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印心七(第一天)開示
時間:2017年5月28日晚
地點:廣西桂林摩尼寶金剛道場
師兄:我覺得我去年接這個法,今年修了一年了,六月份到現在差不多。是不是這個法也是翻種子啊?
上師:噢,這個法翻種子也很厲害呀。
師兄:它翻得比那個更厲害,這是一個;哎呀,還有一個就覺得我是不是根基……,修這個有點很吃力的那種感覺。
上師:這個要很大願力。
師兄:完了另外呢,這一年中間吧,天天——原來都沒有夢了……。
上師:因為它是根本咒啊,根本咒也是翻種子啊。
師兄:從打修了這個,天天在懸崖斷壁上,天天晚上都是這個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一看底下,就是你稍微一閃失就能摔死你。
上師:啊,就是我們這邊的山嘛,啊?呵呵呵。
師兄:比這個可恐怖,夢中的。但是醒來是忘了,我是說不執著了。可是它天天重複類似這種:或者是你走著山路,或者崎嶇的那種小路,或者是你要找家,哎呀,那個有時候看兩邊的莊稼長得綠油油的,那麼好,就覺得我心中有事,兩邊的風景不能看,急著往前走,急得走來走去,好像累得……,不明白,沒找到家,忽嚕醒了。我就想了,是不是法的力量太大了?我是不是福報各方面都不夠啊?怎麼回事?
上師:夠。
師兄:但是感覺到什麼了呢,下了座以後生活中間可是知道了,智慧和力量和原來的……,那種自己知道自己的進步。
上師:嗯,是啊。
師兄:一到這種打坐啊或者夢中啊就慚愧了,就發現,哎呀……。
上師:你這修得比較相應了。
師兄:這是相應啊?!我一直懺悔說,哎呀,我是不是不能修這個法呀?怎麼天天做這種夢呢?害怕了。
上師:這個是比較相應了。
師兄:哎呀,這樣說我就行了!
上師:它這個在懸崖上走,實際上就是“道”,路就是道嘛,而且這個路是沒有退路的,菩提道是沒有退路的,只有勇往直前,沒有後退之路的。
師兄:尤其昨天到這兒來打坐了,是不是就因為加持完了以後……。那個是中午休息了,八點多的時候下去,中午一點半睡的覺吧,兩點鐘起來,一打板,站到懸崖峭壁上,我已經心都開始發抖了,一下就看見你站對面那麼笑,哎呀,我一敞的一亮的,哎呀,驚出一身汗來。說什麼?“哎呀,上師在這呢!”我的天哪,我說再一看,我的後……,我只退一步,我就要完蛋了,我說哎呀,嚇得我的一身的冷汗。我說這個法我得問上師了,我能不能修了?
上師:呵呵,沒有退路,這個修行是沒有退路的,只有進,沒有退,啊!
師兄:其它的我就沒有了。
上師:而且進是無止境啊,沒有止境地進。
師兄:那怎麼我就爬也爬不完,爬也爬不完,好像找……。
上師:就是啊,沒有止境嘛。
師兄:好了,我說完了。還有誰(提問)?
還有平常是偷一點懶,這個坐四小時我一個人坐不下來,兩小時我可以,沒問題。我有時候偶爾到了禮拜六,我想自己加座四個小時,我就覺得這個不像心中心,就坐到三個小時的時候,我稍稍有一點退的心,一出溜就下座了,馬上就坐不住了。
上師:那在這邊不是又突破了?
師兄:哎呀,第一(天)就是那天我們一來了,晚上十二點鐘就突破了,我就高興得要命,哇,要到這兒來,四個小時很輕鬆地過去了!不知道在那個單位裡打,哎呀,給我痛苦的,沒有地方不疼的,我都想我肯定是不相應,沒有福報修了。
上師:好,心*。
師兄:要說夢,我昨天也做了一個夢。
上師:噢,做夢了,夢幻泡影。
師兄:夢到一個怪獸,張著大嘴要吃我,我就跑。
上師:哦,不要跑,給它吃嘛。
師兄:這是什麼意思呢?
上師:跑,跑就是還有恐懼心嘛。這個有這個懸崖峭壁,有猛獸出現,都是在考我們的定力。所以遇到這種事境、這些境相出現的時候啊,看看你害不害怕,我們自己可以觀察得出來,害不害怕?
