(眾笑)
師兄:上師,今天持咒,念著念著只剩下一個“啊”“啊”“啊”“啊”。
上師:“啊”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啊”嘛。啊?還有個“啊”在,啊?
師兄:“啊”著“啊”著,它就停在那裡了。
上師:“啊”了一會兒就不“啊”了啊?停在那兒就停在那兒吧,時間不到不要下座,念頭一起,咒馬上又來了。
師兄:噢!
師兄:嗯。
上師:所以這個是正常現象。到你“啊”的時候就有一句話,叫:啊字本無生!我們說的無生法忍就是這個境地,就是一個“啊”“啊”“啊”“啊”——能所雙忘了,能所雙忘就是無生法忍的表現。
師兄:上師,你說那個妄念來了就會咒又……?
上師:哎,對啊,所以是“妄念是妙用啊。”妙用來了咒就來了!
師兄:嗯!
上師:你看這妄念這個時候就是妙用了!我們還不叫妄念,叫正念,正念現前了!所以這時候已經不叫妄念了,叫妙用了;念頭一來馬上咒又提起來了,這就是正念現前,不是妄念;所以沒有微細流注就不會出現——你發現不了微細流注就不會出現能所雙忘!能所雙忘就是能和所合二為一,妄知、妄念合二為一就成了正念,正念現前了,這就是能所雙忘的表現;所以這種現象在打七期間是最多的。
師兄:現在幾乎上座就出現了。
上師:嗯,是啊,打七的時候會經常出現。
師兄:家裡面不是。
上師:啊?
師兄:******。
上師:大聲點嘛,我聽不到啊。
師兄:家裡面就沒有了。
上師:“渣裡面就沒有。”(眾笑)噢——聽得懂嗎?
師兄:聽得懂。
上師:“渣裡面就沒有。”她說:家裡面就沒有。——“渣裡面就沒有。”(眾笑)
師兄:這個就是“說普通話”。(眾笑)
師兄:這就是普通話呀。
師兄:在聽打的時候……。
師兄:聽打的師兄會……。
上師:我們這就是廣東人的普通話嘛。(眾笑)
師兄:已經是普通話了。
上師:啊,已經是普通話,很普通了。(眾笑)
師兄:就由廣東的師兄來聽打這篇。
上師:對,“渣裡面”呐。(眾笑)好在我也是廣東人呢,要不然我還聽不懂呢。(眾笑)
師兄:去年有個師兄打七的時候……,聽她錄音,聽了幾十遍,她說那個持咒,“吃勁持,吃勁持。”(眾笑)
師兄:使勁持、使勁持。
師兄:心**嘞。
上師:心**。
師兄:就是使勁的意思,後來專門請了一個……,請心*。
上師:心*,啊。
師兄:哎,專門翻譯。
師兄:那是鄭州方言,就是使勁、使勁的意思。
上師:她是商丘方言,商丘土話,還不是鄭州的。
師兄:“吃勁持、吃勁持,我讓你翻、我讓你翻。 ”(眾笑)
師兄:好像有聽過這個,當時快要崩潰了,我聽這個的時候。
師兄:聽過啊?
師兄:對,快崩潰了。
上師:今天再聽到這個“渣裡”那就更崩潰,呵呵呵。(眾笑)那心*說:“我上哪兒去找這個‘渣’呀?”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就不用找了。
上師:還有哪個問題呀?這她這個問題問得很好,所以這個妄知、妄念的關係就是“能”和“所”的關係,能念之心、所念之咒都是能所作用的;所以我們說借假修真,就是借能所來修行,這叫借假修真,最終能所雙忘了,真心現前,所以我們說正念現前,正念就是真心;所以說正念是無能所的,不需要能所,能所是第七識嘛,正念現前了,正念流露了,不需要能所,自然流露——直心道場,自然流露,這就是正念的作用。
師兄:阿彌陀佛。上師,就是像這一座打到最後,那個有時候就是,也沒有咒了,也沒有念了,就是……,但是外面有什麼動靜呢,然後說上師那個加持啊,心裡也都明白,但是也不知道起什麼念,這又是一種什麼狀態呢?
上師:嗯,這個叫“非想非非想定”,無明現前表現出來就是“非想非非想定”。
師兄:就是您剛才說的那個真心和這個非想非非想定,它這之間區別在哪兒?
上師:區別在有沒有願力,想破無明必須要靠願力的力量!就心*師兄剛才描述的這一個:“沒有咒在,什麼都沒有。”吭不啷,什麼都沒有。
師兄:但是外面的動靜也都有啊?
