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啟七開示
時間:2017年5月27日晚
地點:廣西桂林摩尼寶金剛道場
上師:我們這次打七有個主題:來者何人?到此做甚?
凡是來者,都是帶著“我”而來;到此打七,要打出個什麼來,就要看大家的努力。
因為我們這打七就是剋期取證的一個過程,以短暫的時期密集地打坐,同時還要把色身調養好。因為這個色身的調養,跟我們打七的目的是相應的,能夠把煩惱打掉的同時,也能夠把我們的色身養好。
所以打七,不僅僅是打掉第七識,也是一個調身、調息、延續福命的一個過程;所以在這個打七的過程當中,我們主七的、監七的、還有護七的師兄還要作一番努力,把大家的身體養好,讓大家有充分的時間休息,這休息夠了,才可以如法地打長坐;所以大家在配合我們的過程當中,還要做到止語,閒話不說,如果有什麼疑問需要問的話,可以找主七的師父、監七的師父還有上師交流,其它時間一概止語——這止語也是幫助我們打消煩惱和妄念的一個方法。所以說座上打坐,只管心念耳聞,結印持咒;座下觀照,觀照包括兩點:一個是發願,另外一個就是止語,所以大家要儘量做到止語。如果我們同修要找我們說話的話,你可以提示他:“要止語,遵守道場的要求。”
從今天晚上開始,今天晚上十二點鐘開始,我們要打第一座,這一座我們當作預修,也就是預七。因為大家遠道而來,都還很疲勞,所以這一座只能算是預七。一會兒我們作一個大概的講解之後呢,大家抓緊時間去休息。我們的啟七時間安排在明天上午八點半鐘開始,我們要舉行啟七的儀式,要用甘露水加持大家。
在我們未來兩個七的這個階段,這個過程當中,大家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向護七的師兄和主七的師父提出來,我們會儘量幫助大家。如果有感冒的症狀出現,必須要跟主七的師父彙報,不要隱瞞,因為我們這個是共修道場,人員比較密集,很容易造成傳染。所以為了不影響大家的共修,我們如果是得了感冒,首先要考慮到犧牲自己,保全大家,犧牲我們自己的打七,不是犧牲生命,保全大家身體能夠健康地進行打七。所以如果有感冒的症狀出現,要及時跟我們報告,我們同時呢也有急救藥,急用藥,如果可以的話還可以幫助一下。
在座的絕大多數都是老修行,有很多師兄都參加過多次的打七,那麼在我們這個桂林這次組織的打七當中,如果大家還有什麼很關鍵的疑問,一定要充分地進行交流,不要隱瞞自己。我們每天晚上的七點鐘到九點鐘之間,我們都會進行交流,大家可以把自己的疑問寫在本子上,到時候一一提問。
好了,我們就講到這裡吧。現在是幾點鐘了?八點鐘啊?大家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吧。休息一下,十二點鐘我們再到這裡來進行預七。
師兄:上師,把止語牌發給他們吧?
上師:啊,止語牌發了。
師兄:師兄手機要給我。
上師:手機?手機要收啊?自覺,自覺上繳。
內容:印心七(第一天)開示
時間:2017年5月28日晚
地點:廣西桂林摩尼寶金剛道場
上師:預七的打坐,也就是讓大家匆忙到來之後啊,通過這一座把心給放下。平時我們如果是打七,打四個七、五個七,我們都會拿出一周的時間,也就是一個七的時間來作為預七。如果是一周的時間來作為預七的話,大家這個在打七的時候很順利就能夠進入狀態,這是比較完善的一個打七。但是我們這次在本機群組織的打七,時間不長,就是兩個七,所以兩個七比較匆忙。以今天作為啟七,今天淩晨的這一座,就只能是作為預七了,一座,用一座的時間來作為預七。
雖然這個預七看上去不是很重要,我們原先設想的是這一座表現得不是很重要,結果在今天淩晨的這一座當中啊,我們發現了很多問題,就是師兄們打坐的這個狀態——我們通過這一座發現了師兄們過去是怎麼修的。有很多師兄在打坐的時候是不持咒的,嘴巴是不動的,舌頭也不動的,啊,我們細細觀察了,舌頭是不動的。因為說嘴巴不動的話呢,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打坐,嘴唇有可能是靜止不動的,但是舌頭一定是動的,如果舌頭動的情況下,我們下巴這個位置它是顫動的。但是我們發現有很多師兄呢他這裡是靜止不動的,這就證明呢我們這個修法,不如法。
如果我們持咒,不是用口念耳聞來持咒的話,我們是沒有辦法讓內心的種子翻透的!所以我們歷代祖師和所有的傳承上師要求大家必須是結印持咒,這口念耳聞之後過渡到心念耳聞,通過這個方法來調動身體裡面的真氣運行和種子翻騰!所以剛開始嘴唇必須是動的,而且我們要求是微笑持咒,如果嘴唇不動,面部是沒有表情的,人坐在那裡就是個“黑包公”。我們是來打坐共修的,結果坐在那裡像個黑包公一樣,是來“要債”的,表情很不自然。如果我們是用心想的方式來持咒的話,慈悲心培養不起來,歡喜心也培養不起來!我們所講的,通過身口意來攝心不亂,攝心為定,這一點是做不到的!
所以打坐必須要從口念耳聞開始——不管我們是修了多少年了,有多老的習慣了,在下一座必須要改過來。這一改過來,也就是重新開始修行,不再走老路了!因為老一套不如法,我們不能夠再用了,必須要按照歷代祖師的要求,從這個口念耳聞下手。(話筒出現故障)啊,身外之物還是不管用了,啊?(眾笑)可以了嗎?好,可以了,這又恢復了。好,我們現在繼續。
我們先講這個口念耳聞。口念耳聞是配合我們持咒的速度:六字大明咒一分鐘四十遍左右;藥師法一分鐘五到六遍;准提法也是五到六遍;如果是念阿彌陀佛,一分鐘可以念到六十遍這個速度;心中心法每分鐘十到十二遍——我們這個講的是口念耳聞的速度。在用口念耳聞的時候,我們不要求這個咒很快,要求的是“字字分明,聲聲入耳”,每一個字,每一個咒,我們都聽得清清楚楚,用這個方法來攝持我們的心,不要跟著妄念跑,不要跟著煩惱轉。如果不是用口念耳聞的話,這一點就做不到了,不跟妄念跑、不被煩惱轉這一點就做不到了,他做到也是個假像——座下是一點力量都沒有的。所以我們有很多老修行坐在一起交流啊,問他,“你現在座上打坐,這個心念耳聞念得怎麼樣?”他說:“我現在不是心念耳聞了,我是心念心聞。”——他座上他嘴巴不動了,舌頭也不動了,坐在那裡幹想,他認為這叫“心念心聞”;結果下座以後啊,話比誰都多。這話多是什麼意思呢?煩惱啊,妄念紛飛呀,所以下座以後表現出來了,忍不住,總要找幾個聽眾來聽他講話,但是講得又不如法,又沒意義,所以就變成了閒聊。所以我們這個打坐,必須要從口念耳聞開始,如果沒有這個口念耳聞的開始,我們是沒有辦法過渡到將來的能所雙忘、根塵脫落的。這個時節因緣不會出現,因為我們沒有給它創造條件,所以這個時節因緣不會出現!所以有些師兄坐到一塊兒交流之後啊,發現了問題所在,說“難怪修了十多年,一點消息都沒有!”原來是我們自己沒有去培養消息,消息是要靠培養的,日積月累來培養。所以這每一座如不如法,都能夠直接影響到我們修學的目的能不能夠成為現實,能不能夠實現,啊。
這兩天我聽到另外一種聲音呐,這個聲音就是一看到我就走過來問我,“上師,這打七的時候我是修什麼法好啊?結哪個印好啊?”我就奇怪了,我說,“哎?平時你是怎麼修的?平時有沒有結印啊?”“啊,平時有結印。”“那你平時結什麼印,打坐共修、打七你就結什麼印嘛,這還用問呐?”所以大家記住,法是在上師那裡求來的,求來之後這個法就是我們自己的。修什麼法?如何去修?自己要學會作主,要學會承擔。不是上師叫我們修法,是我們自己要修,我們修法不是為上師修的,是為自己修的!這也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啊?求法,不要求太多。一聽,“哎喲,我們這個淨明上師,法門多得不得了,啊?那麼多法,我天天跟他求!”啊,求完了之後不知道怎麼修了,也不知道修哪一個好了,一夜之間全部還給了上師——他不知道修哪個好了嘛。所以我們說這個修法,是分階段的,也是有過程的,每一個階段,每一個過程,在什麼階段修什麼法,在什麼階段要怎麼去啟用這個法,這個都要跟上師一起交流,相應而傳,不是盲目的,所以我們傳法也不是隨便傳的,也是相機而傳的。所以傳什麼法都要根據每一個人修行的情況來定,有些師兄一見面求心中心法,傳還是不傳呢?也得要觀機呀。這個相應了,傳給他結手印,六個印馬上就結得很好,如果不相應,傳第一印都結不了,第一印結不了,後面的印就不能傳了。因為心中心法要求比較嚴格,每個手印從一到六,必須是按順序來修,不能夠超越性地修,不能夠逾越,不能跨越,必須是修第一印完,修第二印,修第二印完,修第三印,按照順序來修。為什麼要按照順序來修呢?因為心中心法最講究的就是菩提大願,所以我們修第一印,菩提心種子印,就是為我們生生世世不離菩提道,種下一個殊勝的因緣。我佛在《佛心經品亦通大隨求陀羅尼經》上說:凡是結了第一印,修過這個法,超過八天以上者,永世不離菩提道。所以說它是菩提心印,所以永世不離菩提道。我們唯有不離菩提道,才能夠得到正果,所以菩提道是一切正果的基礎,所以結第一印就是給我們種下菩提資糧的大種子!來求法的人當中呢有幾乎百分之八十的人結不好這個手印,嚴格要求的情況下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結不了。這個證明呢我們跟這個法還不相應,所以要好好打基礎!印心宗裡面所有的一切法門幾乎都是圍繞著心中心法而建立的,所以大家欲修心中心法,必須要把打坐的基礎培養好,把慈悲心培養出來。所以我們所講的口念耳聞,這座上一動也不動,同時,還要用微笑培養慈悲心,這都是為我們將來順利修證心中心法作好準備。所以我們今天就提示大家,這個口念耳聞很重要,這是我們座上培養定力、座下綿密觀照必須要用的方法,用別的方法是沒有辦法代替它的!如果我們過去的修法都不用口念耳聞,那麼我們希望從明天淩晨開始的這一座,必須要改過來,這能夠改過來,就證明呢我們開始走向如法修行的軌道,有可能在這短短的半個月內的打七共修就會有好消息出現!所以我希望大家呢,不要再錯過這個機會,因為我們每一次打七都是剋期取證!
我們會通過大家每天的打坐,進行交流,根據每天所發生的狀況來進行交流。這道場的加持力還是很大的,我們有很多師兄原本在家打坐都是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通過今天一整天的這麼個修行,都超越自己了。所以在共修道場、打七道場超越自己是很容易的。只要方法是對的,一個七、兩個七都會有很好的效果!所以類似這樣的打七我們將來還會在各地更多地去組織,如果有條件的話也可以組織更長時間的打七。
如果大家在我們這個打七的過程當中,對這個打七坐的凳子啊,或者說這個打七的環境啊,比如說這個風大,或者說被子不夠,或者受到某些幹擾,大家都可以向我們提出來,我們會妥善安排和妥善解決。
現在大家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也可以提,啊,如果是覺得人太多了,不好意思提的話,一會兒我們也可以分組交流。師兄有問題嗎?
師兄:我這個地方就是持咒一直要掉。
上師:哦,持咒是吧?
師兄:嗯,老持咒掉,然後就是妄念在飛。
上師:持咒掉,一個是手印要把它舉高,手印起加持力的作用,就相當於電視臺的天線,啊,所以這個手印要把它舉起來。
師兄:手印也是慢慢地一直可以掉下來、慢慢掉下來,然後……。
上師:啊,要把它舉起來。
師兄:呃,一直從這兒要舉起來?
上師:哎,對。你要感覺到這個咒提不起來了,手印要把它提起來,手印提起來了,一般咒都會很順利地起來,它是相應的,以手印來調節咒語的持續性。所以我們這個手印跟我們的內心是相應的——手印倒了,人就睡著了;手印放低了,人就是在昏沉;如果這個手印是舉起來的,人就是在入定。它是相應的,內外相應。
還有沒有哪一個師兄有問題的?
師兄:上師,我問一個問題。
上師:你往前走幾步,走到攝像機這裡來。
師兄:有時候打坐的時候手會震開,這是什麼原因?
上師:手怎麼了?
師兄:突然會震一下。
上師:哦,會震一下。這個是氣機運行,也是力量的表現,也就是說你的修行呢已經是有了一定的力量了,這個手呢會突然一震,力量再大一點,手會突然地脫開,手印會脫開,力量再大,就是你身心脫開了。所以這是力量的表現,啊?繼續修吧,要發大願,啊?
師兄:還有,上師,還有就是有時候念到比較專注的時候,它那個腦袋就會發出那種“嘀嘀嘀”的聲音……。
上師:那是耳鳴聲,沒事的,沒關係。
師兄:就是腦袋一震。還有一個就是長期打坐啊,就是那種,呃,就是感覺每次下座,看任何事情都是顯得那種空蕩蕩的,這是不是……。
上師:嗯,那好啊,這看任何事情空蕩蕩的就是心空不住嘛。
師兄:關鍵是好像覺得,呃,好像說是自己有點頹廢了什麼,好像看東西都是很淡。
上師:嗯,看一切事情都看得很平淡……。
師兄:就後面不知道說該幹什麼?
上師:這個跟我們的修行是相應的啊。啊,“看一切事情都會很平淡,不知道該幹什麼?”你就發願嘛!發願會讓你知道該去幹什麼。
師兄:上師,我覺得我一開始修,我就出現剛剛那個師兄那種情景。
上師:啊,你根器好嘛,啊?(眾笑)
師兄:請教上師。
上師:啊。
師兄:就是持咒的速度……,我在家持的是……,就是咒輪,速度比較快。
上師:咒輪呐?
師兄:開始慢。
上師:你站過來說可以吧?
師兄:就是現在我該回到就是剛才你講的字字分明呢?還是繼續?
上師:繼續,繼續,不要停頓,不要停留,不住,不住。
菩薩們有什麼話說嗎?——沒事的,大膽說。
師兄:就是持咒的時候,老是過一段時間我就想要吞咽口水,那你吞咽口水好像那個咒就斷掉了?
上師:哦,這個沒有關係,這正常的。
師兄:是正常的?
上師:啊,正常的,對。吞咽口水是必須的,這也是養身體的一個過程。你口水多了,身體就會越來越好,很多毛病就改善了。所以吞咽口水是可以的。
師兄:上師,我還想問一個問題,昨天我剛開始修的時候,對那個過敏,那個沉香。
上師:啊,是,過敏。我怕你影響到大家,所以我叫你出去了。(眾笑)我跟你說:“回房間去打坐。”——你回房間就睡覺了嘛,呵呵。
師兄:沒有,沒有。我在屋子裡看那個六字大明書,還有看。
上師:哦,好,好,可以。
師兄:看您那個開示。
上師:你有沒有鼻炎?所以怕你影響到大家。
師兄:我沒有鼻炎,就是我昨天可能比較累,然後嗓子很幹。
上師:哦,我以為你有鼻炎。
師兄:沒有,沒有。
上師:沒什麼問題,那我們今天就到這兒吧,啊?大家抓緊時間回去休息。我們每天晚上都會在這裡進行交流,大家有問題也可以把它記在本子上,到時候提出來。
內容:印心七(第一天)開示
時間:2017年5月28日晚
地點:廣西桂林摩尼寶金剛道場
師兄:我覺得我去年接這個法,今年修了一年了,六月份到現在差不多。是不是這個法也是翻種子啊?
上師:噢,這個法翻種子也很厲害呀。
師兄:它翻得比那個更厲害,這是一個;哎呀,還有一個就覺得我是不是根基……,修這個有點很吃力的那種感覺。
上師:這個要很大願力。
師兄:完了另外呢,這一年中間吧,天天——原來都沒有夢了……。
上師:因為它是根本咒啊,根本咒也是翻種子啊。
師兄:從打修了這個,天天在懸崖斷壁上,天天晚上都是這個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一看底下,就是你稍微一閃失就能摔死你。
上師:啊,就是我們這邊的山嘛,啊?呵呵呵。
師兄:比這個可恐怖,夢中的。但是醒來是忘了,我是說不執著了。可是它天天重複類似這種:或者是你走著山路,或者崎嶇的那種小路,或者是你要找家,哎呀,那個有時候看兩邊的莊稼長得綠油油的,那麼好,就覺得我心中有事,兩邊的風景不能看,急著往前走,急得走來走去,好像累得……,不明白,沒找到家,忽嚕醒了。我就想了,是不是法的力量太大了?我是不是福報各方面都不夠啊?怎麼回事?
上師:夠。
師兄:但是感覺到什麼了呢,下了座以後生活中間可是知道了,智慧和力量和原來的……,那種自己知道自己的進步。
上師:嗯,是啊。
師兄:一到這種打坐啊或者夢中啊就慚愧了,就發現,哎呀……。
上師:你這修得比較相應了。
師兄:這是相應啊?!我一直懺悔說,哎呀,我是不是不能修這個法呀?怎麼天天做這種夢呢?害怕了。
上師:這個是比較相應了。
師兄:哎呀,這樣說我就行了!
上師:它這個在懸崖上走,實際上就是“道”,路就是道嘛,而且這個路是沒有退路的,菩提道是沒有退路的,只有勇往直前,沒有後退之路的。
師兄:尤其昨天到這兒來打坐了,是不是就因為加持完了以後……。那個是中午休息了,八點多的時候下去,中午一點半睡的覺吧,兩點鐘起來,一打板,站到懸崖峭壁上,我已經心都開始發抖了,一下就看見你站對面那麼笑,哎呀,我一敞的一亮的,哎呀,驚出一身汗來。說什麼?“哎呀,上師在這呢!”我的天哪,我說再一看,我的後……,我只退一步,我就要完蛋了,我說哎呀,嚇得我的一身的冷汗。我說這個法我得問上師了,我能不能修了?
上師:呵呵,沒有退路,這個修行是沒有退路的,只有進,沒有退,啊!
師兄:其它的我就沒有了。
上師:而且進是無止境啊,沒有止境地進。
師兄:那怎麼我就爬也爬不完,爬也爬不完,好像找……。
上師:就是啊,沒有止境嘛。
師兄:好了,我說完了。還有誰(提問)?
還有平常是偷一點懶,這個坐四小時我一個人坐不下來,兩小時我可以,沒問題。我有時候偶爾到了禮拜六,我想自己加座四個小時,我就覺得這個不像心中心,就坐到三個小時的時候,我稍稍有一點退的心,一出溜就下座了,馬上就坐不住了。
上師:那在這邊不是又突破了?
師兄:哎呀,第一(天)就是那天我們一來了,晚上十二點鐘就突破了,我就高興得要命,哇,要到這兒來,四個小時很輕鬆地過去了!不知道在那個單位裡打,哎呀,給我痛苦的,沒有地方不疼的,我都想我肯定是不相應,沒有福報修了。
上師:好,心*。
師兄:要說夢,我昨天也做了一個夢。
上師:噢,做夢了,夢幻泡影。
師兄:夢到一個怪獸,張著大嘴要吃我,我就跑。
上師:哦,不要跑,給它吃嘛。
師兄:這是什麼意思呢?
上師:跑,跑就是還有恐懼心嘛。這個有這個懸崖峭壁,有猛獸出現,都是在考我們的定力。所以遇到這種事境、這些境相出現的時候啊,看看你害不害怕,我們自己可以觀察得出來,害不害怕?
師兄:有時候不害怕,但是很累呀,就好像感覺到在拼命地往前趕路,躲開這些個危險的地方,那種很疲勞的那樣。
上師:嗯,疲勞。疲勞不可怕,就怕害怕。
師兄:偶爾也害怕,也害怕。
上師:啊,害怕就是我執還在,凡是有害怕存在,都是我執還在。這個我執裡面它含有兩種:一個就我們平常所講的我執;還一個叫固我執。固我執是藏得很深的,我們所講的法執和所有的迷惑都包含在固我執裡面,所以要破除固我執,要有十地以上的修證。這裡面包括種種法見、法執都包含在內的,所以說它是很頑固的,要完全破掉啊,那要十地以上的修證。如果是還有害怕在的話,那我們要加修心中心法的第一印,這第一印是了斷三惡道無明之苦,三惡道的無明之苦最大的表現就是在害怕上。
師兄:能不能這樣的,也像我們修二、四印那樣的,給它每週修一次一印,順便給它……。
上師:哎,再加一個一印,這一印就是破掉害怕,所以說修第一印,永世不離菩提道,永世不離菩提道就是永世不離人身呐,這就斷掉三惡道了。所以我們說“修完百座,永世不墮三惡道。”其實就是第一印的作用,所以說要得大成就,首先要了斷三途苦,三途苦就是三惡道。
在座的各位,我要說一下啊,因為我們這個打七啊是每個人都要觀察,每個人都要觀察的話,每個人都要交流,問到你,你就交流,不要躲,不要閃。
師兄:這麼說我還有一個問題。
上師:嗯。
師兄:就是為什麼我坐……,比如說以前打過七,就坐二印的時候啊,一上座我就入定了,可這個入定怎麼這麼難呐?當然很清醒的,前十二個小時啊,不是三個座嘛,基本上就是很清醒的,就是一點定力沒有,因為我什麼都知道。但是也就一點的妄念,妄念很少,那個都知道,就是連個昏沉定都沒有,就從今天開始才有了,這個我就覺得這好累呀。
上師:啊,“好累”。累,好啊。呵呵呵。
師兄:我有時候想,累是不是不如法啊?或者我是不是修這個是……。
上師:你不要懷疑自己,懷疑自己就不對了。
師兄:不要懷疑哈?
上師:哎,不能懷疑自己,每一個在修的都不能懷疑自己,都要堅定,都要能夠承擔自己,不能懷疑——法法皆無礙。一有懷疑就生障礙。
師兄:就是不理它?
上師:對。
師兄:不管,隨它怎麼樣?
上師:是啊。
師兄:就是坐?
上師:所以不要有懷疑,我們法法都是破無明,得解脫的。一懷疑,這無明生起啊,馬上就籠罩整個人了,還怎麼了脫啊?怎麼得解脫啊?所以不能懷疑自己!這個座上所表現出來的“好”和“壞”都是境界,都不可執著——所以每一座都是如同白雲過長空,了不可得;每一座都是重新開始,不要留下印象。
師兄:上師,我來的第一……。
上師:你幹嘛不作筆記呀?
師兄:我忘了拿。
上師:你沒有筆記本呐?呵呵呵呵呵。
師父:給她拿去。
師兄:我想問一下,就是今天第三座的時候嘛——我自打坐以來好像從來沒有睡著……。
上師:啊,睡著了。
師兄:嗯,今天好像我感覺睡著了,至少兩到三次。
上師:嗯,咒在不在?
師兄:在。
上師:咒在不叫睡著。
師兄:沒有,但是手印低下去了,然後又想到……。
上師:手印?那也不叫睡著了,你咒還在,怎麼叫睡著呢?睡著是咒不在了。
師兄:但是我的感覺是睡著了。
上師:哎,“感覺”,感覺是虛幻不可得的。我們就問你咒在不在?咒要在就不叫睡著。
師兄:但是手印有一點倒,而且我打的四印嘛,後面有一點開了?
上師:嗯,沒關係。
師兄:沒關係哈?
上師:啊,打長坐嘛。
師兄:但是又不覺得很疲倦,但是就是睡著了,我就在想,道場的加持力好大呀!
上師:咒在,怎麼叫睡著了?睡著就沒有咒了。你這是定住了,不是睡著了,入定了。
師兄:但手印下來了,人也……。
上師:哎,手印下來了也是入定了。
(對某師兄)沒領本子啊?就兩張紙啊?那兩張紙搞丟了,不等於沒有了,啊?你看馬上有人送本子給你了。你這個本子記錄的是自己的修行,修行的記錄,不光是打七要記,平時打坐有什麼心得體會,也要把它記下來,有什麼疑問也要把它記下來,找到機會要趕緊跟善知識交流,啊?
師兄:我來的第一天,就是淩晨那一座打得挺好的,然後到今天……。
上師:有多好啊?見性成佛了?
師兄:呵呵,就是很清楚的。然後這兩天好像持咒又不是我自己在持,然後又好像沒力氣念。
上師:哦,沒力氣了?那是。也是透支過度了嘛,沒力氣了。
師兄:沒有,就是一直在持咒,但是感覺就是一點用不上力了。
上師:你那“好境界”已經把力氣用光了嘛,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我也覺得是。
上師:呵呵,你“也覺得是”。
師兄:到最後要渙散了,就是體力不行了,然後那個就沒那麼……。
師兄:然後持咒……。
上師:啊,持咒怎麼了?有斷斷續續是吧?
師兄:啊。
上師:那看來這靈芝蜜還得補上,呵呵。(眾笑)
師兄:是說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那個座上那個腰啊,就是前兩個小時或者一個多小時的時候好像很直的,然後慢慢、慢慢……。
上師:啊,我看到了,你就是老這樣。
師兄:嗯,對對對。不是,然後自己放下了,馬上又提上來了。
上師:哎,這沒關係,可以的。
師兄:可以慢慢來?
上師:可以。你不是坐最後一排嗎?
師兄:沒有。
上師:倒數第二排?
師兄:倒數第二排。
上師:最後一排還有個位置嘛,實在太累了,你就用這個腰靠在那裡,背不要靠,背不要靠,腰靠。
師兄:我也不是覺得累,它自己下來的。
師兄:它不是感覺累,就是到了兩個小時的時候,它就自己掉下來。
上師:哎,反正我看你們那個角落的話,那幾個都很“相應”。(眾笑)
師兄:那你說我不入定,我就一個勁兒“伸展運動”,差不多這個腰一會兒就塌下去了,也不知道啥時候塌的。
上師:哎,而且是輪流來的。(眾笑)
師兄:我們明天能不能分開坐啊?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你那兒我也沒看見你啊,沒看到你那兒啊。
上師:哎,她看不到。
師兄:我就自己一會兒就這樣了。
師兄:體力還是很重要。
上師:那是一種相應,並不是說約好了,啊?
師兄:就是到兩個小時就,誒?突然就,誒?怎麼又……。
上師:是啊,我們另外一個角落那邊那個師兄,一會兒就這樣,一會兒就這樣,一會兒就這樣,邊上的那幾個都是這樣的。
師兄:它前面兩個小時估計是沒有多大問題,也不動,也不怎麼的,後面就開始往下掉了。還有就是咒,那口念耳聞念不清楚了,到最後。上師啊,那口念耳聞可能是以前習慣了,現在念著念著,咦?嘴不動了,再念著念著,嘴又不動了。
上師:噢,對,沒錯,是這樣的。
師兄:也這樣啊?
上師;是,是,沒錯。
師兄:那是念著念著,口乾舌燥,一會兒它又口水很多?
上師:啊,口水多是對的,你那個也是一種相應了。
師兄:我還想問一下,我能不能修那個,就是這個道場能不能修那個如來攝光善集陀羅尼法呀?
上師:善集陀羅尼?哦,可以呀。
師兄:我怕,說不能指著別人,我就自己抑制住,我念著念著就……。
上師:你蓋黃布就可以呀?蓋黃布就可以結印啊。
師兄:我念著念著,這個咒就念到那邊去了,念著念著又念到那邊去了。
上師:那可以呀,那你蓋黃布嘛。你有沒有黃布?
師兄:有。
上師:有,那就蓋黃布,把手印蓋住就可以了。
師兄:我說大姐在做夢,我也做夢,一睡覺就做夢在找家呀,沒家了。可能是找幾天了。
上師:找不到家,啊?