師兄:有時候不害怕,但是很累呀,就好像感覺到在拼命地往前趕路,躲開這些個危險的地方,那種很疲勞的那樣。
上師:嗯,疲勞。疲勞不可怕,就怕害怕。
師兄:偶爾也害怕,也害怕。
上師:啊,害怕就是我執還在,凡是有害怕存在,都是我執還在。這個我執裡面它含有兩種:一個就我們平常所講的我執;還一個叫固我執。固我執是藏得很深的,我們所講的法執和所有的迷惑都包含在固我執裡面,所以要破除固我執,要有十地以上的修證。這裡面包括種種法見、法執都包含在內的,所以說它是很頑固的,要完全破掉啊,那要十地以上的修證。如果是還有害怕在的話,那我們要加修心中心法的第一印,這第一印是了斷三惡道無明之苦,三惡道的無明之苦最大的表現就是在害怕上。
師兄:能不能這樣的,也像我們修二、四印那樣的,給它每週修一次一印,順便給它……。
上師:哎,再加一個一印,這一印就是破掉害怕,所以說修第一印,永世不離菩提道,永世不離菩提道就是永世不離人身呐,這就斷掉三惡道了。所以我們說“修完百座,永世不墮三惡道。”其實就是第一印的作用,所以說要得大成就,首先要了斷三途苦,三途苦就是三惡道。
在座的各位,我要說一下啊,因為我們這個打七啊是每個人都要觀察,每個人都要觀察的話,每個人都要交流,問到你,你就交流,不要躲,不要閃。
師兄:這麼說我還有一個問題。
上師:嗯。
師兄:就是為什麼我坐……,比如說以前打過七,就坐二印的時候啊,一上座我就入定了,可這個入定怎麼這麼難呐?當然很清醒的,前十二個小時啊,不是三個座嘛,基本上就是很清醒的,就是一點定力沒有,因為我什麼都知道。但是也就一點的妄念,妄念很少,那個都知道,就是連個昏沉定都沒有,就從今天開始才有了,這個我就覺得這好累呀。
上師:啊,“好累”。累,好啊。呵呵呵。
師兄:我有時候想,累是不是不如法啊?或者我是不是修這個是……。
上師:你不要懷疑自己,懷疑自己就不對了。
師兄:不要懷疑哈?
上師:哎,不能懷疑自己,每一個在修的都不能懷疑自己,都要堅定,都要能夠承擔自己,不能懷疑——法法皆無礙。一有懷疑就生障礙。
師兄:就是不理它?
上師:對。
師兄:不管,隨它怎麼樣?
上師:是啊。
師兄:就是坐?
上師:所以不要有懷疑,我們法法都是破無明,得解脫的。一懷疑,這無明生起啊,馬上就籠罩整個人了,還怎麼了脫啊?怎麼得解脫啊?所以不能懷疑自己!這個座上所表現出來的“好”和“壞”都是境界,都不可執著——所以每一座都是如同白雲過長空,了不可得;每一座都是重新開始,不要留下印象。
師兄:上師,我來的第一……。
上師:你幹嘛不作筆記呀?
師兄:我忘了拿。
上師:你沒有筆記本呐?呵呵呵呵呵。
師父:給她拿去。
師兄:我想問一下,就是今天第三座的時候嘛——我自打坐以來好像從來沒有睡著……。
上師:啊,睡著了。
師兄:嗯,今天好像我感覺睡著了,至少兩到三次。
上師:嗯,咒在不在?
師兄:在。
上師:咒在不叫睡著。
師兄:沒有,但是手印低下去了,然後又想到……。
上師:手印?那也不叫睡著了,你咒還在,怎麼叫睡著呢?睡著是咒不在了。
師兄:但是我的感覺是睡著了。
上師:哎,“感覺”,感覺是虛幻不可得的。我們就問你咒在不在?咒要在就不叫睡著。
師兄:但是手印有一點倒,而且我打的四印嘛,後面有一點開了?
上師:嗯,沒關係。
師兄:沒關係哈?
上師:啊,打長坐嘛。
師兄:但是又不覺得很疲倦,但是就是睡著了,我就在想,道場的加持力好大呀!