師兄:啊,那還知道啊?
上師:啊,是,都知道啊,這只是說自心內在的現象沒有了,空靈了——不是空靈無住啊,還住在空靈上;外道的境界最高也就到這裡了,外道啊,外道的境界啊,最高就到這裡了,這已經是最高境界了,沒有“水”也沒有“月亮”了,最高境界了,什麼都是空洞的;如果住在這上面就了無覺知了,連覺知都沒有了,啊,因為外道到這裡他就轉身不了,為什麼轉身不了啊?因為沒有願在,轉身不了;所以說非想非非想定,這時候就差一個轉身,轉身就是楞嚴大定,轉身就破掉生死相!因為這個非想非非想就是一個生死相的表現。
師兄:那如何用這個願來轉這個身呢?
上師:所以這個願就是一個念!
師兄:就這個發願?
上師:啊,所以我們說平時這個願力迫切了,你到這個時候,你可以返觀回照,很自然的——“我的生死了了嗎?”你這一念就已經把這個相給破掉了!
師兄:主要看他的心力強不強啊?
上師:哎,靠你平時的定力強不強!所以我們的平時的定力,你每發一次願,每發一次大願,它都會增加一分,這個定力是可以增長的;業障也是可以增長的,定力同樣是可以增長的,可以培養的,所以我們說:培養定力;所以說:唯有發願可以成佛!
師兄:那如果他……,當時他這個願怎麼起呢?這一起,不是又起妄念了嗎?
上師:願怎麼是妄念呐?——願有執著嗎?願有沒有執著啊?——“願此生速開智慧成佛,救度眾生,不求餘果。”有沒有執著啊?
師兄:不求餘果——沒有執著了。
上師:是啊,所以說願是沒有執著的;如果說願都是“執著”了,那佛菩薩不是叫我們去執著了?阿彌陀佛“執著”更多了,他四十八大願呢,那豈不是變成四十八“執著”了?
師兄:那,上師,那個願跟咒是不是也是種子?
上師:哎,都是種子,菩提種子嘛,菩提道果的種子。
師兄:看來我識錯了種子,的確在……。
上師:嗯,你平時發願太少,你體會不到願。願是破除無明的利劍,你看文殊菩薩手上拿的那把利劍呐,那把利劍就代表大願。
師兄:嗯。
上師:啊,它是斬斷無明煩惱的利劍,這利劍是無形無相的,它代表大願。
師兄:上師,您剛才說的那個……。
上師:所以說文殊菩薩的名號也叫做“以智慧之劍斬斷煩惱之塵”。
師兄:煩惱之城啊?
上師:塵,塵埃嘛。
師兄:哦哦,之塵。
上師:煩惱之塵,煩惱塵嘛。
上師:啊,師兄,你剛才說啥?
師兄:說,剛才說那個斬斷了那個,是不是破?破那個……?
上師:啊,破也好,轉化也好。
師兄:破非非想啊?剛才說的那個非非想的時候,如果破它的話就是,呃,破掉就可以……。
上師:這願力一起,能所就斷了。
師兄:哦,那它是不是個疑情啊?
上師:疑情也是啊——她現在所出現的就是疑情,但她這個疑情破不了。
師兄:那我這對治,我就平時多發大願?
上師:唯一的方法!所以願是成就功德母,這句話是真實不虛的,沒有願就沒有成就。
師兄:如果我想到死,就“這個好吃、那個好看”就沒那念頭了。(眾笑)是呀!那肯定的嘛。
上師:所以說定的境界都很好,這也是屬於一種定了——但是沒有願在,都是超越不了;所以就是坐在那裡入了三昧定,空定,突破不了,座下用不起來——座上是定的,座下還是煩悶,用不起來。
師兄:上師,您說這個“用不起來”,是願力不夠?
上師:那肯定嘛,願力不夠你就用不起來呀!
師兄:就是轉身是多發願才行!就是多發願!
上師:啊,你看你說話都帶有願力,我們聽得出來。
師兄:呵呵呵!就是我覺得自己像她這種情況,今天像她那情況一樣,就是座上好煩好煩,就是有點想、那我就想下座。
上師:噢,你說的“好煩”跟她還不一樣,她是連煩都沒有了。
師兄:我就是想下座。
師兄:有時候也不煩,就是偶爾……。
上師:你說的好煩跟她不一樣,你看,那“好煩”,那是業障啊。
師兄:哦,沒有煩惱?