師兄:總在找。
上師:啊,從家裡再找家,騎驢再找驢。
師兄:唯一就是找,哎呀,回去呀,我要回去呀。
上師:噢。這邊是個古戰場,這一塊兒,過去是個古戰場,紅軍時代也是戰場。就是這邊呢那個被害的人比較多,它是填起來的。
師兄:那我們,我們這樣坐的話,是不是對他們是超度啊?
上師:那是啊,加持力,對他們是加持。
師兄:我跟心崇師父說了嘛,那天下午坐最後的那個三十分鐘,所有的亡者全顯現了,我說這是怎麼全是死人呢?
師兄:難怪坐得背心裡透涼,怎麼搞的背心涼颼颼的。
師父:白崇禧到這邊打紅軍打得很厲害,差點全軍覆沒了。
師兄:就是一直從頭到後面都是汗。
上師:嗯,汗沒關係,冒汗。
師兄:就是背心裡面怎麼包,怎麼那個,都是涼的。
上師:嗯,是呀。
師兄:我還以為是吹風呢。
上師:這超度是一種消耗,啊?
師兄:我以為是風呢。
師兄:她可能是在作超度,我們沒有,不知道。(眾笑)
上師:都超度,都在超度。
師兄:還有一個,上師,我想問一下,我自從修這個法來……。
上師:我們這個心*師兄,他大光明咒啊,他是專修大光明咒啊,他那個加持力也很大了,反過來也被加持了,呵呵呵。(眾笑)
師兄:那跟我們講一講,講一講。
師兄:講什麼?
師兄:怎麼被加持的?
師兄:全身痛。
上師:難受啊。
師兄:又酸又痛,一分鐘那個咒都不能停,從頭持到尾。
師兄:我發現也是,要是咒一停下來,那個痛就出來了。
師兄:痛,好像是集體的感覺吧?
上師:是啊。
師兄:對啊,比在塔光都痛,上師啊。
上師:那當然了,塔光道場那是多少年的老道場了。
師兄:我們是來暖場的。
上師:嗯,暖場的。
師兄:能這樣想就好了。
上師:是啊,來受加持的,呵呵呵。
師兄:嗯,受加持的。
師兄:下座就好了。
師兄:下座就很輕鬆。
上師:哎,那當然了。
師兄:下座就非常輕鬆了。
上師:是啊,下座輕鬆就做觀照嘛。
師兄:在上師家裡,在道場一上座,上座一會兒就下座了,幾分鐘就下座了,六個小時過去了,就那麼輕鬆,到這邊來就不行了。
師兄:我就是在塔光道場打六個小時,好像很快就過了。
上師:是啊。
師兄:我還以為我福報不夠,怎麼就這麼艱難呢,原來大家都這麼痛。
師兄:我都在懷疑,我還問上師:“我都不會持咒了”,我說。
師兄:真是不會持咒了!
師兄:上師還說不要懷疑自己,原來大家都在懷疑自己了。
上師:哎,就是啊,不能懷疑自己,以後懷疑自己的話呢要扣分的。
師兄:受罰。
師兄:怎麼受罰呀?加長時間坐啊?
上師:其實你看我們修什麼法的都有,對這一帶是很大的加持。
師兄:我就是昨天下午,就像這個時間下座以後,就看到很多就是我自己家的這些死的這些人全來了,哎喲,我說怎麼來這麼多亡者啊?就排著隊一批一批,後面不認識的,反正前邊我認識的我都給他們回向,不認識的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當時沒想到這些事兒,我還說怎麼……?
上師:呵呵呵。
師父:你看今天來多少人,它這裡我們沒有來之前呐,十天半個月的還來不了一個人,很少有人來。這我們來了以後啊,一天比一天人來的多。
上師:今天來的人最多。
師父:今天來了四、五輛車。
師兄:他們來幹啥的呀?
上師:來旅遊啊。
師父:從來沒有進過寺院的,他跟我說從來沒進過寺院,他跟我說“師父你賣我一點香吧”,我說“我不賣香”。呵呵,他掏錢就拿出來了,“哎,給我買點香。”
師兄:上師,您後來是不是給我們打坐點了一支沉香啊?
上師:是啊。
師兄:哎喲,我就聞到那個沉香我就覺得:哎喲,好舒服啊!我以為是上師……。
上師:那個時間肯定要點沉香。
師兄:昨天也點了吧?
上師:對,到那個時間。我們點沉香也是看情況的。
師兄:這幾天全靠上師在加持!全靠上師在加持!
師兄:是啊,頭幾座我覺得真的是和您不在的時候打出來的感覺不一樣。
上師:嗯。
師兄:就天天盼上師:“怎麼還不來呀!”(眾笑)
上師:好。這兩天交流的人多。
師兄:不是,這一打坐的時候,上師在呢感覺到就要輕鬆很多;一不在,哪兒哪兒都痛,頭也痛,感覺頭上也壓著個人似的,身上壓著……,感覺都是人壓在身上。(眾笑)
上師:呵呵呵。
師兄:是痛,渾身痛。我就下座就給**師兄說,我說:“怎麼就這麼痛啊!”問她:“痛不痛?”
師兄:我還以為就只是我一個人痛,我都被痛得不行了,痛得抻不起來了。
上師:哎,沒事,我看你抻得挺好。
師兄:我在**師兄的這兒,呵呵,加持下。
師兄:上師在加持!跟我沒有關係,上師一直都坐在我後邊的!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我們看到你坐得直直的,一動都不動,像我們一會兒蝦米了,一會兒蝦米了。
師兄:我一秒鐘那個咒都停不下來。
上師:啊,他今天入定了,**師兄今天入定了。
師兄:他坐得直直的,就隨便稍微……。
師兄:今天才好啊。
上師:他下午入定了,而且定得很好。
師兄:我是今天才找回來了,前幾天真的啥都不會了,呵呵。
上師:連**都開始懷疑自己了,呵呵呵呵呵。
師兄:我都在問上師,我說:“我都不會持咒了!”呵呵呵。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所以心崇師父天天給我們做廣告,看到這個美景,這美景裡面它還有“仙”。(眾笑)
師父:哈哈哈。
上師:沒有,他們一到塔光,到我店裡面去彙報工作嘛,說:“我們找到這個道場了!”相片拿給我看,我說:“噢!你們找這個道場好啊!”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哇!上師早就知道啊!
師父:把你們全部叫來,到這個地方是幹啥?(眾笑)
師兄:前世就是就像上師說的,會不會就是這裡的將軍?這一世讓你們痛一痛,那種殺業也好,因為你們都不是普通人。
師兄:這一座當好多座啊,真的好,師兄們得珍惜。
師兄:那我們的腰像蝦米伸來伸去、伸來伸去,我吧整個都沒有信心啦,呵呵呵,像游泳似的,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
師兄:而且到了兩個小時的時候,真的是,估計不到兩分鐘腰就自己塌下去了,一感覺到的時候就直起來了。
師兄:我從宿舍走到食堂那幾個小臺階子,肉都是疼的,走路都可費勁,哎,覺得這個時候怎麼,我有時候覺得可能是這個法太厲害了,我修不了。
上師:下座之後,我站在門那邊看嘛,看大家出來走路,都像邯鄲學步,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我還在想,昨天她在說,那個**師兄在說“你坐得好”,我說:“第一座真的還坐得還蠻……。”還講“感覺挺好”。
師兄:我們從深圳來那天,當時就說第一座都感覺特別好,回到宿舍都互相吹牛。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我說:“這個地方好啊,我在家呢打不了四個小時,到這兒輕鬆四個小時過去了,沒感覺,到下座時間了。”啊,第二天就不是這樣了,一座一座痛,痛得我……。
師兄:第一座沒有加持,第二座啟七了。
上師:啟七加持了。
師兄:哎,這就加持了。
師兄:我還在說,上師說的“痛就是加持”,原來是這種!好痛。
上師:哎,呵呵呵。
師兄:這種一座當好多座。
師兄:上師,我有個問題,就是我打坐的時候,口念耳聞,念了一段時間過後啊,然後這個手啊自覺地就……。
上師:啊,它叫你轉移。
師兄:手不自覺地往下面掉下來了,然後就是放得很低,但是後來又提起來,就這樣。
上師:沒關係。
師兄:感覺好像是不是昏沉?
上師:你是那個元寶印吧?
師兄:對。
上師:啊,元寶印可上可下嘛,沒關係。
師兄:上師,就是這個肩膀疼,好像是很僵硬的。
師兄:上師,就是我想問個問題,就是那個手印結好了以後,有的時候,結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後來慢慢、慢慢它就這樣鬆開了,這個後面就是。
上師:你知道鬆開就把它結好就行了。
師兄:就是,一想,咦?覺得又鬆開了,然後再接上,然後結果又……。
上師:現在還是在磨合期嘛。
師兄:就是磨合期。
上師:對,還在磨合。
師兄:經常這樣,鬆開,又鬆開,就這樣。
上師:沒關係。
師兄:本來您不過來,我還想請教這個問題,怎麼這老是鬆開?這個手怎麼鬆開呀?就是這個裡邊。我知道了,上師。
上師:嗯,是啊,結好。
師兄:就是,也是另一宗事,就是在您那邊灌了頂以後,灌了頂以後回去就這樣修,我覺得也是非常……,我覺得真的蠻相應的。而且就像剛才師兄說的,我父親已經走了已經二十幾年了,以前一直做他的夢,好像幾年一直在——他死以後五六年,做他的夢的。後來打了心中心,後來一直就,也就是沒有跟他,就是夢裡見不著了。自從打了這一個,他就開始經常在我夢裡。
上師:嗯,又出現了。
師兄:又出現了,啥原因?我想。
上師:又跟你老爸相應了,呵呵呵呵呵。
師兄:呵呵,跟我老爸相應,而且看到他以後,他還就跟我說話啊,什麼呀就是。哎,總是……。
上師:你看到他就能度他了——我們超度人就是這樣的,你要能看到他才能度他。
師兄:嗯,跟他說話,還拉他的手嘞,就是。我以前從來沒……,看到他,不跟我說話的。現在跟他說話,而且還拉著他的手,摸他的……。
上師:哎,你這就可以超度他了。
師兄:這樣子就可以超度他?以前很多很多年不做我老爸的夢了,現在打了這個,怎麼又開始做我老爸的……,又過來了,在夢裡又過來了。
上師:又相應了,曾經不相應過,這回又相應了。
師兄:呵呵,他那不是十分的高興,也不是十分的不好,就是這樣,就是平平淡淡的就是。到這邊以後,就是我也覺得是一個突破吧?呵呵呵。
上師:是個突破。
師兄:我就想、我就想肯定不行。還是這一次,上師真的是慈悲,您拎著我,拉我過來以後……。原來我覺得……。是啊,還能有這個突破的,呵呵。
上師:是啊,就是讓你過來突破嘛。
師兄:哎喲,真的是懷疑自己,就像您剛才說的,不要懷疑自己,我就懷疑自己能不能行啊?我在想這個各方面就是……。
上師:嗯,這叫能行願行,不行也得行。
師兄:不行也得行!這一次真是啊!感恩上師!不行也得行,所以來此第一天的時候就是,來之前沒睡好覺,再一路上奔波過來,我在當天的時候,晚上我就想,27號晚上我在考慮要不要上啊?還是要睡覺呢?因為沒睡好覺。
上師:女兒女婿到家了吧?
師兄:女兒女婿到重慶去了。
上師:哦,到重慶玩去了。
師兄:到重慶去玩了,這個小孩子就是玩性大,呵呵。
上師:呵呵呵。
師兄:第一座我覺得,呀?我怎麼一點點睡意都沒有啊?而且精神好得不得了,就是啊,不睡覺也精神非常好,我覺得是真的是不可思議。
上師:是啊,“不睡覺”。啊,對的,你昨天還給我發了個資訊。
師兄:發了個資訊,後來回來又睡不著。睡不著,我後來就頭疼了,頭疼厲害,昨天晚上我就沒去,我就想好擔心今天又要上不了。就是我發資訊給您的時候,我頭疼不得了,我就想想……。
上師:頭疼可能是中暑了。
師兄:中暑啊?
上師:中暑。
師兄:哦喲,沒有中暑。
上師:沒有中暑啊?
師兄:沒有中暑啊。
上師:沒中暑啊?
師兄:沒有,就是我覺得是沒睡好覺的原因吧?所以後來我就想想還是落下了,昨天晚上落下了一座。
上師:嗯,是。昨晚落下了一座,你的位置是空的。
師兄:我的位置是空的?就是。上師看到我的位置是空的。我想跟您請假,後來就他們走了以後,我還在考慮著去還是不去?
上師:沒事,落下一座也是正常的。
師兄:呵呵,真的是,我早上看到您啊實在不好意思,覺得是,也辜負上師對我的期望了。
上師:我對你沒期望,呵呵。(眾笑)
師兄:沒期望不行哦!呵呵。
上師:沒期望就不會存在辜負嘛,呵呵呵。
師兄:哦!
師兄:我抓緊時間我再問個問題啊,那個我經常也是夢到我的母親,要說一參加重大的活動,更就不用說了。嗯,我老是懷疑她是不是老是跟在我身邊啊?她沒走嗎?還是加持我呀?
上師:她走了就不能跟著你嗎?呵呵呵。
師兄:我就想了,她是去的地方好了,是來加持我呢?還是怎麼樣的?
上師:就是啊,她也來開法會嘛。
師兄:對,黃宗寺也去,我打七她也要來。
上師:是啊,她也來開法會,也來隨眾。
師兄:我哥說,她原來也不懂得這些呀?
上師:誒!
師兄:現在可能就說、我就說我想夢都夢不到她了。比方說我父親有病了,或不能吃東西了,她就來了,她就跟我,我就夢著,我老是說我幾乎天天做夢都能看到我母親。所以剛才說,他們說怎麼超度?有人讓我代問一下,怎麼超度?我反正是大光明咒沒停,從母親走了到現在我都沒停。
上師:嗯,超度就是起心動念嘛,那起善念就是超度了。
師兄:那這麼打坐回向,晚上點燈回向,持大光明咒回向?
上師:那就更不用說了,那力量更大了。
師兄:完了也念善積法如來咒?
上師:超度也是相應的,你度他,他度你,相應的,以智慧自度。
師兄:就是我們那個一念就可以超度,是吧?
上師:對,也是在超度你自己。
師兄:心中心這個咒也可以嗎?
上師:可以呀!還用懷疑呀?呵呵呵。
師兄:有這個想法……。
上師:不用懷疑。啊!
師兄:就是上座之前,發一個願,就說每一句咒語都利益每一個眾生,這種,如不如法?
師兄:這個願多好啊!
上師:好,很好。
師兄:好,趕快,沒有問的抓緊時間,別耽誤上師。
上師:林師兄,有問題嗎?
師兄:嗯,就是就叫懂行的看門道,不懂行的看熱鬧,我就是那不懂行的。你們一說那個什麼這疼那疼、加持力啊,我才知道,要不我也不知道。(眾笑)
上師:呵呵,你最內行。
師兄:但是知道這個了呢,從骨子裡呢我也覺得不害怕。再一個呢我還是覺得,既然上師呢,他知道每一個同修來到道場,他也同意,那麼自有上師的這種磁場護持。我呢反正是什麼能耐也沒有,所以呢它別管這是什麼什麼地兒,只要上師在這兒呢,我就是來學技術、學游泳的,(眾笑)反正不把我壓死就成,這是說心裡話啊。然後呢,就是今天上午我有點頭暈,就是晃、晃,晃晃悠悠的。
上師:那不是頭暈,是恍惚。恍惚是一種定境,定相,不是頭暈。
師兄:嗯。然後呢,我覺得有點奇怪,今天呢就是一下了座啊,在座上的時候,什麼事也沒有,等一下了座,氣得夠嗆,就生氣了。
上師:啊,“氣得夠嗆”啊?翻什麼種子了?呵呵呵。
師兄:哎,就沒有那種下了座的那種歡喜和那個安定,就那個勁兒。然後呢剛才你們就……,然後包括上師進這屋,還有什麼的,實際上就咬著牙堅持,就是特別地生氣,很生氣呢。然後呢你們說了幾句話啊,就是說這是個——就是那意思就是、是個大墳墓那個意思是吧?然後這就是……,就這幾句話是吧?你看也不關我的事兒,是吧?哧溜哧溜哧溜,一點兒也不生氣了。(眾笑)我就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我還想問問上師。難道是……,我還說這是我以前就是說緊壓抑著不生氣,今天翻起生氣的種子來了,怎麼這麼莫名其妙?氣得我夠嗆啊!就咬著牙,就不讓人看出來啊,就這樣,還心裡反正不安定。
上師:一直都在裝嚴,呵呵。(眾笑)
師兄:我說怎麼這樣兒啊?然後你們一提這個是吧?誒,它就不生氣啦!怎麼這麼有意……。
上師:有意思了。
師兄:哎,挺有意思的。就是莫名其妙地就氣得夠嗆,然後聽說這個事兒了就不生氣了。你說這也沒有來由,來也沒個由,走也沒個由。(眾笑)我本來以為是我自己,我還說這是不是翻我的種子啊?我本來還生氣的根兒挺深的,以前自己盡控制著自己,我還以為是這樣兒呢,這一座把這個根翻出來了,但是看來好像不是,是吧?
上師:啊,不是。
師兄:哦!
上師:就是一個境界。
師兄:哦,哦。
上師:來到這裡就跟這裡的境界相應嘛,呵呵呵。
師兄:別的,它痛吧,不痛吧,我的那個痛就在座上痛死算了,反正就是說痛不死就在那兒呆著吧,反正也就這樣兒了。
上師:“反正是死心塌地了。”你這句話很內行啊,呵呵呵呵呵。
師兄:哎呀,痛,怎麼說呀?就是說今天痛到最後,我說你這個手這麼麻煩,不要你了,腳也不要了,手也不要了,就要這個嘴吧,我看這個嘴皮子還挺利索,人家這麼念咒也不累也不痛,我就要這個嘴吧。(眾笑)不要這個手,不要這個腳了,真麻煩,把我痛麻煩了,因為我想著,你什麼時候就不痛了?不是痛一下就過去?老過不去,還那麼痛,痛麻煩了,愛怎麼的怎麼的去吧!
師兄:這什麼法啊?
師兄:哎,不管它了。哎,它還真的就一會兒它自個兒就老實了!哎,我還覺得挺有意思,嚇得我就趕緊著跟著嘴合作,不要這手了。
上師:她這個方法叫放下法,呵呵呵呵呵。
師兄:太厲害了!
師兄:沒有,因為它痛得我痛麻煩了,把我的心給痛麻煩了,真磨嘰!真囉嗦!哎,後邊就那幹什麼,但是可能是今天那個座凳我可能是稍微弄得不是特別的好,就是有一點……。
上師:啊,那下一座弄好它,啊?
師兄:別的沒有什麼了。
上師:啊。
師兄:上師,我還有個問題,就是我打坐的時候,就是說等到我自己也不知道,手印也沒倒,什麼都不做,我等到我醒,就像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念咒呢還是想*,有一段自己不知……。
上師:那你持咒的速度慢了。
師兄:啊?
上師:持咒的速度慢了。
師兄:你說的是那個我的咒語只是一分鐘五遍?我十來遍了。
上師:嗯,念到十來遍了?
師兄:哎,我十二遍十三遍了,那麼有的時候沒有這麼快,有的時候就是,咦,就像一醒過來的時候,到底我現在?一晃,我念咒嗎?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念咒還是做什麼呢,手印都沒有倒,就自己那個一段兒就是空白的。
上師:哦,沒關係,空白也不怕,也沒關係。
師兄:這個想什麼也不知道,就是有的時候有念頭。
上師:這個時候沒有想在了。
師兄:沒有想在?
上師:因為翻種子,這些妄念呐它不屬於想,跟想沒有關係,我們注意力全在咒上。
師兄:就是注意在咒上了以後就完全不知道了,後來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念呢?還是在想什麼呢?就是想過的什麼事情,我知道有點兒就是妄念,就是這妄念是什麼呢我也不知道。
上師:哎,這個妄念也好,這個咒也好,都是在培養我們覺照的力量——知道咒在,知道念起。下座之後做觀照,就是“知道咒在”呀!知道念起,知道事境在——這都是在觀照。
師兄:哦!
上師:啊。我們座上培養的就是這個力量,下座就自然地去應用了。
師兄:嗯!
師兄:上師,我這兩天打坐的時候,我的手啊疼得要命的時候,然後我就心頭很煩。
上師:啊,是啊,那肯定的嘛。
師兄:心頭很煩的時候,我就老點頭,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想出去的那種感覺,但是我覺得又不能出去。
上師:嗯,是啊。
師兄:老會有這種念頭出現。
上師:嗯,是啊,妄念出去了。
師兄:不是,就是想出去的那種,真的很煩。
上師:我看你坐得很穩呐。
師兄:坐得很穩啊?
上師:不像是要出去的人呐,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真的是肩膀也痛,痛得不得行。
上師:好吧,換個地方吧。
師父:好。
眾師兄:感恩上師!
內容:印心七(第一天)開示
時間:2017年5月28日晚
地點:廣西桂林摩尼寶金剛道場
上師:我們交流啊,是大家一起開示。
師兄:主要是提問題。
師兄:那有問題就提唄,有問題就先提唄。
師兄:上師,我先提個問題啊。
上師:啊。
師兄:現在感覺坐四個小時好久啊!但在家沒那麼久,現在坐四個小時像八個小時,腿又痛,這是?我像是退步了?我又不敢問!我講是不是在家坐一下,怎麼打七的時候怎麼坐不下去?我覺得等了好長時間哦!跟八個小時一樣。(眾笑)腿又痛,前面,我見那個上師在前面走,我又不敢動哦!(眾笑)我要動一下子,一下子來了,說這麼巧,坐四個小時還動來動去?到現在腿、整個腿還痛,疼得那個齜牙咧嘴。
上師:是啊,我看出來了。
師兄:這個、這個怎麼回事啊?是退步了?
上師:哎,沒有,你進步了,進步了,那麼痛你還坐得那麼好,一直都在堅持。啊?(眾笑)
師兄:那個是練心啊?還是練腿啊這是?(眾笑)
上師:你不光是練腿、練心,還在煉世界呢!所以說這個要發大願呐,啊?!要替天下人之痛而痛啊。
師兄:這真不是退步啊?
上師:啊,不是退步。
師兄:是真的?
上師:啊,是。就……。
師兄:不是開玩笑?
上師:那誰跟你開玩笑,跟你開玩笑有啥意義,啊?
師兄:那,上師,我想問一下,那個散盤那個盤腿是怎麼盤?
上師:哦,這裡沒辦法讓你散盤。
師兄:可是這裡怎麼、怎麼教?我這個是隨便、隨便這樣腿放嗎?
上師:可以,這就是散盤。
師兄:哦,放在這裡,也跟師兄一樣,就好痛,剛開始就。很正常嗎?
上師:正常。
師兄:哦。
上師:剛開始打坐都痛,打了一年、兩年還痛,打了三年、四年還痛,打了五年、六年還痛,只不過這個痛的承受能力越來越強了。
師兄:哦。
上師:最後覺得說:不痛了,打坐一點意思都沒有,要痛才好!
師兄:嗯!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上師,我想問個,呃,它這種你說打坐痛是消業障嘛,那跟那平時那種病痛意義一樣嗎?
上師:病痛是在受業障啊。
師兄:哦,那不同嘞。
上師:哎,打坐呢那是消業障的。
師兄:哦,這個我一直有這個……,平時沒問過。因為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平時有些人,比如說有時候他年輕啦,有時候也會哪裡痛啊?
上師:你問的這個問題是我傳法二十年來,從來沒有人問過的,你是第一個。
師兄:因為我覺得它……,因為平時我見個個都講打坐的時候怎麼消業障,因為很多人有時候做工啊,幹什麼他都疼,這後來我就在想這個會不會跟那種一樣呢?如果一樣的話……。
上師:不一樣,那是在受。
師兄:哦,那是叫受啊?
上師:受,啊。
師兄:那不一樣啊?哦,那我知道了,謝謝上師。
上師:嗯。好,陳*師兄?
師兄:這兩天打坐,我第一座呢還還沒什麼,跟往常差不多,到第二座、第三座、第四座,呃,都坐不好,今天上午要好一點,主要是那個,呃,身體不好,那個腰不夠力。
上師:啊,你是昨天到今天,看你都差不多,沒太大變化。啊?
師兄:上師,有時候念咒念不出來啊?
上師:是啊,我看你念咒念不出來,手印舉得挺高的。那咒為什麼念不出來呢?
師兄:累!其實是覺得累。
上師:啊,累,是吧?
師兄:對。
上師:是啊,看你的確也是累。累,好像跟你來的路上沒有關係吧?
師兄:沒有關係。
上師:啊,就是來到這裡了才累,是吧?
師兄:我覺得是第一天第一座,第一座好像沒什麼影響,就是跟來沒有關係。
上師:是啊,反正來到這裡不是痛就是累。啊?是吧?(眾笑)沒關係,過了明天就會馬上變化又多了。你來打幾天呐?
師兄:呃,我到星期天,星期天就回去了。
上師:七天。
師兄:呃,應該是八天吧?
上師:八天,哦。
師兄:八天,那個星期天算。
上師:那八天,你會有突破的,因為這個道場加持力太大了。
師兄:是啊!在家打坐,我那個手都沒疼過。
上師:哎,對,這個道場加持力太大了。
師兄:這是每座手都疼。(眾笑)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那是耗……,因為那個心念耳聞念咒念不出來。
上師:(對某師兄)你知道了,啊?
師兄:嗯!
上師:我們在海口說過的。呵呵呵呵呵。
師兄:因為那心念耳聞念不出來,念不出咒嘛……。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它那個四個小時確實好難受!
師兄:那個樓上跟他一起來那個啊,那個女師兄,在家打十個小時呢。前面、前面她講,我才跟她說,前面我不敢跟她說,她跟我說像……,她講在家打十個小時,她講,呃,……。
上師:很輕鬆。
師兄:覺得很輕鬆,她講來這裡打四個小時,比十個小時還要搞得齜牙咧嘴。(眾笑)她講完我才跟她說,沒了我都不敢、我也不敢跟她講,說跟我一樣子。
師兄:是不是那個王**,那長坐王嘛,每次都是六個小時、八個小時、十個小時,天天都是這樣的。
上師:啊。
師兄:呵呵,這次在桂林也交流了,不錯,她今天也說了,平常在家怎麼打都可以,在這裡打就痛。我說是不是座墊不不習慣呢?高度是按照標準來的。
上師:沒人指導。
師兄:呵呵呵呵呵。
上師:那邊的師兄現在才知道——你講了嘛。
師兄:哦,哦,對對對。
師兄:是啊,上師,我在家我二十分鐘我都坐不住,來這裡坐,一下就已經坐一個半小時了。
上師:哎!跟他相應了。(眾笑)
師兄:是,我在家怎麼都坐不住,我就想動,而且沒人監督我,就感覺……。
師兄:我還沒好意思說,是不是我們這個水準的不行的?我們的這個亂七八糟,它這共修是不是他們替我們背了?我今天……。
上師:他能替你背,那他替你成佛就行了,你還打坐幹嘛?(眾笑)
師兄:我今天也不痛,我也不痛了,我覺得今天最輕鬆,因為我都今天全在那兒,4個小時都過去了。
師兄:我實際上我快忍不住,我要等時間快下了,就是時間就是不到啊?!從來……,比八個小時還長啊!
上師:要多發大願,啊?尤其來到這裡,願力一定要大!願力大成就就大。
師兄:和在家發大願一不一樣啊?
上師:啊,不一樣,這裡願力一定要大,啊!