上師:咒在,怎麼叫睡著了?睡著就沒有咒了。你這是定住了,不是睡著了,入定了。
師兄:但手印下來了,人也……。
上師:哎,手印下來了也是入定了。
(對某師兄)沒領本子啊?就兩張紙啊?那兩張紙搞丟了,不等於沒有了,啊?你看馬上有人送本子給你了。你這個本子記錄的是自己的修行,修行的記錄,不光是打七要記,平時打坐有什麼心得體會,也要把它記下來,有什麼疑問也要把它記下來,找到機會要趕緊跟善知識交流,啊?
師兄:我來的第一天,就是淩晨那一座打得挺好的,然後到今天……。
上師:有多好啊?見性成佛了?
師兄:呵呵,就是很清楚的。然後這兩天好像持咒又不是我自己在持,然後又好像沒力氣念。
上師:哦,沒力氣了?那是。也是透支過度了嘛,沒力氣了。
師兄:沒有,就是一直在持咒,但是感覺就是一點用不上力了。
上師:你那“好境界”已經把力氣用光了嘛,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我也覺得是。
上師:呵呵,你“也覺得是”。
師兄:到最後要渙散了,就是體力不行了,然後那個就沒那麼……。
師兄:然後持咒……。
上師:啊,持咒怎麼了?有斷斷續續是吧?
師兄:啊。
上師:那看來這靈芝蜜還得補上,呵呵。(眾笑)
師兄:是說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那個座上那個腰啊,就是前兩個小時或者一個多小時的時候好像很直的,然後慢慢、慢慢……。
上師:啊,我看到了,你就是老這樣。
師兄:嗯,對對對。不是,然後自己放下了,馬上又提上來了。
上師:哎,這沒關係,可以的。
師兄:可以慢慢來?
上師:可以。你不是坐最後一排嗎?
師兄:沒有。
上師:倒數第二排?
師兄:倒數第二排。
上師:最後一排還有個位置嘛,實在太累了,你就用這個腰靠在那裡,背不要靠,背不要靠,腰靠。
師兄:我也不是覺得累,它自己下來的。
師兄:它不是感覺累,就是到了兩個小時的時候,它就自己掉下來。
上師:哎,反正我看你們那個角落的話,那幾個都很“相應”。(眾笑)
師兄:那你說我不入定,我就一個勁兒“伸展運動”,差不多這個腰一會兒就塌下去了,也不知道啥時候塌的。
上師:哎,而且是輪流來的。(眾笑)
師兄:我們明天能不能分開坐啊?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你那兒我也沒看見你啊,沒看到你那兒啊。
上師:哎,她看不到。
師兄:我就自己一會兒就這樣了。
師兄:體力還是很重要。
上師:那是一種相應,並不是說約好了,啊?
師兄:就是到兩個小時就,誒?突然就,誒?怎麼又……。
上師:是啊,我們另外一個角落那邊那個師兄,一會兒就這樣,一會兒就這樣,一會兒就這樣,邊上的那幾個都是這樣的。
師兄:它前面兩個小時估計是沒有多大問題,也不動,也不怎麼的,後面就開始往下掉了。還有就是咒,那口念耳聞念不清楚了,到最後。上師啊,那口念耳聞可能是以前習慣了,現在念著念著,咦?嘴不動了,再念著念著,嘴又不動了。
上師:噢,對,沒錯,是這樣的。
師兄:也這樣啊?
上師;是,是,沒錯。
師兄:那是念著念著,口乾舌燥,一會兒它又口水很多?
上師:啊,口水多是對的,你那個也是一種相應了。
師兄:我還想問一下,我能不能修那個,就是這個道場能不能修那個如來攝光善集陀羅尼法呀?
上師:善集陀羅尼?哦,可以呀。
師兄:我怕,說不能指著別人,我就自己抑制住,我念著念著就……。
上師:你蓋黃布就可以呀?蓋黃布就可以結印啊。
師兄:我念著念著,這個咒就念到那邊去了,念著念著又念到那邊去了。
上師:那可以呀,那你蓋黃布嘛。你有沒有黃布?
師兄:有。
上師:有,那就蓋黃布,把手印蓋住就可以了。
師兄:我說大姐在做夢,我也做夢,一睡覺就做夢在找家呀,沒家了。可能是找幾天了。
上師:找不到家,啊?