上師:啊,那是業障。她是不煩,煩惱也沒有,快樂也沒有,咒也沒有,念也沒有,什麼都沒有——就我們剛才說的那句話,“沒有水,沒有月亮。”空洞無明,這就是空洞無明嘛,所以就叫做無明現前;無明現前唯有靠願來覺破它,這佛經上就這麼說的!所以我們的願力生不起來,正念生不起來,正念就是——也是願力,它生不起來,無明破不了。
師兄:上師,像這種情況的話,如果說發願,願力夠的話就會這個……。
上師:很自然的。
師兄:無明空洞的時候自然它會……。
上師:啊,它自然會升起。
師兄:咒就會自然地提起來的。
上師:對,這就是智慧之劍嘛,它自然會提起。
師兄:提起來的。
上師:啊。所以我們說平時的發願很重要啊——不是光是住在一個定上啊,這個定力來了,你是破不掉這個局的,這個定力還了脫不了六道輪回呀!而且這個定相它能夠持續很長時間的,一千年都可以啊,他可以定在那裡一千年。
師兄:那就是說,像那種就是二祖說了,“不是……”,呃,那個……。
上師:嗯,“黑山背後,死水潭裡”的那禪定嘛,黑山背後死水潭裡——“冷水泡石頭”那一種定呐,它可以定很長時間。
師兄:像它這個跟我們二祖說的那個:“不是有心,不是無心,不是不見,不是不聞。”這個區別、又有什麼區別?它不是外面的動靜也都知道嗎?
上師:嗯,你有沒有“了了常知”啊?有沒有“不著見聞”呐?——你要往下念呐?(大眾會心大笑)
師兄:上師,我現在是出現這個情況,就是,呃,打坐的時候就入定,定了一下子,好像那煩惱來了,就是打坐啊念咒也不想念了,就出現了這種煩燥。
上師:哎,你那是煩躁。
師兄:噢!煩躁。
上師:所以還是要繼續持咒。
師兄:不想打坐,就想著下來護七呢。
上師:啊,師兄剛才講的是微細流注的一個表現;你這個煩躁還是屬於粗的妄念,還沒到達微細流注;她那是微細流注的一種表現,但她這個微細流注,她為什麼形成不了極力追頂呢?因為她沒有願力在,沒有願在形成不了極力追頂!如果是形成極力追頂了,很容易就能所雙忘!這是願力使然,願力造成的結果。
師兄:不知道那種情況,就一直提起念頭來?
眾師兄:提起咒。
師兄:提起咒來?
上師:對啊,它自然的。
師兄:自然地提起咒?
上師:啊,對。她這種是咒已經沒有了,她是另外一個方向。
師兄:哦。
上師:跟我們所講的極力追頂不是同一個方向的,但都包括在微細流注當中了。
師兄:那種也是微細流注的一種?
上師:哎,它表現的是空洞無明。
師兄:它也是微細流注的一部分?
上師:哎,微細流注的一種表現,啊,就我們所講的“宇宙當中的洪荒之力”,那叫黑洞。
師兄:哦。
上師:黑洞就是這樣的,空洞無明。
師兄:那我們都是咒……。
上師:它可以把一切世界都毀滅了。
師兄:哦。
上師:嗯。那是空洞的,那個宇宙中的那個黑洞啊……。
師兄:嗯。
上師:另外一種表現就是大日如來的表現。
師兄:無牽掛?
上師:遍照十方,利益一切眾生。這一種是毀滅,一種是利益,這現象是不一樣的,所以這個要靠大願。
師兄:上師,我還想問一下極力追頂?
上師:嗯。
師兄:您再講一下好不?
上師:哦,極力追頂。極力追頂還是要回到口念耳聞呐。
師兄:哎,回到口念耳聞啊?
上師:對。
師兄:就是一直念,一直念,一直念?
上師:首先是口念耳聞。
師兄:啊。
上師:當我們口念耳聞的時候,持咒表現出來的是字字分明,在這腦海裡面表現出來就是妄念很粗大,妄念紛飛,雜亂無章,這個時候你想把咒念快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它如果是咒念快了會覺得很亂,所以必須要把注意力調回來,放到字字分明上,所以字字分明就是我們所講的口念耳聞。
師兄:再繼續!