師兄:行,我知道了。
師兄:我這幾天嘗到一點甜頭,哎,打坐這還舒服,不像以前齜牙咧嘴的。
上師:呵呵呵,也有受益的啊,也有受益的,呵呵呵呵呵。
師兄:是不是我的這個,我們的功底不行,你們好的把我們比掉了。
師父:“白崇禧的部隊。”(眾笑)
師兄:那我覺得我來到這裡打,我總覺得每天打的跟他們在家打,不一樣,(眾笑)我退步我又不敢跟他說,我怕人家笑話我。
上師:沒有,“白崇禧的部隊”人多,“紅軍”人少。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像我還是打坐早都不痛了,今天上師最後那個磬敲得,呵呵,把我敲、敲開了,我都、我都好、好久我才舉上去,我都不願意舉了,呵呵。
上師:呵呵。
上師:心*師兄啊?
師兄:嗯?
上師:你的筆記記了不少啊。
師兄:嗯,對,都是上師的開示,呵呵。
上師:你來到這裡定得不錯。
師兄:啊?還有差距。我是第一次參加打七,然後我就想請上師給我指出來需要注意些什麼問題。我在想那個我們打坐那個身上的那個氣機的震動,我在家裡邊就有一個體會,有一種感受,就是在家裡邊的時候,打坐的時候,呃,隔一段時間以後出現這個雙倍這個震動,但是又沒有像那個師兄說的那個手震開了,沒有那麼大力量。那這個身體上的氣機的發動和我們那個念咒,平時我們出聲念的時候呢,聲帶是震動的,那麼不出聲的時候我們這個唇的……,是不是靠唇的那個,呃,那個舌那個顫動來帶動的那個——像是一個發動機,來帶動我們身體的……。
上師:是啊,沒錯,就是用這個舌根來帶動五臟六腑。
師兄:哦,那麼我們就這個是關鍵的,你看這個是關鍵的,不能……。
上師:是啊。
師兄:打坐的時候不能停。
師兄:哦,我也是。上師,我想問一個問題,就是有時候我們念的時候,到底是這樣打開嘴念?還是輕輕地這樣念?
上師:剛開始是開嘴的,慢慢的就輕輕地,之後看不到嘴巴動,但是……。
師兄:哦。輕輕的,我就覺得很犯困,就感覺沒聽見一樣。
上師:你剛開始肯定嘴巴要動啊。
師兄:哦。
師兄:那就是我們持不出來的時候,呃,不出聲的時候,把握這個度,就是我們平時持咒的那個幅度是個什麼狀態的話,不出聲的時候保持這個狀態,這個就是我自己的體會,就是這個度,就是那麼起到這個震動,帶動那個……,發動機的作用,我是這樣體會的。
上師:是,是。
師兄:那平時在家坐,我感覺那個背會……,腰不是很直嘛。
上師:嗯,你這回坐得很直。
師兄:是不是太直了?
上師:不算太直,正好。
師兄:正好?哎。
上師:你這幾座你的狀態挺好。
師兄:有點刻意挺嘛?
上師:嗯,不怕,沒關係,你能夠挺得住,不錯。
師兄:有時候挺得太直了,會不會?
師兄:自然的嘛。
上師:自然就可以了。
師兄:哦,自然就可以?彎下腰這樣子拱著,累,我又拱起來,有意識拱起來,這樣可以吧?
上師:嗯。
師兄:好。
師兄:還是有點昏沉,呵呵,這頭有時候一不提咒,那頭就繃,呵呵,趕緊提。
上師:是啊,所以這個有咒在,才有定力在,我們用持咒來培養定力。像心*師兄說是用這個咒調動氣息運行,調動這個身體發生震動,這個是從相上來說;從心地上來說的話,就是用我們這個持咒來讓我們對這個妄念、咒語都能夠產生覺照力,就是觀照力。所以這個我說的這個口念耳聞過渡到心念耳聞,這個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是閉著嘴巴不念的話,永遠都不會有突破,只會有幻想,不會有突破。
上師:劉師兄,你要是二十年前就修就好了。
師兄:嗯,老油條了,呵呵。(眾笑)
上師:你這個歲數太大了,昏沉多。
師兄:是呀,我……。
上師:嗯,一直都在昏沉,你要是二十年前修就好了。
師兄:二十年前?呵呵呵呵。
上師:哎,對。是吧?
師兄:我感覺到呢,前天……。
上師:不過對你還是有用的,這個打七,包括……。
師兄:是啊,那個嗓子都是啞了,你看,呵呵。那天你說的那句話,我一直都……,對我鼓勵很大——“你回去睡覺去。”(眾笑)“喲!”我說:“我好慚愧啊!”“沒事沒事,快回去睡覺。”(眾笑)你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關鍵呢他在鞭策我,他叫我回去,實際呢叫我千萬不能回去,我想,呵呵。(眾笑)最後我就頂過來了!哎,頂過來我覺得確實是蠻不錯。因為以前呢我們呢說實在的,在母音古寺呢,那個反正那師兄們呢——反正那個是那個*老師的確比較忙啊,他很少給我們開示啊什麼那個啊——所以我們師兄都在講。特別有一個師兄呢講了一句話,對我誤導了很多年,他講:“我有的時候一上座,我一念了四皈依以後,我就開始那個什麼了了覺知啊,然後我心中呢就沒有念頭了,然後呢我一看時間呢,有時偷偷一看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他講。好,他說這個話呢,實際上呢就很誤導我了。
上師:誤導你了?
師兄:嗯。就是說心念……,他不是心念耳聞,他是“心念心聞了”。所以我們呢就一直呢都這樣做。後來我聽那個講呢喉管要動,我感覺呢我的喉管好像它沒怎麼動,好像。
上師:哎,對。一定要動。
師兄:那個還有一個呢我也感覺到在這裡呢,好像比在家裡面呢比較……,打這四個小時呢要艱難得多,好像。(眾笑)。
上師:呵呵。
師兄:這個腿啊真的好痛哦,又痛又脹,這個心裡也好煩。但是我也想著反正這個機會也難得。
上師:這裡能坐四小時,你回去就能打十小時了。
師兄:呵呵,打十小時啊?
師兄:真的啊?
上師:真的。這四小時是翻倍的——時空,時空不一樣啊,呵呵呵呵呵,時空不一樣。
師兄:這樣的?!難怪我怎麼總覺得我坐好長好長時間!(眾笑)怎麼搞?我講打了那麼久,那個好像那個四個小時好像都快要天亮了,還過到下午。(眾笑)
上師:呵呵。
師兄:還有一個呢在這裡呢說實在的,大家的這個促進作用也比較大。反正人家講的比較通俗點呢就說,都是愛面子的,是不是?在家裡面有這麼難坐的話,我再見了,我說,我都想睡覺了,呵呵呵呵。在這裡面呐……。
上師:劉師兄,我們今天看劉師兄要比前幾天要年輕很多。
師兄:哪裡是。師父講得好,師父講得好。
師兄:你不是說學了**就五十九歲嗎?呵呵呵呵。
師兄:所以呢那個有明師指導和沒有師父指導呢大不一樣!我感覺到。
師兄:那我們也是知道自己的因,我們這些是瞎修盲練,不知道怎樣是對還是錯?就那樣看呢、在網上看到那些是說法的,是怎樣打坐、怎樣練習的,跟那樣練習的。不知道對還是錯?我們在一起共修嘛,也沒人指導一下,那樣子。
上師:你家離這裡不遠吧?
師兄:嗯,有……,從家裡到這裡有五十公里。
上師:五十公里。
師兄:到縣城是四十公里。
上師:五十公里。
師兄:嗯。
上師:哦,那是往那邊去了?還是我們……?
師兄:往湖南那邊去了。
上師:往那邊去了?
師兄:對,靠近湖南那邊去了。
師兄:他們是一個**鎮,一個鎮。
師兄:對,靠近湖南了。
上師:哦,靠近湖南了。
師兄:我們前期也全靠他在這裡一人頂著,全靠還有個當地的師兄,我們在桂林。
師父:唯一的。
師兄:哦,對,唯一的,所以我說這次打七是沖著他來的。呵呵呵呵。
上師:奔著他來的,來投靠你了。呵呵呵呵呵。
師兄:本來是通過大家的努力……。
師兄:都是緣分嘛。
師兄:把上師和那個師父他們一起請過來是吧,感覺非常榮幸啊!大家來這裡共修……。
師父:工作也沒有幹了。
上師:工作。
師父:對,他原來是要打工的,哎,專門就為這個打七來跑來這兒,不幹了。
師兄:沒事,能夠在這裡跟大家一起共修也是榮幸的是吧!歡迎來到我們這個家鄉啊,再這個弘法利生這樣子,利益眾生是吧!讓更多的人能夠知道佛法的昌盛是吧!不過我打坐開先那兩座有點難,這今天下午這一座感到很輕鬆了。(眾笑)
上師:啊。
師兄:好像是昨天我第一座,就一個半小時的時候,感覺就十分鐘這樣子我就感覺就過了,好快,而且一下座全身就很通暢。
上師:嗯,這是……。
師兄:像李師兄呢他身上有病痛,所以我跟他交流的時候,我說:“你這必須打長坐,突破一下,把那個身體調過來。”
上師:是。
師兄:因為你光打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作用不大。
師兄:對,那也是第一次打四小時一座,以前我都是、以前是打兩個小時。
師兄:在群裡面呢就是一個小時,最多兩個小時,所以呢身體沒得到有效的調整嘛。
內容:印心七一七第一天
時間:2017年5月28日晚
地點:廣西桂林摩尼寶金剛道場
師兄:老師啊,我有六個問題。然後第一個問題是,那個這個問題問過、其實問過很多遍,然後……,但是還是要問,就是座上妄念多、昏沉多怎麼辦?然後以前一直咋說的?哦,“多就多唄,反正有漏盡的一天。”然後或者是……。
上師:以前是怎麼回答的?
師兄:以前心祟師父是這樣回答的:說那個妄念多的話你就總有……,就是翻種子嘛,總有翻乾淨的一天,然後不著急,你就那啥唄。然後昏沉多也問過老師,老師說,嗯,問過上師,上師說,就是意思就是,睡唄,總有睡醒的一天——我自己的理解啊!可能理解的和那個上師和師父要傳遞給我的……,可能我自己跑偏了,但是我自己的理解是這樣。但這樣的話我會覺得——直說哈:很被動,就是把這個主動權交給別人了。然後我就是想知道,我有什麼辦法能夠就是不管多與少嘛,不管好與壞……。
師父:(對新進屋的師兄)是這一層的嗎?
師兄:是,是這一層的,都是這一層的,就一次性的她們從那邊跑過來的。
上師:嗯,沒事,可以,可以,沒關係。
師兄:她們是那邊房間的。
上師:可以,過來,過來,都過來。
師兄:全部都叫她們過來吧?乾脆全部過來吧。
上師:都過來了嗎?
師兄:過來了。
師兄:沒有,還有、還有。
師兄:201還有一個房間的。
師兄:我們202,心*她們。
師兄:簡單點說,我就是不想讓它牽制我,就我得有方法來跟它……,不叫對治,但是……。
上師:你說那個昏沉,是吧?
師兄:對,昏沉和妄念。
上師:昏沉了,把手印舉高嘛。把手印舉高,腰一挺它又直了嘛,所以就出昏沉了嘛。
師兄:但是我會發現,我也這樣做過,但我會發現那個有的時候會很累。“咳”“咳”——這怎麼一激動就……,本來沒事還感冒呢?就比如說我舉手印,或者是我發現我睡著了以後,然後我再提起精神的時候,不說用洪荒之力吧,反正就我現在體力我得下很大的決心,然後消耗我很大的力氣。
上師:嗯。
師兄:這可能我最近懶是一方面。就是還是想比如除了舉手印啦,然後那個有看老人書,那種一知半解的,還有睜眼睛的是吧?這招我上一座試了一下,還是有點作用,就能清醒一會兒,然後一會兒又昏沉了。
上師:嗯。
師兄:然後就奇怪、就奇怪在今天第二座就昏沉明顯減少,我不知道這個……,你說我增加也不知道它是怎麼增加的,減少也不知怎麼減少的?
上師:座上的這些境界不要在你意識當中停留太久,每一座都把它化掉。
師兄:就不管它?
上師:不要記住。
師兄:哦。
上師:不理睬,不再去回憶它。過去了。
師兄:哦。
上師:嗯。
師兄:那我再試試。那妄念多呢?
上師:這不用試了——你能抱著昨天嗎?
師兄:哦。
上師:嗯?
師兄:哦,不是。我是說我的“試試”的意思是:調整一下心態,迎接下一座。
上師:哎,這是必然的嘛,你不迎接下一座,下一座怎麼辦?
師兄:哦。但那個、那個妄念多呢?就是我不管是座上還是座下,那小妄念……。
上師:(對想到上鋪去坐的某師兄)上去吧,往上去。(眾笑)
師兄:那妄念多呢?就是不管是座上還是座下我的那……。
上師:妄念多就觀住嘴巴,注意力放在咒上。
師兄:哦!下座就發願,還是那個?
上師:下座是多發願,哎,你這些都屬於種子翻騰的範圍。
師兄:哦,好。
上師:種子翻騰了就必須要把它化掉,在沒有定力的情況下,就要靠願力來化。
師兄:哦。
上師:如果有定力,化掉了,你就不會有這個問題在了。
師兄:哦。然後第二個問題。
上師:第三個問題。
師兄:第二個問題,剛才是一個!(眾笑)
上師:哦,你一個問題比人家十個都長。(眾笑)
師兄:所以大家聚集了,呵呵。那個第二個問題就是,呃,就……。
上師:第二個問題。
師兄:第二個問題是這樣的,就是因為我生病嘛,脾氣比較大,然後從……,就分析一下,從入世間角度來說,有很多精神病號、抑鬱症的患者,啊,可能我是、我可以代表一下啊;然後出世間的話,就是那個《金剛經》上說的那個降伏其心,就是把自己的心就是整住它哈。
上師:你這個不是降伏,是調伏。
師兄:啊,調伏,那個不念降嗎?
上師:是念降,但是你要用調伏。
師兄:有什麼區別嗎?
上師:啊,區別大了。
師兄:那請開示!(眾笑)
上師:降伏是一次性的,但是你呢不能夠一次性做得到啊,所以必須要逐步逐步地來調伏。
師兄:哦。那怎麼個方法呢?
上師:嗯,方法就是反正你什麼時候:“啊!這個煩惱起來了,嗔恨心起來了”……。
師兄:哦,我就發願唄,又發願?
上師:對,就逐步逐步地調伏嘛。
師兄:不是,老師您,哦,不,上師。您不能每個問題都是就是用這種那個回答方式,就不夠透徹,(眾笑)就不夠解勁呢!你不能就比如說,那所有問題都變成了那個下座以後發願,然後上座就聽咒,心念耳聞,那我這問題不就白問了嗎?而且就是感覺不過癮的,是吧?
上師:那直接觀照嘛,觀照就透徹了嘛。
師兄:(另一師兄插話)不懂觀照呢?
上師:那你看——不懂觀照,還是回到發願嘛。如果你發願也不用了,那就迷失去了,那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師兄:是!還是發願!
上師:嗯。因為發願也是入觀照的,啊,這是通過發心來入觀照,就因為做不到自然觀照,才要發願嘛;你如果能做到自然觀照了,哪有這個問題在呀?——這念頭起來,馬上就化空了,化掉了,它就不會形成問題。
師兄:那自然觀照就得是打長坐唄,就方式方法上的?
上師:打長坐是促成你自然觀照的一種手段,一種方法;自然觀照也可以說是本來就具足的,本來清淨就是自然觀照嘛。你能體會到本來清淨嗎?以前問過你的啊!
師兄:呵呵呵呵呵。唉,還是弱了點。
上師:是你自己“不夠透徹”啊,不是我們“講得不夠透徹”。(眾笑)
師兄:是,確實是。然後還有、還有問題。那個就是——我就研究了一下那個妄心是什麼。
上師:嗯,妄心。
師兄:那個……。
上師:研究的正是妄心。(眾笑)
師兄:哦,確實是,那就回答了,就是對六識的作用加以分別就是妄心,對不?
上師:啊,對。
師兄:哦,其實六識的作用本身沒啥,就在於我們擱那兒一個勁的就像我現在這樣?
上師:它叫審計度量,就是妄心。
師兄:審計度量?
上師:嗯,分別心的演化就是審計度量。
師兄:審計度量?
上師:這就是妄心作用。我們叫作意,作意就是妄心啊?
師兄:其實我不分別就沒啥事,一分別就有事了。
上師:啊,我看你分別也沒事。(眾笑)
師兄(剛來的):我以為開示在樓上呢。
上師:哦,你開始在樓上了。
師兄:呃,下一個問題是那個六識的作用本身沒啥,挺正常的,然後就是因為那個二祖說的什麼?就是因為分別就會在影上立影,妄心加妄,這樣就有了六道輪回之苦。是嗎?
上師:對。
師兄:然後就有了顛倒夢想,然後要是說錯的話,不在六識本身,而在於我們自己去分別它,作意它。
上師:嗯,六識就是分別作用出來的。
師兄:六識就是了?
上師:啊,對啊,就分別作用出來的。
師兄:那妄心就在六識上又分別、又作意了?
上師:嗯。
師兄:是那意思嗎?
上師:這就是輪回嘛。
師兄:那就是好幾層了唄?
上師:嗯。
師兄:就是帽子上加帽子,加了好幾個帽子。
上師:頭上安頭。十一面觀音,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那就、就是認識——下一個問題是認識分別,就是我認識到自己在分別了,就像我剛才說的那一套,我知道自己是這麼回事了,那、那可不可以叫做明心了?
上師:迷信。
師兄:心,明白的明。
上師:哦,明心。
師兄:然後心臟的心。就是我明白我自己在……,呃,有六識的作用了,然後也我明白我自己在分別它們。
上師:這種叫見解。
師兄:那什麼叫明心呢?
上師:明心本無,見性本有。
師兄:太高深了!(眾笑)這個你講普通話,(眾笑)那個水準比較那啥……。
上師:心有兩種作用,一個是常有,一個是常無;也就是說你能夠發明心地的話,能把有化為空,能把空化為有,這就是心的作用——能夠化掉,才叫做明心所在;化不掉就是還在流轉;所以遇到一切境、一切事、一切相,都可以把它化掉,這就是明心。化不掉就不是,化不掉——你剛才所講的就是一種見解,見解是沒有力量的。
師兄:怎麼能化掉呀?
上師:啊,你問怎麼能化得掉,那就證明你化不掉。
師兄:對啊,那也不能憋著不問啦?
上師:所以只能說發願嘛——又回來了。(眾笑)因為這個發願是最簡單的用法,最直截了當的,最直接了。啊,明瞭的路子啊就是發願。
師兄:那發到啥時候能化掉啊?功到自然成?
上師:啊,還有一句話是佛經上常用的:時節因緣。
師兄:好吧。然後……。
上師:沒轍了。
師兄:沒脾氣了,呵呵呵呵呵。
上師:呵呵呵。
師兄:呃,最後一個問題,就是……,那就要更扯蛋了。(眾笑)
師兄:還沒問就扯蛋。(眾笑)
上師:沒事,心*師兄歷史以來都是替大家問的,不是替她自己問的。
師兄:確實是。
師兄:確實不懂。
上師:她講到最後,她說:其實我一個問題都沒有。(眾笑)
師兄:那還是問一下吧,感覺就面對妄心不理會,然後座上不壓不隨,座下呢就綿密觀照,然後……。
上師:這個是定力的啟用。
師兄:然後這內不隨……,哎,這、這詞怎麼的呀?內不隨心轉,外不隨境遷,這種叫自覺。是嗎?
上師:對,這都是定力的啟用,就是你已經培養出定力來了,才能夠做到這一點。
師兄:綜上所述,就我現在還是回到那老問題,就上座的時候就聽咒,下座的時候就發願。
上師:嗯。
師兄:這整來整去還這點事?(眾笑)
上師:是啊,這叫印心佛法無多子!
師兄:哦。我問完了。
師兄:上師,我問個問題啊。
上師:嗯。
師兄:我現在座上……。
上師:你叫什麼名字啊?
師兄:心*。
上師:啊?
師兄:心*。
上師:心臨?
師兄:心*。
上師:哦,心*。
師兄:啊,就是持咒聽咒是能夠聽得清清楚楚了,但是這個速度總提不起來,就說念咒都是念得好慢。
上師:我們沒看到你念咒啊?你嘴巴一直是閉著的。你現在不用先講提咒,你就是嘴巴動起來。
師兄:嘴巴動?我自己覺得嘴巴動好像沒什麼力,但是舌頭動一動的話呢就全身就全部冒汗。
上師:你舌頭沒動啊?你嘴巴沒動,舌頭也沒動啊。我們蹲到你身邊去觀察,你的舌頭都沒動。
師兄:但是我自覺是動的。
上師:因為你平時在家裡打坐的話呢,我們觀察不到,必須要到道場來才能夠觀察得到。
師兄:哦,是,要是我是自己感覺哦,要是動得大一點就全身全部都冒汗了。
上師:這是好事啊。
師兄:而且感覺……。
上師:這個能夠調動氣機運行了。
師兄:感覺好像頭也比較有點累。
上師:嗯,就必須要有這個過程。
師兄:是吧?
上師:嗯。
師兄:所以就、就……。
上師:你現在是怕累、怕冒汗、怕難受,所以你採取的是不念,光是想。
師兄:呃,念了一小小的字啊?
上師:沒有念,一點念都沒有——你這樣子修十年都沒有用,不相應嘛。
師兄:但是我也不是說光在那裡想,我、我確實是念了。(眾笑)
上師:沒看到你念,也看不出你念的跡象啊?
師兄:那行,我再努力。
上師:嗯,你說你在念,但是我們觀察不出你是在念呐?因為我們好多師兄都是老修行,修了十幾年了,啊?嘴巴一直都在動,都在念。
師兄:我以前念的時候就是嘴巴念,舌頭……。
上師:以前念嘛,現在不念了嘛。
師兄:沒有,舌頭不會念,所以總是念著,好像自己感覺一點力都沒有,對身體的震動也沒、沒有,在後面我……。
上師:你剛才都說要渾身冒汗了,怎麼會不震動呢?不震動哪裡會渾身冒汗?
師兄:我是說原來,在光是嘴巴動的時候,到後面我是舌頭動,舌頭動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到整個身體全部連接起來震動。但我也上面講了,我怕冒汗太厲害了,我怕這個頭疼……。
上師:不要怕。
師兄:還是要給它多冒一些汗?
上師:啊,對,對。
上師:心圓,啊,心*,不是心圓。(眾笑)“餅”就是圓的嘛。(眾笑)
師兄:真的變餅了,這樣子說的話。
師兄:點名了,趕快替大家提問題。
師兄:你這麼一問我就空了。(眾笑)
上師:對呀,空了,你就不用回答嘛。啊,誰有問題就問吧,啊?
師兄:我問一個問題吧。
上師:好。
師兄:那個,嗯,是這樣子的,想問那個上師,就是說那個,嗯,就說人如果就是說去到一個那個陌生的那個地方,如果你自己進去的話,就去……,是不是它自身是帶有磁場呢?
上師:啊,我們不講磁場,我們講相應。
師兄:那就是跟那個地方如果不相應的話,進去會不會自己有感覺?就是非常明顯!
上師:嗯,所以這叫相應了。
師兄:就是說,嗯、嗯,就是說相同是道場,但是去到道場那個,嗯,你自己就是一進那個道場的話,那個寒毛全豎起了。
上師:嗯。
師兄:全豎起,馬上就有感覺。
上師:啊。
師兄:哦,而且那個如果在那裡面的話……。
上師:你這是太敏感了,太敏感了就會有這種表現。
師兄:那個如果你在那裡就是說……。
上師:換一句話來說,你的心在流浪。
師兄:但是我沒有那個,就說……。
上師:你魂不守魄才會有這種感覺。如果你定力好的話,去到那裡,這個環境再不好,馬上就被你轉了,而不是你被境界轉了,是你把境界給轉了。所以我們培養定力,就是培養能夠轉境的定力。
師兄:那要、那要多高才可以啊?!(眾笑)
上師:啊,也有你這麼高,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就是說那個,嗯,不管就是說,嗯,去什麼地方,就是說還是本身的定力的問題啊?
上師:哎,能轉境就可以了,不能轉境就好好培養定力。心能轉境嘛,而不是被境轉。
師兄:但是你去的那個當時,你自己是不知道的呀?
上師:不知道,你去幹嘛?
師兄:嗯,我去的時候就是說本不知道要去哪裡。
上師:啊,不知道。
師兄:到了那裡以後才知道是那麼個地方。去了以後那個就覺得自己……。
上師:不適應,趕緊跑。(眾笑)
師兄:哦!
上師:還是心在外面流浪。啊?
師兄:還是定力啊?
上師:對,心在外面流浪。
師兄:那她是、應該是自己的能量場不強吧?
上師:啊,你看你們講的我都聽不懂,(眾笑)不是磁場就是能量場,都是高科技產品。(眾笑)
師兄:意思說她的正能量不強吧?
上師:啊,正能量。
師兄:哦。
上師:正能量也是新名詞。(眾笑)
師兄:那她是證量不夠。
上師:我們很簡單,就是定力。
師兄:OK。
上師:啊,“OK”。啊?(眾笑)就是培養定力。
師兄:上師,我請教個問題。就是打坐的時候,怎麼可以4個小時都可以腰一直是直的呢?是心力的問題還是也跟身體有關?
上師:哦,怎麼樣才可以4個小時都是直的?
師兄:嗯。
上師:綁根竹竿在身上。(眾笑)
師兄:我、我看心*師兄他就是可以做到。
上師:哦?心*,你是怎麼做到的?(眾笑)
師兄:她、她沒看到我動。(眾笑)
師兄:心*師兄超度眾生呢。
上師:我看你也是挺直啊。
師兄:我、我有這樣子嘛,完了以後我還得這樣子。
上師:對,我還是——那樣看你還是直,有時看你是這樣直過來,有時這樣直過去。(眾笑)
師兄:我意識到了,完了我又回去了。(眾笑)
師兄:上師,那我接著問這個問題?
上師:啊。
師兄:然後怎麼樣就是、然後不在座上老是“拜佛”啊?(眾笑)是心力的問題?還是?
上師:嗯,是啊,這肯定跟心力是有關係的。
師兄:上師,我、我就是昨天心*師兄教了我怎麼微笑持咒之後,感覺很好。
上師:哦,原來你不會微笑持咒啊?
師兄:真的不會。在家她說,平時見你笑嘻嘻的,一照相,看我打坐,呵呵,就怎麼那麼嚴肅?然後我就,嗯,昨天她教了我之後,我自己坐,都是微笑持咒,就是疼得很歡喜,麻,腳麻也麻得很歡喜,很感謝心*師兄。
上師:嗯。
師兄:阿彌陀佛。
上師:微笑持咒。
師兄:我們竟然做不到微笑持咒,記得的時候就笑一笑,笑笑等一下又忘記了。
上師:哎,我看你坐得挺好啊。
師兄:還好?
上師:啊。
師兄:很多妄念。
上師:噢,那妄念是必然的。
師兄:上師,剛才講就是不管什麼事,這一座過了,就不要、不要放在心裡面,讓它過去了。那我有一個問題請教您。
上師:嗯。
師兄:就是怎麼會座上有時候油然起這個悲心——眼淚流個不停,是什麼?為什麼?
上師:是眼淚流個不停?還是起了悲心啊?
師兄:起了悲心才會眼淚流個不停,不是痛得流的不停。
上師:啊,也有人是沒起悲心,他也眼淚流個不停的,也有啊?那是排毒。
師兄:不!我是起著悲心的。
上師:哦,你慈悲嘛。(眾笑)
師兄:不慈悲。
上師:你太慈悲了,連打坐都起悲心了。
師兄:因為我、我看見一個老人嘛,好可憐的,所以我就悲心起來了,我就眼淚流的……。
上師:哦,那不是慈悲,那是婆媽之心。(眾笑)
師兄:這個就反正就……,按道理這樣講就起那個、那……。
上師:你沒持咒啊?