師兄:總在找。
上師:啊,從家裡再找家,騎驢再找驢。
師兄:唯一就是找,哎呀,回去呀,我要回去呀。
上師:噢。這邊是個古戰場,這一塊兒,過去是個古戰場,紅軍時代也是戰場。就是這邊呢那個被害的人比較多,它是填起來的。
師兄:那我們,我們這樣坐的話,是不是對他們是超度啊?
上師:那是啊,加持力,對他們是加持。
師兄:我跟心崇師父說了嘛,那天下午坐最後的那個三十分鐘,所有的亡者全顯現了,我說這是怎麼全是死人呢?
師兄:難怪坐得背心裡透涼,怎麼搞的背心涼颼颼的。
師父:白崇禧到這邊打紅軍打得很厲害,差點全軍覆沒了。
師兄:就是一直從頭到後面都是汗。
上師:嗯,汗沒關係,冒汗。
師兄:就是背心裡面怎麼包,怎麼那個,都是涼的。
上師:嗯,是呀。
師兄:我還以為是吹風呢。
上師:這超度是一種消耗,啊?
師兄:我以為是風呢。
師兄:她可能是在作超度,我們沒有,不知道。(眾笑)
上師:都超度,都在超度。
師兄:還有一個,上師,我想問一下,我自從修這個法來……。
上師:我們這個心*師兄,他大光明咒啊,他是專修大光明咒啊,他那個加持力也很大了,反過來也被加持了,呵呵呵。(眾笑)
師兄:那跟我們講一講,講一講。
師兄:講什麼?
師兄:怎麼被加持的?
師兄:全身痛。
上師:難受啊。
師兄:又酸又痛,一分鐘那個咒都不能停,從頭持到尾。
師兄:我發現也是,要是咒一停下來,那個痛就出來了。
師兄:痛,好像是集體的感覺吧?
上師:是啊。
師兄:對啊,比在塔光都痛,上師啊。
上師:那當然了,塔光道場那是多少年的老道場了。
師兄:我們是來暖場的。
上師:嗯,暖場的。
師兄:能這樣想就好了。
上師:是啊,來受加持的,呵呵呵。
師兄:嗯,受加持的。
師兄:下座就好了。
師兄:下座就很輕鬆。
上師:哎,那當然了。
師兄:下座就非常輕鬆了。
上師:是啊,下座輕鬆就做觀照嘛。
師兄:在上師家裡,在道場一上座,上座一會兒就下座了,幾分鐘就下座了,六個小時過去了,就那麼輕鬆,到這邊來就不行了。
師兄:我就是在塔光道場打六個小時,好像很快就過了。
上師:是啊。
師兄:我還以為我福報不夠,怎麼就這麼艱難呢,原來大家都這麼痛。
師兄:我都在懷疑,我還問上師:“我都不會持咒了”,我說。
師兄:真是不會持咒了!
師兄:上師還說不要懷疑自己,原來大家都在懷疑自己了。
上師:哎,就是啊,不能懷疑自己,以後懷疑自己的話呢要扣分的。
師兄:受罰。
師兄:怎麼受罰呀?加長時間坐啊?
上師:其實你看我們修什麼法的都有,對這一帶是很大的加持。
師兄:我就是昨天下午,就像這個時間下座以後,就看到很多就是我自己家的這些死的這些人全來了,哎喲,我說怎麼來這麼多亡者啊?就排著隊一批一批,後面不認識的,反正前邊我認識的我都給他們回向,不認識的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當時沒想到這些事兒,我還說怎麼……?
上師:呵呵呵。
師父:你看今天來多少人,它這裡我們沒有來之前呐,十天半個月的還來不了一個人,很少有人來。這我們來了以後啊,一天比一天人來的多。
上師:今天來的人最多。
師父:今天來了四、五輛車。
師兄:他們來幹啥的呀?
上師:來旅遊啊。
師父:從來沒有進過寺院的,他跟我說從來沒進過寺院,他跟我說“師父你賣我一點香吧”,我說“我不賣香”。呵呵,他掏錢就拿出來了,“哎,給我買點香。”
師兄:上師,您後來是不是給我們打坐點了一支沉香啊?
上師:是啊。
師兄:哎喲,我就聞到那個沉香我就覺得:哎喲,好舒服啊!我以為是上師……。
上師:那個時間肯定要點沉香。
師兄:昨天也點了吧?
上師:對,到那個時間。我們點沉香也是看情況的。
師兄:這幾天全靠上師在加持!全靠上師在加持!