上師:啊,當你持咒持到一定時候之後,妄念開始沒有煩惱存在了,但妄念還是粗的,還是粗大的,經常會讓我們呢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一會兒又要拉回來,這時候會形成一個拉鋸——就是一會兒跑了,一會兒又要拉回來,又扯回來,這個時候叫做妄念跟我們這咒的力量在看看誰的力量大,所以說還是要字字分明;再下去之後呢:“哦,這個妄念呐沒辦法把我牽扯得跑很遠了”,也跑,但是跑得不遠,相對念咒呢會覺得輕鬆了,這個時候咒就自動地開始加快了,那這個妄念呢也由粗的變細了——我們這細住的開始啊,這個身體上的疼痛、難受也還在,但是似乎我們可以不管它了,這開始進入了細住;而且我們這時候持咒的速度加快之後啊,表現出來就不是字字分明了,而是“知道咒在”了——知道我們一直在持咒,但已經不是我們所要求的字字分明;如果這時候還要抓住字字分明的話,那我們持咒的速度就自然就加快不了;所以這個時候也叫聞性作用了,聞性作用就是我們……。
師兄:聞性,聞?
上師:啊,聞,聽聞的聞,聞性作用。
師兄:啊,啊,噢。
上師:這就是我們的觀世音菩薩《耳根圓通篇章》上面所講的:“初于聞中,入流亡所”;入流亡所的開始就是不住在咒上了,不住在字字分明上了,而是咒的速度很快,開始加快速度,我們知道咒在,不再住在每一個字上了,這叫做不住在咒上了,但是知道咒在;那這個時候我們打坐的時間也加長了,已經加長到三個小時以上了,已經能夠坐得下來了;相對的下座以後,能跟人家交流,可以談自己打坐上的心得體會,而且還特別容易攀緣:“你也要打坐啊!你也要學佛啊!”(眾笑)這時候往往都是細住的表現,粗住的時候表現不出來,細住才可以,這座上座下是相應的,總要拉人家來跟我打坐;為什麼呢?因為他能夠體會到打坐是有好處的,他要是體會不到,他才不會這麼做呢,是啊,他要打坐難受得要命,他會叫你說:“哎,來,你跟我一起難受吧?”(眾笑)——他不會這麼做嘛。
師兄:上師,今晚上的開示,感覺對我很相應!以前我聽打您的開示的時候都不明白您在說什麼的。
上師:噢。
師兄:現在都明白您在說什麼了!哈哈!(眾笑)
上師:那是你進步了,我退步了。(眾笑)
師兄:相應了嘛。
師兄:上師,就說能所雙忘從沒有念頭了,到然後……。
上師:我們繼續講,啊?
師兄:哦,到然後發現有念頭……。
上師:這個過程還是要講,先不急啊——你那個在後面,我們先講前面的嘛。(眾笑)
眾師兄:前面沒講完。
上師:哎,因為我們這師兄當中參差不齊,啊,水準沒辦法跟你同步,啊?但是跟我還是同步的呢。(眾笑)所以我們說這個細住表現就是這樣了,啊?持咒速度加快了,這個打坐上呢也能夠坐得下來了,雖然也痛、也難受,但起碼能夠不跟它跑;下座之後呢喜歡找人聊天,特別喜歡談佛法,這都是細住的表現;所以我們這時候說:“師兄啊,你別忘了要發願啊!”“啊,我一直都在發願,你看我都開始度眾生了!還不發願?”(眾笑)啊,度眾生也是發願的一個表現嘛,開始找人分享了嘛,啊?分享學佛的樂趣啊;所以說這個我們這個修行啊一步一步這麼走過來,自己都能夠看得很清楚、很明白的;再一步就是微細念,也叫微細流注開始表現,但是這個微細流注的表現呢跟我們那個細住不同了,就持咒的時候啊基本上就是心念耳聞,不是口念耳聞了;前面的粗住、細住、微細住都有可能是口念耳聞;但是到了微細流注就不再是口念耳聞了,而是心念耳聞,咒的速度念得更快了,咒的速度念得更快,還有一個時間也加長了,一般正常是在4個小時以上,就是打坐能打長坐——我們所指的長坐就是4小時以上叫長坐;這時候座上心念耳聞,他能夠持續的都是心念耳聞,腦海裡面的這個妄念跟我們持咒啊,它是平行狀態,平行狀態,同步了……。
師兄:啊。
上師:啊,同步了,持咒會覺得很輕鬆;而且這個表現上還會出現空樂明,就像有的師兄說:“上師啊,我這兩天打坐,一道光這麼射進來,一睜開眼睛反而什麼都看不到了。”是啊,閉上眼睛就有一道光,這都是明的一種表現,身體很空靈無住,這所以我們說這都是微細流注的現象啊;那麼這妄念跟我們的咒語相向並行,它是平衡的——咒也在,妄念也在,但它還是平行的;所以我們說越是到這個時候越要發大願,願力會讓我們這個妄念跟咒語合為一體!