師兄:啊?
上師:沒有持咒啊?
師兄:有。
上師:啊,持咒速度慢了。
師兄:哦,應該是。
上師:要念快一點。
師兄:好、好。
上師:念快一點,啊?
師兄:好、好。
上師:要不然妄念進來了。
師兄:哦,好、好、好。
上師:嗯。
師兄:上師說婆媽之心是什麼心啊?
上師:就是你這個心。(眾笑)
師兄:就我這個心?我也搞不清這是什麼心。
師兄:上師啊,您說持咒的時候這裡會震動,怎麼我自己老是沒感覺到這裡會震動?
上師:來,你念給我們看一下。
師兄:啊?
上師:念呐,眼睛閉上。是不是在震動啊?
師兄:震了。
上師:對,大家都看到了。
師兄:我自己沒感覺。
上師:噢,這個不是自己感覺了,啊?
師兄:哦。
上師:嗯。
師兄:上師啊。
上師:嗯。
師兄:就是我念咒的時候不像她們說的那樣,那個舌底就是一上一下的那種啊,舌根呐震動,就是好多口水。
上師:“一上一下”是怎麼說啊?
師兄:就是那個嘴、舌根呐,就在那兒這樣動來動去啊,就覺得很多口水。
上師:哦,口水多,好事。
師兄:感覺要流出外面。
上師:啊。
師兄:就覺得它太多了。
上師:嗯,沒關係,沒關係。
師兄:有時候又不記得咒,不記得咒,有時候可能一打妄想了,那個咒就不念了,偶爾。
上師:嗯,沒關係。還有誰有問題的?
師兄:上師,我今天下午那一座的話……。
上師:嗯。
師兄:總會好像有——是光線呐?還是有人好像用電筒照著我的眼睛一樣?
師兄:嗯,我也有。
師兄:很強,然後……,但是我的咒我就聽得清清楚楚。
上師:嗯。
師兄:並沒有、今天這一座沒有什麼妄念。
上師:嗯,佛光籠罩著你嘛。
師兄:但是那個汗呐……。
上師:嗯。
師兄:從上面到下面全滴下來了。
上師:是啊,今天中午應該多開兩個窗,沒開,今天那個空氣很鬱悶,很壓抑的。
師兄:哦,對。那個光二次、三次……。
上師:但是你們都已經在座上了,我就不能開窗了。
師兄:哦。
上師:啊,開窗會涼到。
師兄:另外第二的話呢它就是:你念著念著的話呢,它那個光線,好像有個電筒照著我的眼睛裡了。
上師:那是內自光明,跟外面沒有關係。
師兄:哦。
師兄:但是那個好像是上師進來了才有,上師沒進來就沒有。
上師:哦,“那是上師的光。”啊?(眾笑)
師兄:我都沒感覺有人走到我身邊。
上師:有,我走來走去。
師兄:上師,我想請問一下,像這個口念耳聞呐,現在,今天我用這個口念耳聞之後,就是身體的震動是很大,可是跟以前相比,就好像它不能就是深度入定,就是定得沒有以前定的好?
上師:我們這兒不講究入定,在持咒……。
師兄:就是先要持咒?
上師:對,在持咒方面呢,通過持咒來超越一切,啊,印心宗不講究入定。
師兄:哦,這樣的!但是這樣時間……。
上師:要是講究入定的話,就不會叫大家持咒了。通過持咒翻種子,翻種子就是超越一切!
師兄:嗯,通過持咒超越一切。
上師:對,印心宗的特點就是翻種子。你這個口念耳聞做不到,種子是不會翻的,那你這樣打坐入定的話,那個不是印心宗的方法,是別的宗門的方法,所以必須要持咒。
師兄:上師,我就是、我就問了您兩次,我說打坐的時候我就胸悶,呼吸不過來嘛,然後您說是體質弱。
上師:啊,體質弱,是的。
師兄:然後還會不會也是在翻種子?因為我經常以前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上師:嗯,這個肯定是種子,沒錯。但的確也是體質弱,所以我們這個培養定力不是一下子培養的,是有個過程的。
師兄:慢慢的體質好了……。
上師:慢慢地加時間。
師兄:慢慢地加?
上師:對,慢慢地加。你平時是坐一個半小時,來到這道場最多讓你坐2個小時,那2個小時有時候負擔都很大。
師兄:是啊,我就覺得很疼,很難受。
上師:所以你就保持一個半小時就行了。
師兄:然後它就、就是……。
上師:或者你把它減到一個小時也沒關係,因為培養定力是慢慢培養的。
師兄:然後它就翻到一定的程度,然後……。
上師:除非你身體很好,願力很大,你就會來一個很突發的超越。你這個體質太薄弱了,願力也沒有那麼大,那就慢慢來,不要急,急了反而不好。
師兄:上師,兩個問題,您剛才說那個種子,我們上座不是心念耳聞嗎?那我們如果聽得真的清清楚楚,這樣聽下去,那個種子、種子翻滾,怎麼翻種子?
上師:你不用管它。
師兄:哦。
上師:啊,你這個清清楚楚,清清淨淨也是種子啊,也是種子。
師兄:哦,那個也是種子?
上師:哎,都是種子。若他見性了,你看我們說:這個自性本具!這自性就是個巨大的種子啊!而你見性,有時候見性都是見到無始劫以前的種子啊,所以見性也是種子啊。
師兄:見性也是種子啊?
上師:啊,趕緊記下來,啊?(眾笑)
上師:成佛也是種子啊,本來是佛嘛。
師兄:這些所有這些東西都是種子?
上師:對。
師兄:那它翻過去……。
上師:你能夠發現是種子,而且這個種子翻出來之後,你能夠察覺得到它,察覺到這每一個種子的體現,每一個種子的表現……。
師兄:嗯,但是我就發現能夠看到,這些咒聽得清清楚楚……。
上師:這些種子對於我們來講就是每一個智慧的表相,用得好就是智慧表相,用得不好就是成為一種執著。
師兄:上師,我提個問題。呃,今天那個第一座的時候吧,就是持咒開始也是字字分明很清楚,然後很快形成咒輪,然後接著呢它就,嗯,持咒呢就發現咒沒了,然後身體它自己震動一下呢,然後,哦,我又開始持咒,又開始持咒。
上師:對的,這都是如法的。
師兄:它、它然後這麼反反復複的,它身體會自己出現震動。
上師:震動也是氣機運行嘛,你這個震動力量大,虛空就粉碎了。力量還不大,所以只是把你一些幻想、一些境界給震掉了。
師兄:那,上師,有時候在家裡面打坐的時候也會忽然自己動一下,有時候、就是有時候就會……。
上師:都是氣機運動。
師兄:都是這樣子是吧?
上師:都是通過口念耳聞培養出來的氣機。
師兄:哦,我還以為附體。
上師:它這個氣機的……。
師兄:呵呵,我還以為是附體。
上師:它的氣機的力量會越來越大。誰敢附你的體啊?
師兄:有時候是整個手掌就是這樣沖,但是我還以為是附體。
上師:誰敢附你的體呀?(眾笑)
師兄:應該多跟上師交流。
上師:就是啊,你那都是默默不聞的交流。(眾笑)
師兄:上師,然後我第二座的時候呢,嗯,它還是這樣子,就是,嗯,持咒呢就是,嗯……,呃……。
上師:啊,沒了就不說了,啊?化空就不說了。
師兄:上師,我想請問一下,就是我們的平時打坐4個小時,沒覺得有多長,但是在這個道場裡面本來不疼的,這連著這幾天,這個好像這個是個共性,我們宿舍的好幾個都是這個左腿都是、都是疼。
上師:這是這兩天的普遍現象。
師兄:為什麼呢?
上師:很多老修行都反映了。
師兄:我10個小時都不痛啊,像4個小時相當於疼死我了。
師兄:啊,就是特別疼,而且很難熬。
上師:這個道場加持力特別大,所以要多發大願。
師兄:是,就是,還有那疼痛,下座的時候好像個病沒有死掉那種。(眾笑)
師兄:我怎麼沒感覺?我什麼都沒有。
師兄:就是啊,它一種共性,就是大家都是這樣的。
上師:是,大家都是這樣。
師兄:我也沒覺得哪裡疼。(眾說)
上師:啊,也有個別人感覺到很舒服……。
師兄:啊,對呀。
上師:很輕鬆。
師兄:哦,很輕鬆。
師兄:我十個小時我都不想下座,我到這兒兩個小時我就想下座。
師兄:我是那個是第一座那個,一座特別好,一座之後就起座了就開始痛了,第一座反而不疼。
師兄:左腿就像要被鋸掉了一樣。(眾笑)
師兄:上師,有時頭頂這兒也疼?
上師:這個道場護法特別多,護法特別多,所以大家這個修持起來的話,種子也翻得比較厲害,啊?很多毛病都給你翻出來,所以要多發大願。
師兄:哦。
師兄:消業哦?
上師:哎,要超越一切。是啊,就是消業。在這個道場4個小時坐過去了,回去10個小時,哪怕24小時都會很輕鬆……。
師兄:哦,這樣!
上師:啊,所以這是無上加持。
眾師兄:哦!
師兄:好疼啊,又要去了,呵呵。
師兄:我在下座的時候想:在座上要是死了,反正是解脫,真是要死了。後來就想:算了,死在這裡還好。
上師:有人歡喜,有人要死啊。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乾脆死了算了,下座了又不死,(眾笑)像病人那樣,兩隻腳這樣慢慢地拖,慢慢地拖。
上師:邯鄲學步嘛。(眾笑)好,你有什麼問題?
師兄:我就是覺得我在座中的時候,就是前面的人發出的聲音,後面的發出的聲音都是從我身上發出來的。(眾笑)
上師:嗯。
師兄:那個正不正常?我覺得怎麼是我在這裡發出的聲音?我沒有啊,不是我發出來的聲音啊?
上師:嗯,那種是幻覺。
師兄:是幻覺嗎?
上師:幻覺。
師兄:我還有個問題,就是念咒念著念著,好像舌頭就一動一動,好像就感覺是那個敲那個、那個、那個是在敲那個“梆”“梆”的那個聲音呢,呵呵。
上師:啊,自己的身體變成鐘了。(眾笑)沒錯,你這個印證了禪宗一句話:“坐如鐘”誒。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敲的那個就打的那個法器嘛,“鐺”,反正是聽著,特別、那個聲音特別好聽。
上師:是,坐如鐘啊,啊?後面那幾個有沒有問題啊?
師兄:說到這個疼的話,我就想起確實是這樣子的。
上師:嗯。
師兄:然後那個發大願,然後就發不出,確實非常疼,那個淩晨那一座四小時,一上座就開始疼,我忍啦,然後發大願,不停地發大願。
上師:好。
師兄:然後就坐過去了。
上師:嗯。
師兄:在座上發啊?在座上……。
師兄:座上很疼,非常疼。
師兄:上師。
上師:嗯。
師兄:我正好相反,我、我在塔光……。
上師:“哎呀!”啊?
師兄:我就很痛很痛很痛。
上師:是,你非常“相反”。(眾笑)
師兄:我來到這裡就不痛了,奇怪。
師兄:我也是,在家也是很痛,來到這裡就不痛了。
上師:哎,你到家了。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我在塔光經常都是一去,三五天一定是痛的,然後過後才不痛了。現在是一來到這裡,第一座都不痛。
上師:哎,到家的感覺真好。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來到這裡坐4個鐘頭就像坐6個鐘頭那樣的。
上師:哦,那也不錯嘛,啊?
師兄:我家坐10個鐘頭。
師兄:我就覺得在第一座一點不痛,非常好,那加持力非常大。
上師:你是在什麼地方啊?
師兄:啊?
上師:你說的是那裡啊?
師兄:這裡,第一座。
上師:哦,第一座啊?
師兄:嗯,對。正式開始呢一上座就一直開始,正式開始,一直……。
上師:我們啟七那一天,那多少龍天護法來啊!
師兄:是嗎?
上師:是啊。
師兄:從來很久很久沒這樣疼,真沒這樣疼,一直疼到現在。
上師:所以這個是金剛道場嘛,會得大成就的嘛。
師兄:摩尼寶珠。
師兄:摩尼寶。
上師:對呀,你看這幾座山都跟摩尼寶一樣啊,這麼大個兒的摩尼寶,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一人撬一塊回去哦。
師兄:那麼你先去看啦,真的高,就在上面欣賞摩尼寶,跟心*,心**他們。
上師:是啊。
師兄:我就不知道下面已經開法會了。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快啦,涼快了,睡覺啦。
上師:嗯。(眾笑)
師兄:睡不夠要打瞌睡……。
上師:好吧,休息吧,呵呵呵呵呵。
師兄:又怕上師和師父過來。
師兄:上師,我想換一塊黃布。
上師:哦,可以,可以。
內容:印心七一七第二天
時間:2017年5月29日晚
地點:廣西桂林摩尼寶金剛道場
師父:前幾個小時在跟痛苦啊跟妄念作鬥爭。
上師:嗯。
師父:當正要進入狀態就下座了,唉,到時間了。我覺得應該——不知道大家什麼想法啊?能不能坐六個小時?八個小時?這個時間太短了,前幾個小時都是折騰,完了想進入狀態,就時間到了。
上師:嗯,想進入狀態時間就到了。
師父:啊,我估計好多人都是這樣的。開始的時候都在昏沉,都在跟痛苦作鬥爭,但正要進入狀態,“噹”,下座。
上師:哦。
師父:時間不夠,我覺得。
上師:嗯。
師父:因為都是老修行,本來這個都是同樣……,都是塔光帶出來的,都是全國各地都是……,四個小時,我估計啊,大家都不夠。
上師:嗯。
師父:我就是建議,能不能打八?乾脆打八算了,打一個六,打一個八,一天打兩座。那弄飯的也輕鬆點,只弄兩頓飯。
上師:嗯,不行。
師父:不行啊?
上師:很多人受不了的,很多人打四個小時都感覺比平時八個小時都吃力。
師父:哦,這樣的。
上師:你是反過來啊?
師父:我覺得……。
上師:你是感覺更好。
師父:感覺越到後面越好。
上師:對。
師父:前三個小時是很那個啊。
上師:是,我看你第一座的時候最難受。
師父:最難受。
上師:啊,都恨不得跳起來了。
師父:呵呵。
上師:然後今天這整一天,坐得挺好,一座比一座好。但是很多師兄是跟你相反,第一座都很好,今天整一天都感覺:哎呀,不是痛就是累呀,難受啊。
上師:(對某師兄)前面一直在扛啊?後面扛不住了。
師兄:沒有,前面沒在扛,前面很舒服,就是後面兩個小時開始就開始熬了。
上師:啊。
師兄:好像你,是不是好像那個時候啊好像你跑了嗎?那會兒就是說。你在我旁邊嘛。
師兄:跑了,實在是扛不住了。
師兄:一開始都這樣子。
師兄:老師說要把那個,那個口念耳聞嘛,我覺得以前就是在想咒,自認為是在心念耳聞,也還是。
上師:嗯。
上師:**師兄今天下午動得很厲害。
師兄:對對對,第一座是坐得蠻累的,到了後面,這個腰一下子……。
上師:昨天跟今天上午都坐得都很好,都在座上。今天下午這一座……。
師兄:反正昨晚上聽了上師開示說一直要心念耳聞,我就心念耳聞,整座全部都在心念耳聞了,都沒有什麼進展。一直都在持咒,一直都在持咒,有時侯持咒然後還要動一下,動了就更難受,所以就動來動去、動來動去,所以最後就搞得那個狀態了。
上師:越動越想動。
師兄:哦,越動越想動。所以不能動,動了後面真的是……。但是聽咒還是聽得很清楚,就是這個狀態它不往前走了,就是心念耳聞就是心念耳聞,也沒有什麼狀態、變化,就是聽咒。
上師:師父您後來是雙盤坐了?還是怎麼了?
師父:我今天下午是一開始是雙盤,一個小時以後單盤。
上師:哦,再一個小時散盤,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父:後來又恢復雙盤了。
上師:哦,又恢復雙盤。
師父:因為,那是冷得了。
上師:冷了。下午還會冷呐?
師父:我肩膀那個。
上師:哦,肩膀。
師父:我把衣服脫掉了。
上師:那你那個寒氣出來了。
師父:它那個門是開的,有點風進來了,我就感到好冷,我就腿放下來,把這個手披下這個毛巾子。
上師:嗯,對,我看你今天狀態挺好了,坐得滿面紅光。
師父:我每次都這樣,因為雙盤它是一開始要熬,很痛嘛。
師父:等熬過了這兩、三個小時就不痛了,心就開始在那裡、心裡想,哎呀,想這個時候最好是……。(眾笑)
上師:哦,嗯。
師父:這個打長坐對我最好,打八個小時、十個小時的,它就出效果了。前幾個小時都在熬,都在跟妄念跟痛苦熬。
上師:嗯,真好。以後我們要設計那個引磬讓你聽不到了,(眾笑)誰都聽到了,就你聽不到了,呵呵呵呵呵。
師父:我不想下座,但是他就開窗戶了,不下座會冷的。
上師:哦。
師父:每次都不想下座,他一開窗戶,我這個……。
上師:哦,那以後我們也不開窗戶了,下座不開窗戶,就讓你坐吧。
師父:那我就繼續坐,我無所謂的。
上師:嗯,好。難得你跟這個道場這麼相應,啊?呵呵呵呵呵。
師父:真的可能。我覺得這個道場很好。
上師:哎。
師父:我來了快一個星期了嘛,感覺加持力蠻大的。
上師:是啊,挺好,這道場……。
師父:我在客堂搞衛生的時候啊,我坐在達摩像旁邊,然後一念那個慈氏咒,那個頭頂一灌頂,哇!平時達摩祖師這是不斷地在給我灌頂,那感覺真的不一樣。
上師:那好啊,那你從下一座開始到客堂去坐嘛。(眾笑)
師父:是真的,很奇怪的,客堂。哦,禪堂也很好,禪堂,我們祖師都在那里加持啊,你也在加持,是吧?
上師:啊,是啊,我在那兒走動。(眾笑)因為大家都是定的,我必須是動的。
師父:你動也是定的,還有什麼坐和不坐的事情。
上師:我動好,我一動起來的話有幾個師兄都看到:哇!這一道道佛光過來啊。後來,有一個說:“上師來了才有,上師沒來沒有。”呵呵呵呵呵。啊,我跟他們說:“這是內自光明。”他們說“不是,是上師您來了才有,您沒來就沒有!”——變成這還是外力作用了。
師父:外力作用。
上師:這打七坐到後面,點了一根沉香,大家都聞到了?
師父:哦,對,聞到了。
上師:挺好啊?
師父:挺好的。
上師:要不然好多人差不多都快暈過去了。
師父:打瞌睡。
上師:呵呵,感覺快暈了,點了一根沉香。
上師:沒有什麼問題吧?
師兄:沒有什麼問題。
上師:好,沒啥問題就喝茶。
師兄:對,喝茶。
師兄:上師,我那個持咒太緊?
上師:持咒的幅度太大了,輕一些。
師兄:輕一些?
上師:輕一些,幅度不要太大,幅度太大也容易變成執著,執著持咒。
師兄:它這個幅度大也會有個過程呐?
上師:這個過程應該是兩個月就過去了。
師兄:哦。
上師:你都兩年了吧?
師兄:差不多了。
上師:就是啊,兩年了,幅度還這麼大。一般兩個月就過去了。
師父:有時候瞌睡了能不能出點聲音啊?
上師:瞌睡可以。
師父:我今天下午就出了點聲音啊,看他們都打瞌睡也會感染,自己也打下瞌睡,就出點聲音。
師兄:座上持咒一直聽得很清楚也不好,對不對?還是要給它,到後面就模糊一點好一點呐?
上師:沒有,你聽得很清楚,這也是一個過程。
師兄:哦。但是很長啊,整座這麼長,幾個小時都在一直聽、一直聽、一直聽,呵呵。
上師:所以說這個持咒速度要加快。
師兄:加快一點啊?
上師:加快,讓這個妄念跟咒語合二為一,變成咒流,念流。
師兄:嗯,這就是有意識人為地把它加快一點,還是?
上師:哎,這當然是人為的。
師兄:人為?哦!
上師:肯定是人為的。
師兄:所以我還以為給它,自然而然會這樣子,所以我……。
上師:也是自然的,但也是人為。因為你如果說不是自然的話,人為的話很累。它也是自然的,也是人為的,它相應的嘛。
師兄:現在我這一段時間來,大概持咒它好像在這裡持,跟那裡動了一樣,這個地方。然後慢慢好像似有似無的那樣子,你說沒有咒麼,它就是有字在動的,有的;但是你說有呢,它又很小很小那樣?
上師:你這個是對的,這個是對的,就是說你這個過程一直都在走是吧?
師兄:它是一個過程過來的。
上師:哎。
師兄:它這個咒念不、念不出來,但你上座以後,你慢慢、慢慢它就變成這樣子了。
上師:這個看得出來,啊,我們觀察能夠觀察得出來。
師兄:不過今天上午這一座,我這麼一動,呵呵呵,那時候總在那裡念、念、念,聞,等著它。
上師:哦,心**的加持力很大。(眾笑)
上師:這是心**師兄。
師兄:心**,呵呵呵。
師兄:打住啊。
上師:雅號叫**哥,呵呵,**哥。就是預測足球勝利的那個**哥,呵呵呵,世界聞名。(眾笑)
師兄:老師,可以問一下關於修法的問題麼?
上師:啊,是,當然可以問。(眾笑)
師兄:這個,我是說那個不是修行,是修法。
上師:哦。
師兄:就這個破五蘊嘛,對吧?
上師:嗯,五蘊,色受想行識。
師兄:你這個把眼睛閉上,不管這個色蘊,是吧?黑色也不管,是破色蘊嘛。
上師:嗯。
師兄:然後,這個受……。
上師:有無皆是色。
師兄:然後受的話,就是……。
上師:這個色是包括有和沒有在內的。
師兄:對。然後受的話就是不注意這個痛覺嘛,就不受了嘛。想的話,持咒的話,專注在咒上,就不經過那個想那個思維,就不注意想了嘛。
上師:嗯,受。
師兄:那那個行和識,是怎麼個體現出來的?
上師:哦,行,就起心動念嘛。
師兄:嗯。
上師:識就是觀念嘛,觀點,觀念。
師兄:我說在修法中怎麼體現出來?
上師:哎,你所經歷過的一切啊,起心動念呐,然後你所認為的各種見解啊,這就是識啊?
師兄:哦。
上師:就體現出來了。
師兄:那怎麼破?怎麼個破法呀?
上師:破就不落在見解上面,就破掉識蘊了嘛,不落分別見解了,起心動念都在觀照,就破掉了嘛。
師兄:哦。
上師:一切不住,了了常知。
師兄:所以說我覺得我們這個修法是很科學的。
上師:是,只有博士才說得出來,呵呵呵。(眾笑)
師兄:我就混個研究生就行了,呵呵。(眾笑)
上師:啊,你不當博士了,啊?
師兄:哎,不當,太難了,看別人都累。今天那個,今天那個女的我覺得跟我有緣分,果真她是香港理工大學的,呵呵,而且跟我老婆住的是一邊。
上師:哦,是啊,是啊,對呀。
師兄:所以好玩似的。
上師:她是個博士啊。
師兄:嗯。
師父:她們三個走了啊?
上師:嗯。
師父:她們昨天晚上修的心中心法?
上師:對,求了心中心法。
師父:她修了嗎?今天早上?
上師:修了。
師父:哦。
上師:挺好。
師父:啊?
上師:哎,這一座四個小時哎。
師兄:這就四個?!
上師:哎,對呀。
師兄:太猛了,第一座四個小時。
上師:一座四個小時。(眾笑)她們那基礎不錯。
師父:基礎挺好。
上師:一見面就知道了,所以她一求法,哎,好,傳。
師父:她當到我道場的時候,她們三個一進來就跟我打坐,哦,我說平時我帶他們那些人吧,我痛得要命,她們三個一來,我舒服得要死。
上師: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啊?真的,這是很明顯的。每次她們一來,我都挺開心的,哎喲,不會這麼痛苦。我這來了,他們,**那邊打電話來說痛得要死。這真不一樣。
上師:她們三個願力都很大。
師兄:師父提這個,很有趣,這個。
師父:她們真……,你要跟共修的水準高的就很舒服,跟差的呢就很難受。
師兄:還有這個說法呀?呵呵。
上師:有,他們這個是相應嘛。
師兄:哦。
上師:人跟人待在一起,他是個相應的嘛。
師父:磁場共振。
上師:呵呵呵,這都是科學家一級的,呵呵,“磁場共振”。
師兄:老師啊,我們這個、這個地方我感覺就是確實是很舒服。
上師:嗯?
師兄:這個地方。
上師:嗯。
師兄:雖然說這個環境也不是什麼星級標準的吧……。
上師:哦。
師兄:但住起來,感覺就像家裡面一樣。
上師:哦,很舒服啊?
師兄:對,很舒服。這個地方挑得不錯。
師父:上師跟佛在一起,當然會舒服嘍。為什麼願意跟上師在一起呢?!
師兄:這個地方真的不錯,這個風水不錯啊。
上師:又有又一個道家了,呵呵呵。(眾笑)
上師:師父啊,心崇師父啊,我們這屋子裡面有幾個有道家的感覺,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父:道家?呵呵。趕緊要修休息了,八點了(晚上八點),要休息了。
上師:看看時間。
師兄:啊,十點半。
師兄:哦,休息了,那就。
上師:哦,再休息一個小時吧,啊,沒有一個小時啊?四十五分鐘。
內容:印心七一七第三天
時間:2017年5月30日晚
地點:廣西桂林摩尼寶金剛道場
師兄:直說了啊?
上師:真心直說。
師兄:對。然後這個……。不是,那個就可能會有一點衝突,但是呢,不是為了衝突啊,是為了解決我自己的問題。我這兩天,前後來了道場這兩天,然後連續遇到兩位大德把我給度了一下, 然後我就覺得有點過不去,就心裡面有點那個想不通。
上師:啊,還會有大德把你度了?(眾笑)
師兄:就兩個事兒,是這樣的事兒,就是女人間的雞毛蒜皮小事兒,但是在我這兒呢就是心量小嘛,所以就變成了問題。
上師:嗯。
師兄:第一個呢是我吃飯的時候,有個師兄跟我說要把東西放在那兒,然後她就固定在那個位置。然後等我放好了我的茶杯啊、筷子,放那兒以後,回來一看,嗯?被一個師兄坐在那裡了。然後我就覺得:哎!這、這不有點那個哈?一般人不能幹這事兒啊!然後第二個事兒是另外一個師兄,就是我們不是坐那個墊子嗎?坐得好好的,我一來,哎!墊子被換掉了,被換成個小墊子!我說,“哎?”然後哪個師兄換的我也知道,但是沒有吱聲嘛,就過了。然後這兩個事呢對我影響有點大。
上師:嗯。
師兄:大在哪裡呢?就是雖然我表現呢就是,哎呀,冠冕堂皇地禮讓了而已,但是不管是,嗯,禮讓也好,還是吵一架也好……。
上師:嗯。
師兄:但是我內心來說是……,怎麼說?有怨氣。
上師:是今天發生的嗎?