師兄:是啊,頭幾座我覺得真的是和您不在的時候打出來的感覺不一樣。
上師:嗯。
師兄:就天天盼上師:“怎麼還不來呀!”(眾笑)
上師:好。這兩天交流的人多。
師兄:不是,這一打坐的時候,上師在呢感覺到就要輕鬆很多;一不在,哪兒哪兒都痛,頭也痛,感覺頭上也壓著個人似的,身上壓著……,感覺都是人壓在身上。(眾笑)
上師:呵呵呵。
師兄:是痛,渾身痛。我就下座就給**師兄說,我說:“怎麼就這麼痛啊!”問她:“痛不痛?”
師兄:我還以為就只是我一個人痛,我都被痛得不行了,痛得抻不起來了。
上師:哎,沒事,我看你抻得挺好。
師兄:我在**師兄的這兒,呵呵,加持下。
師兄:上師在加持!跟我沒有關係,上師一直都坐在我後邊的!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我們看到你坐得直直的,一動都不動,像我們一會兒蝦米了,一會兒蝦米了。
師兄:我一秒鐘那個咒都停不下來。
上師:啊,他今天入定了,**師兄今天入定了。
師兄:他坐得直直的,就隨便稍微……。
師兄:今天才好啊。
上師:他下午入定了,而且定得很好。
師兄:我是今天才找回來了,前幾天真的啥都不會了,呵呵。
上師:連**都開始懷疑自己了,呵呵呵呵呵。
師兄:我都在問上師,我說:“我都不會持咒了!”呵呵呵。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所以心崇師父天天給我們做廣告,看到這個美景,這美景裡面它還有“仙”。(眾笑)
師父:哈哈哈。
上師:沒有,他們一到塔光,到我店裡面去彙報工作嘛,說:“我們找到這個道場了!”相片拿給我看,我說:“噢!你們找這個道場好啊!”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哇!上師早就知道啊!
師父:把你們全部叫來,到這個地方是幹啥?(眾笑)
師兄:前世就是就像上師說的,會不會就是這裡的將軍?這一世讓你們痛一痛,那種殺業也好,因為你們都不是普通人。
師兄:這一座當好多座啊,真的好,師兄們得珍惜。
師兄:那我們的腰像蝦米伸來伸去、伸來伸去,我吧整個都沒有信心啦,呵呵呵,像游泳似的,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
師兄:而且到了兩個小時的時候,真的是,估計不到兩分鐘腰就自己塌下去了,一感覺到的時候就直起來了。
師兄:我從宿舍走到食堂那幾個小臺階子,肉都是疼的,走路都可費勁,哎,覺得這個時候怎麼,我有時候覺得可能是這個法太厲害了,我修不了。
上師:下座之後,我站在門那邊看嘛,看大家出來走路,都像邯鄲學步,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我還在想,昨天她在說,那個**師兄在說“你坐得好”,我說:“第一座真的還坐得還蠻……。”還講“感覺挺好”。
師兄:我們從深圳來那天,當時就說第一座都感覺特別好,回到宿舍都互相吹牛。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我說:“這個地方好啊,我在家呢打不了四個小時,到這兒輕鬆四個小時過去了,沒感覺,到下座時間了。”啊,第二天就不是這樣了,一座一座痛,痛得我……。
師兄:第一座沒有加持,第二座啟七了。
上師:啟七加持了。
師兄:哎,這就加持了。
師兄:我還在說,上師說的“痛就是加持”,原來是這種!好痛。
上師:哎,呵呵呵。
師兄:這種一座當好多座。
師兄:上師,我有個問題,就是我打坐的時候,口念耳聞,念了一段時間過後啊,然後這個手啊自覺地就……。
上師:啊,它叫你轉移。
師兄:手不自覺地往下面掉下來了,然後就是放得很低,但是後來又提起來,就這樣。
上師:沒關係。
師兄:感覺好像是不是昏沉?
上師:你是那個元寶印吧?