師兄:在座上也發願嗎?就是當你有這個情況的時候?
上師:座下發願。座上持咒啊,座下發願嘛。
師兄:就是座上一直……,如果這樣子……。
上師:但是我們這個持咒裡面也有願力在裡面,它包括在內了。因為我們所持的咒有沒有佛菩薩的大願在裡面呐?啊?
眾師兄:有!
上師:有佛菩薩的大願在裡面,就有我們自己的願力在裡面!所以這個是相等的。所以我們一直強調:“你要口念耳聞啊!”因為只有口念耳聞才能過渡到心念耳聞;如果你一開始上座你就不念了——,(眾笑)是吧?你不念了,你體會不到這個啊?而且不管你修多少年,你想要體會到微細流注還要回到口念耳聞上!還要回到最初的那個階段!
師兄:先從口念耳聞開始?
上師:哎,必須的!它這條路就是這麼走的!是吧?你本來是爬華山的,華山一條路,從山腳走到山頂;結果爬錯了,爬到華山腳來了,是吧?這華山腳嘛(眾笑),那你想爬華山,還得回去,回到那個地方了從基礎開始爬。你不可能說“哎呀,我都已經到華山腳的頂了,那華山我起碼是到半山腰了嘛。”——它不可能這麼過去的嘛,是吧。
師兄:那現在就是這兩、兩……,就是說妄念……。
上師:相向並行。
師兄:呃,相向並行,那我們這時候……。
上師:這相向並行就是你能夠發現能所所在了。
師兄:發現能所?
上師:能所——能念之心,所念之咒。
師兄:所念之咒。
上師:還有一個妄念、妄知。
師兄:妄、妄知?
上師:妄念、妄知。
師兄:妄知是什麼?
上師:知道你在念咒吧?
眾師兄:知道,知道啊。
上師:這是妄知啊。
師兄:哦,這個是妄知?
上師:啊,對啊。
師兄:需要突破它?
上師:哎,對呀,你這時候還是妄知啊?我們現在只要還在這個微細流注上,還在能所上,你看我們所講的:能所、這個時候的妄念、妄知還有我們所講的微細流注,實際上它是一個東西!只不過我們講法的時候要把它分開來說,它實際上就是一個東西嘛。是吧?就是這個手機,啊?你看,這一面是黑的,這一面是白的,這一面是扁的,這一面是方的,實際上就是一個東西。
師兄:就是一個東西?
上師:哎,但是我們要拿它來分析呀。
師兄:還要分析呀?
上師:不說分析——不分析你聽得懂嗎?
師兄:就是聽不懂哦,分析也對。(眾笑)
上師:就是啊,所以我們這叫多嘴呀。(眾笑)
師兄:上師,您說的那個妄念與那持咒合一那時候是什麼狀態?
上師:啊。
師兄:如果你體會了,什麼都知道了。
師兄:是沒體會到,問題是!(眾笑)
上師:你這個問題問得好!你想體會嗎?
師兄:嘿嘿,想!
上師:我們用另外一種方法讓你體會,好吧?
眾師兄:想,想。
上師:一個是呼,一個是吸。
師兄:呼吸?
上師:你能體會到呼吸吧?——你究竟是呼還是吸呢?
師兄:呵呵,還是搞不清。
上師:能搞清。
師兄:吸往裡,呼往外。
上師:對,用我們所講的——你想搞清楚的方法只有一個:一切不住!
師兄:對!剛開始的時候就持咒念咒嘛!
上師:你知道這個道理就行了嘛!你住它幹嘛?
師兄:是啊!
上師:你一切不住,它就是合一了嘛!