師兄:不是今天,是吧?我忘記了,反正這兩天,呵呵,反正就、就……。
上師:你來了也就兩天嘛。
師兄:哦,對,就是這兩天。然後就覺得我是、我是這樣想的,就是,嗯,不管用什麼樣的這種形式來表達,但是我內心是有這種……。
上師:有掛礙。
師兄:對,有怒氣和怨氣的。
上師:嗯。
師兄:然後我不知道該怎麼樣把……。
上師:風扇開一下。
師兄:就是!我一直冒汗,本來就緊張,再加上熱。然後就、就覺得很……,不知道該怎麼調節了?因為,怎麼說呢?就是,嗯……。
上師:證明你那都是好位置啊,誰都願意坐好位置嘛。
師兄:哦。
上師:特別是你的位置——更好。(眾笑)
師兄:我那個……。
上師:改天我也去坐坐你的位置,呵呵。
師兄:然後就、就覺得,就首先覺得自己心量有點兒小,但是這個想大起來吧,也有點兒困難。我就不知道老師要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是怎麼處理的?然後是怎麼把這事化掉的?就是我表達的意思那個——上師理解嗎?
上師:啊,理解。
師兄:就我不想讓自己這個心量那麼小,但是又不想讓自己強撐,就不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然後你修行吧,你修……,我覺得這個才是動真格的。不能動不動就……,是吧?心量那麼小也不合適。然後我就試著找這兩位師兄的好處,然後就變成她們那個樣子以後呢,我會覺得,哦,這兩位師兄有一個特別好的優點就是,怎麼說?他們把……。
上師:嗯。
師兄:名,看得比較淡。財色名食睡嘛,比較難放下的,就像我這種比較死愛面子的人呢,就可能對這塊兒就比較……。
上師:名可名,非常名。(眾笑)
師兄:上師能不能正面回答問題呀?呵呵呵。哦!就是老師嘛,就是有樣兒學樣兒嘛,我跟老師學學,看怎麼能……,是吧?
上師:關鍵是老師沒“樣”啊?無樣可學。是吧?大家的樣子就是我的樣子啊!
師兄:我不在意啊?
上師:在意啊?我們尚不在意這些細節,所以我說:“哎,這個位置她還要坐,那不錯,這是個好位置,讓給她吧!”呵呵呵。
師兄:哦!
師兄:師兄,你這個事沒有發生過,沒當一回事。
師兄:對,這樣你心量大,我心量小,你知道吧?這撐也撐不大,可費勁了!
上師:關鍵你的“心在”,我們的心不在。(眾笑)
師兄:哎,不在同一個頻道上。那個,進入第二……。
上師:其實你那條衣服啊,形象已經表現出來了,葫蘆娃,怒氣衝天。(眾笑)
師兄:那個不在衣服,在自己。
上師:呵呵呵,這個真心寫照嘛,自然流露——其實都挺好的。
師兄:然後那個第二個問題是……。
上師:第一個解決了嗎?
師兄:解決了,就不在意嘛。
上師:“不在意”——師兄幫你解決了,呵呵。
好,第二個問題。
師兄:第二個問題是最近那個讀了二祖的《往生論》。
上師:嗯。
師兄:然後裡邊大概有句話,我自己理解是這樣的,就是:你有妄念嗎?它本身,心就是空的,然後你不用追求什麼空不空,化不化空,本身就是空的。
上師:本身就是化空的,本來空。
師兄:但這個本來就是空的,就,就、就這樣就完了唄,也沒什麼太多的那個,也不需要用什麼力啊,也不需要費勁巴力地去瞭解什麼是妄念,怎麼化空,空是什麼,這些都沒有用了。
上師:嗯。
師兄:那為什麼……?
上師:這是從究竟上來說的。
師兄:啊,但是這個東西吧,就是……。
上師:這個叫什麼呢?見地要究竟,行持要穩,要平穩,啊,要一步一步來。所以這跟我們佛教的宗旨是一致的,就是:理在頓悟,事在漸修。
師兄:哦。
上師:所以這個道理必須是頓悟的道理,就是佛的知見——入佛知見,所以他見地是佛的見地,但是修行是一步一步來的;所以我們評判一位大德,就是看他說法究不究竟?說法必須要究竟,他的指導必須要跟每一個人相應,這個指導是一步一步來的,是否大德,就體現在這裡。如果是修法不究竟,指導再不跟進,那拉倒吧,你還跟他幹什麼?浪費時間。
師兄:嗯!
上師:所以我們二祖,他從這個知見上一定是與諸佛、菩薩、歷代祖師是同路的,就是說法一定要究竟。你的知見跟祖師相應了,你就可以這麼做了——本來是佛,何須假修啊!修個什麼?修是假修嘛,借假修真,那叫假修。
師兄:我就是要問這個!
上師:哎。
師兄:這個好!這個還沒說完,呵呵呵。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老師就抓到點上。
上師:呵呵呵。
師兄:然後那個第三個問題——啊,我發現就我事兒特別多,就是沒事兒找事兒型,就是我不知道大家……。
上師:找了還是沒事兒,呵呵呵呵呵。
師兄:呃,就是本身就可以沒事兒,然後就有的像挨不住寂寞那種,非得給自己找點事兒幹,然後這種體現在打坐,也體現在座上座下都有這種情況。然後我就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好。就那以前心崇師父就是說,比如說覺得特別受用,就是說,就是……,大概意思我忘了,反正我理解到的就是:你一個人的時候也能窮開心,但是很清閒的那種。但是那種感覺很好啊,但是我有很多很多時候都做不到,這個該怎麼……?
上師:所以說這個修行是一步一步來的。
師兄:不能著急?
上師:座上打坐,下座觀照。要做觀照啊,不要下座以後觀照我們就不做了,就流浪去了。這觀照很重要的,你這觀照不做,光是座上是沒有用的;我們打坐就是為了下座觀照,觀照才是正修,觀照才是我們要做的事啊,所以說我們說念念不離觀照,各種事境都在觀照中去參透它;一切事境都是助緣,如果你不做觀照的話,一切事情都是障礙,不是助緣了,就成了障礙了,那這個我們這生死就了無解脫之日了;所以說一切聖賢入世度生,都是為了這一件大事啊——讓一切人都能夠入佛知見,就是去觀照,觀照就是諸佛知見。要不然佛菩薩沒有來的意義呀,是吧?佛菩薩來就是為了大眾解脫啊。
什麼叫解脫啊?了生死就是解脫;觀照是斷輪回之路,我們念念相續,念念相續就是輪回之路,所以要斷掉它,把它變成念念清淨,念念不住。所以你看我們要打坐啊,打坐,打坐發現什麼啊?發現念念相續的奧妙!——我們這個妄念是如何相續的?你要發現它嘛,能夠發現妄念相續,才能夠發現念念相續,這個念念相續就是生命之源,生命之源就是輪回之源;所以要用觀照來斬斷輪回,回歸到自性本位;所以我們打長坐,能夠發現念念相續,能夠發現——先是發現妄念不斷,之後發現念念相續,念念相續就是微細流注,能夠發現微細流注了,才能夠把它打掉!所以我們打七打七,實際上就是發現微細流注,發現能所之所在,我們這能所之所在就是起心動念呐。起心動念、念念相續是怎麼來的?是什麼東西導致它在相續的?知道嗎?知道什麼東西導致它相續嗎?欲望!人之欲望啊導致它相續,所以說這個欲望是埋得很深的;所以要通過打長坐,才能夠發現欲望之所在——我們說根本欲望,根本欲望就是根本無明,就是無始無明;那你要能夠發現它,才能夠把它打掉啊;發現不了,你不知道往哪裡去用功啊?是吧?所以說打長坐就是有這個奧妙啊——能夠發現妄念不息,能夠發現念念相續——這座上能夠發現了,下座也就能發現了——所以我們說這個下座能夠覺察一切,這覺察就是發現了,啊,念念相續,都能夠發現了;所以諸佛菩薩在這裡的開示是“不怕念起,只怕覺遲。”——那你能夠發現念起,才能夠不怕念起啊!念從哪裡來的你都發現不了,怎麼去覺它?啊?所以我們所講的,你一旦找到這個契入點,就是知道什麼叫觀照了;(寺院鐘聲響起)我們這世間的一切事境,你看這寺院鐘鼓齊鳴,是吧?這風扇在轉動的聲音,這鳥語花香啊,啊!就連這人群罵架的嘈雜聲,聽到我們這裡都是菩提資糧了——這就跟我佛所說的一樣:本來是佛,功到自然成,本來就是這樣。
所以我們打坐是為了觀照,啊!不是為了打坐而坐——幹坐在那裡有什麼意義呀?啊?你座下不觀照,坐那麼長時間幹嘛去啊,啊?有什麼意義呀?我們不是死坐,這麼打長坐的目的是要能夠體會到這個妄念川流不息,念念相續不停,能夠體會到這個了;能夠發明真諦,發明這個微細流注,才可以發明真諦;這微細流注也叫念頭起處,啊,你能夠發現它了——“哎!啊,我知道念頭起處了!”知道念頭起處了才能夠把它打掉。如何打掉啊?無住!這個時候最容易轉了,從根本上來轉是最容易的——就如同我們拔草一樣,你要從根拔呀!你光拔它上面有什麼用啊?要連根拔掉啊,所以說要知道根在哪裡,拔它就有用了;所以無明的根本就是佛性之覺所在!你能夠發現無明的根本:“哦!”——你看,從根上不住它,這就是直證如來菩提,直證如來涅槃自性,就是在根本上來證的。
所以學佛分幾步:第一步要明心所在,就是要明根本所在;第二是方便啟用;第三才是大機大用,啊,普度眾生就是大機大用了——這都建立在循矩根本,就是明根本上,明心之所在。所以明心見性是真修行的開始,不是一個終點,啊?!別以為明心見性是終點,明心見性是開始修行,那是真修,不是盲修瞎練了。在見性之前都是盲修瞎練,不管你做了多少功德事,有多大的利益,那都是空花水月,了不可得,那最多給你的來世種下一個很好的緣起,啊,來世得富貴身,得富貴命,最多說是這樣,但是那個跟了生死沒有關係!
啊,你接著問吧,呵呵呵。
師兄:還沒聽明白。
上師:嗯。
師兄:就那個念頭起處,要從那兒斷嗎?然後念頭相續的動力是欲望,那斷念頭起處就是斷欲望,可以這樣理解嗎?
上師:對啊,沒錯啊,就是這樣啊。
師兄:哦,那就明白了。
上師:啊,“那就明白了。”這就是那句話:“地球為什麼是圓的?”
師兄:地球是圓的嘛。
上師:啊,“因為它在轉。”“地球為什麼在轉?”“因為它是圓的。”呵呵呵。(眾笑)
師兄:還有個問題不好意思問!
上師:呵呵呵,是人太多嗎?還是有“我”在呀?
師兄:哈哈哈,你不帶這樣的。呃,問吧!是這麼回事哈,就是老師不說嗎?就說有個人兒,呃,有個師兄,肝炎?
上師:啊,肝炎。
師兄:肝癌呀?
上師:肝癌。
師兄:然後開了四克沉香灌下去,第二天就好了。然後您覺得我這個腫瘤得灌多少沉香能好了?
上師:呵呵呵,那要看福報,呵呵呵。
師兄:呵呵,然後這種、這種一著意吧哈,那就不靈了。就,老師,啥時候迷迷糊糊的時候就幫我灌一下,就不用挨那一刀了。
上師:哎,阿彌陀佛。
師兄:呵呵。
上師:挨不挨這一刀是在自己,生命是由自己把握的。
師兄:但不能做得太絕了。
上師:絕不絕還是自己的事啊。
師兄:那就挨吧!不然家人有點那個,反正都一樣嘛。
上師:嗯,這個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吧?啊,這個沒辦法。
師兄:再拖就……,估計家裡邊的人要那個。人不能太自我。
上師:因為我們曆生歷劫所造的惡業,促成我們這個身體上會產生現業,所以這個,一切都是因緣所造;所以既然是因緣所造、因緣所生,那麼用因緣還是可以把它化掉的。你說非得要去挨這一刀,那也是因緣呐,你求個快嘛。關鍵是你這一刀下去了,能確保沒事嗎?確保它不再復發嗎?因為你只是把它的東西取掉了,但它的根還在那裡啊?它的因緣還在呀,是吧?所以要從因果下手;所以我們說:你的願力有多大?你懺悔了沒有?多劫以來所造的惡業,我們首先要深深地懺悔,之後再發願去轉化它;所以說這一切首先講的是住不住相的問題,住相便有生死,因為相是生死相啊,生死就是相,住相便有生死,住相便有生滅,住相便有生死;所以假如這個病是發生在我們身上的話,我們會來這一句:本來無一物——這個色身只是個假身嘛;真實是在如何去運用這個色身上,這個是真實的,怎麼把它用好;所以這個色身也是個工具,你如何去用這個工具呀?用來做什麼?所以我們那一天起七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來者何人?到此做甚?”到這裡幹嘛來了?來者何人呐?來者是何人呐?到這裡做什麼來了?
師兄:我看好多人的筆記上面就寫了聖人的聖?
上師:啊。
師兄:來做聖人呐。
上師:做甚?幹甚麼的甚,甚麼事的甚。
師兄:對呀,很多人就寫了聖人的聖,來此作聖。
上師:哎,到此“作聖”,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我就想嘛!我就覺得……,呵呵呵,因為那個筆記本我們是連通的。(眾笑)
上師:嗯,那不錯啊。
師兄:這個七打得也很微妙。
上師:也很究竟啊,個個都是來這裡作聖人呐,呵呵呵呵呵。
師兄:都是六祖。
上師:呵呵,到此“作聖”呐。
師兄:到此作聖。我說:哇塞!老師開示充滿信心。
上師:呵呵。
師兄:老師,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上師:好。
師兄:就是微細流注的那個速度和我們一般產生的這些心念,大概有多快啊?那個?從時間上來大概,可以描述一下嗎?
上師:你再說一遍。
師兄:微細流注產生那個念頭,每個念頭產生,有多快啊這個?
上師:啊,我們假借佛的一句話來說:一瞬間有十萬八千念。
師兄:十萬八千念啊?
上師:啊,一瞬間有十萬八千念。
師兄:有那麼多嗎?
上師:啊。
師兄:那是極微細的念頭啊?
上師:哎,是,極微細。你能夠發現微細流注有多微細,就證明你的功夫有多深。
師兄:哦!
上師:所以這就是為什麼要發現微細流注。你看一瞬間十萬八千念,這是沒辦法數的,無數的。為啥說是無數呢?因為你不住,所以才叫無數。你如果住在上面,就是一個念頭了。所以這都是禪觀,都是機鋒,都是禪觀。為什麼我們開始不說透呢?說透了就沒話說了。
師兄:嗯。老師,就是說“我想吃蘋果”,產生這個念頭實際上是由很多種極微細的念頭組合在一起的?
上師:哎,沒錯,因緣所成嘛,因為你看到蘋果了,啊。
師兄:然後就是比如說的那個等級,跟他觀察這個微細流注的這個?
上師:圓融的程度,圓融的程度就是圓滿的程度。
師兄:就是觀這個啊?
上師:啊,“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這就是圓融的程度。
師兄:上師,這個可不可以這樣瞭解?比如說那個念頭,微細流注,很微細,一刹那,一瞬間就十萬八千,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事實上就沒有念頭?是因為一掛礙就有念頭?這正是從掛礙來的?
上師:念頭是有的,念頭不會消失的。
師兄:那是不是一個空性?
上師:哎,你不住在上面就是空性。
師兄:真相是空性?
上師:啊,不住在上面就是空性,你這個自性本空嘛,所以叫空性呐。
師兄:嗯,一住,變成念了?
上師:啊,可以住,也可以不住,住是要用它,不住就是不用它。
師兄:住是提起?不住是放下?
上師:嗯,住就叫妙用,因為你不住相而用它,就是妙用了——這個不是理解啊,事實就是這樣。你現在需要發現真實,就是事實所在;理解的還不真實,理解猶隔萬重山呐;所以不要去理解它,要證明它是事實,這叫親證於法。
師兄:老師,就是說佛教上平時所提的,就是說不要貪嗔癡慢疑,實際上這種口號是沒多大作用的?
上師:有用。
師兄:因為不識根本嘛?
上師:有用。
師兄:但是斷不了啊?
上師:貪嗔癡慢疑是一切欲望的表現。貪、嗔、癡、慢、疑、惡見,這是六趣,六趣就是我們這個六道輪回的現象,是欲望的表現。所以我們斷欲望要從貪、嗔、癡、慢、疑、惡見上面來斷。
師兄:但是你斷不了啊?你不識根本?
上師:一步一步來嘛,是吧?有個過程嘛,所以說“事在漸修,理屬頓悟。”這就是一步一步來嘛,你不可能一步到位呀?一步到位那你是古佛再來呀。
師兄:呵呵。
上師:你是來示現的,呵呵,不是來修行的。
師兄:老師,實際上貪嗔癡慢疑它也是念頭的一種表現形式,對嗎?
上師:哎,沒錯啊。
師兄:所以說還是從根本做的就是微細流注,要發現這個念頭。
上師:哎,對呀。這心真如一講就是不得了啊,了不得啊。(眾笑)回去又可以寫論文了,啊?呵呵呵。(眾笑)
師兄:自己打坐的問題。
上師:呵呵,他這是在給論文找題材嘛,呵呵呵呵。
師兄:啊,已經不寫了。
上師:已經不寫了?
師兄:今天講的這些比較根本,終於搞清楚了這些。這以前怎麼沒講過呢?
上師:哎呀——。(眾笑)
師兄:只是你沒聽到,好吧?
上師:哎。
師兄:今天有這菩薩問嘛,有問才有說嘛,啊?
上師:要有緣起嘛,啊?緣起是因為心在嘛,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我現在終於搞明白了這個所謂的根本問題是什麼問題了。你總是講什麼初始入門這些,這怎麼叫初始入門啊?根本聽不懂。現在講,就比較透了嘛。
上師:再透還是水中月啊,呵呵呵。可見不可及呀,啊?
師兄:上師,我跟你說,其實它不是斷妄念,是不住妄念!
上師:哎,不住就是斷。
師兄:不住就是斷?
上師:哎,方便說嘛,啊,方便說。你要說化也可以,化掉嘛,斷掉嘛,不住了,都一樣,名相很多。
師兄:然後我再問一個,就是說:妄念跟妄想有什麼區別呢?
上師:妄想就是妄念的放大。
師兄:哦,妄想和妄念。
上師:你打坐的時候你就知道了,那念頭很多啊,突然間冒出一個:“哎!我能夠把事情解決了!”這就是妄想啊。
師兄:嗯!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無數個妄念形成一個妄想。
上師:啊,有時候一個妄念就是一個很大的妄想了,放大了就是妄想。就像你今天所講的啊:“發現平時很多事情解決不了的,這一打坐解決了!”這些還是屬於妄想。
師兄:我是這樣,因為你坐,幹坐呢很無聊、很悶,(眾笑)想解決問題呢,這個時間就忘記了,一下就過去了。
上師:我告訴你,這就是秘密啊——解決問題都在無聊中解決!呵呵呵呵呵。
師父:心*還有問題沒有?
師兄:沒有了,稍微有一個……。
師兄:你要是有問題你就無聊一下,呵呵。(眾笑)
上師:呵呵呵,無所不聊,呵呵,這叫無聊——無所不聊。
師兄:我有一個問題問。前一陣子我老娘有病嘛。
上師:嗯?
師兄:我老娘有病嘛。
上師:啊。
師兄:特別嚴重。然後她好了,她一好反正我不行了,我坐不住了,我只能坐兩、三個小時。完了我……。
上師:你心中有事。
師兄:不是,我這兒特別疼,而且我持這個咒呢,上氣不接下氣的。
上師:啊,阿彌陀佛。你定力沒培養出來。
師兄:哦,是嗎?
上師:定力沒培養出來。
師兄:完了我覺得這樣不行,我過來了,過來到桂林,好像打了兩天坐哦,稍好一些,稍微好點,現在像好點了。
上師:是啊,所以說打坐是培養定力嘛。
師兄:我說怎麼我老娘一病,我好像洩氣了一樣。
上師:哎,是的,這些都是考驗人呐,一切因緣都是在考驗人呐。
師兄:我開始不知道,我說怎麼她好了,我病了呢?好像邪氣上了我的身似的?總持那個咒呢,斷氣了,持不長。
上師:嗯。
師兄:老是斷氣,上氣不接下氣的那種,咒不能持完整,還有這心特別累。
上師:所以你看,我們這人有兩種命啊,一個叫生命,一個叫慧命。
師兄:嗯。
上師:生命攸關的時候,慧命還在不在啊?
師兄:慧命在呀。
上師:啊,慧命在嗎?差一點退心了,這個慧命還在嗎?
師兄:呵呵。
上師:呵呵,慧命差一點沒了。所以大事現前的時候就看你這個心在哪裡呀?啊?心在哪裡呀?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呵呵。
師兄:呃,上師,你說這個話,我要問一個問題啊?
上師:啊。
師兄:我在一零年出過一個事。
上師:啊。
師兄:就突然間,莫名其妙給人家捅了六刀。
上師:哦。
師兄:到那天晚上做手術,就昏迷了八個小時,就做手術,六個窟窿啊,反正捅得亂七八糟的,流了四千cc的血。這個時候很……,昏迷狀態,反正第二天呢忘記了一天,我說的就指忘記了一天,你說這個時候心在哪裡?
上師:嗯。
師兄:就好像昏迷狀態,好像這個、這怎麼就不知覺的……,是把這些就……。
上師:你那個是記憶力沒了。
師兄:嗯。
上師:忘記和記住,是記憶力的作用。你的心跟記憶力沒關係的。記憶力是你心的作用,你的心用不用它?用,記憶力就在你;不用,就是我們所講的忘失。
師兄:這時候就好像什麼都不存在了。
上師:哎,對。就好比說一看到這個人,怎麼都想不起他的名字來了,這不也是忘失嗎?有沒有這種現象啊?很熟悉的一個人,突然間,一刹那,怎麼都想不起他的名字來了,但是過一陣子又想起來了,那這個時候心在哪裡啊?呵呵。所以這個就是記憶力,記不記這是心的作用,心一直都在。
師兄:那等於心沒有起作用?
上師:哎,對,你沒在記憶上起作用了。
師兄:這個有個比較難……,就是講一個悶絕位,屬不屬於悶絕位?
上師:哦,悶絕?這個叫中陰,呵呵呵,中陰。
師兄:中陰啊?
上師:是啊,屬於中陰身。
師兄:中陰身啊?
上師:中陰身。中陰身就是迷悶,無昧。
師兄:迷悶?
上師:啊,你在昏迷當中,叫做迷悶、無昧,就是一種忘失的狀態。
師兄:忘失的狀態?
上師:哎。
師兄:那這種狀態,可能是人如果——比如說直接死了,會再恢復起來?還是說……。
上師:嗯。
師兄:一直下去?保持下去?就是這種狀態?比如人死了就沒有搶救回來?
上師:嗯,死了就死了嘛,啊?
師兄:就是一直這狀態下,就悶絕的狀態呢?還是在那個忘失狀態呢?
上師:它還會重生嘛。
師兄:哦,另外一種形式出現?
上師:對,它會以另外一種形式出現,而且這個悶絕也會醒過來。
師兄:嗯,就一個一個階段?
上師:因為覺性的力量還是比較大的,覺性的力量,所以我們獲得重生都是覺性的作用,這個覺性在這裡它不叫覺性,叫神識。
師兄:神識哦?
上師:神識。神識重新起作用了,就是再來了。
師兄:我是把它理解……,當時我也想把它第六意識、第七末識不起作用了,能不能理解為能所不起作用?
上師:啊,是能所不起作用,能所就是神識嘛。
師兄:嗯。
上師:第八識被它包住了,八識在裡面起作用,外表就是能所,所以能夠入這個世間都是能所的作用。
師兄:嗯。就能所不起作用,就毫無覺知了?
上師:啊,能所不起作用了,就是一個是在中陰身……。
師兄:嗯。
上師:表現在中陰身了。中陰身時間可以很漫長的:我們所講的四十九天,是對人道來講,四十九天;如果是天道來講,就是一刹那;如果是其他道來講,很漫長,啊,不知道過了多少劫;因為它這個劫相當於人間的四十九天;所以就是說,你所處的時空不同,它時間的變化就不一樣。
師兄:可不可以理解當那個時候,就等於死過一回一樣?等於是進入中陰身的狀態。能這樣理解嗎?
上師:那是啊,那個都是中陰境界啊,所以說“已經是死過一回了”。
師兄:所以感覺這個時間啊,特別要珍惜,重新來過。
上師:嗯,已經是重生了。
師兄:就是我說過的那個問題啊,上師。
上師:嗯。
師兄:那天晚上緊張的時候,我就一直回向,我說把我所有修行的功德回向我老娘,讓她多活幾年。
上師:你這是願力嘛,願力……。
師兄:所以是不是就因為我的回向,所以我一下子身體不行了?
上師:那當然呐,願力可以超越一切嘛,我們剛才所講的,願力可以超越一切。
師兄:後來別人說是“你不能回向”。
上師:如果一個人呐,他出現了危機狀態……。
師兄:這樣的?
上師:他出現了危機狀態,已經昏迷過去了,你像醫生總是有一句話,就安慰家人——“就看他自己了,他願不願意回來。”
師兄:結果那天晚上我一直回向,我自己覺得……。
上師:這就是願力在這裡就表現出來了。
師兄:我說把我這幾年修行的所有功德回向給我老娘,讓她多活幾年。
上師:嗯,難怪一回向完了,你就不想修了。呵呵呵呵呵。
師兄:我想修,我持不上咒,我覺得持咒它就接不上氣了,這兒特別疼。
上師:啊,是啊。我告訴你一個最簡單的咒,到時候都可以用得上,而且不會妨礙你呼吸。
師兄:哦。
上師:嗡阿吽。就不停地嗡阿吽、嗡阿吽、嗡阿吽,這是一切佛根本咒。
師兄:那就是估計著這樣持,還是得回向,我還是回向?
上師:對。
師兄:上師,就是您問的那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你要是當……,就是說,“來者何人?”
上師:到此做甚?呵呵。
師兄:我答:本人。行不行?
上師:嗯?
師兄:我答是本人,行不行?
師兄:這個好像不能答誒,呵呵。
上師:呵呵。
師兄:本人是誰?
上師:可以。你回答得不錯,啊,不是本人又是何人呢?呵呵呵呵呵。這個是個提示,啊!這個問這句話,不一定要用語言來回答。
師兄:但是你一問這個,我覺得很、很……,引起很多的……。
上師:“很受震撼。”
師兄:哎,對!
上師:呵呵,很受震撼。
師兄:我也覺得,到底來的何人呐?呵呵,來者何人呐?
上師:呵呵呵,每天就參一下:來者何人呐?來者何人呐?呵呵呵呵呵,每天就參吧。
師兄:不知道來的是何人?
師兄:上師,我可以接著問一個問題嗎?
上師:啊,可以。
師兄:就剛剛說是懺悔嘛。我覺得,我確實沒懺悔。
上師:對,你就是沒懺悔,我們知道。(眾笑)
師兄:因為,因為你說……。
上師:因為懺悔,懺悔是發明病因,發願是轉掉病因,但是你要先發明病因。
師兄:我都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然後我就擱這兒假懺悔:我錯了啊,我錯了。那不明顯就是為了好么?我覺得特別假,所以我沒懺悔。我也不知道那是……。
上師:沒有切心地去懺悔。
師兄:對,我確實沒有切心地懺悔。因為我不知道,你說這腫瘤啊,因果。
上師:懺悔加發願可以轉掉一切因緣。
師兄:我就想知道,我是因果嘛,我種了何因得此果?然後你這個因,你、你前輩子的,怎麼回事啊?我又不知道。然後我這輩子怎麼回事,我知道。
上師:所以說轉業要在念念當中轉,這是最徹底的轉業。因為它是根本的嘛,念念當中去轉業。
師兄:什麼叫做念念當中轉業啊?
上師:念念清淨嘛,就是念念都在轉業。
師兄:念念不住?
上師:啊,念念不住,念念清淨。
師兄:這就懺悔啊?