師兄:對。
上師:啊,元寶印可上可下嘛,沒關係。
師兄:上師,就是這個肩膀疼,好像是很僵硬的。
師兄:上師,就是我想問個問題,就是那個手印結好了以後,有的時候,結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後來慢慢、慢慢它就這樣鬆開了,這個後面就是。
上師:你知道鬆開就把它結好就行了。
師兄:就是,一想,咦?覺得又鬆開了,然後再接上,然後結果又……。
上師:現在還是在磨合期嘛。
師兄:就是磨合期。
上師:對,還在磨合。
師兄:經常這樣,鬆開,又鬆開,就這樣。
上師:沒關係。
師兄:本來您不過來,我還想請教這個問題,怎麼這老是鬆開?這個手怎麼鬆開呀?就是這個裡邊。我知道了,上師。
上師:嗯,是啊,結好。
師兄:就是,也是另一宗事,就是在您那邊灌了頂以後,灌了頂以後回去就這樣修,我覺得也是非常……,我覺得真的蠻相應的。而且就像剛才師兄說的,我父親已經走了已經二十幾年了,以前一直做他的夢,好像幾年一直在——他死以後五六年,做他的夢的。後來打了心中心,後來一直就,也就是沒有跟他,就是夢裡見不著了。自從打了這一個,他就開始經常在我夢裡。
上師:嗯,又出現了。
師兄:又出現了,啥原因?我想。
上師:又跟你老爸相應了,呵呵呵呵呵。
師兄:呵呵,跟我老爸相應,而且看到他以後,他還就跟我說話啊,什麼呀就是。哎,總是……。
上師:你看到他就能度他了——我們超度人就是這樣的,你要能看到他才能度他。
師兄:嗯,跟他說話,還拉他的手嘞,就是。我以前從來沒……,看到他,不跟我說話的。現在跟他說話,而且還拉著他的手,摸他的……。
上師:哎,你這就可以超度他了。
師兄:這樣子就可以超度他?以前很多很多年不做我老爸的夢了,現在打了這個,怎麼又開始做我老爸的……,又過來了,在夢裡又過來了。
上師:又相應了,曾經不相應過,這回又相應了。
師兄:呵呵,他那不是十分的高興,也不是十分的不好,就是這樣,就是平平淡淡的就是。到這邊以後,就是我也覺得是一個突破吧?呵呵呵。
上師:是個突破。
師兄:我就想、我就想肯定不行。還是這一次,上師真的是慈悲,您拎著我,拉我過來以後……。原來我覺得……。是啊,還能有這個突破的,呵呵。
上師:是啊,就是讓你過來突破嘛。
師兄:哎喲,真的是懷疑自己,就像您剛才說的,不要懷疑自己,我就懷疑自己能不能行啊?我在想這個各方面就是……。
上師:嗯,這叫能行願行,不行也得行。
師兄:不行也得行!這一次真是啊!感恩上師!不行也得行,所以來此第一天的時候就是,來之前沒睡好覺,再一路上奔波過來,我在當天的時候,晚上我就想,27號晚上我在考慮要不要上啊?還是要睡覺呢?因為沒睡好覺。
上師:女兒女婿到家了吧?
師兄:女兒女婿到重慶去了。
上師:哦,到重慶玩去了。
師兄:到重慶去玩了,這個小孩子就是玩性大,呵呵。
上師:呵呵呵。
師兄:第一座我覺得,呀?我怎麼一點點睡意都沒有啊?而且精神好得不得了,就是啊,不睡覺也精神非常好,我覺得是真的是不可思議。
上師:是啊,“不睡覺”。啊,對的,你昨天還給我發了個資訊。
師兄:發了個資訊,後來回來又睡不著。睡不著,我後來就頭疼了,頭疼厲害,昨天晚上我就沒去,我就想好擔心今天又要上不了。就是我發資訊給您的時候,我頭疼不得了,我就想想……。
上師:頭疼可能是中暑了。
師兄:中暑啊?
上師:中暑。
師兄:哦喲,沒有中暑。
上師:沒有中暑啊?
師兄:沒有中暑啊。
上師:沒中暑啊?
師兄:沒有,就是我覺得是沒睡好覺的原因吧?所以後來我就想想還是落下了,昨天晚上落下了一座。
上師:嗯,是。昨晚落下了一座,你的位置是空的。
師兄:我的位置是空的?就是。上師看到我的位置是空的。我想跟您請假,後來就他們走了以後,我還在考慮著去還是不去?