師兄:是。
上師:是啊,我們現在是講道理嘛,分析給大家聽嘛。你光是講一個微細流注、微細流注,微細流注是什麼?啊?還要告訴你微細流注是什麼;所以當我們的願力達到一定的時候,願力的力量已經是足夠了,我們打坐的力量啊,身體上的這精氣神,力量也足夠了,定力也培養起來了,而且這個心念耳聞呢也有了一段時間了,一切的力量它會聚合到一起,這聚合在一起之後,我們說“時節因緣”,那麼這個我們所講的妄念和咒就會合二為一;它前面是平行的,後面它會合為一體,合為一體之後很自然的它會形成咒輪,就是我們所講的極力追頂,就是咒輪,這個咒啊念得速度非常快;這個是什麼東西在作用啊?我們的定力在作用,我們的覺性在作用——你這個時候才能夠體會出覺性在作用!因為它已經合為一體了,能所已經是斷了,能所已經開始斷了,能所已經合二為一了,妄念、妄知合二為一了就是正念;所以我們說這個極力追頂已經是正念的現前了;接下來它這個速度念到一定時候,“啪”斷掉了,就像師兄所講的,我就是一個“啊——”,咒已經找不到了,就一個“啊”在,這能所雙忘——能所雙忘了就是這麼一個現象,就是正念現前,徹底地現前了,就是能所雙忘,在座上就是這個表現;座下呢很自然的一切境界他可以不住在上面,不隨不住,不隨之流浪,能夠時刻安住在我們的觀照上,很自然的;因為座上已經培養出這個力量了,座下就是自然觀照嘛,啊,你這時候跟他說:“你要觀照啊。”他再去提一個觀照起來,那都是多餘——所以我們說“觀照也不可得。”
師兄:哦,觀照也不可得!
上師:啊,觀照也不可得——起心動念皆是觀照!做啥事情都沒離開觀照!
師兄:有時候就感覺啊——想看一下是不是有煩惱啊?自己怎麼找也找不到。
上師:自尋煩惱,(眾笑)沒事找事。
師兄:有時候想、想,哎,到底有沒有煩惱啊?在想、在找。
上師:這還是煩惱,你這就是煩惱。
師兄:就是煩惱?
上師:哎,你沒發現自己在找煩惱!那也是煩惱。
師兄:上師,如果像感覺到像咒和……,這咒念合一的,但是旁邊一切不知道這種?
上師:啊,知道跟不知道都無所謂了。
師兄:都無所謂?
上師:我們剛才說一切不住。
師兄:哦!
上師:我們只是在解釋給大家聽,那大家在修行的狀況下,最能夠跟自性相應就是一切不住!但是我們要把這個過程說得清楚一些啊,讓大家知道:哦!我們是這麼一步一步修過來的;要知道發願的妙用啊,要不然不知道為什麼要發願,啊?好多人說:“哎呀,我發這個願這麼大,我做不到,那不是打妄語嗎?”啊?是吧?有人這麼說吧?
師兄:有。
上師:“會變成自己打妄語了。”——難道你不發願你就不打妄語了嗎?嗯?
師兄:呵呵呵呵呵。
師兄:上師,那個口念耳聞跟心念耳聞的區別?
上師:時間上區別。
師兄:時間?
上師:啊,時間上。
師兄:而現在我就見一些師兄,他就是……。
上師:哎,他認為他在心念心聞。
師兄:但是我們……。
上師:實際上我們所講的心念心聞指的是一心不亂,能所雙忘之後出現的,那才是心念心聞。
師兄:哦,那我們現在所念的都是口念耳聞。
上師:不是,他有的是乾脆不念了,坐在那裡——。(眾笑)這樣——,幹坐在那裡。
師兄:不讓動的嘛?
上師:哎呀!很辛苦啊,也修了好多年了,啊?
師兄:我以為說,是那個心念心聞是不用念了,就是不動了,定在那裡。
上師:嗯,那不叫心念心聞,那叫不念。不念誰都做得到啊?你一開始都可以“心念心聞”呐?(眾笑)誰都可以啊?
師兄:他懶得舌頭分開。
上師:對啊,誰都可以“心念心聞”呐,啊?如果說這叫心念心聞,那誰都可以做得到啊?他不學佛也能做得到啊?那些道士他不用持咒也不用結手印,他往那裡一坐——,那不就“心念心聞”了嗎?(眾笑)啊?是吧?如果這樣是心念心聞的話,道士他也做得到啊?是吧?所以這個是個誤區;所以心念心聞指的就是一心不亂,一念不生,因為真心不二嘛!真心不二就是真心不起分別,叫真心不二;那你這個時候還有沒有起分別啊?坐在那裡,不念咒了,還有沒有分別在呀?
師兄:沒有。
上師:沒有啊?真沒有啊?啊?