上師:懺悔也包括在內呀。
師兄:沒明白。
上師:啊,到佛跟前:“往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嗔癡,從身語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懺悔。”要多念這個懺悔偈子啊,反反復複念,發自內心地懺悔。因為我們這個身體是業報身:一切因緣,不管是惡緣還是善緣,所造的一切業,不管是殺業、惡業還是善業,都彙集在我們這個身體上面了——所以我們這個身體上的一切表現都是業力所報,所以這個叫做業報身。那麼身體上所反應出來的毛病,跟我們所造的業都有關係,所以通過懺悔,來把這些業從根上來轉。雖然這個是屬於有為法,但是有為法能夠讓我們迅速證入無為地。啊?到大雄寶殿去懺悔吧。
師兄:好,知道!呵呵。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撤!師兄們慢慢……。
上師:慢慢聊,繼續無聊。
師父:心*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比方說啊,學這個辟穀。
上師:辟穀。辟穀挺好啊。
師父:是,她學辟穀是這樣學的,辟得挺好,就是走在街上了,一聞到那個吃的了,她跟我說,“師父,你看我現在辟穀辟得挺好的,但是那個地方,那個味道,我去看一下。”然後待會兒就發資訊來:“我已經買了,已經開始吃了。”這就是她的辟穀。
上師:哦。
師父:哈哈哈哈哈。
師兄:上師,我回去啊,回去啊準備說吃159,或者松花粉,這個每天就是159吃過15天,松花粉也就15天,就只吃松花粉或者是159,這樣加禪修,這樣可以不可以?
上師:可以啊。其實我們所講的辟穀,實際上在戒貪,你這個貪心不起作用了,就是辟穀,就是在戒貪。我們吃是最貪的,人一輩子主要是在吃上起作用的。
師兄:要吃素食,越吃越好吃,胃口也越吃越好。
上師:啊,是。
師兄:素食也很好的,什麼都好吃。
上師:對。
上師:(對某師兄)請坐吧,請坐吧,坐吧。坐也是一種承擔呐——我坐我的位置嘛,呵呵呵呵呵,這也是一種承擔了,呵呵呵。
師兄:老師,剛剛那個中陰身的問題,再加問一下:就是那個像我們修心密的這些人是吧,修行人,他的中陰身的那個狀態是怎麼表現的呢?就是悶絕位吧,是吧?它那個?
上師:你做夢沒有?
師兄:做了。
上師:夢境中有。做夢的時候身體在哪兒?
師兄:在夢裡面?
上師:沒有身見的——做夢的時候沒有身見在呀。
師兄:哦!
上師:夢境是夢境啊,跟身體沒有關係了。
師兄:是。
上師:啊,夢裡面一直在顛倒,而身體不知道在哪裡?身見不在了,這就是中陰的狀態。中陰身的時候身體也不在了,都是在夢境當中。所以說這個夢就叫小死,死就叫大夢,啊,這就是中陰的狀態。
師兄:嗯!
上師:啊,繼續做夢,啊?呵呵呵,體會一下中陰。(眾笑)
師兄:那這麼說,這個修行人在這個……。
上師:修行人做的夢不一樣,修行人也有做夢的,但做夢夢境不一樣,因為夢境都是在弘法利生了,都是在勸人家學佛啊,所以說學佛還是一場夢境啊,呵呵呵呵呵,他說法。
師兄:這個有一句話,就說是……。
上師:我們這個打坐翻種子也是一種中有,禪定中有,翻種子嘛,這也是中有,禪定中有。這個是我們所講的中有,六種中有當中沒有的,唯有修行人才有,禪定中有——昏沉呐,定境呐,一切定境都是中有,在禪定當中才能夠表現出來,這是有別於我們所講的中有救度——這個不需要救度!這個能夠自救、能夠自度!啊!
師兄:翻……,就是有的師兄說的那個翻種子是吧?翻到什麼那些……。
上師:種子。因為有什麼呢?我佛說嘛:自性本具。那自性不就是個種子嗎?啊?最根本的種子啊,就是自性啊;還有一個無始無明,這也是種子啊,啊?所以我們打坐,微細流注,無明的種子翻出來了,無始無明翻出來了,最後再把這個無始無明參透了,自性現前了,你看這不都是種子嗎?啊?所以說成佛的種子變成現量了!
師兄:……。
上師:是吧?哎,我們陳師兄最喜歡種子了,呵呵呵呵呵。
師兄:上師,有時候佛經裡挺有意思的,它說:無始無明。
上師:哎。
師兄:無始,就是從來都沒有開始過,是吧?是不是可能根本沒什麼無明?
上師:哎,對。
師兄:無始無明嘛。
上師:無始劫嘛。
師兄:本來就沒有無明嘛。
上師:啊,無始劫。
師兄:啊。然後這佛性不就見聞覺知嘛,就一直在覺知無明、覺知妄念這個覺知嘛。
上師:見聞覺知還是無明。
師兄:啊?
上師:見聞覺知還是無明。
師兄:在見聞覺知,還是無明?
上師:對,還是無明的表現,無明就是見聞覺知。
師兄:……。
上師:無明就是見聞覺知啊。
師兄:那等於也無見聞?
上師:啊,我們是這麼說的:在見聞覺知當中不住一切的,這個就是自性。
師兄:自性?
上師:啊,對,後面加上個不住一切。因為見聞覺知,一切的啟用都是見聞覺知啊?你都沒有離開過見聞覺知啊?但是這個見聞覺知——無明的表現就是讓你去住它,在見聞覺知當中去住一切,這就是無明的表現;所以我們說:“見聞覺知,蕩然不住。”你看,這個不住,這才是自性作用;所以我們說這個無明跟自性是一體的,一體兩面,一個是本位,一個是影子,它是一體兩面的。
師兄:但是經常這個詞就說,“住”與“不住”,什麼叫“住”什麼叫“不住”呢?
師兄:對,不住的表現是什麼呢?
上師:所以說你要認識本我、真我、真如自性呐!啊,首先要認識這個。所以先是從理上去認識,再從事上去親證它。
師兄:這個可能只能證,才會明白。
上師:哎,必須要親證一番。光靠理解是表現不出來的,是吧?所以只有親證的佛,沒有知見解行上的佛。
師兄:打坐就是在親……,就是想去親證這個?
上師:啊,對,打坐是親證的過程,方法之一。
師兄:我不住的表現……。
上師:剛剛我們所講的打坐,是行站坐臥,各種方法都可以說是打坐。我們現在所講的這個“坐”,我們這種打坐是方法之一,這個是啟機,剛開始必須要用它,到你念念都能夠觀照,念念當自覺的時候,行站坐臥皆是打坐。
師兄:觀照是不是看著妄念,看著自己所有的妄想,知道自己在妄想,知道自己在妄念?
上師:嗯。
師兄:知道自己所做的心行的一切,這叫觀照嗎?
上師:這個還是無明,知道念起,還是無明作用,這個還是無明作用,但是你先要認識到這個,才能夠透過它;所以說這個觀照,首先要看到無明的實性,無明實性即佛性呐,所以《圓覺經》上就這麼說的:“居一切時,不起妄念,于諸妄心亦不息滅。”這種妄心就是念念不住,它是不會熄滅的;所以說念起即覺,首先要知道念起,才能夠覺破無明。
師兄:昨天上師講過,能夠起第一念,第一念就等於覺知第一念,我們現在麻煩就可能就在這裡,從那個念從哪裡起,念怎麼起,不知道念從何而來。
上師:所以說這個我們講課是分階段的,我們講的時候是講給知道念起的師兄聽的,你不知道念起就還聽不懂,呵呵,所以有個過程,不要著急,啊。我們這次來打七的是哪個階段的師兄都有,所以我們不會講得太深入。但是跟師兄們之間的交流,面對著絕大部分的師兄是能夠認識到這一點的,我們才會講這個,是相應而說。說法要相應,不相應的話,天花亂墜,沒意義。我們所講的就是:師兄們當下能夠接受、能夠承擔、能夠當下體會到自性所在,這個說法才有用,否則就變成妄說了,是吧?那叫相應而說。說法要跟大家相應,好比說一個師兄剛來學佛的:“師父,什麼是佛?”好,你跟他講“見性就是佛。”他能夠體會到嗎?體會不到。啊,那體會不到也要說一句,然後跟他講各種方便。所以說指導是以究竟來指導,但是後面要有個過程,過程叫接引,接引是一步一步來的,這兩者都要用;見地上是究竟的,接引上是運用種種方便,不辭勞苦,讓他通達佛性,識得本來,這才有用。所以這個是一步一步來的,步步跟進!所以說這個弘法利生不是說我給你傳個法,好了,你自己去了吧,跟我沒關係了——那不叫弘法,那也不叫指導,那最多叫做結緣,結了個緣分,這沒有意義;而我們所講的傳法,你傳給他了,還要步步跟進,從最基礎的開始,一步一步來,這叫傳法——弘法利生、弘法濟世是這麼來的;不是說告訴他這個手印怎麼結,這個咒怎麼念,好了,從此我們再也沒有關係了,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是吧?呵呵呵,那沒有意義了——你指導不到他,你起不到作用了。
師兄:那,上師?
上師:哎。
師兄:那個翻種子是不是也是方便說?那當我們不住的時候,那種子也成為苗了嘛?
上師:是啊,都是方便說——有說皆屬方便,啊,有說皆是方便,過期作廢,呵呵呵。
師兄:老師,我想把這個修法的原理闡述一下,看一下對不對啊?
上師:哦。
師兄:就是那個,比如說你今天提到這個口念耳聞是不是?實際上就是要字字分明嘛。實際上它這個速度……。
上師:對,沒錯。
師兄:越來越快的。
上師:啊,對呀。
上師:它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它可能就接近那個……。
上師:就是心念耳聞了。
師兄:對呀。
上師:快到一定時候就心念耳聞。
師兄:是,那個心念實際上是很快的。
上師:對。
師兄:就是慢慢地接近那個微細流注。
上師:是啊,沒錯。
師兄:是不是讓它的速度不斷地……。
上師:就是這個過程,對的。
師兄:哦。實際上就是看這個……。
上師:這個不是今天講的,幾年前都在講。
師兄:沒有聽明白,聽過了嘛。然後就是說實際上這個修法的過程就是,一定把這個口念耳聞弄清楚之後,讓它這個速度……,了了分明,就是慢慢、慢慢地把速度提上來。
上師:慢慢建立起來。
師兄:實際上還是一個定力和速度的一個配合過程?
上師:哎,是啊,沒錯。
師兄:我終於搞明白了!
上師:我看你每次都明白呀?(眾笑)
師兄:呵呵,那以前沒修。
上師:每次,“啊 ,我終於明白了!”呵呵呵呵呵,每天都有明白在,呵呵呵。
師兄:以前沒有搞過這些根本問題呀?
師兄:這個,上師啊,那個《六祖壇經》有一句話叫作:一念善,恒沙惡盡。
上師:嗯。
師兄:能不能這樣理解:一念不住,這個恒沙惡盡,所有的罪業就超越。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不住。
上師:你說的這是果位上的說法,果位上,證果上的說法。證果上的說法,所以說一念不住,不住為大善。那什麼叫大善呐?不住為大善,古人是這麼說的啊,不住就是大善。所以說,六祖說一念善就是一念大善。
師兄:不是說一念去做好事?
上師:對,做好事,不作好事想,這就是善也不可得,這才是大善;如果為了做好事而去做好事,那就叫行善,但不是大善;行善是有功德相的,所以叫行善積德,它有功德相在嘛。
師兄:嗯。
上師:功德再多,而不自覺,到老還是一場空啊!
師兄:對。
上師:啊。自覺當中,常念至善,這才是真修行啊。
師兄:上師,您說是常念至善?
上師:啊,至善,這個善就是一切不住的善呐,大善呐。
師兄:嗯。
師兄:至善,還是不住?
上師:啊,至高的至,至高無上的至。
師兄:常用至善。
師兄:至善。
師兄:所以問題在怎麼不住?
上師:嗯。
師兄:怎麼達到不住?
上師:哎,是啊。師兄這麼多年在做這些善事,他也是不住的,因為上人的指導就是這樣的啊。
師兄:對。
上師:但就缺少一個切入點——“我如何能夠做到不住?”
師兄:是啊,這問題所在呀!
上師:這個就是我們現在告訴他的方法,就是如何去做到不住。
師兄:對,上人是不住了,我們這下人還在住。
上師:呵呵呵。
師兄:他是真做到不住了。
上師:是啊。
師兄:但是我們在住的。
上師:但是這個要有方法,要有切入點。所以這個見地都是佛知見,佛知見要用行持去表現,行持就是方法;所以現在好多這些出家師父啊,一見面,一交流起來:“我們雖然是出家僧眾,但是我們沒有方法,沒有這個方法,如何去解脫。”現實現象啊,目的也在這裡,但是沒有方法,不知道怎麼辦?所以我們現在告訴大家的都是方法,歷代祖師所講的就是方法,用這個方法就是可以弘法濟世;所以我們來這裡打坐,就是學方法——來這裡做什麼事啊,啊?這寺院的齋菜吃不完了,我們來這裡吃飯了,啊?來做啥?!是吧。
師父:來此“作聖”。哈哈哈哈哈。(眾笑)
上師:哎,來此“作聖”,呵呵呵,這些方法都學會了也就是聖人了嘛,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我說,老師,壓力很大呀。
上師:呵呵。
師兄:所以會歪打正著。(眾笑)
上師:呵呵呵。
師兄:決心也大。
師兄:我還理解說,在講的是說,來者何人?就那個我們這無明拖的這個屍體嘛。
上師:啊,是的,沒錯啊,無明拖著這個屍體嘛。
師兄:然後,來此作甚?就是找到幕後真凶嘛。
上師:啊。
師兄:但誰在指揮這個拖屍鬼?
上師:找到真人,呵呵呵。找到真人,不是找到幕後“真凶”,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父:天天行善,怎麼會是真凶?
師兄:主人,幕後主人。
師兄:哎,老師,那個微細流注跟空性的關係是什麼啊?
上師:嗯,自性本空就是空性,微細流注就是表像;微細流注可住嗎?不可住,這就是自性本空啊?通過微細流注能夠發明真諦。所以我們說這微細流注就是能所,能所雙忘就是主人現前了,真實現前了;但這個能所雙忘啊力量有大有小,你看我們禪宗說得好啊:小悟千百次,大悟只有一次——小悟千百次,就是能所雙忘了,它會出過千百回呀,最終根塵脫落了,徹底了,這叫徹悟自性,這叫大悟,大悟只需要一回就夠了;小悟千百次,就是能所脫盡,它會經歷千百次,這能所脫盡在座下也會表現出來,座下所表現的,我們呢叫做輕安;輕安是什麼呢?把它當成一種相,一種境界:“你不要去住它哦!”因為它脫得不徹底,你住在上面了會生煩惱——它一刹那脫掉了,但很快又恢復原來的那個面貌了,所以說,“哎呀!我剛才好歡喜!”是吧?“好自在!哎呀!這個感覺從來都沒有啊!”——那住在上面了。
師兄:是啊。
上師:明天找不到這感覺了,開始找了:“哎,昨天這個感覺去哪兒了?!”(眾笑)他一找不到,開始生煩惱了;所以不要住它,輕安不可得,這雖然是自性的一面流露,一點資訊,但是不要住在上面,勇往直前,它今天出現了,將來還會出現的,而且會出現無數次的;所以說不要追求它,這是一路風光中的一面;就像我們今天路過了灌陽,“哎呀!灌陽的風景真好啊!”但不要停留在這裡,我們繼續勇往直前;所以說打坐就是培養這個不住的力量!啊?什麼光景在我們這個座中都會出現的,因為它是各種種子嘛。
師兄:那我可不可以理解就是說……。
上師:不要。不要去理解,你聽就行了!你聽就行了——我告訴你最好的方法,啊?最徹底的:左耳聽右耳出,了不可得,蕩然不住!這是最徹底的,連理解都不用了,直入心田!
師兄:嗯!
上師:啊,我們這就相應了。
師兄:……。
上師:我講的就是你啊。
師兄:啊——。
上師:但是你有住——“我要理解個什麼。”你看,這就有分別呀,所以理解就是分別。
師兄:——。
上師:(對另一師兄)對吧?啊?回去你就寫個論文《理解就是分別》。“哇!”——會把博士嚇一跳啊,呵呵。(眾笑)會把你們的導師嚇一跳啊:“哇!這個人不得了啊!”
師兄:大家們,可能要休息了,我們接著還要打坐呢。
師兄:晚安!老師。
上師:這位師兄這叫做自覺,呵呵呵呵呵。
師兄:這叫“水貨”啊,(眾笑)這就叫“水貨”,好玩。
師父:**這是以“水貨”的心來聽“乾貨”,哈哈哈哈哈。(眾笑)
師兄:他接受不了誒。
師兄:《理解就是分別》,寫個論文,呵呵。
師父:明天打兩座是吧?上師啊?
上師:嗯?
師父:明天打兩座是吧?
上師:哎,我們考慮下午這一座太熱了,這下午這一座可以拿來作為交流,時間比較長嘛,是吧?可以說透一些,每個房間說都可以,因為大家坐在一起,師兄們都不敢問話。——你像今天這樣面對面的,問得多好啊!
師父:是啊!
上師:我們要的是這種效果,不是要廣庭大眾下那個效果,那有啥用啊?是吧?要對機。
師兄:老師,那,只有十幾天,但您這樣就少一座了?
上師:啊?沒關係啊。少一座不如多一座啊?呵呵,多一座不如少一座。(眾笑)
師兄:如果坐得不夠時間,那個功用出不來呀?好像。
上師:能出來!因為下午這一座都在消耗,實際上沒有太大意義,都在消耗,全身冒汗,有人已經受不了了,已經這樣了——,這已經透支了,打坐啊,時間沒到,已經這樣了——,這就是一個透支的表現。
師兄:嗯。
師兄:老師,問你一個男人的問題啊:漏丹了之後,這個打坐就很累呀?
上師:哦,是“難”人的問題,所以男的問題也很難,這個問題也很難解決。——不住就沒事了。
師兄:但是腰酸呐?
上師:腰酸也可以不住嘛。
師兄:沒有力量啊?(眾笑)不是,昨天那個我跟那個**說,**那個說,讓我堅持嘛。我堅持就還是……。
上師:堅持就是勝利呀。
師兄:還是有點效果,但是沒有比我——沒有那個的時候爽啊?
上師:啊,我看你不是在堅持,你是在僵持,呵呵。(眾笑)
師兄:只要有持,那就好了。
上師:僵持。
師兄:嗯。
師父:你那個堅持應該是方法。
上師:嗯。
師父:是不是啊?
上師:“老師啊,我一直都在堅持啊!”呵呵呵呵呵。
師父:你那個已經沒有方法了,法已經不在了,坐在那裡幹坐,忍。
師兄:沒辦法呀?
師父:心念耳聞已經沒有了?
上師:(對某護七師兄)請進。
師兄:今晚是需要吃沉香蜜嗎?
師兄:哎喲!今天還是有嗎?今天這一座還是有哦?
上師:啊,是,我一會兒要配。
師兄:那我幾點鐘來呀?
上師:現在幾點了?
師兄:現在九點。
上師:我現在馬上配。
師兄:好。
上師:就是十二點鐘上座,是吧?
師兄:啊。
上師:十一點讓他們去吃,十一點鐘,十一點鐘吃。
師兄:哦。
上師:吃了之後再停一會兒更好。
師兄:十一點鐘吃?
上師:十一點吃。
師兄:那我十一點鐘下去。
上師:哦,十一點鐘下去分也可以。
師兄:哦。
上師:大概十一點半鐘那樣,哦,十一點十五分鐘那個樣子。
師兄:就像上次一樣的?
上師:好,可以。
師兄:那我半個小時這樣子再上來。
上師:好,我現在配嘛。
師兄:還剩下半瓶。
上師:這天讓大家多吃一點,因今天我看大家都透支了,吃一杯吧。
師父:哇!吃一杯呀?
上師:啊。
師父:那量好大。
上師:我看今天好多人都透支了,都頂不住了。
師兄:這都不用睡覺了。
師父:呵呵呵呵呵。
上師:他吃完要打坐,怎麼睡覺啊?吃完了要上座,十一點鐘吃嘛。
師兄:哦,下了座以後就都不用睡了。
上師:那就七分吧。
師兄:啊,比上次再多一點?
上師:啊,再多一點,七分吧。
師兄:上次是一勺。
上師:哦,一勺。
師父:一下十小時就過去了,呵呵。
師兄:好,等一下我上來。
師兄:感恩老師!
內容:印心七一七第四天
時間:2017年5月31日晚
地點:廣西桂林摩尼寶金剛道場
上師:怎麼叫解脫呢?不住就是解脫。
師兄:對。
上師:啊,我們說根塵脫落,就是一切都不住了,身心世界驟然化空,山河大地整個世界全部都化空,一切都能夠真常不住了,恒常不滅了,這就叫解脫。
師兄:上師,如果說身體上面像有些人有病痛,那麼相對於沒有病痛的人來講,他這種不住是說要更大的力量?還是說?
上師 :這個就是,能夠不住是定力使然,定力導致他不住。
師兄:那跟有沒有病是沒有關係的,啊?
上師:啊,對啊,沒病他會去找事啊,沒事找事嘛,他會去找事。
師兄:是這樣的,大多是這樣的。
上師:這種心態就是一種病態,沒事找事就是一種病態。所以說病都是找來的,病的根源都在煩惱,找,就是煩惱的緣起。你說沒事找事,你看,這不找到煩惱了?所以這個找,本身就是煩惱的緣起。
師兄:上師,您昨晚說到就是這個種子啊,種子翻出來了以後,就是在平常的情況下不打坐,種子也會翻吧?
上師:會。
師兄:它會自然地出來?
上師:啊,但是這個打坐的人翻種子,平常翻種子起來,他可以不住,種子翻出來了可以不住。這不住的力量怎麼培養出來的呢?口念耳聞,心念耳聞,就是培養不住的力量了,所以我們強調一定要口念耳聞,一定要心念耳聞,就是培養不住的力量。
師兄:上師,不住和專注有什麼區別啊?
上師:都是用,不住也是用,專注也是用,有時候這兩種用是一致的,有時候又是不同的。
師兄:那什麼時候可以是一致的?
上師:比如我們說,專注在自性上就是不住在一切上,這是一致的。
師兄:那這是對成就者來講呢?還是說普通人都能做到呢?
上師:做到就是一種成就,能做到就是一種成就,小成就。成就有大小嘛,能做到就是一種小成就,並不是非得要成就者,大成就者才能做得到。因為這個是修行的過程,某一個階段自然就可以不住了,就好比我們說:“今天有個師兄說,‘我來這裡打七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口念耳聞了!’”她座上能夠體會到口念耳聞了,下座她說“我什麼都可以不住了!”就是這麼直接,人家講話就是這麼直接——“我座上體會到口念耳聞了,座下我就可以什麼都不住了。”你說這不是一種成就嗎?
師兄:是啊,這也是一種小成就。
上師:所以說這就是成就的開始啊。
師兄:這個成就不可小視!
上師 :啊,成就的開始啊。
師兄:自己開始作主的一個過程。
上師:所以說有我們這個師兄這一句話,有一個人能夠說出這個話來,那證明我們這一次,桂林這次打七啊,已經非常成功了!只要有一個師兄能夠說出這個話來,我們這場法會就很成功了!對吧?!呵呵呵呵呵。
師兄:的確是這樣!
上師:這個,我們釋迦佛作開示的時候講過的,有人問他,說:世尊,這個成就,一個人成就跟萬萬人成就有什麼相同之處?又有什麼不同之處啊?世尊說了:一人成就與萬萬人成就是一樣的。因為一人成就了,所以就會有萬萬人成就。
師兄:上師,這樣子說,一人成就了,就是說這個法已經可以延續,它將來會發揚光大,是不是有這個意思在?
上師:這個是後話,後話。法能夠延續,這表現在願力上,願力;那願力,不是光靠願力法就可以延續,首先要自己能夠解脫,然後還要有各種成就,各種成就就是五智的形成,那我們說這個平等性智啊、妙觀察智、成所作智啊、法界同體性智、大圓鏡智,各種智慧的形成,各種智慧的啟用,對於弘法利生才有意義。
師兄:老師,不同之處還沒說?
上師:什麼不同之處?哪個不同之處?
師兄:一人和萬人?
上師 :啊?沒有不同之處啊?他問的時候是問有不同之處,但是回答的時候沒有不同之處啊?是一樣的,不存在分別嘛,只有差別,沒有分別。不同之處就是分別。
師兄:這是站在我們眾生的角度在看,沒有分別是在佛陀的角度看的。
師兄:那,上師,差別就是說從妙觀察的角度?
上師:圓融的程度。
師兄:圓融?
上師:智慧運用通達圓融的程度,就是差別的表現。好比“康師傅”泡茶,他泡出來的味道會更好一些,我們“章魚哥”師兄去泡茶,同樣都是泡茶,它味道沒那麼好喝。這個叫差別,不叫分別。
師兄:差別就是在同一個事情上面來講。
上師:哎。
師兄:分別,對不對,這個是杯子,這是桌子,這是分別。
上師:啊。
上師:差別就是同一件事情。
上師:分別是偏,不是偏左就是偏右,不是偏有就是偏空;差別是圓融的程度。
師兄:嗯!
上師:啊。就是你這個差別能夠把空和有圓融在一起來說,空就是有,有就是空,空在什麼程度上會有,有在什麼程度上會空,這個就是差別的作用。
師兄:那個無差別心光就是報身佛,那就是說圓融起來都是報身佛,可不可以這個樣子講?
上師:我們說那個無差別心光,那是化身佛了,不是報身佛,無分別心光是報身佛,啊。
師兄:這個太繞了。
上師:啊,繞是吧?你可以不繞嘛。
師兄:老師,也就是說,今天我問你一個問……,能不能問個問題啊?你說:那個我有點小體會,那種體會就是那個清涼寺裡面一個小草一樣,然後說那個……。
上師:哎,對。這是過程當中的一念,一個小畫面,所以叫你不要住在上面,能夠得到這麼一點小畫面,你要把它看得了不可得。你住在上面了就得少為足了,你就是得到了清涼寺的一顆小草,有什麼好值得高興的嘛?呵呵呵。
師兄:老師,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要花多大力氣才能……?
上師:是啊,想要得到清涼寺這顆小草,你看我們跑那麼遠來,花多大的力氣呀?呵呵呵呵呵。
師兄:要花多少時間和說了多少,這個心力才難!
上師:不難!有住,住在上面了,就難了,所以叫你不要住,要勇往直前,這個一路風光不要去粘著它,是吧?這就好比我們小時候娘親拿著這碗飯喂我們,你能夠吃上一口了,就是一口的成就,吃上兩口,在娘親的眼睛裡面看就是兩口的成就,吃掉這一碗,哎呀!這娘親感覺自己這輩子最幸福啊!孩子能夠吃一碗飯了,這就是一種成就感。呵呵呵呵呵,我們可能體會不到,但是娘親就,是吧?她是念念都在體會,呵呵。
師父:確實是!小時候,能夠給小孩子……,他什麼時候能吃下一碗飯,心裡很開心的。
上師:那是啊,那是多大的成就啊,呵呵呵。
師父:真的很難餵飯。餵飯,上師這比喻好!
師兄:還一個問題,就是昨天我覺得下午之前持咒那個還是比較不錯的,然後就是那個身體不行之後,那個就持不上力氣了,這是不是就今天就退步了呢?我想達到昨天的那個效果根本就達不到,反正花了整個一個下午……。
上師:有求啊,有求了——求了個夢幻泡影,你境界再好還是夢幻泡影。你去追求那個境界,就好比好多人看了電視連續劇,看了電影:“哎呀,上面那個男主角啊,真的是英雄啊,真的是大無畏呀,真的是好的不得了啊!”回到家裡面就要把自己的先生,把自己的夫人要看得跟那個電影上的一樣,是吧?
師兄:呵呵呵呵呵。
上師:就老拿來作比較,是吧?