上師:沒事,落下一座也是正常的。
師兄:呵呵,真的是,我早上看到您啊實在不好意思,覺得是,也辜負上師對我的期望了。
上師:我對你沒期望,呵呵。(眾笑)
師兄:沒期望不行哦!呵呵。
上師:沒期望就不會存在辜負嘛,呵呵呵。
師兄:哦!
師兄:我抓緊時間我再問個問題啊,那個我經常也是夢到我的母親,要說一參加重大的活動,更就不用說了。嗯,我老是懷疑她是不是老是跟在我身邊啊?她沒走嗎?還是加持我呀?
上師:她走了就不能跟著你嗎?呵呵呵。
師兄:我就想了,她是去的地方好了,是來加持我呢?還是怎麼樣的?
上師:就是啊,她也來開法會嘛。
師兄:對,黃宗寺也去,我打七她也要來。
上師:是啊,她也來開法會,也來隨眾。
師兄:我哥說,她原來也不懂得這些呀?
上師:誒!
師兄:現在可能就說、我就說我想夢都夢不到她了。比方說我父親有病了,或不能吃東西了,她就來了,她就跟我,我就夢著,我老是說我幾乎天天做夢都能看到我母親。所以剛才說,他們說怎麼超度?有人讓我代問一下,怎麼超度?我反正是大光明咒沒停,從母親走了到現在我都沒停。
上師:嗯,超度就是起心動念嘛,那起善念就是超度了。
師兄:那這麼打坐回向,晚上點燈回向,持大光明咒回向?
上師:那就更不用說了,那力量更大了。
師兄:完了也念善積法如來咒?
上師:超度也是相應的,你度他,他度你,相應的,以智慧自度。
師兄:就是我們那個一念就可以超度,是吧?
上師:對,也是在超度你自己。
師兄:心中心這個咒也可以嗎?
上師:可以呀!還用懷疑呀?呵呵呵。
師兄:有這個想法……。
上師:不用懷疑。啊!
師兄:就是上座之前,發一個願,就說每一句咒語都利益每一個眾生,這種,如不如法?
師兄:這個願多好啊!
上師:好,很好。
師兄:好,趕快,沒有問的抓緊時間,別耽誤上師。
上師:林師兄,有問題嗎?
師兄:嗯,就是就叫懂行的看門道,不懂行的看熱鬧,我就是那不懂行的。你們一說那個什麼這疼那疼、加持力啊,我才知道,要不我也不知道。(眾笑)
上師:呵呵,你最內行。
師兄:但是知道這個了呢,從骨子裡呢我也覺得不害怕。再一個呢我還是覺得,既然上師呢,他知道每一個同修來到道場,他也同意,那麼自有上師的這種磁場護持。我呢反正是什麼能耐也沒有,所以呢它別管這是什麼什麼地兒,只要上師在這兒呢,我就是來學技術、學游泳的,(眾笑)反正不把我壓死就成,這是說心裡話啊。然後呢,就是今天上午我有點頭暈,就是晃、晃,晃晃悠悠的。
上師:那不是頭暈,是恍惚。恍惚是一種定境,定相,不是頭暈。
師兄:嗯。然後呢,我覺得有點奇怪,今天呢就是一下了座啊,在座上的時候,什麼事也沒有,等一下了座,氣得夠嗆,就生氣了。
上師:啊,“氣得夠嗆”啊?翻什麼種子了?呵呵呵。
師兄:哎,就沒有那種下了座的那種歡喜和那個安定,就那個勁兒。然後呢剛才你們就……,然後包括上師進這屋,還有什麼的,實際上就咬著牙堅持,就是特別地生氣,很生氣呢。然後呢你們說了幾句話啊,就是說這是個——就是那意思就是、是個大墳墓那個意思是吧?然後這就是……,就這幾句話是吧?你看也不關我的事兒,是吧?哧溜哧溜哧溜,一點兒也不生氣了。(眾笑)我就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我還想問問上師。難道是……,我還說這是我以前就是說緊壓抑著不生氣,今天翻起生氣的種子來了,怎麼這麼莫名其妙?氣得我夠嗆啊!就咬著牙,就不讓人看出來啊,就這樣,還心裡反正不安定。
上師:一直都在裝嚴,呵呵。(眾笑)
師兄:我說怎麼這樣兒啊?然後你們一提這個是吧?誒,它就不生氣啦!怎麼這麼有意……。
上師:有意思了。
師兄:哎,挺有意思的。就是莫名其妙地就氣得夠嗆,然後聽說這個事兒了就不生氣了。你說這也沒有來由,來也沒個由,走也沒個由。(眾笑)我本來以為是我自己,我還說這是不是翻我的種子啊?我本來還生氣的根兒挺深的,以前自己盡控制著自己,我還以為是這樣兒呢,這一座把這個根翻出來了,但是看來好像不是,是吧?