師兄:有。知道有妄念,不長,能夠提起咒,一直念下去,念、念、念的,以後妄念只是少一點,那個念咒的時間長一點,所以這個還是很細。
上師:所以我們是用念咒來調動氣機運行,用念咒來調動種子翻騰;你不念咒,種子翻不了,你心門打不開,因為我們不持咒,結了手印坐在那裡不持咒了,我們的注意力是散的;我們一持咒,注意力集中在咒上,意識也就是我們所講的心門,它就會打開,種子會從裡面翻個不停;所以想要種子翻得快,必須要持咒,而且你咒念的速度越快,種子翻得越快。
師兄:就說我那個太不如法了唄?
上師:哎!(眾笑)
師兄:那行,我念的快一點。
上師:這是你這幾天的心得啊!(眾笑)我看你以前也是“心念心聞”的吧?(眾笑)
師兄:沒有,不過聽了上師這樣子指點,知道了這個心念心聞確實是一心不亂、清淨心,確實是這樣的。
上師:所以想要縮短這個過程,就必須要回到口念耳聞上。
師兄:是,一念專一,啊?
師兄:上師,那種子翻騰,念咒的時候看不到種子了?
上師:啊,那是微細流注就看不到。
師兄:是啊,只是聽到這個咒。
上師:微細流注它是知道這個妄念在,種子在翻,但是你看不清楚了。
師兄:看不見。
上師:它是一陣一陣的,能知道吧?一陣一陣的?
師兄:一陣一陣的?
上師:一個是像風一樣,一陣一陣的;一個是像河流一樣,綿綿不斷的,這都是微細流注。
師兄:真的,我就沒體會到這樣子。
上師:嗯?
師兄:根本體會不到這樣。
上師:沒體會過,你就還沒到嘛,還沒到這個階段。
師兄:只是在念咒。
上師:你還沒有到這個階段,你體會不到。
師兄:那,上師,我認為母音老人的那六要點,我也認為它是個願力。
上師:嗯?
師兄:母音老人的六要點呐,我體會它實際上也是願力。
上師:是啊,也是願力嘛。
師兄:哎,實際上,而且呢說白了也就是一個願力,只要做到一個,其它五個你也可以做得到。
上師:還有什麼疑惑?要說出來,不要藏著。——你們不說,我就回“渣”了。(眾笑)
師兄:上師啊,你這樣敲(磬),最後是下座那“叮——”,我就突然就看到一種光。
上師:哎,不要住它啊,啊?
師兄:啊。
上師:不要住。
師兄:OK。
上師:有住就有停頓。
師兄:OK。
師兄:上師,我問個愚蠢的問題,啊?就不管那個能所雙亡、還是根塵脫落以後——幹啥呀?然後又能怎麼樣?(眾笑)
上師:這個問題太關鍵了!你問得真好!啊,你想知道答案嗎?歷代祖師也回答了——饑來食、困來睡。
師兄:噢。
上師:啊。
師兄:它還會反復嗎?
上師:會,會反復。所以六道輪回苦嘛。
師兄:什麼時候是頭啊?
師兄:解脫。
上師:看你的願力有多大?願力大了你就不怕這個輪回——你還會再入輪回;願力如果稍微小一點:算了吧,我不來了——俺不來了!是吧?就常住西方極樂世界不來了,對吧?
師兄:還要來?
上師:還有個,沒願力的話那沒辦法,那是業力使然,還要輪回;所以願力大也要輪回,沒有願力也要輪回,(眾笑)只是輪回的方式不一樣,一個是被動輪回,一個是主動輪回;就像那算命先生,你給他看八字,有的人八字他看不了,他一看完了之後:“嗯?你這個人呐,是你自己要來投胎的,(眾笑)這個時節因緣是你自己把握的,不是老天爺管得住的,所以這個我們算不了。”所以人家算命書上有這麼一句話,它傳承下來就是這樣的:“唯聖人與學佛者,不受此書所限。”意思是什麼呢?你要算命啊,這兩種人你千萬不要給他算命,你算不准的,算不准就要倒楣,人家笑話你了:“你看他算不准。”這算命先生最怕人家說他算不准,誰說他算不准,他就開始倒楣了,以後沒人找他算了,他還有飯吃嗎?所以說他祖訓就是這一句話,“唯聖人與學佛者,不受此書所限”;你一旦學佛了,命運就是你自己把握了,老天爺都管不住了。
師兄:上師啊,我再問一問。
上師:你看你願力不夠嘛,所以老天爺還在管你。
師兄:“我問,我問你一個問”——太愚蠢了!那個我覺得觀……,是,我發現確實是願力。
上師:把風扇關了。
師兄:拔掉就行。
師兄:對,直接拔掉了。
上師:嗯,把苦拔掉就行了,就可以不受了。
師兄:那這麼容易就好了。
師兄:哇!上師,我請問一下,就是你像說這個口念耳聞是調動那個種子翻騰,打開心門,但是這幾天在這個道場,好像這個妄念跟平時在家裡相比較,反而沒什麼妄念了?