師父:這回先生就慘了。
上師:是啊,這回就慘了,有執著就有煩惱,呵呵呵呵呵,是吧?你這個場面是一樣的,有執著就有煩惱。
師兄:我就是指口念耳聞那部分,就我昨天我覺得說那個把握得比較好,今天我這咒那個沒力氣嘛,因為那個好像你生病了那樣,提不起來這個咒,我想追快點,根本這個咒一分鐘好像只能念幾句似的。
上師 :花好月圓不常有,啊?呵呵。
師兄:人家說精進就有效果嘛,這種精進反而就起……,好像起不了什麼效果。
上師:花好月圓不常有啊。這都是一種經歷,不住,不住才是真正的相貌;我們說如來相貌,就是不住;為啥叫如如不動呢?因為它沒有住嘛,沒有住便是如如不動的;如何又是無所從來呢?不住就沒有來去呀,就無所從來呀;所以如來自性,就是一切不住,但是能夠起種種妙用,因為不住,所以才能夠起種種妙用;你如果住了,好比我們說:啊,拿了這塊石頭在手上了,這不是住了嗎?再拿一個香蕉給你,拿不動了,因為已經執著了這石頭了,再給一個好東西你也拿不住了;所以必須得把它放下!才能夠拿得了!是吧?所以說不住方能起妙用,住了就死在上面了。
師兄:真的,像講這種呢都容易理解,但是真能做到,這一塊就很大的一段差距。
上師:那是你的承擔。你敢不敢承擔?
師兄:哦。
上師:你敢承擔了,一法就是萬法,貴在承擔;所以我們每天拼命地打坐、打坐、打坐,培養個什麼?第一培養不住,第二培養承擔,啊,在不住的時候還要承擔它。
師兄:看來這個承擔就承擔一個不住?
上師:哎,就好比我們走路一樣,走路要不要承擔啊?我這一步踩穩了,下一步才會邁進呐,這一步踩穩就是承擔了——你如果不敢承擔的話,你就在那裡——。
師兄:走不了。
上師:啊,是啊,那下一步不知道怎麼走了,這就不敢承擔呐,啊?!
師兄:承擔的前提也是心量要夠大,才承擔得下來。
上師:就是啊,所以承擔是很重要的,不承擔就沒有進步,他就住在那裡了,所以有承擔才有超越呀。
師兄:上師,有承擔,修法以後發覺跟以前不一樣了,這個時候自己會心生歡喜。
上師:嗯。
師兄:這也是一種承擔?
上師:也是承擔,對。心生歡喜,同時又不住——承擔,也在超越。
師兄:上師,這個承擔是在現前這一念上?
上師:念念承擔。
師兄:念念承擔,還是要落到這個念念上。
上師:承擔,它會形成規律,這個規律叫恒常不滅,是吧。恒常不滅就是我們這個承擔,它會形成規律;所以說這個承擔也叫認取,認取真心了,這就是承擔呐!你不認取它就不叫承擔了。那真心又是怎麼體現呢?真心的體現就在不住上,一切不住,便是真心的體現!所以說我們自性恒常不滅,這裡面包含著承擔,又包含著不住。
師兄:上師,在這裡面定力體現在哪裡呀?
師兄:不住啊。
上師:一切不住就是定力啊,承擔也是定力啊。
師兄:那,上師,定力不是本來就具足的嗎?
上師:是啊,自性也是本來具足啊?恒常不滅同樣是本來具足啊?
師兄:那為什麼我們修法的時候還有一個定力提升的過程呢?
上師:那是為什麼呢?因為無明蓋頂,無明擋住了我們自性的光明。無明就是各種執著嘛,各種煩惱、各種執著就是無明呐。所以我們通過修法,培養定力,就是掃蕩無明!最後發現:哦!你看看,定力本來就有的,只是我們分散去用它了。
師兄:精神太散了。
上師:就是換一句話,每個人都是大富翁,但為什麼表現出來是個窮光蛋呢?因為這財被他散盡了,他成了散財童子了,財都給他散出去了,散財童子啊,呵呵呵。
師兄:呵呵呵。
上師:是啊,所以他就窮了嘛;這個定力就是這樣啊,這個定力對於每個人來講都是大富翁,但是你把定力分散到各個注意點去了——“這個我也要!”“那個我也要!”“那個我也要!”你看,都要,所以分散開來了。
師兄:那這世間的一切執著全部都是分散的注意力?
上師:哎,就是分散了。
師兄:哦,那這散出去的的確是太多了!
上師:哎,所以我們打坐,口念耳聞,把分散出去的注意力集中回來,在你用口念耳聞的同時還要結手印,這個手印表現出來就是跟佛菩薩相應。這相應體現在哪兒呢?這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為什麼它會產生相應呢?會產生共鳴呢?這就是信心的建立!你有沒有信心?有信心就是相應,就是無上相應;問題是你不結這個手印,你的信心沒有那麼強大,結了手印,信心強大了。那這股力量來自哪裡呀?來自于諸佛菩薩歷代祖師的加持,所以它跟我們的心是相連的,所以也說是心生法,所以說這個加持力是有的,不是沒有,但是離不開我們的心地。如果說這個加持力沒有的話,那你不用結手印,你也可以修啊?幹嘛要結手印啊?所以我們就要講,我們在傳法的過程當中就要特別關注你這個手印結得對不對。為什麼要強調這個啊?就是我們以後的修行,所有的信心來自於這個手印的加持力,所以必須要結對。手印結不對,如果說手印結不對也可以成就,那你不用結手印也可以嘛,合掌就行了嘛,合掌不也可以成就嗎?何必結手印呢?所以我們現在的醫學又發現了,這個手印這麼結起來,這個筋脈這麼扭,那個筋脈那麼扭,它還是跟我們身體內部十二經脈的作用它是相通的,它可以通過這個手指頭的變化調養身體的十二經脈,所以說這個手印的變化跟我們的內在經絡上的調伏,它會產生相應。這就更加證明了我們這個佛法的奧妙,因為唯有這個佛教當中的手印是最多的。道教也有手印,那手印是跟我們學的,原本道教沒有手印。你什麼時候看見孔子結手印了?什麼時候看見老子結手印了?
師兄:老師,那這個加持力是怎麼體現出來的呢?為什麼就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有時長,有時短?
上師:加持力是恒常不滅的,你體會到沒有的時候是因為你正好在煩惱,在執著,在著相,所以就體會不到加持力;就好比我們說這個太陽時時刻刻都籠罩著地球,那為什麼不能夠時時刻刻感受到太陽的籠罩呢?因為地球要動嘛,它總是在轉動嘛,所以總有一面是黑暗的,另外一面是光明的。
師兄:是啊,有什麼辦法在座上更加地就是體會到加持力呢?
上師:心念耳聞!心念耳聞就能夠體現到一切力量的來源,包括加持力在內;所以說三分自力,七分佛力,這個是在我們這個修法的過程當中呢能夠體會到的,你修法修得很微妙、很微細,才能夠體會到三分自力、七分佛力的作用。否則這一講起來的話就是個幻覺——“好像不現實啊?”
師兄:那這個打坐的時候,那個加持力為什麼會消失呢?那種感覺啊,感覺。
上師:你不需要它了,它就消失了。
師兄:嗯,我就想它多一點嘛,那就不痛了嘛。
上師:你需要它的話,你要發願呐,你要祈請啊,祈請佛菩薩的加持力不要遠離我!你祈請了沒有啊?
師兄:我打坐前就祈請了嘛。
上師:是啊,祈請了就不會消失了,除非你有執著,執著會把這些力量都給擋住了。這怎麼說呢?就好比說,你喝的這碗是毒藥,你非要喝它,佛菩薩在邊上勸你:不要喝,這碗是毒藥。但是佛菩薩的規勸擋不住你的主觀,你一定要把它喝下去,所以說這個加持力對你來講就沒有用了,你的主觀意識還大過它的作用了,是吧?所以有點那個意思:不聽勸告。
師兄:……。
上師:哎呀,這可能有點答非所問,是吧?
師兄:那沒有。我那時就說手印的加持力是不是?那個時候我定在那裡,我也沒說要喝毒藥啊,對不對?但是就慢慢地消失了。
上師:哦,你說這個手印上的加持力。
師兄:嗯。
上師:手印上的加持力跟我們持咒是相應的,你注意看到沒有?我們這個打七道場裡面,有些師兄的手印是舉到這裡來的。
師兄:舉在上面。
上師:是吧?有的是放到下面,放到下面表現出來都是這樣——,這肯定是沒有加持力的,他幾乎就是在睡覺當中或者說是昏沉當中;而這樣的呢,你怎麼去弄他,他都一直是這樣,如如不動的,這就是定力的表現呐。所以這手印就是定力的象徵呐,手印能不能夠舉起來,就知道你的定力有幾兩;有些師兄的手印是整一座都是在這樣,然後下座了跟他交流:“你那個手印為什麼不提起來呀?”他說:“我沒有力量提起來,我也想提起來呀,提不起來呀!”是吧?然後他整一座都是在那裡搖搖晃晃、搖搖晃晃,是吧?他是一點定力都沒有啊,唯一說有的定力就是:哦,不錯啊,他還是能夠堅持四個小時的嘛,呵呵呵呵呵。
師兄:老師,問題是我是刻意舉在那麼高,那我也感覺不到那個……?
上師:因為你那個是刻意嘛,刻意舉高,跟我們這個持咒相應的程度還是有區別的嘛,是吧?你看我們這兒有些師兄手印舉得高,他從來都沒有放下過,啊?然後你在下座了跟他交流,他就是覺得說這個舉在這裡,人一直都很安定,他既也沒動也沒搖,他也在持咒啊,但是手印他就不放下,這是有力量的;所以我們說這個手印就是培養心力的標誌,通過結手印來培養心力;剛開始結手印,心力不夠的時候,它是拼命地抖動的,不停地都在抖動,心力不夠嘛,但這個抖動雖然說是心力不夠的表現,同時又證明他在培養定力,培養心力——他抖了,幾天之後他就不抖了,不抖了就證明他這幾天之後的定力已經超過了前面幾天了。
師兄:上師,我就是那樣的,結手印手有點會抖,我是、就是因為堅持它,就是控制不住了?
上師:必須要堅持,啊!要控制啊,你要從控制不住變成控制得很好,啊?
師兄:老師,我想問的更細一點。
上師:更細一點的?
師兄:就是那個,比如說感覺到這個加持力了,是不是?然後也在持咒,但是它是——怎麼這個加持力和持咒就沒配上,它就跳出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上師:加持力跳出來了?
師兄:就說這個咒語,持咒可能跟那個手印沒有配合好,然後就——你說的那些師兄嘛,他一直很安定嘛,他手舉得很高的這種,這就說,我的狀況是,它就從那個狀態就跳出來了。
上師:跳出來了。
師兄:這個是什麼原因呢?
上師:這個原因就是你來到這裡才開始“研究”這個定力嘛,平時沒有“研究”。平時沒有“研究”,平時打坐就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啊?偶爾也有四個小時,特別少,多數是找個藉口:哎呀,我這幾天忙得要命,要寫論文,哪有時間呐?最多坐一個半小時。
師兄:嗯,都沒有。
上師:所以說這個就是你平時都沒有培養這個定力,來到這裡你一下子就能跟他一樣了,那怎麼可能呢?是吧?
師兄:就說從原理上來說,這個是怎麼出來的?我就想問一下這個問題,搞明白我就解決這個問題了。
上師:無常讓你出來的。無常知道吧?不是恒常不變而是無常,無常讓你出來,無常就是無明的表現。“啊,什麼叫無明啊?無明表現在哪兒?”無明就表現在無常上。
師兄: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師父:上師啊,是不是一直打妄想的時候,就是說專注力不在咒語上,這個加持力就會消失了?
上師:哎,妄想的嘛,妄想就是無常的……。
師父:無常的表現嘛。
上師:啊,妄想就是無常的表現。
師父:就是等於專注力不夠的時候,我們沒有念咒語了,只打妄想。這個咒語一定要有。不再注意咒了,就是說……。
上師:他剛才問了,“什麼情況下才可以?”對吧?那就是我們所講的心念耳聞;心念耳聞:妄念跟我們所持的咒成了這樣了——相齊並行,妄念也在動,咒語也在念,他能夠感受到這妄念跟這個咒語是鐵軌一樣,同時並行,這就開始把無常變成有常;再進一步形成咒輪了,咒輪是什麼意思啊?妄念和咒語完全合為一體,完全合為一體,持咒的時候我們感受咒非常快,念頭已經跟咒語化成了一體了——念的這個咒就是一切念頭,那麼形成咒輪了,這個更是恒常不滅的表現了,這個時候能和所已經合為一體了,能所合為一體——能所本來就是一體啊;但在作用的情況下,它是對立的,能所是對立的;但是這個時候能所的一切作用就合成一體了,在我們這個咒語上、我們這個心念耳聞的表現上,合為一體了,它就會形成咒輪;那這個時候我們這個咒輪,另外一個詞叫什麼?叫極力追頂——極力追頂就是咒輪了,你會發現我們這個持咒速度非常快,這麼長一個咒語,本來平時的話一分鐘念十遍、十二遍,這個時候一分鐘念一百遍都有!你想一下它速度有多快呀?啊?這時候已經沒有障礙了,一切的一切的妄想,一切的妄念都不會對我們持咒產生障礙了!它才會有這麼快的速度!所以我們這個已經超越了色受想行識,超越了五蘊!所以這個都是靠我們長期這麼修啊,如法地堅持不懈地去修,才能夠做到這一點,這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誰都可以經歷的,它不是幻想,不是幻覺,而是實實在在表現出來的!
師兄:我現在就是這種並行的狀態。
上師:你還沒到並行呢,你還“出軌”,(眾笑)呵呵呵。因為出軌了,怎麼會並行呢?呵呵——在努力著並行當中。
師兄:那這個,它就說是從那個咒和手印跳出來是——還是因為這個專注力不夠啊?
上師:對,是,你這個無常的力量還是很大的嘛,呵呵呵,所以說無常迅速啊!啊?
師兄:不,還是妄想妄念多。
上師:哎,無常迅速啊。
師父:放不下的東西太多了,這個放不下,那個放不下。
師兄:其實打坐的時候沒有想放什麼,就是說可能東西……,在想有些……。
上師:它這個過程呐,我們所講的是時時刻刻都在超越!因為我們沒有停留在任何的境界當中!但是相應的呀,它也會有一些境界會表現出來,這就是我們平時所講的八觸、十功德,在我們這個修行的過程當中都會有體現,對吧?像我們所講的酸、痛、麻、脹、輕、重、滑、澀,這八觸,這個我們不用說了,大家都知道;十功德:空、明、智、定、善心、柔軟、喜、樂、還有解脫、境界相應,這些十功德相都會在心念耳聞當中表現出來!所以說我們座上是這樣的;或者說在座上它也會出現空,特別是我們所講的極力追頂的時候啊身心是柔軟的,手腳是化空的,對我們所念的咒語,了了常知,這叫做明,也叫了了分明,這叫做明;那下座之後呢,說話是柔軟的,慈悲心的表現嘛,說話他是柔軟的,處處都是善心具足,都是善念的表現了,這個跟修行是相應的!
師兄:上師,剛才說的那個極力追頂啊……。
上師:那麼在相上極力追頂了,我們說在座上表現就極力追頂了——座下他是一切不住,很自然的一切不住了,誰要找他說話,他可能會跟你說,也可以不說,因為這時候他示現出來的是解脫相;就我們前面所講的什麼叫解脫啊?解脫就是不住,一切境界他都可以不住,很自然的不住,就是一種解脫相啊;所以說座上座下它是相應的,所以叫做境界相應;所以說八觸、十功德所講的這些,在我們這整一個修行的過程當中都體現出來!
內容:印心七一七第四天
時間:2017年5月31日晚
地點:廣西桂林摩尼寶金剛道場
師兄:老師,可以反回去問個問題麼?
上師:嗯,你不斷地都在問問題,不斷都在“出軌”。
上師:(對另一位師兄)你問吧。
師兄:我想問那個座上那個極力追頂啊,我的咒是好像……,我的感覺就是持那個咒,自己不清楚是什麼,反正有個咒在那裡就完了。
上師:那還沒到極力追頂,只是知道咒在。
師兄:還沒到?不知道是——那咒語一直在一直在那裡,不是有個咒在那裡呀?什麼東西……,它妄念,念的是什麼咒自己不清楚了,但是知道咒在那裡。
上師:極力追頂是帶有歡喜的,輕鬆的。
師兄:是輕鬆啊,是輕鬆。
上師:很輕鬆啊。
師兄:是很輕鬆。
上師:而且這個速度非常地超快。
師兄:就這個速度快了,這個快到自己不知道念什麼。
上師:而且極力追頂的時候,手印的表現就是在這裡的。
師兄:哦!
上師:啊,它手印就是高舉著的。
師兄:那就沒有,就是這個手印沒有。
上師:這個時候手印不可能是這樣的——,這樣子做不到極力追頂的;所以我們看,說這個師兄他修得怎麼樣,就看他手印放在哪裡的,是吧;好多師兄乾脆拿個枕頭放在這裡了,手印這麼放著,你說這樣有修行嗎?是吧?那樣心幾乎都是散的,印已經不是印了。
師兄:就是持咒很快的時候,就是好像感覺自己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念的是什麼咒了,那種對不對?
上師:但是你要交流啊?你修到哪一步你都要交流啊?你不交流你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一偷懶,偷懶幾天你就回到“解放前”了;所以一到極力追頂的時候,這是關鍵!相當於禪宗所講的起疑情!因為他座下觀照就是那樣,就相當於禪宗的起疑情,起疑情這個時候是關鍵,如果沒有人指導的話,他一停下:哎呀,我不做這個功夫了——馬上回到“解放前”。
師兄:我的感覺也是很輕鬆的,就是一個咒在那裡,但是你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持的是什麼咒了,好像就是知道我在“啊——”,就是說就是那樣在那裡。
上師:啊,那個已經接近了能所雙忘了,但還不是。
師兄:就是在極力追頂以前,它這個念呐更多地體現出願來吧?
上師:願是整個修行過程都體現出來。
師兄:但我感覺到好像如果願力體現出來之後,它是有——應該說是念上的成就吧,比如它有受用?
上師:那是必然的,極力追頂肯定都有受用的,沒有受用他做不到極力追頂。
師兄:是的。
上師:有一絲毫的疑惑、疑思都達不到極力追頂。
師兄:那它一定是很、很軟。
上師:是啊,所以我們說它座下跟座上是相應的,你座下的修行也表現出來了。
師兄:但它這個時候也容易出現那種,就是那種像退心呐,或者啥的那種?
上師:就是沒交流嘛,他不知道自己修到哪一步了,以為這個是不如法的,修得不對了,他要跟著自己的妄想走。
師兄:很容易出現。
上師:是啊,哪一步都容易退心。
師兄:這一步好像特別明顯,就突然感覺到好像自己沒有信心了。
上師:不是不是,極力追頂這一步還不容易退心,最容易退心的是坐在那裡不知道自己在幹嘛,這持咒也沒意思,是吧?這個你哪怕是睜開眼睛,他都覺得沒意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打坐?這個叫無明現前了,這個是在極力追頂之前出現的。
師兄:我來這裡就是有兩座就是這樣子的,坐在那裡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了……。
上師:哎,你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師兄:只是在那裡就是要持咒,是怎麼持咒啊?持什麼咒啊?應該怎麼持啊?
上師:哎,覺得做啥都沒意思,持咒也沒意思,打坐也沒意思——他就下座了。
師兄:好像退了,退回過去。
上師:哎,這個就已經是退心了!他一下座就是退心了。如果他還堅持在打坐,再加上座下的發願,一下子就突破了!
師兄:好像前邊更多的是在念上,注意力在念上,後邊好像更多的是受用在願上,好像有這樣的體會?
師兄:還有一個問題是這兩天我一上座,有兩座當中就一上座就它起念頭了,但是起念頭呢四個小時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想把那咒提上去,速度快點,提不上去。
上師:它這個是多方面的,一個是體能,一個是氣氛,都能夠產生影響;有些師兄他能夠心念耳聞了,也能夠做到這個咒跟念頭呢並齊,提不上去,因為體能跟不上了嘛;所以我們說為啥今天這一座要提前下座啊?因為大家體能已經耗得差不多了,所以要提前半個小時下座;這個主七、監七都要善於觀察一切因緣,要把大家的這個體能啊,休息的程度啊,定力培養的這個階段呐,都要配合在一起調節的——所以我們安排位置都很講究的。
師兄:老師,那個口念耳聞和心念耳聞在那個咒上的那個體現、區別是什麼?
上師:沒有區別,只有過程,過程。
師兄:過程是什麼?
上師:對,過程就是口念耳聞過渡到心念耳聞,這就是過程。
師兄:表現是什麼?表現?
上師:表現,口念耳聞的時候要求要字字分明,速度不要太快,因為那個時候基本上都是煩惱很大,妄念很粗,所以這個時候身體上要表現出來腿痛、腳麻、腰酸、手印也痛——“哎呀,難受得要死。”所以這個時候不可能強調你速度要快,你速度一快,你馬上“出軌”得更快了,人都跑不見了(眾笑);所以有個過渡期嘛,從口念耳聞到心念耳聞就是一個過渡期,也是你持咒的習慣性,這個咒已經滾瓜爛熟了,很熟練了,妄念也變細了——我們說這個細住的形成,妄念已經是由粗住變成了細住,就開始過渡到心念耳聞上,這個時候不強調咒語要字字分明了,而是知道咒在,這就是過渡期;一步一步往下走,這個過程都是大家共同的過程,沒有一步到位的,啊!
師兄:不走捷徑,老老實實。
上師:啊,對。
師兄:上師,我念咒是這樣念的:就是我那個過的很快,知道咒在,聽不清楚,不是那種字字分明的,但是好像妄想還是有的,身體也會很痛。我現在是要繼續字字分明?還是像他那樣,知道咒在?
上師:知道咒在就可以了,你早就是知道咒在這個過程了。
師兄:但是我還是身體會很痛啊?然後……。
上師:肯定啊,人家修了十年都還很痛啊?但不能停留在字字分明上了,有住他就沒有進步啊;字字分明這個過程是要有的,但不是一直都有,一直都有,它就變成了枷鎖,會把你關在那裡;所以我們桂林有些師兄修了十多二十年了,他還是停留在字字分明上,每天這打坐還是在齜牙咧嘴,是吧?一看到我就看到救星一樣,是吧,然後這個就是迫切地需要跟你交流,怎麼樣突破這個;但是我們要求是“知道咒在”,他又不願意,他說我看書上,書上說要“字字分明”,是吧?但是書上所講的“入流亡所”,他就沒看到,他只看到“字字分明”;入流亡所就是知道咒在,不要求你字字分明,字字分明是住啊,是停留啊,入流亡所是不住的。
師兄:不是,怎麼進入這個……?因為有時候也是模糊的,有時候也能形成那個咒輪啊?
上師:哎呀——你就是要寫畢業論文嘛,(眾笑)你要寫論文的話,你就沒時間打坐了,沒時間打坐又退回去了。是吧?
師兄:我不是來了嗎?
上師:啊,來了,是。回去了還要寫論文,還要退回去,呵呵;因為你這個不能夠持續地這麼修行下去,老是進進退退,肯定是有障礙的嘛——“業障啊,你要認命啊,啊?你的命運就是這樣啊。”(眾笑)
師兄:就是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
上師:呵呵呵。
師兄:真的不容易,因為這一次來打坐,我感覺真的很不容易,非得下苦功。
師兄:“知道咒在”有一個很重要的一個特點,就是妄念和咒相應,這是我們這個宗門——上師講了嘛,這個地方是最……,就是從口念耳聞進入心念耳聞……。
上師:這個是一個切入點。
師兄:一個關鍵的一個地方。
師兄:上師,那像我這種狀態也屬於心念耳聞吧?應該到心念耳聞這個階段?
上師:都是心念耳聞。我們所講心念心聞就是一心不亂。
師兄:哦。
上師:一心不亂,一心不亂是能所雙忘之後出現的,不是在能所雙忘之前出現的,所以叫心念心聞;心念心聞已經是證了果地菩薩了,他這時候是不打坐都可以了,如果非要打坐的話才行,那都不算是心念心聞。
師兄:心念心聞就是觀照吧?
上師:啊,是。心念心聞是不管座上座下都是這麼表現的,就是一心不亂的表現。
師兄:就是修得好了以後,感覺這裡打坐也在觀照,座下觀照也在打坐。
上師:哎,是,沒錯,上班也是下班,下班也是上班,呵呵呵。人家一看到你回家:“哦,下班了嗎?”“奇怪,我上過班嗎?”(眾笑)
師兄:打坐也是啊,打坐完了,好像感覺就像沒有打坐一樣,還想著自己打坐那個,好像沒感覺。
上師:這一層樓交流完了吧?
師父:還需要交流?回一層嗎?就不知道睡覺了沒有?每天交流一層?
上師:睡覺吧,每天交流一層,這樣比較好。
師父:啊,好。
上師:那我們還可以繼續。(眾笑)
師兄:那就要給別人說一下,不要讓別人等了。
上師:啊,師父去說吧,師父去說吧。
師兄:老師,您要說點鼓舞的話吧?是不是?
上師:我們說的都是鼓舞的話啊?從來沒有打擊過人呐?
師兄:呵呵呵。
上師:從來沒有打擊過人呐?我們說的就是鼓舞,一直都在鼓舞啊?
師兄:我都還沒有回去呢,你又說我回去寫論文,呵呵。
上師:啊,沒有回去啊?
師兄:我說我都還沒有回去,你又說我回去要寫論文。
上師:哎呀,那是。你論文還要寫兩年呢,呵呵呵呵呵。
師兄:呵呵,已經畢業了,不用寫了。
上師:不用寫了?畢業了?天天都在畢業。
師兄:上師,我這兩天啊,就是頭兩天一坐就安靜,但這兩天呢就整個就是、老是妄念紛飛;還有一個持咒呢,這兩天開始又在……,這個以前好像已經會了這個心念耳聞,好像會了啊,應該這幾個月吧,回去以後;但這這兩天突然嘴又……。
上師:你那是翻種子。
師兄:嘴又倒不過來了。
上師:翻種子,翻種子。
師兄:不怕,是吧?
上師:翻種子,不怕。
師兄:哦!
上師:它會反復一下。
師兄:我以為自己倒退了呢!
上師:不是倒退,反復一下,翻種子。因為我們這個共修,打七共修實際上就是在檢驗、複習我們平時是怎麼修行的,到這裡來就真相大白了,到這裡都能夠看得出來平時是怎麼修的;所以也是來這裡呢糾正我們的失誤,糾正不如法的地方;所以今天他們柳州的那個女師兄呢就逮住我了,不停就是在談口念耳聞,她修了那麼多年,從來沒有口念耳聞過,一直認為自己是在心念心聞——她坐在那裡妄想,她認為是心念心聞;所以今天這口念耳聞了,有很多感受,不停地要找我說話,談這個口念耳聞怎麼怎麼樣;同時又感覺說“這個口念耳聞太吃力了!”我說:“那當然了,我們平時這個口念耳聞的培養是從半個小時開始的,你是從四個小時開始的,當然吃力了!”(眾笑)。
師兄:上師,現在相當於我這邊主要問題就是動,其它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啊?包括持咒啊或者是什麼啊?主要是動?
上師:啊,是,這培養動力了,想要它不動,太難了。
師兄:那也要克服啊!要不然怎麼辦?