上師:啊,不是。
師兄:哦!
上師:就是一個境界。
師兄:哦,哦。
上師:來到這裡就跟這裡的境界相應嘛,呵呵呵。
師兄:別的,它痛吧,不痛吧,我的那個痛就在座上痛死算了,反正就是說痛不死就在那兒呆著吧,反正也就這樣兒了。
上師:“反正是死心塌地了。”你這句話很內行啊,呵呵呵呵呵。
師兄:哎呀,痛,怎麼說呀?就是說今天痛到最後,我說你這個手這麼麻煩,不要你了,腳也不要了,手也不要了,就要這個嘴吧,我看這個嘴皮子還挺利索,人家這麼念咒也不累也不痛,我就要這個嘴吧。(眾笑)不要這個手,不要這個腳了,真麻煩,把我痛麻煩了,因為我想著,你什麼時候就不痛了?不是痛一下就過去?老過不去,還那麼痛,痛麻煩了,愛怎麼的怎麼的去吧!
師兄:這什麼法啊?
師兄:哎,不管它了。哎,它還真的就一會兒它自個兒就老實了!哎,我還覺得挺有意思,嚇得我就趕緊著跟著嘴合作,不要這手了。
上師:她這個方法叫放下法,呵呵呵呵呵。
師兄:太厲害了!
師兄:沒有,因為它痛得我痛麻煩了,把我的心給痛麻煩了,真磨嘰!真囉嗦!哎,後邊就那幹什麼,但是可能是今天那個座凳我可能是稍微弄得不是特別的好,就是有一點……。
上師:啊,那下一座弄好它,啊?
師兄:別的沒有什麼了。
上師:啊。
師兄:上師,我還有個問題,就是我打坐的時候,就是說等到我自己也不知道,手印也沒倒,什麼都不做,我等到我醒,就像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念咒呢還是想*,有一段自己不知……。
上師:那你持咒的速度慢了。
師兄:啊?
上師:持咒的速度慢了。
師兄:你說的是那個我的咒語只是一分鐘五遍?我十來遍了。
上師:嗯,念到十來遍了?
師兄:哎,我十二遍十三遍了,那麼有的時候沒有這麼快,有的時候就是,咦,就像一醒過來的時候,到底我現在?一晃,我念咒嗎?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念咒還是做什麼呢,手印都沒有倒,就自己那個一段兒就是空白的。
上師:哦,沒關係,空白也不怕,也沒關係。
師兄:這個想什麼也不知道,就是有的時候有念頭。
上師:這個時候沒有想在了。
師兄:沒有想在?
上師:因為翻種子,這些妄念呐它不屬於想,跟想沒有關係,我們注意力全在咒上。
師兄:就是注意在咒上了以後就完全不知道了,後來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念呢?還是在想什麼呢?就是想過的什麼事情,我知道有點兒就是妄念,就是這妄念是什麼呢我也不知道。
上師:哎,這個妄念也好,這個咒也好,都是在培養我們覺照的力量——知道咒在,知道念起。下座之後做觀照,就是“知道咒在”呀!知道念起,知道事境在——這都是在觀照。
師兄:哦!
上師:啊。我們座上培養的就是這個力量,下座就自然地去應用了。
師兄:嗯!
師兄:上師,我這兩天打坐的時候,我的手啊疼得要命的時候,然後我就心頭很煩。
上師:啊,是啊,那肯定的嘛。
師兄:心頭很煩的時候,我就老點頭,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想出去的那種感覺,但是我覺得又不能出去。
上師:嗯,是啊。
師兄:老會有這種念頭出現。
上師:嗯,是啊,妄念出去了。
師兄:不是,就是想出去的那種,真的很煩。
上師:我看你坐得很穩呐。
師兄:坐得很穩啊?
上師:不像是要出去的人呐,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真的是肩膀也痛,痛得不得行。
上師:好吧,換個地方吧。
師父:好。
眾師兄:感恩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