上師:“哇,加持力這麼大啊!”
師兄:就是加持的原因!(眾笑)不是,我說的口念耳聞調動種子翻騰,它越來越少!
上師:是,口念耳聞,但是你現在是你這個持咒已經是開始微細了。
師兄:噢!
上師:已經開始進入心念耳聞,啊。所以你的妄念就不是那麼粗大了,也變得微細了,所以你說自己的妄念少了。
師兄:是和家裡比起來好像少了很多。
上師:啊,道場還是有用的嘛,啊?
師兄:感恩上師!
上師:嗯。
師兄:哎!這麼多人吃飯。
師兄:我這個“苦惱”,都沒那麼苦惱了。(眾笑)
上師:你不苦惱,“我沒有苦惱了”——你老在那裡“嗯”!“嗯”!(眾笑)一會兒又“嗯”!“嗯”!(眾笑)
師兄:沒有了吧?
上師:有,我都看時間了,半個小時“嗯、嗯”了五、六次。
師兄:你那天說了,我就沒有了。
上師:今天還有啊?
師兄:今天也就兩次。
上師:我就差沒給你錄下來。(眾笑)
師兄:今天有。
上師:哪只兩次啊?我說:算了吧,反正請也請不走。(眾笑)
師兄:上座之前應該好像有,上座前。
上師:不是上座前呐,都要敲磬了,還這樣呢。
師兄:我都聽不到。
師兄:你看,別人都聽不到!就上師聽到了!
上師:是啊,(眾笑)所以——“哎呀!上師著相嘛。”(眾笑)
師兄:就特別注意了,我。(眾笑)
師兄:上師,有時候不想下座,可以坐長一點嗎?
上師:可以呀,今天不有個師兄坐長了時間呐?多坐一個小時啊。
師兄:我想反正是要吃飯,沒問題。
師兄:可以啊,下一個入定的是你嘛。啊?
師兄:我不入定,但是不想下座。
上師:不想下座就是入定嘛,我們這兒能坐四個小時就是入了四小時的定嘛。
師兄:我感覺到我不是在入定……。
上師:雖然是在持咒,心不亂就是定嘛!
師兄:就在持咒。
上師:你的心亂嗎?
師兄:不亂,就是……。
上師:不亂就是定嘛,你以為非得要這樣——那才是入定啊?(眾笑)心不亂就是定了。
師兄:我那是淺定。
上師:啊,是淺定,我們這個定是超越的定,你只要持咒,想要入深禪定很難的,除非這個咒斷了,你會入深禪定的。
師兄:哦!
上師:咒只要不斷,你就入不了深定的,但是我們能坐四個小時、能坐三個小時都代表定!三個小時就三個小時的定,四小時就四小時的定。
師兄:那楞嚴大定,是什麼定啊?
上師:楞嚴大定就“發愣”了。(眾笑)
師兄:上師,你經常發愣。(眾笑)
師兄:楞嚴大定!(眾笑)
上師:呵呵呵。
師兄:楞嚴大定就是這樣的啊?!(眾笑)
上師:呵呵呵呵呵,楞嚴大定沒有定相。
師兄:沒有定相?
上師:對、對,你看不出他是入定的。
師兄:他都是心念心聞了?
上師:——。(眾大笑)他是“不念不聞”。(眾笑)
師兄:他是沒有定相,只是沒有……。
上師:嗯,沒有定相,但同樣一點,心不亂。
師兄:嗯,他已經是大自在。
上師:嗯。
師兄:心不亂他自己知道而已,而別人看不出來。
師兄:做事可以。
上師:對,凡是心不亂都是自己知道。
師兄:對呀。
上師:我們也知道!啊?(眾笑)它相應嘛,你跟他相應了,你也知道他心不亂。
師兄:嗯。
上師:啊?還有沒有問題呀?早點休息吧。我們回“渣”了。(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