上師:要,要,是,一定要克服。
師兄:是啊,要不然真的是……。
上師:不克服的話,我們剛才所講的那個咒念並行啊都不會出現的,它都表現不出來了,咒念並行;像心*師兄所講的這個形成咒輪,極力追頂那就根本不可能了,因為你這個時候注意力還是分散的;所以我們嚴格要求一動都不動,但是培養這個定力有個過程,像陳師兄來這裡培養,一下子四個小時來培養一動不動也是很困難的。
師兄:那開始,回去才開始要做功課,這樣很長一段都要做。
師兄:我這個是很反復,有時候坐得好,它其實也可以不動,我不動了以後呢,它就會產生個妄念,覺得好像很簡單呐,沒什麼問題,結果考驗就來了,一座我就動得也是亂七八糟。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我甚至有這種錯覺,我說:“誒,一點問題也沒有啊?不動的話也很簡單,應該每一座都可以這樣子!”一起動念頭以後就不行了,亂亂的,動得比以前還要厲害。
上師 :每一座翻的種子都不一樣。
師兄:啊,所以說偶爾也能夠不動的。
上師:每一座簡直就是黑白顛倒,黑白顛倒,是吧?每一座都是黑白無常的,呵呵呵呵呵。
師兄:像那種微調的也不行的?比如說我們這樣子的,稍微微調一下,也不可以啊?
師兄:還要調啊?
師兄:有時坐那裡呢,還是動一下,呵呵。
師兄:不可以那樣子,痛的時候會有一些辦法,然後就沒那麼痛了。
上師:啊,痛是好事啊,不痛培養不出定力的。
師兄:要想不痛,一動不動。
師兄:痛的時候也要專注去那個念咒、聽咒!
上師:嗯。你來這裡培養這個不痛的力量,那是有點困難,因為要一坐四個小時啊。我們平時是慢慢培養:半個小時開始,半個小時一動不動做到了,加時間,加十分鐘,不要求這一下子要坐那麼長時間。所以這個定力是慢慢培養起來的,那也是半年之內就可以培養到四個小時一動不動!也挺快的,每天堅持這麼坐半年也能坐到四小時一動不動,但這個半年之後這個定力已經培養出來了!
師兄:那我們回去直接就是坐四個小時,就這樣速度會不會是快?還動,那是不是念念,最後也就是自瞞的人,就是。這樣速度快不快?
上師:啊,我們是啥呢?就是不要一下子吃這麼大的苦頭,慢慢來,方法是可以慢慢來的,一下子四個小時一動不動,的確一般人做不到,我們都是慢慢培養上來的;那來這裡打七不一樣,打七它要求就這麼長時間,一座四個小時啊,是吧?因為想知道你過去修得怎麼樣,你就必須要來這個打七道場才能指導,否則都是想像,就像我們平時看書啊:“哎呀,桂林山水好啊”——沒來到這裡不知道好到什麼程度;所以來到之後,也就是知道:哦!我們過去自己的修行怎麼樣,自己就很清楚了,一目了然,也就知道回去該怎麼做了;所以今天有一個女師兄,她是一一年跟我學的,她也去海南學過打坐,她說平時呢很少聯繫,她都是在河北,這次來了之後,發現自己這個持咒啊,沒體會在口念耳聞上,知道自己錯誤了,馬上改正,下來之後,她就跟我說了:“上師啊!我終於知道什麼是口念耳聞了!座上我知道了這個口念耳聞之後,我就直到座下很自然地我就可以一切不住了!”她說是“這麼多年,就是今天才(得到)指導!”所以說這口念耳聞是很重要的。所以我剛才就說了嘛,我們這次共修有這麼個師兄能說出這句話來,就說啊:那證明我們這個共修法會啊已經很圓滿了!已經達到預期目的了,有一個人這麼說,就可說達到預期目的了!
師兄:平時在生活中,呃,保持這個持咒,就經常練習這個持咒,應該……。
上師:平時是座下靠發願,主要是發願。
師兄:哎。
上師:發願的重要性很大,當然,他習慣之後咒跟願可以合併為一體,就跟我們所講的座上咒跟念合為一體是一樣的,這座下也是啊,念頭跟願力可以合為一體,起心動念都在發願!起心動念都在發願,那是佛的境地呀,佛不就是念念都在發願嘛!啊?我們每天念佛的十大願行,佛的四十八大願,佛的十二大願,不都是念念都在願當中嗎?這是佛菩薩的境地呀!所以這個是可以修來的,通過打坐可以培養出來的;所以說人人都可以成佛啊,你用這個方法來修就可以成佛啊——當你這個起心動念跟願力都是一體的,起心動念無不是願!你說這個人解脫了沒有啊?肯定是大解脫!
師兄:還成就了。
上師:哎,大成就,起心動念都是願了,那是大成就啊!而不是起心動念都是貪嗔癡慢疑。我們曾經有個師兄說過這麼一句話:“三年沒動過一次貪念。”
師兄:喔,這個太了不起!
上師:這個我們不讚歎,這個我們不讚歎。
師兄:是沒有這回事?
上師:不是,有這回事我們也不讚歎,這個不代表解脫。我們讚歎的是一天當中都在發願,這個值得我們讚歎!對吧?他能夠一天當中念念都在發願,何止三年呐?無量劫呀!他的修行是用無量劫來表現的!所以我們讚歎,是一天當中都在發願,不讚歎三年不起一次貪念。啊?
師兄:那這種說算不算是壓念?
上師:他就是真做到也不以為然呐,這跟解脫沒有關係呀。是吧?他每天都在行佈施嘛,他貪什麼了?他不用貪了。那這種人很多啊,每天都在做佈施,所有的一切都佈施出去。
師兄:老師,發願就是……,這些佛菩薩那些個願望裡面寫的那些詞語、那些詩句啊是什麼意思啊?也就是我們的願詞,說到這個程度,就是這麼個結果,就這個嗎?但這個也是念啊?!
上師:是啊,不是念是什麼?這個起心動念的念跟念佛發願的願是一體的不?那是就行了嘛,你就成就了嘛,呵呵。
師兄:這個願可能不是簡單的某些……,比如說佛的願,那個像十二大願呐,是的,不應該……,就說一種利他、救度眾生的心,一種很強烈的,就這樣以佛的胸懷在利他,就處處在一種憐憫的、那種憐憫、慈悲那種境界,就保持在這種上?
上師:它不用保持,它自然的,跟你的呼吸一樣自然的,用保持嗎?
師兄:……。
師兄:那我們平時怎麼培養呢?
上師:從口念耳聞開始。簡單吧?
師兄:簡單!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下了座就不再口念耳聞了吧?
上師:從口念耳聞開始,那下座發願也是口念耳聞了!呵呵呵。
師父:上師,就要還是金剛持啊?
上師:哎,對,金剛持,而且還是微笑呢!呵呵呵。
師兄:口念耳聞已經很厲害了——我們印心宗的口念耳聞嘛。
上師:啊,是的。
師父:就是想要向您提問的時候,那也不能口念耳聞了?
上師:可以呀。
師兄:可以呀?
上師:“誒,你好啊!”
師父:哦。
上師:“阿彌陀佛”——這不口念耳聞嗎!呵呵呵。
師父:哦!也是口念耳聞!那不是發願……,願也是一樣嗎?
上師:那不也是願嗎?啊?
師兄:也是願?
上師:一看到你:“你就是佛”——這不是願嗎?呵呵呵呵呵。
師父:哦!
師兄:我們現在就是最難的呢,比如說這個人,是特別地討厭他,就這個時候生歡喜心、一種願很不容易,就這個人,一下他就、最少是很不歡迎他,所以這種要起這個願呐,就這有什麼竅門,能夠對一個最不喜歡的人能夠起這種慈悲心,這種願?
上師:不要強迫自己,好嗎?(眾笑)強迫自己很累的。呵呵呵呵呵。
師兄:但是我因為我就在,呃,我曾經發生一個事,有一個結拜兄弟,幫他擔保一個事……。
上師:細節你就別說了,點到為止嘛,啊?細節就不談了。因為這細節談起來的話又會種下種子,下一座又要翻這個種子,沒必要。
師兄:是。
師父:上師,待人接物的時候,雖然沒有發那個願,但實際上因為起心動念那個念頭就是……?
上師:就是願。
師父:就是願。
上師:對。
師父:嗯,所以說不一定要把那個發願文念出來,其實念頭就是願了。
上師:是啊,那你這也是形成咒輪了嘛。
師父:哦。
師兄:念念願。
上師:念念皆是願。
師兄:每一個都是願。
上師:對。所以說這個是值得我們讚歎的。
師父:上師啊,還有一個小細節,上座之前的那個《上師祈禱文》我還要核對一下?
上師:哎,那個就當作是一念風光就行了。
師父:一念風光啊?
上師:對。
師父:我看,我記得那個,看?要不要看准不准?我不知道那個文字對不對得上?
上師:是啊,沒錯,也是這樣。
師父:也是這樣啊?
師兄:九點多了。
師父:那行,感恩上師!
師兄:幾點了?
上師:九點。
師兄:還早。
上師:九個要點,呵呵呵。去休息吧,還有三個小時啊,睡好了坐到一半不會出軌嘛,呵呵呵呵呵。
師兄:**的呼嚕打得可大了。
上師:呵呵呵呵呵,那有人在加持你呀。
師兄:上師,還有艾葉水你要不要拿來洗澡啊?
上師:哎,不用,給他們那些長痱子的洗嘛,我沒長痱子,啊。
師父:我先嘗一杯(茶),嘗一杯回去——隨便一個杯子就行。
上師:你這個願發得好啊。
師父:啊?念念都是願就好哇,我希望如此,呵呵。
上師:你看這杯茶——。
師父:哦。
上師:也是個願呐。
師父:哦?
上師:“我要嘗一杯茶”,這也是願呐。
師父:哦!
師父A:你們是要不要洗啊?艾葉水。
師父:我已經有了。
上師:啊,“已經有了”也是願呐。
師父:啊!是啊!
師兄:給上師弄點。
師父A:給上師弄點,啊?
師兄:弄點,給上師弄點。
師父A:對,用那個桶洗。
上師:哎呀,那就弄吧,啊?弄,就滿足大家的願望嘛。(眾笑)
師兄:你一洗大家都高興。
上師:呵呵呵。
師父:感恩上師!我先回了。
師兄:上師,我先回去了。
上師:好。
上師:你今天這個座打了多長時間呐?
師父B:我半夜打兩個小時,第二座打了一十二個小時。
上師:哦,挺勇猛精進呐,啊?
師兄:因為每次打四個小時,就是前幾個小時都是翻種子,剛進入進去,他就敲引磬了。
上師:哦。
師父:乾脆打長坐算了。
上師:是啊,是,這樣挺好,其實我們共修也可以分開修。
師兄:那我今晚上去禪堂?
上師:你這個超越性很強。
師兄:可能下一步我們還是又加時間的哈?就下一個七?
上師:看天氣,由於你這個是共修啊,它是對大眾來講,不是對個別人。
師兄:還是要和大家在一起哈?
上師:要隨眾啊。
師兄:嗯!
上師:啊,隨眾是很重要的,讓大眾歡喜!
師父:那晚上我還是回房間坐?
上師:哎,個別的可以分開坐,能打長座的想打長座就分開坐嘛,不一定非得要擠在一起。但是我們是要隨眾——他坐四個小時,他念咒都沒力氣了,你叫他坐六個小時,或者說還要坐更長時間,那簡直是開玩笑啊,不可能的。
師兄:嗯。
師父:受不了。
上師:是吧?
師父:不光是這樣,從另外一個意義上講,天高地遠,有個啥事誰說得清楚?
上師:或者說以後我們可以是選人來參加共修。
師父A:哎,是。
上師:就像初級班、中級班、高級班一樣,選人來進行共修。那種共修呢我們就可以根據這些人相應的狀況來調整。
師兄:這個好!
上師:啊。
師父B:其實可以分組,比如說能夠坐六個小時的一組,能坐四個小時的一組?
上師:師力不夠啊!你分組的話,你每個道場都要有一個師父看著。等到你成就了,我們就可以了,呵呵呵。
師父B:上師,趕快加持我!
上師:你還要求上師加持,那就證明沒成就嘛,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這個是很考驗人的。
上師:是啊。所謂成就是自結壇城,自己已經能夠形成一個世界了——這個世界就是壇城嘛,能夠自結壇城了,這就是成就;自己形成自己獨特的弘法風格,已經可以開始接引大家,指導大家。我們現在是培養這種啊,多培養這樣的人才,讓每一個人都能夠形成一個壇城,形成一個佛世界了,那這樣的話,我們剛才所講的這個事情呢就可以形成了;這是我們宗門呐,從初祖開始啊,就在往這個方向走;但是初祖、二祖那個時候戰亂不已啊,人心動盪啊,學佛人都寥寥無幾;到了我們三祖元音上師,也想建立這個體系,但是三祖元音上師得到二祖的委任的時候,一直到了八十年代,這天下真正的太平才形成了;而且從這個改革開放開始,邪魔外道啊,各種外道都出來了,蠱惑人心,所以三祖那個時候基本上是培養這個印心宗的框架;我們二祖本身是框架、內容都有了,但是來一個十年浩劫,把內容給燒掉了,只剩個框架,到了三祖呢還是去完善這個框架,現在是框架已經是形成了,形成了一個大框架,但是內容是空洞的;我們現在要把這個內容給它補充回來,每一個細節——其實我們剛才所講的這個過程呐,三祖的著作裡面都有,只不過很分散地講,為什麼呢?因為講法要當機,你講這個法要講給聽得懂的人聽啊!他聽不懂你就是對牛彈琴了,有什麼用啊?所以三祖他也講到微細流注,也講到極力追頂呐,這些都講了;但是那個時候,三祖那個時候,大家這個修行啊幾乎都是在打基礎,哪方面的基礎?理論上的基礎,還不是修行上的基礎;所以現在真正在這個修行上打基礎的就是我們這一脈,唯有修行上的基礎跟上了,理論上的基礎才能夠發揮它的作用了,所以這叫行解並行;首先是行,行就是實修,然後才是解,解就是理論;如果光有個解,沒有個行的話,那叫做“解並行”——解跟什麼並行啊?根本就無法並行;所以我們這個階段所講的就是實修,老老實實地打坐,是吧?我不管你哪個“心念耳聞”呐,心念耳聞拿來擱我們這個道場試一下,管不管用?我們這道場就是個磨刀石,你這個刀是什麼材料的?來這裡磨一下就知道了;所以平時說法說得天花亂墜有什麼用啊?拿到這裡擺一擺就知道了。離開了實修就沒有宗在!宗就是靠實修!宗就是傳承!
內容:印心七一七第五天
時間:2017年6月1日晚 A組
地點:廣西桂林摩尼寶金剛道場
上師:手印是在這裡的,我不知道坐在那裡幹嘛。
師兄:睡著睡著,就有勁兒了才聽見。
師兄:那我們累得真的是妄念,不是打坐。
上師:累是障礙,你感覺到累,那是個障礙。
師兄:貪睡也是障礙?
上師:業障嘛,業障出來了,讓我們坐不下去,讓你感覺到累,感覺到乏味,感覺到討厭,不願意這麼坐了,那都是障礙。
師兄:貪睡了,但是打坐不累,可是下座以後就貪睡,老想睡覺。
上師:因為這個身體太重了,那重心是朝下的嘛,總喜歡貼著大地時間長一些嘛,這個身體是地大為主嘛。
師兄:每次做完早餐說想打早上那座和下午那座,可是中間那座就是起不來,非要下午那座才能起得來。
師兄:那這障礙怎麼辦呢?就只有那麼磨呀?
上師:嗯,發願嘛,發願超越它。發願超越它,沒有願力超越不了——佛法無多子!啊?
師兄:哎呀,這問得我都沒信心問!
上師:你看,你上面都寫著發願呢——你都回答自己了嘛:“我就是不停地發願。”
師兄:呃,還有個,就是在斷欲望的時候,看住那個念頭起處嘛,這種方法我覺得挺爽,挺趕勁兒的,但是就是覺得……。
師兄:就是求貴子有沒有什麼法?
上師:那個到海南去求,東西都在海南,沒帶來,那個要有法器。法器都在海南,沒帶來,我沒想到這回有人來這裡求子。(眾笑)明天一大早上觀音殿嘛,這觀音殿前面有個觀音送子,送子觀音嘛。
師兄:對。
上師:所以觀音殿裡面就可以求子啊——多方面求嘛,啊?
師兄:上師,也不知道準備那個、那個什麼哪?就是壇城?
上師:是啊,得準備壇城呐。
師兄:那我們不懂啊?
上師:法器都在海口的。
師兄:都在海口?那我們自己去,要親自去那裡請嗎?
上師:嗯,你不去那裡請,我把它變過來呀?
師兄:嘿嘿嘿。讓他等?
上師:是啊,那得等著我們過去。
師兄:那下次吧,啊?
師兄:下次?
上師:對,下次吧。
師兄:好。
師兄:其它的還有什麼?哦,我這個,我要是事業上要順利的話,自己的事業還是要順利,就是修什麼法?我也想嘗試一下打坐,以前沒有打過坐。
上師: 修事業部成就法,六字大明咒嘛。
師兄:哦,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吽。啊?
上師:對。
師兄:就是念,不停地念“嗡嘛呢叭咪吽”,那手勢是什麼樣的?
上師:不用,就這樣就行了。
師兄:哦,就這樣啊?
上師:沒那麼複雜。
師兄:幾個小時?要半個小時?還是?打坐。
上師:你可以從十分鐘開始。
師兄:好,行,我也嘗試一下,好不好?其實我說話也直接了當,啊?得了!咱就OK,走人了。
師兄:好好謝謝上師啊!感恩上師啊!
師兄:哎,謝謝上師!茶滿上!噢耶。
上師:呵呵呵呵呵。
師兄:他們還有一個方法是什麼呢?你找幼稚園哈,送出一千個布娃娃,然後每次的活動你都要參加,你如果要男孩的就送男孩的布娃娃。這個方法很靈。
上師:是個方法。
師兄:什麼?
上師:送男布娃娃,男孩。
師兄:比如說要男孩子,就送男孩子的布娃娃,要女孩子,送女孩子的布娃娃,就說找幼稚園呐,五百個到一千個。
師兄:這個事見過嗎?
師兄:兌現很多的,這是吳**老師教我們男的要孩子。
上師:還有一個是心行處念。
師兄:還有那個座下的問題比較多。
上師:嗯?
師兄:座下的問題。
上師:座下?
師兄:嗯。
上師:座下就觀照嘛。
師兄:可是還是會流浪啊?
上師:嗯?
師兄:還是會流浪啊?
上師:流浪,你知道嗎?
師兄:不知道。
上師:就怕你不知道流浪。你要知道自己流浪了——“哦!我這是在流浪了!”馬上就回來了。就怕你不知道自己流浪。
師兄:對!我也是覺得這個問題。上師,我就是這個,就是怕流浪了,又找不回來怎麼辦?
上師:那就只能多打坐囉,打坐培養不流浪的定力,心念耳聞就是培養不流浪的定力。口念耳聞,心念耳聞呐,就是培養不流浪的定力。
師兄:還是坐得太少了。
上師:啊。
師兄:不過這幾天的每一座都……,是不是因為種子翻?我覺得倒是還蠻清淨。
上師:而且你這個修行啊,不光只是這麼打坐,自己還要琢磨,如何應用這個打坐培養的定力去安住、去不流浪?這個座下要琢磨,自己要去分析該怎麼做到。而不是光聽上師說,哦,是這樣子,就這樣子;是那樣子,就那樣子。自己要消化,要消化,要主動地去把握自己修行的方法。
師兄:有時候就是回到家的時候,在道場怎麼打坐好像都覺得沒什麼問題,就是在家好像這樣打坐好像好難囉,障礙比較多一些。
上師:所以這個能修行是福報啊。
師兄:嗯。
師兄:上師,上次你就說那個斷欲望,看住念頭起處嘛,然後這個方法我覺得在打坐的時候特別管用。但是很多時候就是用得很生疏,然後很差,然後有的時候又怕忘。
上師:你還是一個問題。
師兄:啊。
上師:在哪呢?懺悔得不夠。懺悔得不夠,所以業障重重。
師兄:看來我這發的願……。
上師:願你是發了,但你發這個願,力量也不夠。
師兄:今天下午那一座那個……,我上座都全身都涼了。
師父:上午是吧?
師兄:下午吹那一下。
師父:下午吹那一下?有的人怕熱,有的人怕冷。
師兄:不是!它剛剛吹到我,那個位置是剛剛吹到我。
師父:換一下位置。
師兄:怕熱的往風口坐,怕冷的避風坐。
上師:心**啊,我跟你說,最好的道場在家裡,自己家裡是最好的道場,關鍵你能不能把它變成最好的道場;我們來這些道場啊,環境也好、條件也好都不如我們自家;所以來這裡是學經驗,學打長坐的經驗,學習口念耳聞到心念耳聞到微細流注的經驗,學這個經驗;學了這個經驗之後回去就要用,你不要回去了又回到“原始社會”了,那就一點用處都沒有,是吧?所以說來這裡,時間是短暫的,就這麼十幾天時間,半個月時間,時間是短暫的,但是意義很重大,因為來這裡之後才知道我們自己在家裡面修得好不好?修得相不相應?最終絕大多數的時間還是要用在家裡面那個道場,那個才是我們的主戰場;如果能夠把這裡所學到的這些經驗用到家裡面去,家裡面也能這麼修,別說完全是按照道場這樣子來修,哪怕有三分之一的時間來這麼修,那意義都很大!因為是大家共修的道場,有的怕熱,有的怕冷,怎麼辦?啊?按照古人的方法,打賭:“怎麼樣?你看我家裡面那麼潮濕,你怎麼樣把太陽引到我家裡面來,把我家裡面曬乾?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有這個本事那我就輸給你了,沒這個本事那你就輸給我了。”那有的人說:“哦,那這個我沒辦法,要把太陽引到家裡面來,那我這個沒辦法。”“那好吧,那你就輸了。”有的人說:“只要有辦法就可以嗎?”那財主說:“那當然呐,你只要能把太陽引下來,把我的家裡面曬乾,我就輸錢給你。”“那好吧,這不簡單嗎?爬樓梯上樓頂去拆房子!”呵呵。那個財主說:“那不行啊!你把我房子拆了怎麼行啊?”那人說:“要不你自己來囉,你把太陽引下來了,我也輸錢給你囉!”呵呵呵,(眾笑)他也做不到啊!是吧?所以學佛是活潑的,我們打長坐也是活潑的——這麼大的地方,你要是覺得說太熱了,可以啊,往門口靠一靠嘛;要覺得太冷了,好,找個地方風吹不到的,可以找的嘛。啊?所以這個是可以調節的嘛。還有一個辦法:“我乾脆我不跟大家坐了,我在房間裡面打坐可以的——上師也同意的,是吧?你們到那邊去坐,我在這裡坐。”這也可以嘛,沒有說非得要在那裡坐啊?
師父:心*師父還在坐嘛。
上師:就是啊。
師兄:進房間坐啊?
師父:嗯。
上師:所以學佛的方法是多樣化的,不是固定模式,是活活潑潑的,不是死氣沉沉的,不是一個固定的條框,你就在這個條框裡面改變不了啦。有人就認為說我們打長坐是死坐。死嗎?我們心念耳聞呐!死在哪裡呀?啊?他不知道這方法,他看到:“哦,你們在那裡坐,就是死坐。”——不這麼坐也是死,就拖著個死屍在走路,不也是死嗎?不識根本就相當於拖著個死人在走路——活死人。啊,那更可怕呢,拖屍鬼、活死人。呵呵呵呵呵,不識根本嘛。
師兄:今天我是被踢開了。上師,那個誰懺悔得比較好?有公案嗎?我學習學習。
上師:懺悔“人”懺悔得比較好。
師兄:怎麼不夠?什麼都不夠!我咋整啊?你說。總得把那個整明白點啊?
上師:我們這裡有條件呐,你看這麼大一個佛殿在那裡,你可以跑到佛殿前面在佛像前面懺悔嘛,那才叫至誠懺悔呀!你自己躲在一個房間裡面懺悔,那都不叫至誠懺悔,要在佛像面前……。
師兄:跑到佛那裡……。
上師:你看,我們下面不就是大雄寶殿嗎?啊?在佛面前懺悔,啊,那是真懺悔!所以這法界裡面法器太多了,就看你會不會用!啊?這佛像也是法器啊!(師隨手拿一物)像這也是法器啊。啊?(眾笑)
師兄:不是,不是在哪兒懺悔,你得、你得……,懺悔的意思就是:“對不起!我錯了!”嘛,對不對?
上師:噢。
師兄:那我錯哪兒了呀?我得……。
上師:你那是認錯,呵呵呵呵呵。(眾笑)
師兄:那你都不知道你錯哪兒了。
上師:那是認錯啊。
師兄:我覺得我跑到佛門前,我說……?
上師:到佛面前去,你就念懺悔偈:“往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嗔癡。”因為你也不知道你過去是造了什麼業。
師兄: 殺業!——這不是要開刀嗎?呵呵呵呵呵。
上師:是啊,那你知道造了殺業不更好了嗎!更有目標了嘛,是吧?
師兄: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上師:反正你就念懺悔偈,念它個十遍、八遍、二十遍、三十遍乃至一百零八遍都可以嘛。是吧?這就是懺悔嘛。
師兄:但是不真誠啊!這個。
上師:哎,所以說要到佛前呐?到佛前你還不真誠,那你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有啥用呢?
師兄:好吧,“聽話照做”。它是那門關的?
上師:哎呀,天亮還要開門的嘛。
師兄:還有觀世音菩薩在露天呢!沒事,你就晚上懺嘛。
師兄:那要大白天懺啊?
上師:肯定要大白天呐,上午懺最好。
師兄:哦!這樣子啊?我尋思著懺悔那不得偷偷摸摸地懺悔啊?
上師:懺悔要光明正大!最好是師父們在唱誦,你進去懺悔,那個是力量是最大的。
師父:哎!早晚課的時候。
上師:就是我們四點鐘下座嘛,下座之後師父們……。
師兄:我去過一次,然後第二次就又關門了,第三次門又開了,它白天都開了。
上師:你看我們四點鐘的時候……。
師父:他正好敲板。
上師:哎,我們吃完早餐了,正好他們就開始早課。
師父:打板了。
上師:哎,那個時候你就去懺悔!哎呀,那個時候力量是最大的。
師父:撞鐘撞一百零八下,你就念一百零八下。是吧?正好撞鐘要撞半小時誒。
上師:對,他撞一百零八遍,你就來一個一百零八遍拜嘛。
師父:你都不用計數器的。
上師:哎,對。
師父:那是一百零八下的。
上師:對,人家是要花高價的,你不用錢的嘛,啊?省錢耶。(眾笑)
師兄:這個好,這個方法好。
上師:每天這麼做,啊?
師父:是!
上師:每天這麼做,你想一下。哎呀,那我相信你這肯定是至誠懺悔。你上哪去都找不到這麼好的條件了!
師兄:好!我還有問題——不問了!懺悔完以後再說。
師父:哈哈哈哈哈。
師兄:不都是懺悔的事嘛。
上師:嗯,難得不問了,終於“問完了”。
師父:你是嘴上不問呢?還是心裡不想問了?
上師:不想問了。
師兄:沒意思!
上師:“沒意思”啊?
師兄:老給打敗。
上師:問來問去都是這些語言。
師父:哈哈哈哈哈。
上師:就是這幾句。
師兄:我都煩了。
師父:是——又發願了!呵呵呵呵呵。
上師:嗯,就是發願。“就是懺悔,就是發願。”——其實學佛本來就是很清閒的嘛,除了懺悔,就是發願,要不然就無所事事,呵呵呵呵呵。所以你沒看到那個順治皇帝作的偈子,是吧?也就是說,“人生三萬六千日,不如僧家半日閑。”僧在幹什麼?不是除了懺悔,就是發願嘛,哪有事可做。
師兄:是啊!
上師:百年三萬六千日,不及僧家半日閑呐!
師兄:這半日好寶貴的。
上師:啊?
師兄:半日好寶貴的。
上師:是啊,他每天都閑半天嘛,呵呵呵呵呵。啊?到樓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