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正法長住
   心密弟子.                
  正如《楞嚴經》所言:末法時代,邪師說法,多如牛毛。這些邪師,大多盜用宗教之名,行邪惡之實,給無知的人們帶來種種災難,給宗教界特別是佛教界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楞嚴經》云:“云何賊人,假我衣服,裨販如來,造種種業,皆言佛法,卻非出家具戒比丘,為小乘道,由是疑誤無量眾生,墮無間獄。”

  文革後,由於佛法衰微,佛教弘傳人才青黃不接,而這時正是國人開始對精神文明的需求日益增長的時候。很多外道便打著佛教的幌子到處行騙。元音老人為護國護教,將讚謗置之度外,毫不留情地對邪師邪法進行痛斥批駁,引導具緣眾生及時識正辨邪,不致墮入魔網。

  明朝禪宗大成就者憨山大師曾經說過:「不讀法華,不知如來救世之苦心。不讀楞嚴,不知修心迷悟之關鍵。」而楞嚴經無法不備,無機不攝,乃是一代法門的精髓,成佛做祖之正印。所以宣化上人常告誡當今參禪修道之人,必須要熟讀及研究此經,因而才能明白五十種陰魔的魔境,禪修才不會走火入魔的。

●  略論明心見性:關於「淨念相繼」一語,其中大有學問,它和禪宗悟後的保任功夫完全無異,它是念佛人修行進程的指標。茲不嫌辭費,略述於下:

蓋「淨念」二字非如一般人所想像的以清淨心念佛,即為淨念,而是念佛功純,能念之心與所念之佛,一時脫落,能所雙亡,空有皆泯之正念,始為淨念。

至於「相繼」,則又分靜中相繼、動中相繼與動靜一如等功夫深淺的差別。茲分析如下:

一、靜中相繼。念佛人念至能所雙亡,本性顯發時,為初顯淨念。嗣後,因無始曠劫著相習氣深厚,不能每坐皆顯,須隔數周、數月甚或一年再現,此全視行人的根基與修行的疏密而定。此時,行者須加勁精勤用功,使相隔時間漸漸縮短。由一年而數月,而一月,而數日,最後座座皆現;此為靜中相繼,相當於禪宗的「保」字功夫的第一階段,是為理一心。

二、動中相繼。靜中能時時相繼,遇境緣動亂時,又復打失,不能稱為真相繼。須在日常動用中磨練,上而至於縱橫無礙,順逆無拘,如在靜中一樣,仍舊孤明歷歷,無有走著,方為動中相繼。但有時偶而忘卻,遇境而動,馬上即覺而歸空。此相當禪宗的「保」字功夫的第二階段功夫,是為事一心。

三、動靜一如。不管動中靜中,俱無走著,且無守住之心,純任自然。此相當禪宗的「任」字功夫的第一階段,是為理事一心。

四、相繼亦不可得,不守之心亦無,昔日所有玄妙奇特,一掃而空,鎮日如癡如呆,淡而無味,然無味中有至味在焉。此相當禪宗的「任」字功夫的第二階段,是為事事一心。斯真淨念相繼者也。

●  元音老人:破邪顯正   斥“世界末日”說、聽其言觀其行-->邪師(盧勝彥、青海無)、批判偽氣功、預言“法輪功”的下場、雙身法的誤區、道不同不相為謀--->義雲高、大聲疾呼明心見性......

●  徐恒志:就蕭平實的著作之答覆   蕭先生竭力批評古今大德知識,一個根本原因是對離念靈知無所了知,誤認此“知”即是意識,因此一概斥之為“常見外道”,從此一錯再錯,甘冒天下之大不韙,其狂慢程度,出人意外。...... 蕭先生慢心未息,思惑未斷,竟然目空一切,令人匪夷所思。

●  達照法師:邪因外道-蕭平實  致命之處就在於蕭平實之敘述,文字語言基本上都符合佛法之意,不要說初學佛法者難以贗別其真偽,就是久參者也容易被其美妙的文字敘述所誤導,甚至學界還有人說他“頗為精到”,而不知在最為關鍵的根本處卻是外道之行徑。他還處處標榜“正法”,處處提出“法義辨正”。現在,我們從他的論著中,就其“第一因”的外道思想、人心沒落的“造神運動”、欺師滅祖的“忘恩負義”、玩弄文字的“謗法破僧”等要點,來揭示其以“三乘正法”為掩護的外道嘴臉,還我佛教之清白!

●  願正法長住(楞嚴經與楞嚴咒)-宣化上人開示  以前釋迦佛住世之時,魔王和佛鬥法,佛用定力勝過魔王的神通力,魔王對佛說:「我現今雖然沒有辦法勝過你,可是等將來,你的弟子(指後代的佛弟子)定力不夠、知見不正之時,我就混入你佛門寺廟中,披佛袈裟,穿你們的衣服,吃你們的飯,然後毀滅你們的正法,敗壞你們的戒律,看你要怎麼辦?」